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凝心靜氣地做好了一切準備,而校花女友薛傲菡更是早早地到了陳家,不但親自下廚為陳浩準備了營養早餐,更決定去陪考。
陳浩本想拒絕,但是考慮到這小妮子的一片真心,也就由着她去了,畢竟有她這麼個漂亮的美人陪着,怎麼想也不是一件壞事。
就這樣,用過早餐後的陳浩和薛傲菡兩個人,在二管家何坤的護送下,來到這次執業醫師資格考試的考點。
這裏是北海的一家職業高中,此時已到了暑假,學校的學生都不在,按照常理來說,人應該不會太多。
可當車子一駛進職高的校內,坐在車裏的陳浩和薛傲菡就愕然的發現,在靠近教學樓的操場上,竟然聚集了足足近千人,看起來黑壓壓一片。
這讓陳浩不由得有些詫異。
執業醫師的考試每年一次,以北海的情況來說,一般每年的考生,大概也就只有一兩百人。
因為北海自身並沒有專業醫科院校,而根據華夏現行的戶籍制度,一般是學生去了那座城市學校,戶口就遷到哪裏,這樣的話,他們的執業醫師資格考試,就必然會在當地進行。
所以像北海這種沒有醫學院校的城市,醫師資格考試的人數,從來都不會太多。
但現在看起來,十分的反常啊。
車子停好,陳浩和薛傲菡下車,立刻就引起了周圍的那些考生注意。
陳浩經過紫羅玉肌湯的洗禮,和打通任督二脈之後改變了氣質,已經變得很帥,加上衣着得體,所以從哪個方面來講,都是帥哥。
但真正引來這些目光的,卻是薛傲菡這個小妮子。
因為她本來就長得很漂亮,而且薛家就她這麼一個千金寶貝,平日裏保養也好,打扮也好,都捨得花錢。
不但人漂亮,皮膚白皙,優越的家庭環境也培養出不用於普通女孩的氣質,若不是如此,她薛傲菡,也不可能在白富美聚集的北海華翠,成為當之無愧的校花。
而真正厲害的地方卻不僅於此,最厲害的是,自從薛傲菡吃了合口歡果那次之後,陳浩用人體煉丹術,將合口歡果煉製成了駐顏丹,雖然有了容顏永駐的效果,但合口歡果吸引異性注意力的效果卻並未完全消除。
陳浩整天與她廝混在一起,包括雙方的父母都很難察覺到,但到了陌生人的眼中,用驚艷這兩個字來形容薛傲菡,毫不過分。
所以不但那些等考試的考生們滿臉艷羨地望着薛傲菡,就連臨陣磨槍,依舊蹲在操場旁背書的考生,也看得目瞪口呆。
那些炙熱的目光,看得剛下了車的薛傲菡,立刻有些緊張了,站在那裏有些不知所措,陳浩立刻走了過去,將他們為之驚艷地薛傲菡攬入了懷中。
這才讓那些考生們的目光變得正常了點。
但卻依舊有人不停地偷看薛傲菡,而看陳浩的目光則變得兇狠異常。
陳浩對此並不在意,反正你比別人強,你的女朋友比別人漂亮,你就得忍受別人的羨慕嫉妒恨,這一點沒辦法。
而這時,貼身站在陳浩身邊的薛傲菡說道:「陳浩,你不是說,這只是一個小考試嗎,怎麼會有這麼多人。」
陳浩剛要說話,站在不遠處一個看年紀在二十七八歲左右的男子立刻討好似的說道:「這是因為今年是執業醫師最後一次自由考,明年之後,所有非醫師院校的畢業生,都不在擁有參加考試的資格。所以對於很多人來說,今年都是最後的一次機會。」
薛傲菡望着這個說話的男子眉頭微蹙,揚起臉望着陳浩說道:「你不是說,這考試不難嗎?」
陳浩一笑,剛要說話。之前那名男子卻說道:「不難?算上這次,我已經考了三年了。」陳浩一愣,剛想說這貨夠渣的,沒有想到,這名男子,卻用手一指蹲在地上還在背書的那個男人說道:「他已經考了六次了,今年是他來考試的第七年。」
薛傲菡立刻就急了,望着蹲在地上背書,都已經有了白頭髮的男子說道:「你怎麼考這麼久?」
男子驚艷地看着薛傲菡,說道:「難,太難,我已經做了七年的臨床助理,可每次考試都不過,唉……」
「那你呢?」薛傲菡扭頭看之前說話的那個男子。
他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說道:「這個麼,執業醫師考試每年都有硬性的淘汰率,我只是運氣一直不太好,到不是我的實力不行。」
「什麼運氣不好,水平不行就是水平不行,我就不信你真的什麼都做得很好,那些考官們會淘汰你,而你還乖乖的等下一年。」隨着話音,一個身穿花襯衫的年輕男子走了過來。
他的個子很高,長得也還算過得去,不但毫不留情地說着之前那個年輕人,更雙眼放光地望着陳浩摟着的薛傲菡,說道:「這位小姐你真漂亮,我叫黃日誠,祖傳五代名醫,很高興認識你。」
說着他把手伸向了薛傲菡,不但完全無視了陳浩,眼神中更多出了幾分淫口邪之意。
陳浩目光一冷。
而此時的薛傲菡則扭回身,趴在陳浩懷裏,望着陳浩說道:「你又騙人,這考試明明很難的,你怎麼能告訴我簡單的就像逛街。」
陳浩一笑,攬住薛傲菡的纖腰道:「這考試本身就沒什麼難度。」
沒想到薛傲菡卻突然踮起了腳尖,親了陳浩的臉頰一口,隨後甜甜地掛在陳浩身上說道:「我知道,你是怕我擔心,不過沒關係,我知道你一定能行。」
她的話音剛落。
站在一旁的黃日誠冷冷地說道:「他能行就怪了,看他的樣子,也就十八九,這麼年輕就想拿到執業醫師的資格,無疑是在做夢。」
陳浩一笑:「看來你挺有把握啊。」
黃日誠一笑:「我家五代名醫,在北海也算是略有微名,我叔叔黃少剛,更是北海首屈一指的古醫學專家,你覺得這麼一個小小的考試會難得住我?」
陳浩笑了,這個黃日誠雖然第一次見,但他叔叔黃少剛到是熟人,在薛家門前跪地拜師,在北海醫院,公開承認不如陳浩的不就是他嗎?
