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大城市中,站在喧囂和人潮擁擠的另一端,綻放的霓虹燈,編織了夜的美、夜的鬧,但卻抹不去心中暗淡的色彩,城市在男男女女手上輕搖的酒杯中傾聽着人們心靈的最深處,看慣了眼前模模糊糊的色彩,那色彩在記憶中緩緩流淌。
而大牛隻是剛出城裏混的毛頭小子,人生最大的夢想就是在這座大城市裏有一間自己的公司,而不是在桃花村放牛。
大牛現在只是在一間比較有名氣的建築公司做工頭,說是做工頭,其實就是一個搬磚的。
可大牛總是相信這句話:「我是唯一的!我是獨一無二的!我是最好的!我是最優秀的!我是最棒的!」
頭暈暈的大牛睡醒已經是中午,拍了拍頭,頭好痛,看着陌生又舒適的環境,又看着床頭邊的錢。
大牛想着這是怎麼回事,自己怎麼會在酒店的,回想昨晚所發生一切。
昨晚吃過飯之後,大牛心情不好就獨自一人在大街上遊走,正好經過這座城市最大的酒店——新城賓館。新城賓館是一座揉合古典與現代園林建築風格的五星級涉外旅遊飯店,並享有「鬧市中的綠洲」的美譽。
大牛看着哪些一輛輛豪華的橋車在新城賓館進進出出時,心裏就想「現在這份工作也不知道要做到牛頭馬月才能買得起這橋車的四輪子啊。」自從在工地檢吃省用的才考到了車牌,考過後到現在連車的方向盤都沒有摸過一下。
正當大牛看着數着想着時,一輛紅色的寶馬停在他的旁邊。寶馬的車窗慢慢的放了下來,裏面傳出一把好/性/感、溫暖聲音「帥哥,請問一下酒吧街怎麼去啊?」
大牛慢慢的彎下了腰,看一看車裏面,不看還好一點,一看口水都掉出來了。當然大牛並沒有在美女面前做出一些不應該出現的動作,只是兩眼張得大大的,同時也帶一點點的色//迷迷的眼光看着車上的美女。
長長直直的頭髮,水汪汪的大眼睛,穿着一件綠色的低xiong連衣裙。胸、部似乎更加豐、、、滿了,若隱若顯的可以看到她裏面的小小櫻桃,不用說都知道她裏面是真空的,再往下看看連衣裙剛好放在她的大、腿、上,再短8cm都可能看到她的、秘、密地帶了,雪、白、又、修、長的、大、腿,越看越想、摸、一下,那怕就一下下都好啊。
寶馬美女見到大牛口水都流出來的樣子看着大牛沒出聲就叫了一下:「帥哥,看夠了吧,好久沒見過美女嗎,你看你都流出口水來啦。」寶馬美女又、色,色,的看着大牛不停的給大牛放電。
這時大牛才回過神來,擦了擦嘴巴,說:「呵呵,你說笑了,哪有男人看到你這樣的大美女不會流出口水呢,這都是情不自禁。」
大牛今晚本來心情不好的,中年才和女朋友分手,也沒太多的精力和這位美女說些有的沒的。然後用手指指着前方又說:「你就從這條路一直向前走,在第三個紅綠燈左轉,又一直向前開到第二紅綠燈右轉,看到下一個紅綠燈左轉520米左右就到了。」
「哪到底是怎麼走,我可是個找不着方向的人,要不你指路帶我去吧,可以嗎?」寶馬美女、摸、摸、自己的大、腿、說。
寶馬美女又接着說:「小伙子,怎麼啦,心情不好啊,要不好請你去酒吧喝一杯。」
大牛不知道今天是自己的倒霉日還是自己的行運日,遇到這樣的一個大美女,還請自己去酒吧喝酒。
寶馬美女看到大牛還是看着沒出聲就又接着說「反正我也是一個人,怎麼樣,還是怕我會吃了你不成?」
大牛想着自己堂堂一個大男人還怕一個美女不成,到時還不知道誰吃誰呢,再說今晚本來就想去喝酒的,現在有人請幹嘛不去啊。
「去就去,看你怎麼吃我。」大牛突然站了起來,摸摸自己的肚子。如果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還會怕什麼呢?
