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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家大宅中的氣氛格外凝重,霍英冬、呂燕妮、霍震圜、陳琪琪四人坐在客廳里,只聽霍英冬:
「琪琪啊,你也別怪我們管得多。」
「你和震圜結婚也有七八年了,如果你們是因為感情已經破裂才想要離婚,我絕對不阻攔。」
「勉強的婚姻是不會有幸福的。」
「可事實上在此之前你們的感情一直很好,這家裏的人都看在眼裏,平時對我們也都很孝順。」
「所以你要和震圜離婚我堅決不同意。」
到這裏,霍英冬嘆了口氣,起身道:「我知道震圜這次做的事傷了你的心,我代他向你道歉。」
陳琪琪見霍英冬要給她鞠躬道歉,哪裏敢接受。
連忙阻止:「爹地您千萬不要這樣,這麼多年來您和媽咪一直把我當親生女兒一樣看待。」
「我也很捨不得,可……」
「既然你還叫我一聲爹地,那就是還當自己是霍家的人,你也知道我和何鴻森是幾十年的老朋友了。」
「這件事如果處理不好,幾十年的關係恐怕就得斷了。」
「而且如今我們霍家和何家在商業上的聯繫越來越密切,也不能因為這種台面下的事而傷了和氣。」
停了下,霍英冬接着道:
「前兩天我已經跟何鴻森談過了,他同樣不想傷了兩家的和氣,朝英也已經同意,希望你考慮一下。」
「我知道這個請求對你確實太過分了。」
「但希望你看在我這張老臉的份上,也看在啟中、啟文兩個孩子的面子上,能再認真考慮一下。」
「只要你同意,霍家絕不會虧待你的。」
霍英冬雖然沒有明確出是什麼要求,可陳琪琪又豈會聽不出來,無非是讓她答應霍震圜娶何朝英進門。
其實早在知道何朝英懷了霍震圜的孩子後,她就想到會這樣了。
感情上她當然無法接受了,所以提出了離婚,只是現在霍英冬把姿態放得這麼低,這麼請求她。
她實在無法出拒絕的話。
可讓她答應,她又過不了自己心裏這一關,一是躊躇不知該怎麼回答。
這時呂燕妮也開口勸道:「是啊琪琪,你和震圜這麼多年的感情,分手就分手難道你就不覺得可惜嗎。」
「何況啟中和啟文年紀都還這麼,如果你們離婚了,你讓他們怎麼辦。」
「在單親家庭中長大的孩子心智會不健全的,聽媽咪一句勸,看在孩子的份上,再給震圜一次機會。」
霍英冬夫婦如此低姿態的勸陳琪琪並非是有多麼捨不得這個媳婦。
主要還是為了霍家的聲譽考慮。
若是霍震圜與陳琪琪離婚之後,娶何朝英為妻,這讓外界如何看待霍家?肯定會有一些閒言碎語。
年輕人或許不在意,但傳統的思想觀念卻讓多數老一輩的人對自己的名聲都很看中。
何況霍英冬本身就是個愛惜自己羽毛的人,不到萬不得已,他實在不想看到霍震圜和陳琪琪離婚。
陳琪琪依然保持沉默。
見此,霍英冬不禁嘆了口氣,他也不知道陳琪琪心裏到底是什麼想法:「該的我們都了。」
「你回去好好考慮一下,如果最後你還是執意要離婚,我也不勉強。」
待霍震圜和陳琪琪離開,呂燕妮朝霍英冬問道:「如果他們執意要離婚,你真的由着他們啊?」
霍英冬的臉色不怎麼好
「不是我由不由着他們,在他們的婚姻中我們都是外人,還能替他們做決定不成。」
「剛才我已經把我的態度表明了,如果琪琪還是執意離婚我能什麼辦?難道還能綁着他們?」
呂燕妮聞言,也嘆了口氣,接着便起了另一件事。
「照現在的情況看何朝英肯定是得進我們霍家的門了,她現在懷着孩子你我要不要去看看?」
霍英冬遲疑了下,頭道:「也好。」
……
經過一個多月的籌備,聯合投資銀行終於掛牌成立了,作為如今全球範圍內淨資產最高的銀行之一。
且總部又是在香港這個全球排名第三的金融中心。
聯合投資銀行畢竟為香港,乃至世界經濟帶來深遠影響,因此掛牌當天場面不可謂不熱鬧。
受邀而來的嘉賓就不用了。
包括香港本土在內的記者,總共來了兩三百個。掛牌結束後,衛雄五人共同舉行了記者招待會。
而這也是記者最期待的。
當主持人記者可以提問了,下面立刻舉起了密密麻麻的手臂,隨後主持人了第二排的一個女記者。
「我是英國《衛報》的記者。」
「我想請問衛先生,在這次日本股災之前,您是怎麼做到準確預測的?能透露一些具體的信息嗎?」
「另外,有消息指您收購朝日新聞集團引起了日本政府的重視。」
「日本內閣中有一部分官員對此表示憂慮,認為會輿論被操控會影響到國家安全和國內的穩定。」
「對此你怎麼看?」
自日本發生股災後,全球的媒體有太多疑問想問衛雄,但衛雄一直不接受任何記者的採訪。
