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在這裏祝眾位書友大大們元宵節快樂!欣喜天成,萬樂永恆!身體安康,幸福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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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傳挺極為狼狽的逃進藏書閣,猶如經歷異常生死力戰。
打,不忍心,罵,無言可罵!面對河大川,問傳挺有種無可奈何的感覺。
若是一般人,哪怕智商再高一些,問傳挺自信能夠做到出手無情。因為他內心潛意識中不會認為自己高人一等,也不會想到自己在智商上佔有優勢。
面對河大川,無論是打還是罵,終究有種負罪的感覺。
人就是這樣,面對上層遙不可及人物,往往會將自己的心態放到最低,做到絕對的心翼翼、謙恭有禮;面對級別相差不大,或者是同階位的存在,能夠做到言語隨心、舉止無忌;但當面對的是弱者,弱勢群體時,不管是有意識還是無意識的,總有中高高在上的感覺,即使他或她損害了你的利益,你的表現極有可能是大度的一笑而過,很有風度的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
當然,良心被狗吃了的利慾薰心心漸黑的玩意就算了,他們已經不能稱之為人類,歸為獸類都是對獸類的侮辱。
長長呼了一口氣,面對門口老人投來的疑惑目光,問傳挺回以燦爛的微笑。雙肩可愛的聳聳,腳步輕輕的走近書架。
門口的這位老人,自打問傳挺進藏書閣,每次都能見到,老人總是閉着眼睛,享受陽光的撫照,對進出的人員從來不看上一眼。
「也許是覺得自己時日無多了吧,這才珍惜的享受每一天的陽光。」有時候問傳挺這樣想到。
進入書海,問傳挺將一切拋開,尋到上次看到的位置,隨意的拿起一張獸皮。
是書海,其實是一張張獸皮,或是疊的四四方方,或是捲成一卷,在盛放每一張獸皮的木窗格上,雕刻着一個個有關獸皮內容的名稱,這名稱就是獸皮上功法劍法的名字。
獸皮在手中⊕】⊕】⊕】⊕】,m.□.co⊥m展開,一目十行的瀏覽,眨眼間,獸皮上的內容進入眼底,被思禹刻畫在火蓮的花瓣上。
獸皮捲起放回,整個過程就好像是問傳挺剛剛將獸皮展開,掃上一眼不滿意就捲起放回原地。
在外人眼中,他就像一個淘氣的孩子,好奇的將一張張獸皮扯開,看看不感興趣又丟掉。
幸好,藏書閣人員原本就不多,每一個都在抓緊時間記憶參悟自己所需要的,沒人注意問傳挺一個孩子,也就使得他那造恨的動作沒人關注。
不問傳挺全身心的投入掃描大業之中,忘記了先前的不快。單被問傳挺逃脫,河大川追到藏書閣門口,眼見曬太陽的老人,不由悄悄的將伸出的腳縮了回來,心翼翼的看了老頭一眼,又探頭探腦的向藏書內觀看,想要尋找問傳挺的身影。
入眼滿目書架,看不到一個人影,更何況是一個的人影,河大川不由擠着眼睛撓頭,想不出一個辦法。
「大胖!」
一個偷偷摸摸的聲音傳來,河大川回頭,焦急的臉上出現喜色。
河大川屁顛屁顛的轉到樹後,胖胖的臉上擠滿憨厚笑容,「大哥!」
「怎樣?令牌拿到手了嗎?」高琦低聲詢問,眼睛不斷向河大川身後掃視,以防有人尾隨。
「那個……大哥!」河大川撓頭,擠滿笑容的臉上出現尷尬神色。
「怎麼?沒拿到?!」高琦了臉色瞬間冰冷下來,「你個廢物,連件事都辦不好!我養你有什麼用?還不如養頭豬,最後還能吃口肥肉!」
狠狠一腳踹出,嘭的一聲,河大川肥大的身軀橫飛了出去。
「大哥!」河大川從地上爬起來,身上塵土也不拍,巴巴的跑到高琦的跟前,低垂着頭叫喚一聲,臉上掛滿委屈神色,好似在為高琦那他與豬比較而不滿。
「你還覺得委屈了?!我養豬叫它還能哼吱兩聲,你呢?一個孩兒都對付不了,你有什麼用?你告訴我!」面對河大川的委屈,高琦更是不滿,口中不斷指責,手腳用力,拳打腳踢,宛若捶打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皮球,一頭蠢豬!
壓抑的悶哼聲不斷傳出,河大川蜷縮着身子倒在地上,雙手緊緊抱着頭顱,面對高琦的捶打,不敢還手。
「你還擋!我讓你躲,讓你躲!」將河大川打到在地,高琦並不罷手,嫌彎腰費事兒,單腳直接踢踹,嘭嘭聲不絕於耳。
「起來!」打累了,高琦呼呼喘着粗氣,眼中兇狠神色未散,凌厲的盯着地上的河大川,眼見他猶如肉球般縮在地上一動不動,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大哥,你氣兒消了?!」河大川舒展開手臂,噌的一聲站起來,伶俐的模樣恍若剛才挨打的不是他。心翼翼的睜着一雙巨眼偷看高琦,想要從其表情上得到些提示。
「氣兒消了?」
四個字讓低頭翻眼偷看的河大川心中一喜,臉上綻放喜悅的笑容。
「啪!」
短的五指印在肥碩的臉上,清脆的耳光,油光鋥亮的大臉出現五道白印,瞬間變成異樣的潮紅。
「氣兒消了?我讓你氣兒消了!」高琦尖銳的聲音陡然拔高,忘記了心,忘記了壓低聲音,高琦跳腳,惱怒的五指不斷扇在河大川的臉上同一側,一張大臉白了又紅,紅了又白,最後,直接是通紅一片,好似是對印來的五指麻木了一般。
樹後,啪啪響聲不斷,肥碩的身軀不斷後退,矮瘦弱的高琦不斷跳起、揮掌,跳起、揮掌,動作一直重複到河大川後背緊緊靠在樹上。
「躲!躲!我讓你躲!」高琦喝罵,最後是左右開弓,跳起、左掌,跳起、右掌。
一張臉通紅一片,猶如艷紅的月季,肥碩的大臉與豬頭無異。
「你給我聽好了!找到那孩,那會令牌!不然你就別回來了!」高琦瞪着眼珠子,左嘴角挑起,露出兩顆牙齒,字眼好像是一個個從這露出的兩顆牙齒間鑽出。
河大川不由打了個冷戰,這個懲罰對他太嚴厲,「不回來?不回來能去哪裏?」
河大川哭喪着一張臉,眼看着高琦施施然離去的背影,一抹悲酸從心頭湧起,細碎的淚花瞬間迷濛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