「胖子,你可別半路失蹤了啊!」
第二天清晨,左閣便整裝起程,他再也不想和這三個女人呆在一起了。臨行前,胡悅還不忘打趣他一番。
「胖子,你可要好好干!我們很看好你的喔!」
謝文倩則是鼓勵着他!
「一路小心!早日到達九泉山!」
佘育苗和梁鼎天向他揮揮手,說着祝福的話。
「你們也早點回來!我在九泉山等你們!」
胖子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遠方,遠遠的還傳來他的聲音。
「時間可真快呀!我們就在這呆了一個月了!胖子現在也走了,可少了很多樂子啊!」
謝文倩見胖子終於不見蹤影,在那感嘆了一下。
「呵呵!人生的樂趣何其多!昨晚難道還不夠你樂的嗎?」
胡悅捏了捏謝文倩的臉蛋,說了一句讓她臉紅的話。
「哼!你是不是又想偷吃了?我跟你說,門兒都沒有,從現在起,我就緊跟着你!」
謝文倩想起昨晚和梁鼎天雙修的情景,臉色馬上潮紅一片,不過嘴上卻不肯饒過胡悅。
「咳!我還要繼續勤練煉器之術,你們慢慢聊!嫌悶的話,就出去走走,育苗順便賣掉一些靈藥,我身上現在可沒有靈石了。」
梁鼎天乾咳一聲,把話題給轉移到靈石之上,胡謝兩女果然都看向佘育苗。
「嗯!上次給你療傷時,我身上的靈石也全都用完了!那我再培育一批靈藥,很快就能賺到靈石的,你安心的修煉吧!」
佘育苗對梁鼎天說的話,真是百依百順,讓梁鼎天舒心不已。
沒什麼好交待的,梁鼎天留下三女,獨自進入石室,繼續他的煉器之行。
這一次制胚之時,幾乎沒有出什麼差錯。梁鼎天對於揉捏兩種制胚手法,現在已經是純熟無比。對於這種普通的胚體,梁鼎天靈力精純,沒幾天時間,就已經完成了好幾百個。
半個月過後,梁鼎天身邊的高階法器漸漸多了起來,他的煉器之術也是突飛猛進。
「鏗!」
一個多月過後,石室之中一聲寶劍出鞘的聲音響起,餘音在室中久久不散。
梁鼎天倒在地上,他此時全身無力,只能如此看着一柄小劍在空中不停的飛舞。
經過無數次的嘗試,耗費巨大的的心神,掏空他全身的靈力,梁鼎天終於煉成了一柄低階法寶。這柄小劍寒光閃閃,飛舞了一陣之後,它自動落在了梁鼎天的身上。
梁鼎天身體是疲憊的,心情是愉快的。這一次他沒有馬上出了石室,而是回復了靈力,將自身也整理得乾乾淨淨,才歡快地出來,結果直到出了洞府才找到三女。
「看你高興的模樣,這一次應該是煉成法寶了吧?」
胡悅見到梁鼎天高興的樣子,肯定是煉器有成了。但是上次的期望太高,結果只見到一件高階法器,連帶這次都不是很肯定了。
「嘿嘿!你來試試就知道了!」
梁鼎天騰飛空中,離胡悅大概有十幾丈遠的地方停下。也不見他有何動作,一柄小劍便出現在他身前。
「來吧!看看你這法寶的威力如何!」
胡悅早就悶壞了,每天和謝文倩拌嘴,一個月下來,兩人也覺得沒有了新意。這次有人和她過過招,她心裏可樂開了花。
「快點動手啊!鼎天,你可不許留情,要將這狐狸精一劍扎個窟窿才行!」
謝文倩鼓掌叫好,催促兩人快點動手。
梁鼎天聽了謝文倩的話,兩女這得有多大的仇哇,要在人家身上扎個窟窿,才肯干休!
「看劍!」
梁鼎天一聲提醒,右手向胡悅一指,他身前的小劍便化作一道寒光,向胡悅急射而去。
「你使劍的速度好慢啊!能不能快點啊?」
胡悅左手叉腰站在原地,她右手中不知何是多了條手帕,在臉側不停的煽動着。劍光快要臨身之時,她扭動身軀,連接三閃,輕易地避過了梁鼎天這一擊。
「鼎天,你使點力啊!你看人家都嘲笑你了!」
謝文倩在旁邊煽風點火。
「好!」
梁鼎天見一擊不中,收回小劍。御劍之術,他可不擅長,貼身肉搏,才是他的長處。
手握小劍的梁鼎天,在空中兩個跟斗,就到了胡悅面前。比起剛才法寶飛臨的速度,確實快了不止一籌。
梁鼎天手握短劍向胡悅當頭刺下,胡悅只覺得寒意撲面。她剛剛還嫌人家的劍慢,這一次卻是被梁鼎天打得措手不及。
就在梁鼎天以為胡悅防護不及,準備收手之時,一片白茫茫的東西擋在了他的眼前。正是剛剛胡悅手中那條手帕,只不過這條手帕此時有桌面那麼大,剛好遮住了梁鼎天的視線。
謝文倩和佘育苗清楚的看見,這條手帕擋住梁鼎天的視線之後,胡悅化作一團白煙,在原地消失不見。
梁鼎天持劍一陣攪動,那條白色的手帕瞬間就變成了粉塵,飄散在空中,而他面前也失去了胡悅的身影。
梁鼎天神識擴散,十丈之內,只感覺到佘謝兩女,絕無第三人,他不由得大是驚奇。
「喂!不打了!我找不到你!」
梁鼎天神識反覆探查幾次之後,還是沒有結果,便收起法寶,出言停戰。
「哎!真沒意思!人生最痛苦的事情,就是我明明就在你身邊,你卻視而不見!」
胡悅在梁鼎天身旁現出身形,還悠悠嘆了口氣。
「悅兒,你這隱匿之法相當高明!這麼近距離,我竟然都沒覺察出來!」
梁鼎天對她剛才所施的功法,讚嘆不已!
