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聽到金昊天這麼不給面子的回答之後,郝連榮榮的臉色就不那麼的好看了。
想他郝連大少什麼時候這麼低聲下氣的求過人,好不容易求人一會竟然遭到的如此的拒絕。
這怎麼不叫他這個一向說一不二的大少覺得難堪,而且還是在自己的表舅面前。
這也是面對金昊天這個和自己不相上下的大少爺,要是換一個人的話,看他郝連大少不把他整屁滾尿流的,他也不想一下要是換一個人究竟還敢不敢拒絕他郝連大少?
看着十分不給面子的金昊天,郝連大少不由一陣慍怒,但是良好的教養使得他還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怒氣,冷冷的說道:「金大少爺就這麼的不給面子?」
「呵呵,面子是自己長得,不是別人給的。郝連大少你知道你表舅乾的那些骯髒事嗎?」金昊天淡淡的說道。
「怎麼講。」郝連榮榮瞟了一眼李安平然後淡淡的說道。
「呵呵,你們鯨吞國有資產,虛報財務,偽造銀行對賬帳,暗中控制黑惡勢力這些都和我沒有多大關係,但是你們千不該萬不該竟然敢恐嚇威脅到我師父頭上來了,你說我能繞得了你,要是換成你郝連大少你能饒得了他們?」金昊天冷冷的說道。
「你師父是……?」郝連榮榮疑惑的問道。
「水行之水老!」金昊天淡淡的說道。
「啊?」郝連榮榮聞言也不由的大吃一驚,這下可真是麻煩了,他不由的瞪了自己的表舅一眼。
別人不知道水行之的能量,他自己可是非常的清楚的。
這個水行之可以算得上是「國師」了,天朝的很多的政策法令都是出自他之手,而且和幾代領導人之間的私交都非常的深厚,更難得的這個老頭,並沒有任何的私心,所草擬的各種政策個法令都不是站在哪一個利益集團的後面,替他們說道,而是秉着一顆公正無私的心,以科學的精神對國家的未來的發展提出了許多戰略性的建議和意見,深得當今的新人和重視。
而且他本人也算是桃李滿天下,遍佈黨政軍科商藝等各行各界,而且俱是其中佼佼者。
這些人分散開來好似沒有多大的能量,郝連榮榮也不會看在眼裏,畢竟他們個人和整個郝連家族比起來,太過渺小了,但是這些人要是聯合起來的話,那就不是自己甚至是郝連家族能夠對付得了。
現在這竟然聽說這個實力和自己不相上下,甚至在某種程度還要力壓自己一頭的金昊天也是對方的徒弟,這些不由的使他覺得事情難辦了。
確實是難辦了。
「郝連大少不是兄弟我不給你這個面子,實在是這些人幹的太過囂張太過出格了,竟然敢三番五次威脅老頭,就在今天早上我們還收到一枚子彈,還派人帶槍跟蹤,試圖製造車禍,要不是我們早有準備,我想現在你郝連大少就會得到一個窩藏罪犯的罪名了。」金昊天淡淡的說道。
」什麼涉槍?」郝連榮榮聞言不由的驚得佔了起來了,心中無奈的想到,事情真的是大發了。
同時心中不由的惱恨自己的表舅沒有腦子,竟然什麼人都去威脅,簡直是自掘墳墓啊,但是想到家裏的母親,他卻不得不厚着臉皮硬着頭皮繼續喝金昊天交涉下去:「昊天,這件事也許是下面人幹的,和我表舅沒有什麼關係。」
「呵呵,李總是嗎?你敢說我威脅恐嚇我師父的事你一點都不知道?」金昊天笑着問道。
「這……」看着金昊天那攝入心魄的眼神,李安平生不起絲毫的狡辯的念頭。
「呵呵,郝連大少這該怎麼說?」金昊天回頭看了一眼郝連榮榮問道。
這下郝連榮榮徹底的坐蠟,心中暗恨自己這個表舅太沒有出息了,哪怕就是你乾的,你好歹也否認幾句啊,這也不至於使得我太過難堪啊,誰曾想被人眼睛一瞪連話都不敢說了,真是丟人啊。
