縈繞在鼻翼間的氣息滲着江鸞身上獨特的清幽淡香,似一片輕柔的羽毛輕輕涮過墨清玄心湖,他心神微漾,凝視着她小巧耳垂的眸光漸漸染上如墨的色澤……
空氣里,曖.昧,絲絲入扣地瀰漫開來,溫度,似乎也在寂靜着漸漸攀升,江鸞挨着他的左邊耳朵發熱發燙,即便她自己看不到,也知道肯定紅透了。
她身子剛想往旁邊挪一點,旁邊,墨清玄似乎發現了她的心思,原本搭在沙發沿上的手臂滑下,那樣自然而然,卻又強勢霸道地攬住了她肩膀,他手掌向上,長指穿梭進她短髮,粗糲的指腹觸及她頭皮,激盪出的酥麻,讓她整個人似觸電一樣,渾身,猛地一顫。
原本就有些緊繃的身子,直接僵滯得不敢動彈。
「怎麼,編不出來嗎?」
落在耳畔的嗓音磁性沙啞中滲着三分魅惑和嘲諷,夾着他炙熱的男性氣息,如火一般噴灑在她耳窩處,滲進她肌膚,一直灼燒到心裏……
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罷了,但身旁的男人明顯是故意撩.撥,他微揚的尾音落,性感的薄唇若有似無的滑過她柔軟的耳垂,那濕軟酥.麻的觸感頓時惹得她身子再一次顫粟。
眨眼之間,她已經被他刻意的撩.撥而亂了心緒,剛想出的藉口也剎那煙消雲散了去,怕他真的吻上她耳垂,她驚愕轉頭,燙熱的小臉與他英俊的容顏咫尺相對。
氣息,緊緊糾纏在一起。
江鸞的心跳,因為這曖.昧的姿勢而亂得不成樣子,撲通撲通的,隨時都會跳出來一樣。
陽剛的氣息拂鼻,英俊的五官在她眼前放大,男人的臉一點點逼近,就在他薄唇要吻下來的時候,她驚慌地喊了聲
「阿玄!」
「嗯!」
他眸光灼灼地看着她,溢出薄唇的音符繾綣曖.昧,好像一隻無形的大手一下子抓住了她的心,她無法呼吸,無法思考,只是本能的抬手捂上他的唇。
他的吻,吻到了她手心裏。
她還沒想好下一步,他已經伸出了舌舔她的手心,她心一顫,手頓時落下。
他穿叉在她發間的大掌輕微用力,她腦袋動彈不得,他涼薄的唇,輕輕吻上她的唇瓣。
「鸞兒!」
他繾綣溫柔的輕喚,染了欲.望的嗓音沙啞低沉得好像狠狠打磨過的砂紙,狠狠地打磨着她的心。
江鸞身子僵滯,小手本能的抵上他堅實的胸膛。
「唔……阿玄……」
濃烈的男性氣息鑽入鼻翼,男人濕潤的舌從她微啟的唇瓣鑽進去,強肆霸道的掠奪她嘴裏的清甜芬芳……
她渾身酥.軟,意識迷離,那種陌生又熟悉的酥麻像電流在她四肢百骸亂竄,她不僅無法阻止,心底深處,還滋生出一絲渴望……
理智和情感的掙扎,她天人交戰里,很快,理智就被感官的愉快打敗,潰不成軍的被他寸寸攻佔。
吻,越來越深,室內的溫度,節節攀升。
曖.昧編織的網,密不透風的將吻在一起的兩人籠罩,連清冷的水晶燈光,也在曖.昧的氣息里,染上了幾分柔暖。
是誰的呼吸漸重,誰的意識灰飛煙滅。
在迷離的意識里,男人滾燙的大掌不知足的滑進了衣角,長指覆上那凝脂如玉的清涼肌膚,如絲稠般細滑的觸覺惹來他一聲滿足的胃嘆,身子前傾,原本坐在沙發里的江鸞,被他壓在了身下……
男人精昂的身軀覆上來,堅實的胸膛抵上她的柔軟時,江鸞渙散的意識稍稍拉回了一分,她掙扎地擺脫了他霸道的吻,慌亂地掙扎
「阿玄,我說,我都說。」
逆着光的墨清玄,英俊的五官籠着陰影,眸光深邃炙熱得像是蟄伏的野獸,他撐起一隻手臂,身子並沒有坐起來,只是稍微拉開了一點距離,她要是說謊,他會立即繼續剛才的事。
