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孫教授的講述,我才知道,在三年前孫教授還只是省醫院一位名氣很大的專家。並沒進入省保健局專家團隊序列。但已經進入考察期。
當時他做了一台手術,是一個極為普通的手術。但是他失敗了,患者當場死在手術台上。患者家屬一直在醫院裏大喊大鬧,還有人曾威脅孫教授,要讓他們一家人不得好死。
之後孫教授就一直被冤魂纏身,折磨的死的心都有了。
不過當時他本身就是權威,上下關係處理的好,這件事就被壓了下去。並且還平安進入省保健局專家組,負責省領導的保健工作。
最後在一次陪同省里領導出差,前往雲南省參加一次座談峰會,他隨行做保健工作的時候,在當地認識一位法師,也正是這位法師,讓他脫離冤魂纏身的困惱。
當時孫教授自然是感激不盡,直接邀請那個法師來家裏,非要好好的招待答謝,聊表心意。
然而那法師也很奇怪,連客氣一聲都沒有,直接答應下來。後面大致就是在孫教授家裏住了幾天,幫他改動了一下風水格局。
比如那死人床位,就是他改的!
這一刻我就是傻子,也明白了那法師肯定有問題,尋常人接受邀請,哪怕是真的想去,也會假裝推脫一下,但是那個法師不但不推脫,反而直接答應。
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法師來了之後,主動替孫教授改變風水格局。雖然打着感謝孫教授招待的名義,但這裏前後顯得太假了。
只不過當時孫教授卻沒有注意到這些,冤魂的事被解決,且家裏風水格局也被改變,病人家屬也沒再鬧。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發展。
孫教授自然不願意再去提起,怕那個手術的事被人抓住把柄攻擊。畢竟一個醫生做手術,還是一個小手術,讓病人死了。這要是傳揚出去,名聲深受打擊不說,還會被省保健專家組踢出去。
開玩笑,一個醫死病人的醫生,誰敢讓他給省領導看病?怕是不想活了。
所以這個事也一直是孫教授的心病,被壓在心底,從不對人說起。
在他說完,我心裏大致有了一個判斷,但沒下結論。依舊朝他詢問道:「那個法師叫什麼名字?那個病人是什麼病?那個冤魂是什麼冤魂?」
這三個問題,是我最想問的問題,也是我直覺告訴我,這三個問題解開,就會洞悉陰謀的大部分。
&個法師叫什麼鬼門大法師來着,我也記得不太清楚。那個病人是個女的,當時診斷寄生蟲病,但是切開女子的身體,裏面並沒有找到蟲,也因為這一刀,女子喪命。至於那個冤魂好像就是那個女子,又好像不是,我也不太清楚!」孫教授點了點頭,偏着頭邊想邊說。
我心裏已經是波濤洶湧,等他一說完,馬上說:「那個病人是什麼地方人?」
&像是雲南的吧!」一旁孫教授老婆說。
當場我臉色大變,這一切都明了,病人是雲南人,法師也是雲南人,已經很說明問題了。並且我還懷疑,那個所謂的寄生蟲病,並不是病,而是被人下蠱了。甚至下蠱的人,就是那個法師。
因為那個蠱,我懷疑是****。而且有很大的把握是****!
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最終情況如何,就要等這個所謂的鬼門大法師,下一步動作了。
我去,這世上還真有這種沒品的法號?我也是醉了!
我極度無語的想到。
然後吃過夜宵,我鄭重其事的給了孫教授夫婦一人一道符咒,還是銀符。讓他們自己多注意安全,沒事不要出去瞎逛。並且讓他們無論發生什麼事,都必須給我打電話!
最後我還把自己的憂慮說了出來,當場兩人臉色難看至極,帶着一點感激的答應下來。
又囑咐幾句,我就帶着小狐狸,被孫教授夫婦安頓在樓頂,玻璃房裏面休息。這也是我要求的,抬頭能看見星星月亮太陽的,那感覺要有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告訴你,你可不許打我的注意啊!不然我告訴姥姥你欺負我!」
剛走進玻璃房,小狐狸就欣喜若狂的到處跑了起來。忽然也不知道她怎麼想到,居然跑到床上,用尾巴把自己裹住,很不放心的沖我說了一句,就埋着腦袋睡了起來。
當場把我氣的想跟小狐狸拼命,臥槽,那有你這樣扣屎盆子的?你丫的要是人型,說不定我…呸呸,就是人型也不會,狐狸原型,更不會!
我看了一眼小狐狸原型,冷哼一聲,跑到床另一邊,躺下來一會兒時間就睡了過去。
我感覺好像只是剛睡似的,生物鐘就響了起來。我本來很不想起來,但是感覺鼻子痒痒的,拿手拍開一會兒,又癢了起來。
這一下我心頭火氣蹭蹭的往上漲,本來就因為生物鐘倒了,睡不成懶覺而頭疼。又冒出這種感覺,連懶會兒床都辦不到。
當場我睜開眼睛,就看見小狐狸趴在我胸口位置,那尾巴很不老實的一晃一晃的,時不時的掃在我鼻子上,難怪我總感覺鼻子痒痒的。
臥槽,這小狐狸睡覺都不老實,還擔心我亂來?我還擔心你亂來呢?明顯的賊喊捉賊嘛!
我搖了搖頭,正要用手把它弄開,想到萬一把它弄醒了,她還不得誣陷我把它怎麼樣了。我想了想,還是覺得,直接把它弄醒算了,讓她自己看看,免得說我亂來。
然而…
我把小狐狸搖醒之後,她馬上就爆發起來,倒打一耙說:「禽獸啊!禽獸!連狐狸都不放過!我回去一定告訴姥姥你欺負我,我還要把你的惡行,也告訴姥姥。你就是一個禽獸!」
說話間,小狐狸還極為羞惱的在我身上磨爪子,沒一會兒時間,我衣服已經變成乞丐裝,一條一條的,甚至身上還有幾條血痕。
當場我臉都綠了,尼瑪,我這是招誰惹誰了?躺着都中槍啊!
最後我被小狐狸惹毛了,一把抓住小狐狸尾巴,狠狠的在她屁股上,拍了兩巴掌。連雪白的皮毛都變的紅了起來,可想而知有多重。
然而我本以為小狐狸還要反抗,卻不想她狐狸腦袋浮現出紅暈,微微閉着眼睛,發出一聲聲微不可查的呻吟聲。
這一下把我氣樂了,尼瑪,這狐狸還有被虐待傾向啊!
不過不得不承認,這小狐狸皮毛拍起來手感真不錯,讓我不由得多拍了兩下。然後我收拾了一下裝備,拎着她皮毛就走下樓。
剛下樓,孫教授夫婦已經坐在客廳裏面,稍微一看他們疲倦臉色,就知道他們一夜沒睡。我拎着小狐狸上前打了一個招呼,就準備辭行回去。
卻不想孫教授夫婦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着我不說,那孫教授更是說了一句:「天佑法師,你口味真獨特,放心,這事我一定不會說出去,替你保密!」
我勒個去,神馬情況?保密神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