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上完早晨的課程,剛出校門口,周敏逸就帶着游琅堵住白晨了。
「白老師,您好。」周敏逸很不好意思的看着白晨。
「白老師。」游琅也很主動的叫道。
「想通了?」
「白老師,昨天是我有眼無珠,冒犯了您,請您多多海涵。」
「行了,去學校辦理入學手續吧。」
白晨沒打算為難周敏逸,畢竟正常人有那樣的想法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您不怪我嗎?」
「那是正常的想法,而且對我也沒有任何損失。」白晨淡然說道。
周敏逸沒有繼續糾纏白晨,她知道昨天自己的言詞的確是過分了點,既然白晨已經這麼說了,這也是最好的結果。
周敏逸帶着游琅進入學校,找到了校長辦公室。
「你好,請問你找誰?」張清遠抬起頭,看着周敏逸和她身邊的游琅。
心裏想着,這應該是學生的家長吧,不知道又有什麼事。
「你好,您是張校長吧,我姓周。」
「我是,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我這孩子之前在杭州念書,最近因為工作原因,所以想轉到這所學校來,想要辦理入學手續,不知道需要什麼手續?」
「這樣啊,這個孩子今年念哪個年段?」
「高一。」
「高一?那好。我讓教務處給你安排一下,原本學校的轉學證明開好了嗎?」
「這些手續都準備好了,張校長<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我的孩子認識一位高中老師,想要轉到高一七班,不知道可不可以?」
「七班?又是七班?」張清遠一聽七班這名字,腦袋就痛了。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七班現在已經五十人,已經達到班級上限了,而且近期至少有二十多個學生,想要轉到七班去。」
「張校長。不瞞您說,我是做生意的。手上有點錢。」
「這位周女士,你這是什麼意思?」張清遠的臉色立刻就拉下來了。
「不是不是,我是想給學校捐點錢,您看。這支票我都準備好了。」
周敏逸不由分說,直接把支票塞到張清遠的手上。
在來之前,她就已經打聽過張清遠的為人,也做了較為深入的調查,她不想讓自己的計劃有所遺漏,所以對張清遠還是比較了解的。
張清遠一看支票,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兩百萬!
「周女士……這……你真把這錢捐給學校?」
「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請貴校收下。」
周敏逸此刻哪裏有那種大家族掌權者的風範,完全就是那種為子女操心的家長。
「周女士,我看你的身家應該頗為豐厚吧。想要去哪個學校應該都不成問題吧?我這學校在縣裏算是不錯,可是要是放在市里,甚至是省里,都只能算二流的學校,還有這七班……這七班的成績是不錯,不過他們班的班主任。是個……是個怪胎,恐怕會苦了你的孩子。」
張清遠就算再清高。也不可能對這兩百萬無動於衷,若是這筆錢進入學校的財物,那學校肯定能夠得到不小的改進,添置許多東西。
「校長,我就是看中了七班的班主任,我覺得我這孩子就只有那位白老師能夠管得住,請您多幫幫忙。」
「那好吧,你先去教務處辦理入學手續,我先和白老師通通氣。」
「校長,這事您做不了主嗎?」
「其他班我做的了主,就這七班我管不了,這白老師性子可是怪的很,偏偏就是有能力,我也拿他沒轍。」
其實現在的學校,很少會有一個班級超過五十人,因為現在的教育政策都講究的是精簡班級人數,增加師資力量,一個班級四十人已經算是多的了。
根據一些機構的調查,一個班級超過三十人,教師就無法全面平均的對待每個孩子。
只要不是那種特別偏遠的學校,現在很少能夠看到五十人的班級。
不過張清遠也能夠理解周敏逸的想法,可能是在外面聽說了這個神奇的七班。
就這幾天,就有好多家長,乃至學生都想要進入七班。
不管是學習差的,還是學習好的學生,似乎七班已經成了學校里所有學生的天堂一般<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不少老師都抱怨,自己總會被拿來與七班的班主任做比較。
關於這點,張清遠又不能說什麼,白晨把七班管理的井井有條,那是白晨的能力。
