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看過一個電影,那個電影裏就有個鏡頭,一個中國的高手就是這樣的姿勢。
這讓金剛立刻提高了警惕,看着這小孩的架勢,似乎真有可能是個高手,當然了,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
「金剛,你在磨蹭什麼?」
金剛聽到內賈斯坦的催促聲,立刻低喝一聲,朝着白晨揮拳過去。
突然,白晨一直藏在身後的手拿出了手槍,正好指着金剛的額頭。
金剛立刻不敢動了,所有人都愕然的看着白晨。
先前他們還真有那麼一瞬以為這小子會是個高手,沒想到居然使詐,偷偷的把手槍藏了起來。
「犯規!犯規……你不能用武器!」內斯加特立刻大叫起來。
白晨咧嘴一笑:「你也沒說。」
就在白晨說話的同時,白晨雙指突然插在金剛的眼珠子中,金剛立刻嗷嗷的痛嚎起來。
所有人都沒想到,這小子居然如此的奸詐。
金剛痛苦的捂着眼睛,內斯加特更是暴怒的怒吼着:「給我宰了這小子!給我宰了他……」
金剛強忍着痛楚,雙眼模模糊糊的,只能依稀的看到白晨的身影,只能奮力揮舞着手腳。
「該死……你這蠢豬,他就在你面前,你給我快點解決他!」內斯加特看到笨手笨腳的金剛,更是暴怒無比。
金剛只能不斷的追殺眼前這小孩。可是不管他如何努力,就是抓不住。
「等等……」內斯加特突然大喊起來:「你前面是……」
金剛根本就看不清,突然感覺背後被人推了一下。身子不自覺的向前踉蹌了兩步,第三步突然踩空,然後便是一聲連綿不絕的慘叫聲。
對於金剛,白晨沒有任何的留手,如果換成其他的保鏢,白晨還不會下這麼重的手,唯獨這個金剛。白晨直接下死手。
而剛才白晨也是特別的挑選金剛出來的,沒其他的原因。就是因為金剛該死,僅此而已。
「歐耶……我贏了!哈哈……」白晨得意的叫起來。
「你耍詐!你耍詐!」內斯加特憤怒的咆哮着。
白晨立刻反駁的叫起來:「憑什麼說我耍詐?首先你沒說過不能用槍,然後在比斗的時候你說不能用槍,那我就不用好了。現在贏了你又說我耍詐,你是不是輸不起?要是輸不起的話就別玩……你讓一個大塊頭和我一個小孩子比,本來就不公平,你還想怎麼樣?你還要不要臉了?」
內斯加特咬牙切齒的看着白晨,卻找不到一個反駁的理由。
「好了好了,內斯加特,這局的確是你輸了。」卡拉克笑呵呵的說道:「下去兩個人,去把下面收拾一下。」
克拉克走上前:「這局輪到我了吧?這麼多人里,你挑一個吧。」
「那個女孩歸我了吧?」白晨指着內斯加特的替代女孩。
「她是你的了。」克拉克替內斯加特回答道:「我們可以進行下一局了吧。」
白晨看了眼克拉克的保鏢。然後搖了搖頭:「我們換一個玩法怎麼樣?」
「怎麼玩法?」
「從這裏下到一樓,再上到這裏要多久?」白晨問道。
「五分鐘左右吧。」克拉克回答道,畢竟可以乘坐電梯。所以時間不會太長。
「那如果你的所有保鏢攔截我呢?」
「這……」克拉克看了眼自己的保鏢:「你想怎麼賭?」
「賭注還是老規矩,而這局從我出了這個門後,你的保鏢就開始堵截,如果十分鐘之內我能夠去到一樓再返回這裏,那麼就算我贏了,反之則是你輸了。怎麼樣?」
「哈哈……這個有意思,我同意。」克拉克大笑起來。這個賭局頗有意思,確實和他以前玩的賭局不同。
「如果我也參與賭局,是不是我的保鏢也可以參與?」西斯比勒問道。
「我也想參與。」英普利斯說道。
「你們剛才不是說我的命不值錢嗎?」
「如果加上你贏的那個女孩的命,勉強能夠平衡一下賭注。」
「我也要參加。」克勞德恨恨的看着白晨。
「他們三個我可以同意,你不行,你手上又沒我要的賭注。」
