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機刑就這樣,目光貪婪的盯着走出阡生酒樓的安傑.斯三人,當看到幾人要離去時,就想上前去阻攔。沒等瑞士機刑走幾步,旁邊就竄出一人,擋在了他前面,正當瑞士機刑要發火時,來人卻先開口道:「少族長,那人身後的兩個保鏢實力很強,不好與之產生衝突,我們回去再說」。
作為沙圖鎮最強大世家的少族長,瑞士家族的人怎麼會讓他一個人外出呢?所以,這名大漢就是瑞士機刑的父親,瑞士家族現任族長——瑞士千俞派來保護瑞士機刑的。這名大漢有着五階初期的是實力,放在那些小世家中,就是最巔峰的戰力,可是在瑞士家族中卻是作為一個人的保鏢,這就可以讓人想像瑞士家族的強大了。
聽到這話,瑞士機刑心中的怒氣才消散,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然後有些驚疑不定的問道:「你是說,那人的兩個保鏢都有着至少五階初期的實力?」。
「是的,少族長,我感受不到兩人的實力,但是可以從他們身上感覺到一股威壓,這是只有在實力比我強的人身上才能感受得到的」。
瑞士機刑眼中露出非常嫉妒的神情,憑什麼?憑什麼?自己作為瑞士家族的少族長,才僅僅擁有一個五階初期的保鏢,可是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傢伙怎麼可以擁有兩個至少是五階初期的武者保鏢呢?
想着,想着,瑞士機刑心中陰狠道:小子,我一定會把你踩在我的腳下,狠狠地蹂躪,侮辱你之後再殺了你,然後你的儲物戒指就是我的了,哈哈哈……
站在旁邊的保鏢看到少族長的臉色由嫉妒變成陰狠,再由陰狠變成狂笑,心中已經知曉了少族長心中所想,這表示又有人要遭難了。因為在保鏢的記憶力,少族長就是一個見不得別人比他好的人,就好像全世界都是他的一樣。
在保鏢看來,少族長露出這樣的表情是因為他看中了那個少年身上的某一件東西。不過現在自己一方不佔優勢。
看着已經出了門的安傑.斯三人,瑞士機刑面露不甘之色。不過只見他臉色一轉,陰笑着對說道:「張初,你說這三人是不是沙圖鎮的人?」。
保鏢張初一愣,不明白少族長的意思,不過還沒有等張初明白過來,瑞士機刑就向着已經走遠的安傑.斯三人追去。張初一驚,也是隨後跟了上去,張初可是害怕這位大爺腦袋突然抽瘋,去和安傑.斯三人打起來。如果打起來的話,自己自保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又要保護這位二世祖的話,到時候可能連自己都會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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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張初還是慢了一步,瑞士機刑已經把安傑.斯三人給攔了下來。張初趕到時,也只能站在瑞士機刑身邊,如果發生爭鬥的話,可以第一時間拉起瑞士機刑逃跑。
安傑.斯看着眼前的人,眼中閃過一絲厭惡,語氣不善的道:「你攔住我們幹什麼?。話音一落,後面的兩個武者紛紛拿出了武器,兩面邊緣鋒利的小盾,一把細劍。
瑞士機刑見此也不害怕,而是陰笑着道:「這位兄弟,我看你的戒指很漂亮,可不可以將它賣給我?」。
「你要買我的戒指?」,安傑.斯抬起手臂,伸出帶着戒指的中指,在空中搖了搖。
「對,不知道兄弟賣不賣?如果賣的話,我出十個金幣」,說着還不忘露出一副很大氣的樣子,好像買了後,自己很吃虧一樣。不過那盯着戒指的貪婪眼神卻出賣了他。
安傑.斯聞言,嗤笑一聲,放下手,轉身就走,一個儲物戒指十個金幣,你怎麼不去搶。
瑞士機刑看到安傑.斯那一臉的不屑之色,心中大怒,無盡的怒火衝天而起,從小還沒有人敢這樣對待自己,上前一步擋在安傑.斯前面。
「你又想幹什麼?」,安傑.斯好像真的發怒了。
瑞士機刑獰笑一聲,帶着癲狂之色道:「小子,我可是瑞士家族少族長。實話說了吧,我看上你的破戒指了,識相的話把它交給我,並給我磕頭道歉,不然的話,你知道的。在偌大一個沙圖鎮,我瑞士家族可是說一不二的主,你可要考慮清楚交還是不交」。