江鸞抿了抿殘留着他氣息的唇瓣,輕聲說
「你先坐起來好不好?」
「……」
回答她的,是男人深幽的凝視。
她暗自吸口氣,吸入肺葉的,卻全是他的氣息,最糟糕的是,他撐的,只是上半身。
腹部,還抵着她的身子。
那滾燙的堅硬,隔着單薄的布料,連脈動,她都能感覺到,一下一下地,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經……
這樣子,根本沒法談嘛。
江鸞想罵人的,但是此刻,自己人如刀俎,她為魚肉,只能忍下這口氣,忽略他帶給自己的那一波又一波的酥.軟。
她凝眉想了想,在心裏組織了一番語言,才開口,染了情.動的聲音輕柔嫵媚得撩人心魂,絕對的每說一句話,對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就多一分誘.惑。
「我答應了婆婆,做她徒弟。」
她說話的時候,沒有看墨清玄眼睛,說完,話音微頓,沒聽見他開口,才抬眼,望進他如潭的深眸,她心跳,又是一亂。
「阿玄,我發過誓。」
他的沉默,和眉宇間漸漸籠上的陰沉,讓江鸞的心一陣發緊。
終於,在聽見她這句話的時候,墨清玄眉峰動了動,眸光深深地看着她
「發過什麼誓?」
他隱約知道,但不願意知道。
江鸞望着他,輕聲說
「我發誓,和愛的男人一刀兩斷,如果違背,我愛的人,就會不得好死。」
墨清玄眸底一陣波濤翻滾,扣在她肩膀的手力度驟然一緊,
「那,你愛的人,是我嗎?」
他心隨着話出口,而高高懸起。
江鸞卻因他的話而眸色一變,她覺得墨清玄曲解了她的意思。他問的話,還讓她心裏一陣難過。
他難道不知道,她愛的人是誰嗎?
「江鸞?」
墨清玄輕喚了一聲,低沉的嗓音滲着幾分壓抑和生硬,他很想她親口告訴他,她愛的人,是他!
從小到大,他都渴望着江鸞像其實女孩子一樣愛慕他,對他溫順乖巧,千依百順,可是,她沒有,她只會和他作對。
他真的不知道,在她心裏,他到底被放在什麼位置,她心之一角,有沒有一處,為他安放。
「告訴我,你愛的人,是誰?」
墨清玄俯下身,滾燙的氣息噴灑在她熏紅的臉頰上,他的唇,離她的,很近很近……
「你明知道的!」
江鸞的聲音帶出一分慌亂和急切,她偏開小臉,他的吻,落在她臉頰上,心跳,狂亂如麻。
「我要聽你說。」
男人的聲音霸道而魅惑,一句要聽她說,讓她心跳驀地亂了好幾拍,她迷亂的意識里剝離出幾分理智,心念電轉,似水的眸望着他,
「你讓我起來,我就告訴你!」
墨清玄眉峰輕蹙,她總是這樣和他談條件,一次也不順着他。
可是,他很想聽,必須她親口說出來,他才踏實和放心,對峙片刻後,他妥協地把她拉起來。
「現在可以說了!」
他挺拔的身軀微側,周身散發的氣場強大而壓迫,江鸞就算坐起了身,也逃不掉的。
她也沒想逃,和墨清玄鬥了二十多年的經驗告訴她,這樣的情況,只能智取。
她坦然的望着他,聲音輕柔綿軟的溢出紅唇
「阿玄,如果,我說愛的人是你,你是不是就答應我之前的條件。」
「不可能!」
墨清玄眸底的欣喜都沒來得及綻放,便又被她的話打入無底深淵,他好看的眉頭剎那緊皺,眸光因怒意而染紅。
沒有思考和猶豫,他的回答,絕決而霸道,不可能答應她的條件,不可能和她毫無關係,除非,他死!