郝連榮榮不由覺得老臉發燙,然後眼睛一轉說道:「我聽說商務部的張部長年齡到點了,不知道李四叔有什麼想法沒有?」
商務部可是他們郝連家主的勢力範圍,他準備以一個部長的身份保下這個表舅。
但是令他沒有料想的是,金昊天淡淡的拒絕到了:「郝連大少你什麼時候看到我們金家人是靠着關係和交易上去的。」
聽着這麼擲地有聲的話,郝連榮榮心中發苦卻找不到一絲反駁的餘地。
是啊,找遍四九城也找不出任何一家向金家這樣的家族,幾乎所有的人都是靠着自己的本事和能耐取得現在的位置的,雖然這其中有着李德生老爺子的面子和交情在,但是更多的是他們自己的能耐,靠着實打實的功勞上去的。
他們家就這麼的硬氣。
「這麼說來,金大少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啊。」郝連榮榮有些氣惱的說道,這個金昊天好話歹話說盡了,就是滴水不進,搞得他郝連大少好沒有面子。
「呵呵,我們家老爺子是老私塾出生,我雖然沒有上過幾天學,但是老爺子的教誨我是不敢忘記的。這件事情我已經交公了,相信有關方面會給出一個滿意合理的答覆的,要是期間出現什麼人為的因素,或者什麼意外的話,那可就別怪我金昊天真的不給面子了。」金昊天帶着點警告性質的說道,然後端起茶杯對郝連榮榮示意一下說道:「今天謝謝郝連大少的款待了。金某這就告辭了。」
說完,扔下面面相覷的,甥舅二人飄然而去。
「這,這是什麼意思啊。」李安平結巴的問道。
「這就也意味着你要把牢底坐穿了?」郝連榮榮沒有好氣的說道,今天自己的面子丟得蕩然無存啊,這要傳出去自己郝連大少的可就成了笑柄了。
一方面惱恨自己的表舅沒出息,二來也把金昊天記恨在心上了,心上這梁子算是架下了。
「啊!」李安平聞言心中一驚,連忙說道:「他金昊天的能耐就有這麼的大?」
「哼,要不是你乾的那些破事,他能耐再大又能怎麼樣?」郝連榮榮不爽的看了李安平一眼說道。
「這人怎麼像個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竟然連你們郝連家族都不放在眼裏。」李安平聞言訕訕的笑道,然後拿話刺激着郝連榮榮。
「別給我來這一套,我們郝連家族還真沒有被他放在眼裏。」郝連榮榮鬱悶的說道。
雖然郝連家族在京城也算是一個龐然大物,但是要真的和金家比起來還是有一點差距的。
要知道自家的老爺子在那位李德生老爺子面前只能算是一個小輩,人家根本不看在眼裏。
而且自家老爺子的身體每況愈下,現在雖勉強堅持着,但是保不齊那天就撒手人寰了,再看看那位老爺子,都快一百歲了,還每天扛着個鋤頭到山上干農活,身體十分的硬朗,活脫脫一個老怪獸啊。
有着這樣一個老人的存在,誰都不敢和他們家對着幹。
就算是現在如日中天的郝連家也是不敢。
老頭要是生氣起來,這怒火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就在這個時候,李安平接到一個電話,是他老婆打來的。
原來老婆的侄子司空澤就在剛才被京城公安局重案大隊給帶走了,罪名是涉嫌威脅恐嚇罪,而且還在他的寓所搜出一些黑槍。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李安平的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事情嚴重了。
於是連忙對郝連榮榮說道:「榮榮,你的幫幫你舅。」
「幫你怎麼幫你?被他給盯上了,除了自首你別無他途。」郝連榮榮不屑的說道。
不是不能幫,而是幫了之後,對於整個郝連家族的不能帶來什麼好處,反而有可能會影響到整個郝連家族的利益。