這讓所有媒體都很無奈。
而今天無疑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
衛雄微微一笑:「我知道很多人很好奇,其實沒有所謂的準確預測,只是能確定一個大概時間而已。」
「至於其他的我就不多了。」
「至於第二個問題,現在是一個新聞和言論自由的時代,我不知道日本的某些官員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
到這裏,衛雄聳了下肩,表情有無奈。
「我只是看好朝日新聞的發展前景而已,從沒想過要威脅日本的國家安全,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這個罪名太大了,我可承受不起。」
「而且朝日新聞是一家成熟的大型上市公司,有健全的管理制度,也不可能允許這種事的發生。」
第二位記者來自鳳凰衛視。
「何先生,您能不能介紹一下聯合投資銀行的業務範圍,還有它以後的發展方向,或者是規劃?」
何鴻森拿起桌上的一本宣傳冊。
「你問的兩個問題在剛才分發給大家的宣傳介紹冊里都有介紹,不過既然你問了,我就簡單的一下。」
「作為一家銀行,儲蓄和貸款是最基本的業務。」
「此外,也提供投資諮詢、企業融資等服務,我們的目標是創立一家具有全球實力的跨國銀行。」
「目前,正計劃在紐約、倫敦和巴黎設立分行。」
待何鴻森回答完問題,主持人朝台下示意:「第三排,中間那位穿海藍色西裝外套的男記者。」
「我是《紐約時報》的記者。」
「我想請問衛先生,在這次日本股災中您賺了多少錢?有分析指《產經新聞》的000億是有根據的。」
衛雄搖頭輕笑。
「很抱歉,這是機密不能,不過在這裏我有一件事要宣佈,其實再過幾天大家也會知道。」
「我名下的慈善基金會將和世界糧食署及世界衛生組織合作。」
「在未來一年內,在中國內地和非洲等一些貧困地區開展包括食品和衛生援助等在內的行動。」
「這次行動涉及的金額超過5億美金。」
已經坐下的記者立刻追問道:「這對於那些生活在飢餓和死亡邊緣的人無疑是一個好消息。」
「能詳細介紹一下嗎?」
「事情有專人負責,我並不是太了解,據我所知目前確定的非洲國家中非、坦桑尼亞和肯尼亞。」
「具體項目包括提供糧食、農業工具、援建醫院、提供藥品等。」
「我覺得既然我有能力,就應該做什麼。如果到時候有時間的話,我想我會親自去一趟非洲的。」
「我是《聯合早報》的記者。」
「我想請問李先生,現在你們幾家合作成立的聯合投資銀行,未來是否會在其他方面繼續加強合作?」
李嘉誠微微一笑。
「這是肯定的,任何生意單打獨鬥都是不行的,想做強做大還得合作,尤其是與有實力的人合作。」
「而聯合投資銀行也將會是我們合作的一個主要平台。」
……
記者招待會進行了差不多一個時,之後是午宴,所有受邀嘉賓和部分接到邀請的記者都參加了。
這些能參加的記者自然都是來自香港和國際上的主流媒體。
有幾個在午宴上還想找機會問衛雄問題,但都被衛雄委婉的拒絕了,不場合不對,能的剛才也都了。
午宴結束後,衛雄來到了另一家酒店。
當他走進一間裝飾豪華的房間時,客廳里正有一個典型斯拉夫人面孔的中年男子在看電視。
「呵呵,奧西波夫先生,好久不見。」
衛雄微笑的朝中年人伸出了手,這個中年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從蘇聯秘密飛過來的奧西波夫。
「衛先生你好,確實好久不見了。」
兩人寒暄了幾句,各自在沙發坐下,隨後便見奧西波夫從旁邊地上拿起了一個的手提箱。
「這裏面都是一些技術資料。」
「絕大部分都是蘇聯當前最先進的,也都是你要求的,其中就包括圖160轟炸機的全套技術資料。」
聞言,衛雄眼睛頓時一亮。
話去年車裏佐夫來香港帶來了一大箱子技術資料,裏面就有圖160轟炸機的,但只是部分。
很大一部分核心資料缺失。
因此在車裏佐夫回蘇聯前,他特地提出想要圖160的全套資料,如今差不多一年過去了,終於如願以償。
「奧西波夫先生果然能量巨大。」
奧西波夫微微一笑:「圖160是目前蘇聯最先進的戰略轟炸機,是蘇聯航空科技的集大成者。」
「為了獲得這套資料,我可是下了不少功夫。」
「不過衛先生以後可就是我的老闆了,為老闆辦事當然得盡心盡力,這要求我還是懂的。」
衛雄不置可否的呵呵一笑。