「我出一百萬。」克勞德惱怒的說道。
「不要,我要先和他們賭。」
白晨走到天台的門前,對美女荷官道:「你可以準備倒計時了,十分鐘的時間,還有你們的保鏢也該去阻截我了吧。」
三個大少立刻命令自己的保鏢出去等候,白晨微笑的說道:「那就開始吧。」
可是等了半天,白晨還站在原地。
「你還不動身?都過了一分鐘了。」
白晨再次拿出手槍,緊接着就是對着頭頂的聚光燈開了一槍。
嘭的一聲槍響,聚光燈瞬間爆裂,而原本在門對面等待的保鏢突然誤以為發生了什麼事,連忙衝進門。
「少爺,您沒事吧?」
「少爺,怎麼回事?」
那些保鏢各自找到自己的主子,七嘴八舌的詢問情況。
「該死,你們這群蠢豬,那小子跑了……他趁亂跑了!你們是豬嗎?你們是豬嗎?」
「追,快去追他!給我攔住他……」
「等等……」英普利斯突然冷靜了下來:「不用追了,現在他肯定是跑進電梯了,你們追也追不上,等他上來,反正到時候他還是要上來的,只要不讓他進這個門,他就輸了。」
「沒錯沒錯。」
「小心他故技重施。把走道上的燈弄滅了,叫兩個人守住電閘。」
可是過了六七分鐘,還是不見白晨的蹤影。
「這小子不會是跑了吧?」
「應該不會吧?」
「派幾個人去樓下看看情況。」
就在這時候。走道盡頭的兩邊電梯門都在同時叮的一聲打開了,電梯裏擠滿了人。
「該死,那小子又想要趁亂,他在電梯裏!去抓住他!」
保鏢們立刻沖入電梯裏,可是人實在是太多了,根本就擠不進去,這些人都是白晨在賭場內用籌碼找來的幫手。每個人都在極力的阻止着保鏢的抓捕行動。
「喲喲喲……你們輸咯。」
就在眾人將注意力放在電梯裏的時候,白晨的聲音突然在他們身邊響起。
眾人錯愕的看着白晨。克拉克更是滿臉的不可思議:「怎麼可能……你剛才不是在電梯裏嗎?」
「是啊,我都沒見到電梯裏有人出來。」
「電梯裏那個小孩根本就不是我,我坐到樓下就出電梯了,然後爬樓上來的。」
白晨咧嘴笑起來。所有人都恍然大悟,原來這小子是調虎離山,把所有保鏢的注意力都吸引到電梯裏,然後他再從樓梯悄悄摸上來。
三人都有點汗顏,唯有第一局輸了賭局的內斯加特頗為欣慰,至少不是他一個人丟臉。
白晨站在賭桌上,瘋狂的做着慶祝動作:「你們四個給我歡呼,給我加油!喲喲……我贏咯!我贏咯……哈哈……」
「賭局繼續。」克勞德與點迫不及待的想要參與到賭局中來,他看的有點激動。同時也想以此證明,他會給其他四個人雪恥。
「沒錯,賭局繼續。」四個人都很不甘心。非常不甘心。
他們居然集體被一個小孩子耍了,這讓他們如何甘心。
「好啊,賭局繼續。」白晨坐在賭桌上:「第三局我們換個花樣怎麼樣?」
「換什麼?」
「我用自己的命,你們每個人出一百萬,有意見嗎?」
「可以。」
這次五個人的思想倒是很統一,沒有人再覺得白晨命賤。
「去找一些足夠長的繩子來。」
「你想要在這樓上蹦極?這裏沒有蹦極架子。不可能蹦極的。」英普利斯說道。
「不是蹦極,我們要比的是看誰追先到達地面。你們五個人各自派出來一個夠膽子的。」白晨看了眼眾人,眾人的臉上都露出詫異之色,白晨繼續解釋道:「想要在這麼短的時間裏,找到幾百米的繩子估計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們這次比的就是,找一堆的繩子,然後全都混起來,每個人各自挑選一些繩子,當我們攀爬到繩子的盡頭,我們就要用身上攜帶的繩子系上上一段繩子的末端繼續往下攀爬,如果沒帶足夠長足夠多的繩子,那就自求多福吧。」
「哈哈……這個好玩,這個好玩。」
