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凌這一次扔明王劍,可不是故意作態,實際上他真的不想要這明王劍了。{中文.
對於他的實力而言,明王劍對他實力的增加,實在是很有限,但是因為這柄明王劍,卻讓他被璞如道君和炫光道君兩個人盯着,很不划算。
但是那呵斥方凌的女道尊,這一刻臉色卻變得無比的難看。她的心中,自然很願意得到明王劍。
但是她心中同樣清楚,這明王劍,並不是她想要就能夠要的,這柄明王劍,代表的是宗主的身份,只是,想要成為慧道劍宗的宗主,還需要得到璞如道君兩人的認同。
她要是拿了明王劍,說不定下一步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心中念頭猶豫了剎那,她就臉色鐵青的站在一邊一言不發,而另一個面色委婉的道尊則開口道:「宗主,雲風師妹說話有失體統,還請宗主贖罪。」
「宗主乃是祖師親選之人,這明王劍也唯有宗主才可以佩戴,還請宗主收回。」
方凌一動不動的站着,絲毫沒有要收回明王劍的意思。
一時間,整個小院子,變的鴉雀無聲,就在此時,就聽有人道:「方凌道友,兩位道君請您立即去見。」
說話的人,是南鶴道尊,雖然他還沒有到來,但是那聲音之中,卻帶着不容置疑的味道。
方凌沒有理會南鶴道尊的話,但是慧道劍宗其他道尊卻不能不理會,他們在對視了一番之後,目光都看向了那雲風道尊。
「雲風師妹,還不趕快將明王劍送還宗主!」隱隱是眾人之首的青衣女子,沉聲的向雲風道尊呵斥道。
雲風道尊臉色一變,但是最終,還是向着那明王劍走去!
縱使此時的雲風道尊心中有一萬個不願意,但是在這一刻,還是將明王劍撿了起來。
她心裏無比的後悔這一次自己為什麼率先蹦了出來,現而今。就是要她為自己的草率行為付出代價的時候!
「請宗主收回明王劍。」雲風道尊雙手托着明王劍,話語冷漠,甚至能夠讓人感到她很屈辱。
在她看來,自己一個道尊。這般低三下四的去面對一個道人,已經是很委屈。
但是方凌對於她捧上來的長劍,絲毫沒有在意的模樣,不要說接,就算是看都沒有看一眼。
這讓雲風道尊的臉色。騰的一下漲得無比難看。她的手在顫抖,如果不是方凌身份特殊,又是兩位道君點名要見的人,她說不定現在就要出手,將這個不識抬舉的小子斬殺了!
可是當她心中的殺機剛剛閃現的時候,就覺得一道神識,在這一刻已經鎖定了自己。
只要自己稍微有半點動彈,那即刻就是自己葬身之時。
她沒有扭頭,但是她的心神,卻已經告訴了她那鎖定她的人是誰:南鶴道尊。一個她招惹不起的存在。
感覺到一雙雙看向自己的目光,雲風道尊的神色不斷的變換,有羞惱,但更多的是恐懼。
「請宗主收回佩劍!」緩緩跪在地上的雲風道尊,雙手將明王劍托起在方凌的面前。
雲風道尊的妥協,方凌並不在意,他實在是不想再要這柄明王劍,畢竟是因為這個東西,才讓他成為了兩大道君矚目的對象。
現而今的他,雖然依舊沒有弄清這兩位道君的真正目的。但是他還是覺得,和這兩位道君,自己還是拉開一點距離的好。
「宗主,請您看在雲風乃是無心之舉的份上。饒恕她這一次吧!」那隱約是慧道劍宗眾人領袖的青衣中年女子,邁步而出,恭敬的向方凌說道。
其他四位道尊,這一刻也都站出來恭敬的道:「還請宗主原諒雲風的無心之失。」
「這明王劍,是你們慧道劍宗之物,給你們。是物歸原主。」方凌朝着那青衣女子掃了一眼,淡淡的說道。
可是還沒有等方凌說下去,南鶴道尊就已經沉聲的道:「凌宗主,您拔出了明王劍,您就是慧道劍宗當之無愧的宗主。」
「不論是誰,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要是有人想要改變這個事實,家師和炫光道君,都不會答應。」
南鶴道尊這話,說的陰森森的,隱含着一種殺意。
他的話,讓青衣女子和雲風道尊等人,心中都充滿了恐懼。但是好似被撐腰的方凌,此時的心也開始下沉。
明王劍果然是一個麻煩,一個丟也丟不掉的麻煩。
「請宗主收回明王劍,金風在這裏可以向宗主保證,以後的慧道劍宗,一定唯宗主之命是從,如有違抗,天誅地滅。」
那青衣女子在猶豫了剎那,就咬着牙,沉聲的向方凌說道。
青衣中年女子的話剛剛說完,其他四個道尊也都跟着將這句話重複了一遍,一時間,整個庭院之中,所有的慧道劍宗弟子,全部都跪了下來。
方凌看着南鶴道尊,知道這柄燙手的明王劍,自己絕對推脫不出去。
他伸手從雲風道尊的手中拿回明王劍,而後冷漠的朝着聽風道尊瞅了一眼,就邁步走向南鶴道尊道:「讓道兄久等了,咱們現在就去拜見道君。」
「那咱們這就走。」南鶴道尊點了一下頭,然後一揮衣袖,飄然而去。
雲鶴道尊和方凌離去之後,雲風道尊這才從地上站了起來,她看着方凌離去的身影,眼眸之中充滿了怨毒。
「師姐,聽風師姐因為他死了,現而今這般一鬧,他更不會將咱們放在眼中。」跟隨着金風道尊回到房間的雲風道尊,話語之中充滿了憤恨。
金風道尊靜靜的坐在玉塌上,等雲風道尊講話說完,這才幽幽的道:「你知道為什麼那兩位道君如此護着他嗎?」
這個他,自然指的就是方凌。
雲風道尊一愣,她還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此時聽到自己師姐問,猶豫了剎那,方才試探着問道:「不是因為祖師的面子嗎?」
「祖師已經去了多年,就算是有什麼情面,也早就用盡。」金風道尊眼中升起了一絲譏諷的道:「那兩位,可不是一點交情,就會永遠記在心頭的。」
「前些時候,我觀看祖師留下的手札,說她當年和幾位老友,曾經去過一個地方。」
「在去那個地方之前,祖師還沒有成為道君,而且就連祖師的那幾位老友,同樣沒有成為道君。」
「但是當他們從那裏出來之後,他們都成為了道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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