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讓我從第五卷開始修改錯別字吧(汗,發現好多),前幾卷放棄了,現在我就把幻想鄉當新書寫。
永遠與須臾的罪人—蓬萊山輝夜。一直以來,輝夜都覺得很委屈,自己懂事起就跟着永琳了,而母親也只能從口中了解一些,見都沒見過幾次。
自己還算好的,那兩個姐姐更慘,明明都是月都的公主,卻還不如一般人幸福,沒有感受過親情。
月都人也是人,她們也會有好奇心,輝夜也不例外,在永琳身邊能夠知道一些遠古的事情,輝夜也就喜歡去找那個大姐姐了,雖然這個姐姐有些「大」,但不能阻止輝夜與她親近。
沒有父親,還沒有母親的管教,唯一關係好的就是永琳了,所以在永琳提出製作不死藥的時候,輝夜想也沒想就同意了。
輝夜被抓了,但她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平常從無錯小說不出現的母親卻在她受罪時出現了。
輝夜真的很委屈,地下她很好奇是沒錯,但妾身不想去啊,沒有用,懲罰已經下來,輝夜只好被流放到地下。
好在有永琳,本來只需要一直待在竹林之中,等刑期結束後回去便可,誰知被人發現了。
接受命運吧,作為一個地下人好好的度過這段時間,這是輝夜早就想好的,整天欺負自己的零羽,疼愛自己的父親,照顧自己的母親。
輝夜承認,這確實是一段非常的體驗,但身為月之公主的她明白,她會走,哪怕以後有機會再次來這裏也沒用,因為這些人都已經死了,這就是長生種的悲哀。
所以輝夜決定了,就把自己當成一個地下人,好好的生活,等刑期滿後,那個竹取輝夜便死了,而新生的蓬萊山輝夜要忘卻這一切。輝夜是這樣打算的。
「為什麼,你會知道妾身的事情?」
開始的不冷靜,只是太過驚愕,身為地下人的竹取輝夜一下子慌了神,而現在是蓬萊山輝夜,那個以冷靜和智慧素稱的月之公主。
「哦?不愧是輝夜,冷靜下來了嗎?我只是猜測,畢竟很久以前永琳就走了,能夠認識永琳的你,只有可能是夜之國的人。」
「夜之國?閣下也是遠古諸神時代之人?」
夜之國這個稱呼連現在的一些月都人都不知道,那是諸神時代對月都的稱呼,直到月都建立才改名。
「正如輝夜所想的,在那諸神時代我就出現了。」
「咯咯,看閣下年輕的面貌,妾身還以為……沒想到是個老頭子。」輝夜掩嘴笑了起來,而零羽那是火冒三丈。
「噗,什麼老頭子啊,咱可是正值十六的俊美少年,啊呸,老頭子是什麼鬼。」
「算了,也不和你計較,畢竟頭髮長見識短,輝夜還沒告訴我,犯了什麼罪被流放下來了。」
不知道月都的情況,但也猜的到是很嚴重的罪,憑自己和永琳的關係,怎麼永琳也會幫着點,可輝夜還是被流放了,那麼應該很嚴重吧。
「妾身為什麼要說?」
「說嘛。」
「不要。」
「說說嘛,說出來心裏就舒服了,我又不會笑話你。」
「不要。」
「給你跪了,滿足下我的好奇心好不好。」
不管零羽怎麼說,輝夜都咬緊牙關不說,搞得一點意思也沒有了。看見零羽無可奈何的樣子,輝夜心中偷偷的笑着,還不是拿妾身沒辦法。
「你說不說,不說?不說我就把你扒了。」零羽一副兇狠的樣子看着輝夜,誰知輝夜躺在地上,張開雙手,一副任你宰割的樣子。
「來啊,不來妾身說你不是男人。」輝夜也算看清楚了,零羽很強,強到自己完全看不透,但不知道為什麼完全沒有傷害自己的意思,那些都只是說說罷了。
【難道是因為永琳】諸神時代的人怎麼可能會和自己扯上關係,應該是因為永琳才一度的忍讓自己。
「丫的,要不是,哼!給我起來。」零羽將輝夜拉起,去傷害輝夜什麼的零羽還真的干不出來,首先他不是那種人,其次這可是輝夜啊。
【看來真的是因為永琳,永琳啊永琳,想不到在地下妾身還是受到你的照顧了】輝夜卻以為零羽是因為永琳而忍讓她,這倒也是,輝夜可沒有未來的記憶。
「你還真是嘴硬,我也不強求了,你是夜之國的人?但不是普通人吧,我就想問問,說下吧。」
輝夜也不好意思一直用永琳去逼迫零羽,說出自己的身份也沒什麼,就這樣吧。
「妾身確實不是普通人,而是月之國的公主。」
「嗯?嗯!哈?納尼?逗我?什麼鬼?騙人的吧!」公主,怎麼可能是公主,零羽絕壁不相信輝夜會是公主。
「哼,難道妾身不像嗎?妾身可是尊貴的月之公主,沒有一點虛假哦。」
不是像不像的問題啊,夜之國的主人是誰?月夜見啊,那麼輝夜是公主,不就是月夜見的女兒,這叫什麼事啊,小見不是喜歡天照嗎?
「不可能的一定是什麼地方搞錯了,你會是小見女兒?不可能,小見可不喜歡男人。」零羽不停的擺頭,擺明了不相信,就算是真的,零羽也不想去相信吧。
「你說的小見是月夜見大人?妾身確實是月夜見大人的女兒。」輝夜的好奇心忍不住冒了出來,永琳雖然會講一些過去的事情,但大多還是不說的,現在可是有一位知道母親和永琳過去的老古董,好機會啊。
「真是過分,小見居然有會有女兒,她不是喜歡天照嗎?太過分了,輝夜和我說說,是不是小見罰你的。」
輝夜的母親是月夜見已經可以確定了,但還是被罰了下來,難道輝夜不得寵?也有可能,小見不喜歡自己,自己以前又老是念叨輝夜,沒準輝夜天天被欺負,這麼一想,零羽有些心疼輝夜了。
零羽這麼一說,輝夜也想起了自己的委屈,是不是親生的啊,不就是犯了點小錯誤,至於嗎?
本來就對零羽有親切之感,現在對方又能夠理解自己,輝夜就像找到了一個宣洩口,撲到零羽懷中哭了起來。
「果然是這樣嗎?放心吧,輝夜,等有機會我去幫你討回公道,現在哭吧,哭出來就好了。」
零羽拍這輝夜的背安慰着,輝夜頭一次哭的這麼傷心,也頭一次哭的這麼舒服,今晚還很長,輝夜想知道的故事還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