作為未來郝連家族的後備家主之一,郝連榮榮當然是不可能敢這樣的傻事的,要知道其他的兄弟可是虎視眈眈的盯着自己的位置哪,恨不得自己出點差錯一邊取而代之。
「自首?我瘋了我,我去自首?」聞言,李安平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樣跳了起來說道。
「你不去自首你還能去哪裏,亡命國外?」郝連榮榮鄙夷的說道。
「只要有錢那個地方不能去?」李安平底氣十足的說道,這些年他撈的錢多的連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了。
「你信不信,當你踏出國門的那一步,甚至有可能就在現在你的存款就已經煙消雲散了。」郝連榮榮冷冷的說道。
「什麼意思?」李安平不解的問道。
「你以為金昊天離開之前的那就話只是不痛不癢,逞口舌之利的威脅?」郝連榮榮說道。
「哼,就憑他一個紈絝子弟能耐我何。」李安平不屑的說道。
「呵呵,紈絝子弟,要是他真的是紈絝子弟的話,你今天也不會跑來想我求援了。你以為他真的只是借着家族勢力囂張跋扈的紈絝子弟?要是那樣的話,還需要我郝連榮榮這麼放低姿態甚至是第三下次的陪他說好好?」郝連榮榮沒有好氣的說道。
「難道不是嗎?」李安平說道。
「有眼無珠的傢伙,會不知死活的去威脅水老。」聞言郝連榮榮不由不顧李安平是自己的長輩的氣罵了起來。
聽見外甥罵自己,李安平雖然氣惱但卻又無可奈何,畢竟自己的事情還得求他,於是陪着笑臉說道:「榮榮,舅舅這不是不知道那個水老頭的背景嗎?不過今天的事情絕對不是我的主意。」
「晚了,不管是不是你的主意,總歸是你們神農集團的人幹的,金昊天肯定把這筆賬算到你的頭上去了。無論如何你這次是難以逃脫了,記住金昊天的底氣不是來自他的家族而是來自他自己。」郝連榮榮說道。
「不就威脅了一下他的老師嗎,至於把我趕盡殺絕嘛?」李安平頹廢的說道。
「你剛才沒有聽見他說嘛,他繼承的是他家老爺子的私塾教育思想。」郝連榮榮說道。
「什麼意思?」李安平不解的問道。
「私塾裏面講究的是天地君親師,據我所知他是正兒八經的拜水行之為師學習書畫的,而且是按着老禮行了拜師禮儀,擺了拜師宴的。正所謂師徒如父子,你現在不知死活的威脅到他的師父,他能饒得了你?要不是他愛惜羽毛,你還能和我在這裏對話?紈絝的手段是你永遠無法想像的。」郝連榮榮淡淡的說道。
「那不管怎麼樣我也不能去坐牢,你的幫我擺平這件事。」李安平說道。
「哼,我怎麼幫你?」郝連榮榮不爽的說道。
「那我不管,要知道這些年我從神農集團的拿的有很大的一部分可是進了你們郝連家族,要是沒有我能有你的這個京城之家,要是沒有我你老爹能坐上現在的位置,還能在外面養着幾個女人,要是沒有我,你媽能過着貴婦人的生活,包養小白臉?」李安平慢條斯理的說着,言語中極盡威脅。
「呵呵,你這是威脅我?」郝連榮榮冷冷的說道。
「這不叫威脅,相互利用而已。」李安平說道。
「好,好,好!」郝連榮榮淡淡的說道,然後從懷中掏出一把黑黝黝的手槍,指着李安平,冷冷的說道:「不愧是我的表舅。」
一邊說一邊安裝消聲器。
這個動作嚇得李安平撲通一聲蹲坐在地上,帶着恐懼的眼神說道:「榮榮,我可是你舅。」
「呵呵,去你媽的舅。」說完慢慢的扣動着扳機。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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