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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剛被那老大夫用粗糙手指撫摸了臀部,當天晚上就有被爆了的感覺,打開頁面一看,果然是被爆了。
面對血淋淋的菊花,你們於心何忍?
有人說過,如果不想默默的承受,那就拿起武器……
求投月票,讓我去爆了樓上的菊花吧。
沐清風雖然傷的很重,可是在他被帶入房間內,看到胸口刺着一根三趾粗的木樁的白晨的時候,還是嚇了一跳。
「白晨!!」沐清風連忙上去扶起白晨,可是一觸及白晨的身體,就發現他的身軀一片冰冷,就和死人的沒區別,也沒有呼吸、脈搏,就連心跳都沒有。
當然了,心口捅着一根這麼粗的木樁,若是還能有心跳,那就見鬼了。
特別是白晨的臉色,顯露着一種不似常人的青色。
烏奎和黑衣人站在角落,欣賞着沐清風驚慌失措的表情。
「沒用了,他已經死了。」烏奎得意的說道:「你可以試着抽出他心口的那根木樁,或許他會給你意外的驚喜也不一定哦。」
黑衣人看了眼烏奎:「真的沒問題麼?」
自己同伴的死,依稀還在眼前,那堆還未收拾的燒焦殘骸,還堆砌在那裏。
「本座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情。」烏奎冷笑道。
沐清風此刻後悔不已,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就不該拖白晨下水。
在他離開洛仙館的時候,他就已經猜到。白晨肯定會追出來。
而在京城郊外與黑衣人打鬥的時候,他也知道。白晨肯定在附近埋伏着。
所以為了不讓白晨那麼早的出手,他故意中黑衣人一劍。
這一劍算是給白晨的信號,以白晨的聰明才智,不可能看不出自己中這一劍有蹊蹺。
只是,沐清風顯然是高估了白晨。
看似順利的過程。卻親手將白晨送入了鬼門關。
其實沐清風把一切都算到了,唯獨沒算到烏奎會出現在此地。
如果早知道烏奎這個老妖怪會出現在這裏,沐清風早就有多遠跑多遠了。
畢竟烏奎可不是一般人,哪怕他在十里舖外輸給了白晨,哪怕他的聲勢已經大不如前。
可是烏奎依然是烏奎,依然是那個屍狂,絕不是他或者白晨可以對付的了的。
更何況,白晨是烏奎最恨的人。讓烏奎看到白晨,那還能好過?
事實也是如此,沐清風雖然不知道過程,可是看到白晨的樣子,他已經聯想到了什麼。
烏奎最拿手的,不就是煉屍嗎。
「怎麼,不敢拔下這小子心口的木樁嗎?」烏奎走上前:「就讓老夫幫你一把!」
說着,烏奎抓住白晨心口的木樁。用力一抽。
白晨的身軀跟着弓起來,然後又軟綿綿的躺在地上。
所有人的在這一瞬,感覺到一種詭異的氣氛。似乎都在等待着白晨突然彈起來。
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白晨有一絲一毫的異動。
感覺就像是死屍一般,寂靜而安詳的躺在原地。
「怎麼回事?」烏奎皺起眉頭:「難道失敗了?不可能啊……一切都按照典籍上的記載。」
烏奎並未發現,白晨臉上的青色正在緩緩的退散,漸漸恢復常人的臉色。
就在所有人都在疑惑的時候,白晨猛然睜開眼睛。
沐清風立刻被嚇了一跳。可是沒等他反應過來,白晨的手掌已經穿透了他的心口。
然後再用力一手,手掌上鮮血淋漓的。
這一連竄的變故,讓烏奎和黑衣人都沒能反應過來。
「哈哈……原來沒有失敗……」烏奎大喜過望,一顆懸着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雖然對沐清風這麼突然的被殺,感覺到有那麼一點小小的不滿。
可是相較而言,對於自己的成功,他還是更加的興奮。
沐清風瞪大着眼睛看着白晨,身軀無力的倒在地上。
事實上,在烏奎拔出木樁之後,他就一直都在警惕白晨。
他知道白晨肯定是被煉製成了屍人,所以他沒有半點的鬆懈。
可是,當白晨睜開眼睛的那一瞬,他感覺自己的身體突然凝固了一下,白晨藏在身下的一隻手,正頂着他的氣海,讓他完全提不起一絲的真氣,更不要說反抗了。
這絕對不是一個屍人應該有的舉動,就在他還處於驚愕中的時候,白晨的另外一隻手穿透了他的胸膛。
正當他絕望之際,他卻發現,白晨並未如預料的那樣,捏碎他的心臟,而是在他的胸口開了一個洞後,立刻就收回了手掌。
甚至連他胸前的肋骨,都沒有傷到,也就是說,表面看白晨是一爪捏碎了他的心臟,實際上只是輕傷了他。
雖然開膛的傷害痛徹心扉,可是當他不經意間看到白晨那一抹詭異笑容的時候,沐清風還是老實的躺在地上裝死。