寶馬美女、捂、住、嘴巴偷偷的笑了一下,然後彎下腰把副駕駛座位的車門打開。
「好吧,快上車。」
上了車後,大牛覺得自己上了賊船似的。
「怎麼走。」
大牛看了看寶馬美女,說:「現在一路向前開。」
大牛坐寶馬美女旁邊總覺得有一種不自在的感覺,熱,對,就是熱,因為熱的不但是yu體還有靈魂。
寶馬美女好像感到大牛的不自在,就說:「怎麼,好熱嗎,要不我把空調開低一點啊。」
「不用了,我這是冷到發熱了」大牛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呵呵!」寶馬美女呵呵了兩下又說:「你真有趣。」
「對了,怎麼稱呼你?我叫張紅,你就叫我紅姐吧,反正我比你大。」
大牛看着紅姐說:「我叫中華姓氏之一,現代百家大姓之一,居第五位:王李張劉陳之中的——陳,傳說中能顯能隱,能細能巨,能短能長。春分登天,秋分潛淵,呼風喚雨,無所不能——龍的搭檔,牛,我叫陳大牛。」
「呵呵,還有點幽默感啊,那我就叫你做大牛吧。」
過了幾分鐘,紅色寶馬慢慢的使進了酒吧街,停在一間豪V的酒吧前面。
大牛有禮貌的對紅姐說:「到了,這間豪V是這座大都市最大的酒吧。」
大牛沒有來過豪V,之前喜歡的妹子出現過在這裏,不,幾個小時前還在。
現在對大牛來說,這裏也許是勾起他傷心的地方,也許是改變他一生的地方。
「走,大牛我們進去吧。」紅姐走過來挽住大牛手臂就向豪V走去。
當紅姐挽住大牛時,大牛有點驚訝,怎麼覺得自己像個小白臉是的。
進了酒吧,燈光閃耀,音樂響着正濃。彩色繽紛的燈光下,一群群/豐/姿/妖/嬈/的/美女/在舞池裏扭////動//着身///軀,展現出最為真實的一面,盡情的揮灑,盡情的發泄心中的不滿。尋找心靈的伯樂,尋找孤獨的///ji////情。
男人在舞池裏,尋找着自己的獵物,女人在舞池裏,盡情的展現出自己的風姿。她們的//身///材,優雅的曲//線/,正是她們青春/少////女的本錢。
紅姐帶着大牛坐在舞池邊的位置上,然後舉手一揮。服務員就走了過來,紅姐就在服務員邊說了幾句。
因為這裏有音樂真的好響,所以大牛也不知道紅姐說了什麼。
「大牛,等下要和你一醉方休,讓你喝過痛快。」紅姐拍了拍大牛的胳膊,看着大牛說。
「紅姐,好,今晚就讓我們一醉方休吧。」
大牛剛說完,服務就走了過來,服務員慢慢的把酒放在桌面。大牛看着那兩瓶自己見過沒喝過的洋酒,還有切好的檸檬片和冰。
「來吧,為我們相識喝一杯吧。」紅姐一邊說着一邊倒酒。
大牛端起了杯子和紅姐的杯子輕輕的碰了一下,然後大牛便拿着杯子輕輕的喝了一小口,可是當大牛喝一小口的時候,大牛突然似乎發現那酒的濃度很高似的,味道非常的濃,也許大牛一下了沒有適應吧,所以大牛忍不住竟然一下子吐了出來。
紅姐看到連忙拍拍大牛的背,說:「怎麼啦,這酒好難喝嗎?」
大牛看紅姐彎着身子幫自己拍背,那種感覺就是一個女朋友在關心男朋友那樣。
正當紅姐幫自己拍着背時,大牛看了看紅姐,雖然酒吧的燈光有點暗,但還是可以若/隱若/現的看到紅姐那整個豐//滿///的山峰。
「不急,我們慢慢喝。」
大牛暗想,這奶 nai的,這是什麼酒來啊,會這麼的烈。死就死吧,反正今晚也想醉一會,現在就讓我醉死吧,醉神快來吧。
然後大牛拿起了酒杯,一口把酒全喝了,就唉了一下,「好酒,紅姐再來一杯。」
「好,干。」紅姐豪氣的拿起桌上的酒喝了。
就這樣喝幾杯下去,大牛胃有點發熱,頭有點漲。酒吧的音樂突然間變成了一首不快平慢的英文歌。
「大牛,我們出去跳舞吧。」紅姐拖着大牛的手站了起來。
「可我不會。」
「沒事,有紅姐在你怕什麼。」
大牛被紅姐拉到舞池中央,紅姐一手把大牛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把大牛另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腰上,然後紅姐雙手抱着大牛的肩膀,慢慢的搖動了起來。
「大牛,你有心事嗎?」紅姐把頭慢慢靠過大牛那問。
「紅姐,怎麼這樣問啊?」
「你的臉上都寫出來了,加上我看人從來不會差到那裏去,你就和姐說說吧。」
「也沒什麼,就是俺喜歡一個女人,她做了別人的小三。」
紅姐聽到後就把頭放在大牛的肩膀上,(紅姐穿着高跟鞋差不多和大牛一樣高)雙手抱着大牛說:「沒事,都過去了,現在有姐在,不要傷心。」
難道現在的女人都是物質主義者了嗎。
在這溫馨的音樂里大牛也不想說什麼,只想做一回不是自己的自己。
突然紅姐緊緊抱着大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