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夫君,啊!!」
「。『,。。。至於嗎,來的時候不是見識過一次嗎。」零羽一臉無奈的看着妹紅,搞得妹紅都不好意思了。
「我,我,忘記了嘛。一醒就看見這個。」妹紅總算想起來,自家夫君可不是人類,現在都是種族未知,年齡未知。
「得了,我的錯,下次可不准像昨天一樣傻,現在還是回去吧。」將妹紅把的更緊,零羽也加快了速度,失蹤一晚上再不露面,某人要擔心了。
「哦,但是下次夫君不能隨便離開妹紅。」
「是是是,妹紅這麼乖,我可不捨得。」
因為是白天,零羽飛到一處沒人的地方就停了下來而是改成步行,沒有戴上面具,還真沒人知道這是攝政王,零羽也可以安安靜靜的陪着妹紅。
「發生什麼事了,亂糟糟的。」
走進門便看見一群婦人在吵什麼,奇怪的是並沒有不比等的身影,對了,那貨好像去找輝夜了,不會還沒回來吧。
「零羽大人?可否見過我家夫君。」
這是不比等的妻子,她並不知道零羽是攝政王,但也知道是個對不比等十分重要的人,不重要能天天往這邊跑嗎?
「是不比等不見了?嗯,我可能知道,你們可是聽聞輝夜姬的故事?」
「蓬萊山輝夜?有所聽聞。」婦人想了想,零羽口中的不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女子,難道?
「夫人不用疑惑了,不比等大概正在輝夜姬家門口徘徊,捨不得回來呢,安心等待就好。」零羽淡漠的說道,這些人與他並無關係,說也只是在妹紅面前做個樣子。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不比等不想回來,我們有什麼辦法,我先去了。」
零羽牽起妹紅的手走向後院,也就是妹紅母親的住所,不比等****何事,居然窺伺他的輝夜姐不想活了,最好死在外面。
「夫君,父親大人他。」
「誒~妹紅放心,你父親大富大貴不會有事的,過幾天累了就會回來的,放心放心,現在還是去看你母親吧,昨天晚上沒回來她肯定擔心了。」
「嗯。」
比起父親,妹紅還是和母親親些,加上零羽的話,妹紅也沒有多少擔心,依靠着零羽慢慢向母親的住所走去。
「是妹紅嗎?」
「母親大人,看看誰來了。」
妹紅掙脫掉零羽的手快速的跑過去,看到零羽直搖頭,還真是個野丫頭。
「大人。」
妹紅的母親看見了隨後進來的零羽,正想向零羽行禮,零羽連忙上前阻止,你老小心點啊,本來身體就不好,要是因為這個一命嗚呼,妹紅可是要恨我一輩子了。
「不用了,還是好好休息吧,按照我和妹紅的關係還要叫你一聲母親呢,你這禮我可受不了。」
真是噁心,零羽自己都快吐了,此地不宜久留,這樣可不適合自己。
「妹紅我在櫻花樹下等你,今天有空,正好教你一些東西。」
「嗯。」妹紅當然知道零羽這是給她時間和自己母親談談,果然夫君大人很溫柔呢,至於非人的身份,妹紅也不在關心了。
【宿主還記得自己來之類的目的嗎】
【?我想想,等紫復活,不對,不對,找到輝夜姐?不對不對,額,提示一下】
零羽現在十分的尷尬,自己來幹嘛真的快忘了,隱隱約約記得好像是來找人的。
【八雲紫,西行寺幽幽子,還需要說嗎】
【哎,就算靠着冰封,也還是過了很久,是啊,學校的事情,紫姐姐她們的事情,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啊,不過你提這個是發生了什麼嗎】
零羽可不相信沒有事情,面板會自己出來,這傢伙是越來越懶了,要是不出來說話,都快忘記他的存在。
【不愧是本面板的宿主,宿主請注意,可能有學校的人來了】
【不可能,這裏不是過去嗎?學校可沒有這麼大的本事】
【宿主別忘了,這裏可不止是幻想鄉的故事,宿主最好注意一點,別被發現,雖然身份已經被保密,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知道了】要說故事那麼就是竹取物語了,不管是因為什麼,都要注意,像他們這類穿越者可是手段層出不窮,零羽可不希望自己重要的人受傷了。
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人,最好別碰我身邊的人,不然,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
「夫君?夫君?」
「啊?什麼?」回過神,發現妹紅已經在旁,零羽摸了摸頭髮有些不好意思。
「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夫君現在有妹紅陪着,不要太傷心了,紫姐姐也一定不希望看見這樣的夫君。」
突然很羨慕那個死去的紫姐姐了,能夠一直被夫君記住,還真是好啊,不過妹紅也有優勢,只是妹紅現在還能陪着夫君。
「哈,你說什麼?」
「夫君不要傷心了,妹紅會代替紫姐姐陪着夫君的。」
這丫頭是不是誤會了什麼?紫姐姐是說紫吧,還真是厲害,我就和面板說個話能夠腦補成這樣。
「是啊是啊,妹紅最好了,紫知道有你陪我肯定不會從地下爬出來的。哈哈哈,我們開始學習吧。」
「今天先練習箭術,先給你表演一番。」
「我們射箭呢,要在別人放鬆的時候射出去,看到那隻鳥了嗎?看好了,咻。」剛搭上箭,零羽立馬就射了出去。
「夫君,,,,沒射中?」
「咳咳,這就是一門學問了,你學到了什麼。」妹紅搖搖頭,剛剛太快,只能看見零羽手動了,其他的就是什麼都沒有。
「不是沒射中,我是故意的懂了嗎?你想想那些強大的人都很敏銳,你要是慢慢瞄準一定會被感覺到。」
「我教你的就是快,不需要准,拿到箭就是射,儘量表現的平常,就像是前一秒和我在聊天,後一秒你就對着我射。」
「我們來試試。」零羽抓住妹紅的兩隻手,開始教授如何拿弓,如何搭箭。
「我穩住你的身體,你來一發,不要想,不要瞄,就像是很平常一樣,就像是自己都沒想過要射箭。」
「夫君。」
「怎麼了。」
「手能不能往下一點。」妹紅紅着臉看向零羽放在自己胸前的手弱弱的說道。
「咳咳,誤會,妹紅射箭,咱們射箭哈。」
一天是不可能學會的,零羽也知道不過能教多少就教多少,以後總是用的着,不過零羽沒想到,妹紅學會箭射的第一對象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