瞪大的雙眼看起來死不瞑目,烏奎此刻完全沉浸在成功後的喜悅中。
手中拿着的木樁,就要重新送回白晨的心口。
當木樁接近白晨心口的一剎那,白晨再次抬起手,一把握住烏奎的手腕。
烏奎愣了愣,本能的下令道:「鬆手。」
白晨的臉上終於浮現出意思笑容:「如果我不鬆手呢?」
一瞬間,烏奎感覺頭皮要炸開一樣,渾身的寒毛倒豎起來。
緊接着,白晨的身上火焰瘋狂的湧出來,烏奎的雙手立刻燃燒起來。
烏奎立刻運功,將黑炎壓制下去,雖然這一切來的極其突然。可是他的反應及其之快。
畢竟是當代絕頂高手,在短暫的驚愕後。他立刻知道事情有變。
可是,更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本該已經死掉的沐清風,突然從下方射出一道寒芒。
這道寒芒直接攝入烏奎的眼眶中,烏奎慘叫一聲,雙眼鮮血淋漓。
白晨借着烏奎失神的瞬間。運起所有的力量,黑色的火焰立刻瘋狂的撲向烏奎。
不過短短的一兩息功夫,烏奎已經被火焰吞噬。
可是烏奎卻沒有像之前的黑衣人那樣立刻化為灰燼,而是不斷掙扎咆哮着。
雙掌凌空亂劈着,似乎是想要進行最後的瘋狂。
可是漸漸的,烏奎的氣力盡了,他的身軀倒在地上,黑色火焰已經將他徹底覆蓋。
一點點的化為炭灰。沒有任何的辦法,一代邪徒終於還是落下帷幕。
或許臨死之前,他都不願意接受,自己會死在兩個小輩的手中。
房間裏的那個黑衣人,被一連竄的變故嚇傻了。
本該已經變成屍人的白晨,居然沒有一點屍人應該有的異樣,反而反抗起烏奎。
本該被白晨殺了的沐清風,也像是詐屍一樣。突然出手偷襲。
兩人近乎完美的配合,瞬間讓烏奎變成了一個火人。
沐清風都不敢相信,他們居然聯手做掉了烏奎。
「你……為什麼沒被控制?你……你不是應該已經被煉成了屍人了嗎?」黑衣人驚恐的看着白晨。如果讓他正常的對付白晨,或許還沒有這麼讓他恐懼。
可是,經過這一連竄的變故與意外,讓黑衣人對白晨,由心的感覺到恐懼。
曾幾何時,他曾經對白晨的種種傳聞嗤之以鼻。在外人眼中不可一世的花間小王子,還不是死在他們幾個同伴的手中。
不過當白晨第二次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時候,他們還是小小的意外了一把。
當然了,這個意外也只是感到驚訝,第二次遇到白晨,並不比第一次有更多驚訝。
烏奎一掌就把他打成了重傷,他再一次成為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
可是,為什麼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如今回反咬一口,將烏奎咬的屍骨無存?
不論黑衣人的主人把他們培養的多麼冷酷無情,也不可能真正的泯滅他們的感知,他們還是有自己的喜怒哀樂……還有恐懼。
特別是當白晨近乎妖孽般的手段,將烏奎徹底的毀滅後,黑衣人終於無法接受這些詭異的事情,崩潰了……
試想一下,原本必死無疑的人,幾次三番的違反常理,每次都在事後活蹦亂跳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崩潰。
白晨回過頭看着沐清風,咧嘴笑着:「你現在是不是感覺特別的驚喜?」
「如果你沒在我的胸口掏一個洞的話,我會更加驚喜的。」沐清風非常不滿的說道。
這絕對是白晨蓄意報復,他根本就不需要這麼做,他完全可以想一個更加簡單的辦法。
沐清風不相信,白晨除了這個之外,會沒有其他的辦法。
「留着你一條命,已經是看在我們是舊識的份上了,做人要懂得知足!不然的話,下次就不是給你放血這麼簡單了。」
兩個人肆無忌憚的先聊着,對於屋內剩下的那個黑衣人,完全沒有採取行動。
可是兩人表現的越是雲淡風輕,黑衣人就越發的恐慌。
兩人聊了一陣,終於把話題扯到黑衣人的身上,沐清風看了眼已經嚇破膽的黑衣人:「他你打算怎麼處理?」
「他剛才看着我被烏奎拿來煉屍人,似乎學了不少東西,我現在也拿他來煉屍人。」
「你也會煉屍人嗎?」
「誰天生就會了?只要肯學,就不怕學不會,何況這還有現成的材料不是嗎,學這個東西,最不怕的就是失敗了,反正煉屍人就是拿屍體不斷的嘗試,也不怕把屍體煉壞了。」
「倒也是,不過我有個更好的主意。」
「什麼主意?」
「外面的地牢不是關着很多的屍人嗎,我們把他送進那些囚牢中去。」
「這樣太便宜他了吧?」
兩人旁若無人的先聊着,內容極其勁爆,黑衣人雙腿一軟,跪到地上:「不要……不要殺我,我把我知道的全告訴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