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朴承俊點了點頭,淡淡的回答到,畢竟他對於下棋本來就沒有在意過,他本來的目的就是,想問些事而已。
說着,朴承俊便與老人一同,走到旁邊的找了一台石制的棋盤,便開始對弈。
而另一個老者似乎是,耐不住寂寞,一個人閒着無聊,於是也過來觀看,不過他看朴承俊確實不懂下棋,於是時不時的指點一下朴承俊。
然而,朴承俊也沒有辱沒他的天才知名,雖然第一局,只維持了幾分鐘,就被敗得體無完膚,畢竟對方可不像別人說的那樣,是個只會耍賴的的賴皮鬼,而是一個棋藝超好高手,如果真正的比起來的話,那些段位很高,在世界上都很有名氣的圍棋國手,也不見得是他的對手,不過可能由於是旁邊有個,實力與之相當的高手指點,朴承俊學的很快,至少圍棋的一些要點他已經完全掌握了。
不過依舊遠遠不是老者的對手,雖然偶爾能意外性的對老者造成一點小小的麻煩,不過結局依舊是一樣,一局不會超過二十分鐘,就會被解決掉,不過這個時間也在迅速延長。
雖然是在專心下棋,不過朴承俊也沒有忘了已經的目的,不過也沒有急着直接問。
不過看着這樣表現的朴承俊,老者大為讚賞,似乎很滿意。
「嗯!小伙子,之前說想問些事,是想問什麼事呢?」那老者淡淡的問到,眼睛一直盯着棋盤上,似乎沒有將那件事放在心上。
他之所以要求朴承俊陪他下棋,也不是沒有理由的,最重要的是,他想試探一下朴承俊,是否有耐心,畢竟他不喜歡和沒有耐心的人講故事,因為他的子孫後代們就是很好的例子,不過朴承俊表現,似乎超出了他的預料,心性異常的沉穩,雖然他從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朴承俊不是普通人,不過還是有點小小的意外,畢竟朴承俊的年紀不大,看起來絕對不到二十歲。
正題終於來了,聽着老者的話,朴承俊知道,已經通過了他的試探。
「是這樣的,在日本古代,活躍着一群被稱為忍者的影子武士,由於書本上沒有過多的詳細記載,所以想向老一輩的人請教一下。」朴承俊恭敬的說出了自己的來意,同時手上也絲毫不慢,提起手中的棋子,點在棋盤上,再次對老者進行進一步的圍殺。
「噢?忍者嗎?你怎麼會對這個感興趣呢?畢竟現在可是有不少年輕人,對他們存在的真實性產生了質疑呢!」老者饒有興趣的回問到。
「只是因為某些事,而意外性的產生了共鳴,所以才對此感興趣,而且每件事物的存在,本身就是有一定的理由的,不可能是空穴來風,人們之所以質疑,是因為他們並沒有真正的去了解過,只是因為一些片面之詞,做出了不理智的判斷。」朴承俊認真的回答到,毫無忌諱的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嗯!是嗎?或許真的如同你所說的那樣吧!」老者平靜的說着。
對於朴承俊的回答,他還是比較滿意的,他聽過很多種言論,不過朴承俊這種言論還是頭一次,雖然朴承俊的回答有些模糊,不過他卻證實了他之前的那個推測,那就是,朴承俊的家世恐怕和他和他那個老夥計一樣,甚至更甚,可能還繼承了某些古老的東西。
(當然,他不會知道,朴承俊的存在,本身就是超出了他想像的那個層次,就算和他的先祖相比,也完全不一個檔次的。)
「既然你這麼感興趣,不妨來聽故事吧!」老者滿是嘆息的說到,眼中還是閃過一絲追憶,似乎又想起往事了,不過手上依舊不慢,輕鬆化解了朴承俊精心佈下的局。
(放心,老人不是忍者,本書不會出現真正的忍者,忍者早在二戰時期就已經死絕了。)
「嗯!洗耳恭聽!」看着棋盤,朴承俊眉頭微微地皺了一下,嚴肅的說到,也不知令他認真的是這盤棋,還是老人力量要說的故事。
「這個故事該怎麼說呢!應該追溯到一千多年以前吧!是個不被世人所流傳的隱秘故事,人類社會本來就是一個很難解釋的群體,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紛爭,而當時的社會體系十分的混亂,人們為了滿足自己私慾,可以說是不擇手段,因此戰爭便由此而生,不過作為國家主導者們,卻有很大的不同,身居高位想的是也不同,有些事他們想做卻也不能明目張胆的去做,因此,當時作為最強武器的軍隊也就沒有用武之地了。而當時恰好正逢東方大國文明的興起,一群傳播大國文明的僧侶遊走與日本各地,那個時代的可以說是民不聊生,當時一中一個僧侶,在這種環境下悟道了,他悟出了與眾不同的道,那就是犧牲與背負,就如同佛經中說的『我不入地獄誰誰入地獄』,於是他便開創了一個特殊的流派,這個流派的宗旨就是,犧牲自己或必要的人,為他人換去和平,當然這只是最初的宗旨,隨後,因為他們為達目的幾乎可以犧牲一切,而且職業素養很高,辦事效率極強,但對於回報,要求不高,於是他們便被那些身居高位的人看中了,經常有合作,不過卻沒有成功招攬過,而這群人,因為他們的行事,被賦予了一個稱號,那就是忍者,一開始,人們對他們並不了解,不過因為他們神秘,而且從來沒有過濫殺無辜,人們對他們的印象並不壞,不過,隨着與那些陰謀家的解除越來越多後,世界格局越來越亂後,忍者的活躍範圍也越來越亂,這讓世人清楚的認清了他們的面貌,那就是一群沒有感情的冷血殺手,是死亡的代號,所到之處從不留活口,漸漸的忍者越來越符合那些陰謀家的心意,而忍者們也認為他們實現了自己的理想,那就是代替了軍隊,簡化了戰爭,將犧牲減到了最小,他們成功背負了世界的黑暗與罪惡,便與之開展了更加密切的合作。不過令人沒有想到的是,因為他們的出現,陰謀家們就開始變得肆無忌憚起來,而世界變得越來越亂,導致國家四分五裂,而忍者們因為遇上不同的僱主,開始互相殘殺,最後分裂成無數個流派,而因為打亂了世界的格局,以及他們的行事作風,他們令人畏懼,但也受人唾棄,一致難以生存,最後只能依附那些陰謀家,以做着見不得光的事為生,從那時開始,忍者便拋棄了他們的初衷,成為名副其實的殺人工具,當然也有不同的,一些忍者流派,雖然沒有再秉承原先的宗旨,但也殘留了最基本的原則,開始歸隱於山林,然後找一個認為合適的君主,為其效忠,希望能為結束戰亂出一份力,這其中就以伊賀與甲賀兩個流派為首。。。。。。。。。。」老者開始絡繹不絕的說着這個漫長的故事,
不過手中依舊不慢,依舊是輕輕鬆鬆的就能將,朴承俊至於死地。
而朴承俊雖然眼睛從來沒有離開過棋局,而且一直專心致志的下着,但也聽得很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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