五個大少都露出興奮的表情,可是可苦了他們的那些保鏢,白晨的這個賭局可是非常危險的,要在半空中續接繩子可不容易,而且還是在這麼高的樓層。
「誰要是能幫我贏下這賭局,我給誰一百萬。」克勞德立刻許諾重金。
可是,敢於接受的人依然屈指可數,只有內斯加特的保鏢出了個不怕死的,其他四個大少都沒有願意接受的人。
「你們這群膽小鬼,難道你們的膽子連一個小屁孩都比不上嗎?」
「不如這樣吧,每個人可以系上一根安全繩,確保你們的安全怎麼樣?」白晨說道。
白晨的話音剛落,立刻就又有四個人出來。
顯然,在得到安全保障後,這些保鏢自然願意接受這高額回報的任務。
「不過選擇襲上安全繩的人必須有所限制,不管你們帶沒帶足夠多的繩子,在賭局結束前,都不允許重新回到天台取繩子,這個條件可以嗎?」
「可以……」內斯加特立刻看向自己的保鏢,嚴厲的說道:「等下下去的時候,給我多帶點繩子,儘可能多帶!」
在眾人定下規矩的時候,繩子都已經準備好了,白晨是六個參與者中,唯一不系安全繩的人。
「小子,你真不怕死嗎?」
「怕死就無法贏得賭局。」白晨笑了起來。
「那我就拭目以待,我想看看你會怎麼死。」
在荷官充當的裁判一聲令下後,其他五個保鏢立刻麻利的順着繩子爬了下去,唯有白晨還慢吞吞的。
「小子,你還不下去?」
白晨卻是抓起繩子的一頭,然後開始繫繩子。
「你幹嘛?」
「你看不出來嗎,當然是繫繩子。」
「你這算作弊吧?」
「你有說過,不許在天台上繫繩子嗎?」白晨大笑起來。
眾人突然發現,他們又上當了,又上了這小子的惡當。
甚至是後面原本是為了保障其他參與者安全的條件,都是他挖的陷阱。
「你太卑鄙了!」克勞德憤怒的吼道。
「謝謝誇獎,我會將你對我的評價,當作我前進的動力的,哈哈……」
白晨一邊回應着克勞德,一邊繫着繩子,十幾分鐘後,白晨已經系了十幾根繩子,然後將繩子一放,從樓上丟了下去,同時看了眼下面,那五個保鏢最快的一個都還不到三分之一的進度。
白晨向眾人揮了揮手:「在這時候,我們要不要再進行另外一項賭局?」
「什麼賭局?」
「你們從電梯下去,我從這裏下去,看誰先到樓下?」
「可以!」
「可以。」
克勞德五個人先後的表態,他們就不信,他們坐電梯會不如這小子爬繩子慢。
「那就開始吧。」
白晨嗉的一聲,人已經消失在天台上,克勞德立刻衝到天台邊上,他突然發現,這小子根本就不是在爬繩子,而是在滑繩子,每一個繩結都會阻止他的下滑,讓他不至於下墜的太快。
這時候五個人真的有一種死的衝動,這小子真不是一般的奸詐,居然又被他算計了。
「把這根繩子切斷?」克勞德看了眼其他四個人,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其他四個人遲疑了一下,克勞德立刻又補充道:「他又沒說我們不能切斷繩子。」
「克勞德,你看下自己腳下……」
樓下突然傳來白晨的聲音,克勞德低頭一看,腳下突然一緊,自己的左腳居然被一個繩套套牢了。
「該死……這小子……」克勞德差點一個跟頭沒栽下去。
白晨早就有所防備,為了防止他們在繩子上耍花招,在地上留了個套,誰站進去誰就進套,如果主繩被割斷,那麼那個套子的繩子就會把那個入套的人往下拉。
其他四個人的臉色古怪,雖然他們可以把兩根繩子同時弄斷,可是這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就在他們錯愕中的時候,白晨已經落到地上了,全程不過二三十秒的時間。
他們依稀的看到樓下的白晨正對着他們揮手,同時在做着勝利的手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