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卯時,宇文寧等人已經整裝待發。
「諸葛,一涵就就得靠你保護了。」宇文寧有些不舍,董一涵抱着他的腰,腦袋輕輕的靠在他的背上。
「放心,只要我還活着,肯定不會讓嫂子出事的~」諸葛無策笑嘻嘻的看着宇文寧。「哎呦。。。」
「沒正經!」上官米兒跺了他腳一下。
「記住了,半個時辰後,你們再出發。」宇文寧嚴肅的看着諸葛無策。
「好,保重!」諸葛無策抱起拳頭。
「保重!」宇文寧說完就走出了小屋。
「哎,你小子真是沾了上官娃娃的光了,保重。」戴八下拍了拍了諸葛無策的肩膀。
「七老哥八老哥,你們小心,年紀大了得多注意 ,保重。」諸葛無策裝作不正經的樣子。
「諸葛公子,我們等着再會了,保重。」趙爺和鬼老也走了出去。
「走了,保重諸葛公子。」聶言瀟灑的轉過身,戴上了他許久未戴的面具,雖然是白天,但半狼半羊的面具仍舊顯的猙獰。
「諸葛大哥保重。」小道士也有模有樣的抱着拳。
「保重。。。」諸葛無策看着一個個人離去,氣氛頓時有些傷感。
「哎,米兒,我有些擔心他們。。。」諸葛無策微微皺起眉頭,和平常樂觀風流的形象完全不否。
「好了,你就別擔心了,以寧大哥他們的身手肯定會沒事的。」上官米兒安慰道。
屋外,聶言帶着幾人找到了馬匹。。
七人一人一匹。
七人會視一眼。「等會柳兄弟在中間,我打前鋒,你們誰殿後?」宇文寧回頭看着他們。
「我來吧。」七上八下與鬼老同時說。
「這樣,我和老鬼在最後面,老二你在我們前面。總不能所有人都在最後吧?」七上抽了口煙袋。
「好吧。」戴八下沒有反對。
「那就這樣吧,走!駕!」宇文寧喝了一口酒。
「駕!」
幾人飛馳在大街上,周圍只有他們的馬蹄聲在迴響。
幾人離着城門越來越近。城門是緊閉着的,沒有看門的官兵,一切都是那麼的靜。
快到城門的時候,忽然飄下幾片落葉。
「嗖嗖!」幾支燃燒的箭劃破了長空。
「小心有弓箭!」宇文寧的聲音響起。
「砰砰。」幾人手忙腳亂的擋着弓箭。
「大家快衝過去!」宇文寧一馬當先。
這時從城牆上飛下許多人,都穿着綠色的衣服,當先一人穿着綠色的長袍,腰間掛着兩把短刀,面色蒼白。
「三十七里煞白畫在此!」綠袍人掏出雙刀。
宇文寧一拍馬背,整個人離開了馬身,然後左腳用力一蹬就飛了過去。
他右手拔出傷心劍,直接刺向煞白畫的心口。
煞白畫的刀有些短,只能回手擋了一下。
「嗡。」傷心劍刺在了他的刀身上,然後緩緩的彎了下去,「砰!」的一聲,傷心劍一下子直起來,直接將煞白畫震飛。
宇文寧剛要向前,結果兩邊就飛出了幾把飛刀,無奈,只好一旋身子,倒飛了回來。
兩邊的瓦房中,二十幾人破門而出,身着紫衣與紅衣。
「哈哈哈,五十三里嘯佐飛想領教一下諸位的武功。」一個光着上身,身長六尺多的赤發大漢拿着一把開山斧從左邊的房裏走了出來。
「還有我,七十二里厲江也來領教一下。」右邊的瓦房裏走出一名蒙着面的紫衣人。
聶言幾人對視一眼,翻身下馬。
「我對付那個綠衣服的,剩下的兩個交給你們了。」宇文寧喘了口氣,臉色微有些難看。
「那個嘯佐飛就交給我了。」趙爺從背後卸下了鈍刀。
「那我對付厲江吧」聶言戴上寒鐵手套。
「算了吧,聶言,你的武功並不好,不適合跟他們打,厲江,還是我來吧。」鬼老抽出劍。
「好吧,那其餘的人交給我們了。柳兄弟,一會你跟我好。」聶言看了看小道士。
「好。」小道士應道。
「殺!」趙爺一聲暴喝而後沖了出去。
宇文寧的傷心劍愈發的嫻熟。
眾人交手,場面十分混亂。
趙爺的鈍刀隨然分量很重,奈何嘯佐飛的開山斧更重,所以打的很是吃力。
小道士跟着聶言到處跑,他的手裏拿着趙爺送給他的疾火飛花。
「哈啊!」鬼老的從一刁鑽的地方刺向厲江。
厲江冷冷一笑,身子迅速後退,左手甩出幾把飛刀。
鬼老見狀,只好硬生生地停住了之前的動作然後迅速轉身,回手又是一劍。
「嗯,人呢?」厲江消失在了鬼老的視線中。
「鬼老小心!」小道士眼看厲江手中的彎刀就要砍到鬼老的脖子上了,他趕緊按下了手中的疾火飛花。
「啊!」一根根燃燒着的飛針飛快的射向厲江。
「不,不要!」小道士撕心裂肺的喊道。
在飛針射中厲江的前一秒,鬼老的腦袋就已經被砍飛了。。。鮮血四濺。
「鬼老!」另一邊的趙爺有些抓狂,一時間竟有些反壓嘯佐飛。
「老鬼!」七上八下迅速殺死了幾個嘍囉後跑向了鬼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