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一個人則是思考了一下,隨後趴在王曉搏的耳邊道:「老大,兩千點可不是一個小數目,而且這個星雲咱們又不知底細,萬一......」
如果說之前那個人讓王曉搏猶豫了幾分,那現在這個人說的話就讓王曉搏直接下定了決心,一個老大如果在自己小弟面前都無法做到挺直胸膛,這個老大還當什麼?
尤其是對於王曉搏來講,王曉搏是一個十分要面子的人,平日中在自己小弟面前也是展現的極為大氣,自己的小弟都把話說到這種程度了,王曉搏如果再不答應,還怎麼當一個老大?
「我答應你了!不過你得先確定你能拿得出兩千北斗點來!」王曉搏雙眼閃爍着幾絲興奮的目光,似乎已經憧憬白白得到兩千點的景象了。
「兩千點到時候都抵押到擂台那裏不就知道了。」見到王曉搏答應,星雲臉上繼續帶着幾絲冷笑,轉身直接朝着擂台的方向走去。
正如之前那個人所說,兩千點北斗點對於一個五年級的學員來講,也是一個很大的數目了,因為在北斗學院之中想要不斷的進取,就必須花費北斗點,所以一直下來就算是一個精英五年級學員,一般身上也沒有多少北斗點,除非是那種輔助系的人,身上的北斗點才比較多。
王曉搏把身邊四個人身上的北斗點都借了一遍,最後才面前湊齊兩千北斗點,而當王曉搏看到星雲輕輕鬆鬆取出北斗卡就支付了兩千北斗點的時候,心裏確實有些不是滋味。
「小學弟,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只要你認輸,並且把a級宿舍區的權限交給我,我就放你離開,要知道,在比擂台之上什麼事情都有可能會發生的。」
聽着那四千點北斗點的賭注,王曉搏的神色也是有些略微的激動,如果能贏,他就能白白得到兩千點北斗點,這幾乎相當於他幾個月的收入了,何況還有a級宿舍區的居住權限,可以說,只要王曉搏能贏,他就能一躍擠進他們班的前幾名,到時候以前對他不理不睬的那個美女,也會對他另眼相看。
「我會留你一命的。」星雲撇了撇嘴,大白天的就有人送錢來,真是不好意思,不對,現在已經是黑夜了。
「雙方比擂者為火系五年級學員王曉搏和特殊系三年級學員候星雲,雙方採取下注且無規則模式進行比擂,雙方共下注四千點,比擂場官方收取百分之一的手續費,兩方都是北斗學院在讀人員,希望兩方能夠保持友好的學員關係,點到即止,我為本場比擂的裁判員,下面雙方比擂開始!」
比擂台之上,一名身穿着比擂場制服的行皇裁判,宣讀了一下本場比擂的規則,抬頭掃視了一眼星雲和王曉搏,重點強調了一下點到即止,同時宣佈了比擂的開始。
話音落下的一瞬間,王曉搏身上瞬間湧現出了屬於行尊七級的氣勢,作為火系五年級的學員,王曉搏還是有着一些可以驕傲的地方的,一名二十七歲的人,能夠到達行尊七級,可以看出這個人的天賦已經很不錯了。
四千點北斗點的賭注壓在王曉搏的心上,王曉搏雖然嘴上比較輕鬆,但實際卻不敢有絲毫的鬆懈,在裁判宣佈的開始後的第一時間,王曉搏身上火屬性的行氣猛然涌動,腳下流轉着火屬性行氣,王曉搏整個人朝着星雲飛奔而來。
和向拳有些類似,別看王曉搏的身軀十分龐大,但是王曉搏走的卻是一個快速進攻的路線,而且其進攻的武器也像向拳一樣,是自己的雙拳。
從星雲的角度來看,可以清晰的看到,王曉搏兩隻拳頭上隱隱散發着赤紅色的光芒,光芒中透露着幾分鋒利的意味,王曉搏的這個武技絕對不會低於月品中級,一般的行尊如果讓王曉搏給打到身上的話,就算不死也會受到重傷。
相比較於王曉搏的重視,星雲只是淡淡的一笑,身上絲毫沒有露出多少行氣氣勢,也沒有做出什麼特別的動作,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裏,就像是被王曉搏的進攻給嚇壞了一般。
「哈哈,你看,我說是空城計吧?這個傢伙肯定是沒有見過高手出手的,現在一看到老大身上的氣勢,連出手都不敢了!這不就白白賺了兩千點?哈哈!」看着星雲的模樣,之前勸解王曉搏趕緊答應下來的那個青年哈哈大笑了起來,瞥了一眼身邊那個勸解王曉搏多考慮考慮的人,心中無限的爽,仿佛勝利就在眼前。
而之前那個勸解王曉搏多考慮考慮的人,此時看着擂台上那有些異樣的星雲,皺起了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與此同時,擂台上王曉搏的攻擊也是來到了星雲的身前,帶着一往無前的氣勢朝着星雲狠狠的捶了過去,而就在這一赤紅色的拳頭即將打到星雲身上的時候,星雲的身影消失了,沒錯,星雲的身影就那麼消失了!
星雲消失了,王曉搏的進攻沒有了目標,同時王曉搏這一擊已經發出,無法收回,強行收回的話只會讓王曉搏受到更強烈的反噬,沒辦法,雖然不知道星云為什麼會直接消失在原地,王曉搏也只能是操控着自己的拳頭繼續朝着面前轟去。
這一擊重重的落在擂台之上,將擂台上的禁制直接砸出了一個小口,看的一邊的裁判頻頻皺眉,因為這禁制是要裁判去修理的。
雖然裁判有些鬱悶,但是相比較來講,更鬱悶的則是王曉搏,本來以為這一擊就能讓星雲直接服輸,卻沒想到自己這一擊反而是落空了?看着一邊帶着幾分淡淡笑容的候星雲,王曉搏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也不再去理會什麼點到即止的話語,行尊七級的實力完全爆發了出來,右手上赤紅色光芒也是更濃郁了幾分,對着星雲快速攻了過去。
台下的裁判看着王曉搏的模樣,輕輕皺了皺眉頭,不過又看了看那有些破損的禁制,還是沒有說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