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錢砸!
與這個大陸的頭號有錢人比有錢,貌似是太不智了吧?
就算另一方是數個大帝國,同樣如是,畢竟,靈寶閣的財富,已經超出的正常世界觀的認知!
就算是一個帝國,也不能將財力完全用在這上面。畢竟,還有太多的事情要做。
但靈寶閣卻不同。
我比任何一個帝國都有錢。
而且,只要有必要,我就敢全部砸出去!
我有的是丹雲神丹,只要我說一聲賣,這些錢幾天之內就會回來!我可以無休無止,無窮無盡的跟你們這麼玩!
只要,你們玩得起!
這些話,都是這位風君座還沒有說出來的潛台詞!
不得不承認,金錢的威力是無窮的!
尤其是擁有超級財富金錢威力更是無可抗拒的!
或者,在錢少的時候,只是可以維持吃喝用度,再難以發揮更大的效用;但,若是財富真正累積到了一個恐怖數目字的時候,便可以一念興戰,信手掀波,主掌人間興衰!
一百兩銀子,想要挑唆人打上一架,都未必容易;但,說到用一億兩銀子買一條人命,卻是輕而易舉。
同樣是銀子,只是數目的多寡,然而所發揮的作用,卻存在巨大的分別!
再過半晌,葉笑神情始終肅穆,莊重地上香完畢,又再度站立起來,沉默了一下,背對着身後的如雲殺手,冷冷說道:「奉勸各位一句,暫且請回吧!今天,你們是註定殺不了我了……勉強再留在這裏,也沒什麼意思,只是徒勞無功。」
此刻,無邊聖主卻是陰森森的笑了笑,淡淡道:「風君座,我們倒是也想要回去,不過,大傢伙興師動眾而來,卻眼見要敗興而歸,未免意興闌珊,總得讓我們有點心理安慰吧,至少應該讓我們知道,你們靈寶閣所謂的懸賞,什麼時候可以出爐?具體價目又為何?總不成讓我們這般兩手空空,滿心鬱悶的歸去!」
葉笑淡淡道:「我之前不止一次的說過,我體諒大家的心情,明白大家的想法,此刻也了解大夥的意思,只是,現在我們靈寶閣死了這麼多人,我實在沒心情說其他的事情,索性就發個善心,讓那些人多活一天,多消一夜。明天下午,整個天下都會知道我們靈寶閣的懸賞!到時候,你們只要拿了人頭來領銀子就行了。」
葉笑眼睛一翻,殺氣畢露,輕聲說道:「至於具體懸賞金額,我現在還不確定具體是多少;不過,我可以在此保證一件事……那就是,不管什麼級別的殺手,只需要殺靈寶閣懸賞名單上的任意兩個人,所得到的懸賞花紅,就足以讓他從此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一生富足安樂!怎麼樣,這樣的承諾是否足夠?!」
「足夠讓所有級別的殺手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一生富足安樂!」
聽到這樣的承諾,讓所有的殺手都是眼前一亮,這樣的承諾,豈止是夠了,簡直是太夠了。
「既然如此,我等便在明天下午,靜候佳音!」
無邊聖主黑衣飄飄,陰森森聲音響起的同時,一團黑霧在空中猛然爆散,黎明的天空「轟」的一聲被黑霧充滿,下一刻,無邊聖主與麾下金牌殺手的身影,徑自衝進了漫天的黑霧之中。
及至黑霧飄散,六個人已經無影無蹤。
竟是再不停留,率先離開了!
寧碧落看着無邊聖主離去的方向,久久的凝視,眼中兀自殺氣翻湧,顯然殺心猶存,若不是眼下時機不對,十之**都會追上,就算不能將無邊湖一鼓作氣全數剿滅,起碼也乾死一個兩個,以泄心頭之氣。
「風君座當真好手段,瞬時反轉局勢,如此逆天之能,當真了得,在下也便告退了。」那之前一直與趙平天交手的魁梧大漢亦是長嘯一聲,飛上半空。
趙平天卻是厲喝一聲:「想走?哪有這麼容易!且留下你的名字!」
那大漢一聲大笑:「趙平天,相逢何必需相識,你我今日之前素不相識,今日之後,已是後會無期,留名無意!」
說罷,身子一閃,轉瞬便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單論這份身法,便已不遜色於無邊聖主。
趙平天卻是不禁皺起眉頭。
以這個人的修為實力能為,此際怎地也不應該說假話,但,此人既然聲稱與自己素不相識,今後也未必會再有交集,那麼,此行又是為何?
最關鍵的是,這人對自己,尤其是對自己的修為武功路數,了解得未免太清楚了吧!?對自己如此用心琢磨,甚至可以說是處心積慮針對自己的人,竟會說此後再無交集,只怕是個人就不會相信,可是趙平天,竟相信了,便如之前相信葉笑,那無比荒誕的說法一般,沒有理由,就是相信而已!
葉笑也是臉色很有些凝重地望着那大漢消失的方向,凝重的說道:「這個人,大抵應該是翻雲覆雨樓中人……他對你這般的了解,並不是與你有仇,而是……旨在翻雲覆雨。」
葉笑這麼一說,寧碧落與趙平天盡都是恍然大悟,瞬時明了前因後果。
這個人,應該就是翻雲覆雨樓專門派出來,牽制趙平天的人。
就如同無邊聖主牽制住了寧碧落一樣。目的,就是為了讓風君座孤立無援!
「不過,今夜之事,這般落幕實在是有些蹊蹺啊!」葉笑皺眉說道:「翻雲覆雨樓這般費盡心思,搞出來這麼大的陣仗,斷斷沒有可能被我這麼輕易化解才是,若是這麼輕易就被我逆轉局勢,翻雲覆雨樓的偌大名頭,才是真正的浪得虛名……」
絕不是得了便宜賣乖,對這一點,葉笑當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事實上,瞬時扭轉當前局勢他一直在等待對方的其他後手;但一直等到現在,今夜的事情,已然過去幾成定局,翻雲覆雨樓的後手,竟是一點也沒有出現。
甚至剛才這個大漢臨走的時候,葉笑分明看到了對方蒙面巾之後,眼睛裏的那一絲疑惑。
顯然,這個人對當前局勢演變,心中也是充滿了不解。
只是,他只是一隻棋子,只能作為棋子而聽命行事,絕不能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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