江鸞蹙着眉,眸底一片水色晶瑩,面對墨清玄的怒意,她沒有生氣。而是選擇以柔克剛的柔軟,果然,看見她輕咬唇瓣,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墨清玄心頭又該死地泛起一層細密的疼意。
他狠狠地抿唇,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說
「除非,你也答應我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江鸞疑惑地眨眼,離得太近,她身子不敢動彈,臉悄然往後仰了一點,和他拉開一點點距離。
「今晚,留下來。」
墨清玄眸光染上一抹魅惑和深幽,溢出薄唇的話,低沉沙啞中滲着獨特的溫柔情愫,他視線從她唇瓣上移開,看向她胸前白嫩的肌膚。
江鸞今天穿的,是一件修身的雪紡衫,衣服下,身段蔓妙,惹人遐想,特別是她胸前那對高.聳,分分秒秒,都吸引着他去蹂.躪……
以他高出一個頭的角度看去,視線所及,是誘.人的溝壑以及那雪白的柔軟,他真想再次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地掠奪。
江鸞熏紅的小臉因他的話而泛起一絲蒼白,她身子一僵,脫口拒絕
「不行!」
「為什麼不行?」
墨清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語氣漫不經心.
他大掌扣上她的腰,感覺到她身子在掌下顫慄,他眸底的炙熱越發的濃了一分,食指挑起她衣角,長指,貼上她凝脂肌膚,感受那絲稠般的細滑。
那樣不經意的挑.逗,於江鸞而言,卻是難以承受的酥.麻,她幾乎是請求的眼神望着他,抓着他大掌的小手因情.動而染上了絲絲溫暖,輕聲說
「阿玄,今晚不行。」
「我要一個理由。」
墨清玄挺拔的身軀往前傾,她身子便跟着往後仰。
角度不斷傾斜,眼看她難逃再次被壓的命運,她一手撐在身後,平衡着自己的身子,和他極其曖.昧的姿勢
「我大姨媽來了。」
「江鸞!」
墨清玄眸光沉下一分,第二根手指鑽進了她衣角,故意輕輕摩挲着她腰間的肌膚。
江鸞幾近嬌吟出聲,那強烈的電流激盪出的酥軟,讓她承受不住,小臉剎那又紅成了番茄,遲疑地說
「我說了,你不許生氣。」
「你說!」
他再傾身一分,堅實的胸膛幾乎貼上了她胸前的高聳,剛柔相濟,氣氛,曖.昧到不行。
欲.望,處在一觸及發的邊緣。
她鼻翼間,滿滿的,全是他的氣息。
她猶豫,不說,他會生氣,說了,怕他更生氣。
對峙的目光里,墨清玄長指並沒有閒着,他一邊眸光灼灼,用像盯着獵物一樣的眼神盯着她,一邊不斷的得寸進尺,食指,無名指,小指,最後,連手掌都鑽進了衣角,衣衫下的肌膚清涼似水,凝脂如玉。
他身體裏的燥.熱,便在那清涼細膩的肌膚下不斷加深,當他的大手順勢向上,滾燙的指尖觸及她邊緣的時,江鸞終於顫聲招了
「明天晚上,婆婆要給我開天眼,必須是處子之身。」
話出了口,她心裏的害怕和擔心反而統統消失了去,說了一句,不在乎多說幾句,他的樣子,看不出是生氣,還是生氣。
她隔着雪紡衫,小手緊緊按住他作怪的大掌,身子不知何時已經再次被壓倒在沙發上,他的身軀如山一樣的壓下來,腹部,清晰的感覺着他的堅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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