總不能因為這事,去教訓白晨吧。
張清遠自己也負責兩個班級的數學,他自己都時常被人拿來和七班做比較。
不過好在白晨教的是英語,他教的是數學,不然的話,自己真要被羞辱的體無完膚。
還有不少家長這幾天,甚至暗示給他塞錢,只求能夠讓自己的孩子進入七班。
一時間,七班仿佛就成了香餑餑一樣,誰都想把孩子塞到七班裏。
不過說也奇怪,七班真正科目課程的時間,其實遠比其他班級少,很多時候,白晨都拉着學生到處跑,偏偏七班的成績就是比其他班級好,就拿前兩天的期末模擬考試,七班的成績又有了明顯的提高,全校前五名全被七班包攬,而七班全體學生,居然集體的進了前一百名,這簡直就是史無前例的記錄,前一百名一小半被七班包攬,這個成績絕對可以載入建校史了。
這也讓張清遠不得不懷疑,是不是充足的校外課程與實踐,真的能夠讓學生的成績有大幅度的提升。
張清遠還是利用自己的權力。幫游琅轉到了七班。
不為別的,就為了那兩百萬的捐款。
不得不說,周敏逸這次的大手筆捐款。可是學校有史以來,收到的最大筆的捐款。
這七班還真是讓人又愛又恨的存在啊,白晨這小子也真夠能耐的。
阿嚏——
白晨揉了揉鼻子,拿着手中的電話:「小青,有什麼事嗎?」
「老師,您昨晚找到狩獵者了嗎?」
「找到了,我把他弄死了。怎麼了?」
「奇怪了……」
「到底怎麼了?」
「今天我收到家族的消息,說那個狩獵者又開始犯案了。」
「又開始犯案?這怎麼可能?我可以很確定。他的確已經死了。」
「我還得到了一個更奇怪的情報,這個狩獵者已經出現在好幾個國家了,並且還有不少人都聲稱已經殺死了狩獵者。」
白晨也陷入了疑惑中,如果說只有自己一個個例。白晨還會覺得可能是有人在冒充狩獵者,可是如果說有更多人與自己遇到了一樣的情況,那就只能說明,狩獵者不止一個。
「你能確定這些狩獵者是同一個人嗎?」
「根據我手上掌握的情報,狩獵者的樣貌都有吻合,並且兵器也都一樣,特別是美國zf,還繳獲了兩把魔劍。」
「這個最新出現的狩獵者現在在什麼地方活動?」
「在浙江邊境,就在今天上午<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他對一個村莊進行了屠殺。」
「屠殺了一個村莊?」白晨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那個村莊有個隱居的高手,不過那個高手現在全家上下都被滅了。」
白晨心頭一緊:「那個高手叫什麼?」
「叫英三,一個用劍的高手。師父,您有認識的人在那附近嗎?」
「不認識。」白晨微微鬆了口氣,只是臉色依然不見好轉。
畢竟屠殺了一個村莊,這種行徑絕對不能寬恕。
「我要狩獵者的所有資料,他出現以後去過什麼地方,到過哪裏。殺過什麼人,這些我全都要知道。」
「明白。」
白晨這次是動了真怒了。而且白晨現在感覺這事絕對不只是一個人能夠干出來,這背後絕對有某個勢力在操控這一切。
這個狩獵者既然長相相同,並且都有魔劍,在殺死一個後,會出現第二個,那就意味着他們是克隆的,魔劍也是量產的。
白晨突然腦袋一拍,立刻又撥打了何偉生的電話。
「何局。」
「白老師,有什麼事嗎?」
「何局,你和杭州那邊有沒有什麼關係,或者說與他們那邊的警局有沒有什麼聯繫?」
「我和杭州市局的局長挺熟的,打過幾次交道,也喝過幾次酒,怎麼?」
「是這樣,我想打聽一個杭州的朋友,可是又沒有具體的聯繫方式,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只知道他大概在新華路一帶居住,也可能是在那附近工作。」
「有他的具體容貌特徵或者是做什麼工作的嗎?」
「沒有。」白晨揉了揉額頭,苦笑的回答道:「不過他是個酒鬼,她還有個十六七歲的女兒。」
「哦,這是您的朋友吧?」
「是我的朋友,不過我其實與他不熟,只是我覺得他可能有麻煩,所以想要聯繫一下他。」
「這樣啊……我聯繫一下杭州那邊的,儘可能幫您找着這位朋友,只是您提供的線索有些模糊,所以我並不保證。」
「謝謝你了,如果能找到他的話,我會非常感激你的。」
一聽到白晨這話,何偉生立刻就來勁了,顯然,這個朋友不是白晨一般的朋友。
白晨對於陌刀客其實抱有非常不錯的好感,更何況他還有家人。
而那個新出現的狩獵者,並且那個狩獵者的行徑令人髮指的殘忍,白晨更怕的是殃及陌刀客的家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