「所以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這考試並沒有你想像中那樣簡單,不過說起來你要是考個口腔助理,我到是覺得真的挺簡單。」黃日誠說道。
周圍等考試的人噗嗤一下就笑了,望向陳浩的眼神也變成了幸災樂禍。
沒辦法,誰讓陳浩摟着薛傲菡這樣的美女。
他們都巴不得陳浩丟人,都盼着陳浩承認,他來這裏只是為了考取一個助理的資格。
可沒有想到的卻是,陳浩不但不急不惱,反而淡然一笑:「聽說中西醫師開中藥,會被中醫師瞧不起,開西藥會被西醫師瞧不起,所以我來這裏就兩樣分開考,兩樣證書都要拿。」
周圍的人愣住了,黃日誠卻大笑:「夠狂,只不過你的幻想終究會被無情的擊碎,執業醫師資格考試是做不了弊的,明白麼?無論之前是否有人給過你承諾,我都要告訴你,監考的老師都是從各地醫協抽調的。而且,在他們決定參加的監考之後,他們就將與外界切斷聯繫,不到考試的時候,沒有人能夠聯繫上他們,也沒有人能夠知道,他們會去哪裏監考。」
「這樣很好,可以從很大的程度上杜絕作弊。」陳浩點頭,醫生的決定往往能夠決定患者的生死,所以沒有作弊可能的考試是很必要的。
「那你的信心哪來的?」黃日誠冷冷地說道:「你這樣喜歡在美女面前吹牛的人我見多了,要知道,我家五代名醫,我叔叔黃少剛,北海首屈一指的古醫學專家親自指導我好幾年,我都不敢說,可以兩樣都過,你這麼囂張,難道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麼?」
薛傲菡急了:「你亂說什麼啊,陳浩最厲害,他是神醫。」
黃日誠眉毛扭成了一團:「神醫?笑話!就他?先把執業醫師資格拿到在說吧。而且,這位美女,如果你真想找一個神醫做男朋友的話,不如和我交個朋友,古醫學醫師資格,我可是分分鐘就能夠拿到啊。」
薛傲菡討厭地白了他一眼,沒想到黃日誠不但不以為恥,眼神中的淫口邪之意反而更濃,將視線轉向陳浩挑釁道:「你不是說兩種都要考,兩證都要拿嗎?如果做不到就自己識相點,把你的女朋友讓給我。」
陳浩冷聲道:「滾遠點,你算個屁。」
沒想到黃日誠卻志得意滿地嘲笑道:「怎麼樣,露餡了吧,牛皮吹得噹噹響,到了真章的時候你不敢了吧。」
陳浩挑眉道:「沒人能搶走我的女人,這一點是真理,至於你這樣人渣,就沒有資格。」
黃日誠無賴道:「說那麼多有什麼用?你就是不敢!」
陳浩火了,依他的能力,別說這小小的執業醫師資格考試,就算當代最牛的醫學權威,也不敢在他面前囂張,他之所以不答應的黃日誠的挑釁,最關鍵的原因,是因為他在乎薛傲菡的感受。
畢竟薛傲菡是一個愛他,喜歡他的少女,無論勝負的結果如何,只要陳浩答應用薛傲菡來做賭注,就必然會傷到她的心。
因為薛傲菡是人,她不是貨物,不是玩具!
拿她來打賭,就算是必勝,陳浩也絕不會同意。
這時,兩輛大巴開了進來。
身邊的人群立刻就亂了。
「監考老師們來了,呦,呦,是天京醫協會的。」
「看王教授,張教授,天,那個居然是華夏醫學會的專家會員,江博榮,江老師!」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但陳浩和黃日誠兩個人則依舊怒目相視。
「你到底敢不敢?」黃日誠冷笑,他當然知道,只要陳浩答應,就算薛傲菡不和他在一起,但十有八九也會同陳浩分手。
而他就算得不到薛傲菡也毫無損失。
因為薛傲菡本身就與他毫無關係。
「試圖挑釁我的人,都將付出代價。」陳浩眼神漸冷。
黃日誠狂笑:「那你打我呀,打了我你就會被取消考試資格,看你的樣子也就十八九歲,錯過了今年,就乖乖的去讀四年醫校再來考試吧。」
陳浩滿眼怒火地沉默,而這時周圍的人群卻騷動了起來。
在各種問好聲中,華夏醫學會專家的會員江博榮,滿頭大汗地擠開圍過來的人群,一把抓住了陳浩的手,興奮地叫道:「陳醫生,果然是你,我回去之後,特意將你的情況和我們會長說了,他讓我監考結束之後,親自登門,請您去天京醫協授課,請您到時候一定不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