安傑.斯聽完後表情平淡,好像先前排練過一般,沒有產生一絲一毫的波動,「你擋了我的路」。
瑞士機刑一愣,「什麼?」。
安傑.斯又重複了一遍,「你擋了我的路」。
這次,瑞士機刑聽清了,直接愣在了當場。安傑.斯沒有理會他,帶着兩個士兵繞過兩人,直直的向着前面走去,整個過程中看都沒有看瑞士機刑二人一眼,仿佛兩人是空氣一般。
一會兒後,安傑.斯身後傳來一聲氣急敗壞的咆哮:「混蛋,我可是瑞士家族的少族長」。
張初是看出來了,原來少族長是想以權勢壓人,但是很明顯,人家根本就不買少族長的帳,或者說是不賣瑞士家族的帳,不過張初也有些疑惑,到底是什麼珍貴的東西?讓少族長這麼上心。
看着又要追上去的少族長,張初立即抱住了他,「少族長,別衝動,現在動手對我們不利」。
暴怒的瑞士機刑掙脫不了張初的手臂,只得作罷,怒聲道:「放開,你去跟着他們,把那個混蛋的地址給我找到,我回去找幫手,你最好別跟丟了,哼!」。
張初緩緩鬆開了手臂,瑞士機刑甩開張初的手臂,運起身法,向着瑞士莊園極速行去。張初也不遲疑,立即跟上就快要消失在街道盡頭的安傑.斯三人,張初不怕跟丟了,也不怕被發現,自己可是五階,跟蹤一個人的話,至少也要六階的人才能夠察覺或者甩掉自己。自己可不認為那幾個人當中有着六階的強者存在畢竟整個沙圖鎮中,只有瑞士家族中有兩位六階的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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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樸的瑞士莊園內,一間書房之中。
書房裏,一個長着一張國字臉的中年男人坐在獸皮椅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看着站在桌對面的少年平淡而威嚴的說道:「說吧,有什麼重要的事?」。
站着的少年——瑞士機刑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父親大人,事情是這樣的………………」,瑞士機刑將自己和安傑.斯的事完完整整的告訴了自己的父親——瑞士千俞,不敢有絲毫的隱瞞。面對嚴厲的父親,瑞士機刑永遠都是唯唯諾諾的,甚至於是害怕瑞士千俞。父親從小那嚴厲的表情和對自己的打罵,深深的在自己的靈魂深處刻下了恐懼的烙印。
聽到儲物戒指時,瑞士千俞眼中一絲貪婪閃過,但是當聽到有兩個五階武者做保鏢時,眉頭又皺了起來,「你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
「父親大人,這個我不知道」,瑞士機刑說着說着,身體就開始顫抖起來。
看着自己的兒子如此不堪大用,瑞士千俞心中一嘆,「你去查清楚他們的身份,在還沒有查清楚之前,別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惹來不必要的麻煩」。作為一族之長,瑞士千俞必須為家族考慮,得到儲物戒指,對家族固然重要,但是當惹到自己不能招惹的人時,將有可能給家族帶來災難,這些自己不得不慎重考慮。
「是,是」,瑞士機刑連忙應是。
「沒有什麼事了,你出去吧」,瑞士千俞無力的揮了揮手。
聞言,瑞士機刑躬身退出了書房出去後,不忘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冷汗,長出一口濁氣。
而在書房內,瑞士千俞拉開桌子下面的抽屜里,拿出了一個精美的盒子,從中取出一卷畫,畫上是一個美麗的少婦。看着畫中人兒,瑞士千俞眼中露出一絲柔情和憂傷,喃喃道:「葉兒啊,我本來想把機刑教育成為一個堅韌、冷酷的強者,將來能夠獨擋一面,但是現在卻成為了這個樣子,是我的方法不對嗎?」。房間中陷入一片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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