「那是當然,不過等你有大禹那樣的修為之時,我就無所遁行了!當年他只一眼就看破我的行蹤,要不然我怎麼會被困如此多年?」
胡悅被梁鼎天稱讚,相當高興!但想想他是禹王傳人,她的隱匿之法似乎在他面前,遲早都不是什麼難題!
「呵呵!那你可要再好好研究喔!到時我可就要捉住你了!」
梁鼎天對禹王怎麼能一眼識破胡悅的隱匿法,還真不清楚,但他有盤古留下的日月神瞳,想來應該不是問題!
「鼎天,你這法寶看起來還不錯喔!」
佘育苗在他們停手聊天之時,接過梁鼎天手中的劍,不住的把玩!
「這才是最初級的,有什麼好的!等我將煉器術的境界鞏固之後,就可以動手將雷龍木煉製成劍了!到時你們每人一柄雷龍劍,就算是困靈陣也殺他個落花流水!哈哈……」
梁鼎天在這個小山谷里呆了這麼長時間,都是因為偷天教,現在有希望將雷龍木煉成法寶,他高興得大笑起來。
「你要快點啊!你看看我!只差發霉了呀!」
謝文倩拉着梁鼎天的手,大發嬌嗔。
「來來來!讓我看看,我家寶貝哪個地方快要發霉了?」
梁鼎天作勢去扯謝文倩的衣服,她趕緊閃身遠離**之爪。
有美女陪伴的日子,時間總悄悄的就溜走,梁鼎天同三女在南土山又呆了個把月,其中香艷之情,不足與外人道。
這一日,一輛華麗的馬車在北方的草原上急馳着。趕車的是個年輕人,他頭戴一頂遮陽帽,手持一根趕馬鞭,身形壯碩,氣度沉穩。拉車的是四匹高大不凡的俊馬,它們整齊的奔跑着,高揚的鐵蹄,不帶一絲塵土,一看就知道是不同尋常的靈駒。
「鼎天,累不累?」
一張嬌俏的臉龐從車中露出,柔柔的聲音,關切的問候,正是佘苗關心着她的情郎。
「這有什麼累的!你也出來坐坐吧!」
梁鼎天挪開屁股,讓給祭育苗一些位置,兩人並排而坐。
原來梁鼎天在前些日子,已經將雷龍木煉製成法寶,幾女現在每人手中都有兩柄雷龍劍。而梁鼎天將剩下的材料,耗費巨大的靈力,終於給自己煉製了一對拳套。這是他自出道以來,第一件趁手的法寶,而且還是自己煉製的。
「她們兩個在幹嘛?是不是都悶壞了?」
他們如此趕路已經有半個多月了,此行的目的,正是北方的延澤,尋找被禹王封禁的鸞鳥。雖然他花了不少靈石,買下這輛內有空間的馬車,但他還是擔心幾女在裏面呆久了,有些煩悶。
「呵呵!她們呀!都在埋頭修煉呢!」
佘育苗靠在梁鼎天身上,在他耳邊呵着香氣,弄得梁鼎天心裏痒痒的。
「哦?這兩個人怎麼轉性了?還能潛心修煉了?我還怕她們無聊,又在一起鬥嘴呢?」
梁鼎天很是意外,兩女居然能這麼安心的修煉。
「還不是因為你嗎?寶貝說現在就她的境界最低,怕拖後腿,就努力的修煉,想爭取能早日成就元嬰!而胡悅則是因為怕她的隱匿術被別人識破,最近一直在鑽研,是否有辦法將此法更加完善。」
佘育苗將她們的情況一一道來,結果都是因為梁鼎天的原因。
「嘿嘿!也好啊!總比無聊吵架來得有用多了!」
梁鼎天笑笑,他倒是樂於見到此種情況。
「前面有人喔!」
佘育苗指着遠處,雖然不見人影,但是她的神識已經探查到有人接近。
「還不少啊!」
梁鼎天也發現,有大隊騎士朝着他們的方向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