「相比上下級,我更喜歡把我們未來的關係定位為合作,你將能在情報機構中享有充分的權力。」
奧西波夫笑容不減。
從他的表情中可以看得出他對衛雄的回答非常滿意,而且他對自己將來的權力沒有絲毫的懷疑。
因為未來情報機構的大部分骨幹都將會是他的人。
自然也是聽他的。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先後派來的那幾個人就被衛雄給洗腦了,他的如意算盤從一開始就落空了。
這次他來香港的主要目的是把創建情報機構的事確定下來。
並着手組建。
「我相信我們的合作會很愉快的,只是……」奧西波夫眉頭微微一凝:「衛先生覺得我什麼時候該離開蘇聯?」
如今蘇聯國內的局勢已經不能用『糟糕』來形容了。
民生艱難、社會動盪、政治**,以及當權者的權力鬥爭,讓整個國家幾乎陷入了崩潰的邊緣。
就在不久前,蘇聯的加盟共和國之一立陶宛悍然宣佈獨-立。
若是在勃列日涅夫時代蘇聯中央政府早派大軍進駐,掃滅所有分裂勢力了,這種強硬態度是必須的。
是一個主權國家維護國家統一和完整的手段。
但戈爾巴喬夫卻拒絕出兵,雖然採取了斷水、斷電等經濟封鎖手段,但卻暴露出了軟弱的一面。
在以前或許還沒什麼。
可在如今這種混亂的局勢下,無疑是給那些分裂勢力釋放一種非常不少的信號,讓他們鋌而走險。
反正他是對這個國家不好希望了。
他甚至已經預感到在不久的將來,蘇聯的其他加盟共和國將會跟立陶宛一樣,紛紛宣佈獨-立。
到時候蘇聯也就徹底完了。
當然,他會有這種預感很大因素是來自衛雄的暗示,雖然他跟衛雄認識以來就見過兩三面。
但通電話的次數卻不少。
在電話里,衛雄經常會對蘇聯的時局進行分析和預測,而絕大部分的預測最後竟然都真的發生了。
因此他能夠比其他人看得更遠。
「時間還沒到。」
衛雄微笑的道:「根據我的分析,立陶宛獨-立只是開始,之後一年內將會出現多米諾骨牌效應。」
「到需要撤離的時候我會通知你的。」
實話衛雄這樣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讓奧西波夫很反感,他是搞情報的,習慣了那種掌握主動權的感覺。
像現在這樣被動讓他很不習慣。
不過衛雄對蘇聯時局分析的準確性他還是很佩服的,再加上離開蘇聯後他還得依靠衛雄。
因此並沒有把心中的想法表現出來。
只見他了頭,:「目前佈局已經基本完成了,只待局勢更加混亂時就可以逐漸收網了。」
「很好。」
……
衛雄特地陪奧西波夫吃了晚飯才離開酒店,不過他並沒有坐他那輛全世界獨一無二的勞斯萊斯。
而是開了輛黑色的積架。
注意,是黑色的,不是白色的。
之前那輛白色的積架早就隨着他跟李若彤戀情的曝光而曝光了,所以那輛白色積架早被他淘汰了。
開了十來分鐘,他開進了一個區。
這是一個看起來挺不錯的住宅區,門口保安可能是看他開的是豪車,只隨便看了眼就讓他進去了。
隨後他把車停在停車場,步行進了一棟大樓。
兩三分鐘後,他站在了一個房門前,按了門鈴,儘管站在門外,仍然可以隱約聽到裏面傳出的門鈴聲。
在門外站了一會,門開了。
出現在衛雄面前的是身穿睡袍的鞏莉,此時她的表情看起來明顯有緊張:「衛先生,您怎麼了?」
沒錯,這裏就是鞏莉在香港的住處。
衛雄什麼回答,只是微微一笑,接着上前推開門,鞏莉緊張的往後一退:「衛,衛先生,現在有晚了。」
「砰。」
隨手把房門關上,衛雄右手猛的一攬,來了個壁咚,這下鞏莉更加緊張了:「衛先生,你……」
衛雄直接搶白:「為什麼打你電話不回?」
話自那次在法國餐廳之後,鞏莉先是忙着錄製《花樣姐姐》,接着又要忙着拍攝《神話》。
拍完之後鞏莉倒是閒了幾天。
但衛雄打了幾個電話都沒回,之後就回了內地,再之後就是跟隨劇組到處宣傳,根本沒時間回香港。
直到這次在香港舉行首映式。
但是衛雄打電話依然不回,這麼多年來衛雄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心裏對鞏莉卻是越發感興趣。
鞏莉不敢看衛雄的眼睛,瞥開目光,低聲道:「我已經陪你一次了。」
衛雄邪邪一笑:「我有過只一次嗎?」
「你……唔……」
尚未出口的話全部被衛雄的嘴堵了回去,她心裏是想反抗的,但只是稍微掙扎了一下就放棄了。
因為她知道反抗根本沒用。
有那個力氣反抗,還不如留着,不然等會她可沒力氣應付衛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