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白晨的性格一直都很惡劣,更不會逆來順受。
白晨覺得自己有必要做點什麼,讓卓爾公爵明白點什麼。
此刻另外一邊,傑西卡、盧森堡等人正受到卓爾公爵隆重的招待着。
「傑西卡冕下,這杯酒是在下敬你的。」
傑西卡同樣是個大貴族,自然知道貴族的禮儀,舉杯相迎,隔空示意同飲。
「兩位美麗的小姐,本公爵還未請教兩位的芳名。」
米歇爾和洛琳兒同樣入席,他們對這種貴族宴席並不陌生,可是此刻她們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卓爾公爵的問題。
正當兩人遲疑之時,傑西卡微笑的說道:「她們兩個是我的侄女,正巧在路上相遇,所以便帶在身邊,她是姐姐米歇爾,她是妹妹洛琳兒……」
「原來如此,既然是傑西卡冕下的侄女,那應該就是多萊克郡,盧瑟公爵的女兒吧?」
「嗯,正是我的弟弟盧瑟公爵的女兒。」
「本公爵有一兒子,現年二十歲,不知道米歇爾小姐和洛琳兒小姐可有婚配?一直未曾找到適合的妻子……」
「這個……感謝卓爾公爵對她們的另眼相看,不過她們畢竟是盧瑟的女兒,所以我不便做主,不過我會為卓爾公爵詢問盧瑟的意見的。」
「哈哈……那就多謝了。」
卓爾公爵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站起身來高舉酒杯:「祝願安薩王國昌盛永久!」
「住院安薩王國昌盛永久……」在座眾人一起起身舉杯。
可是,一個學員的酒杯突然跌落在地上,人也無力的癱坐到椅子上。
「奧爾良,你怎麼……」盧森堡剛開口卻覺得頭暈目眩,手中的酒杯不由自主的落到地上。人也無力的癱下。
「怎麼回事……為什麼……」
這時候就連傑西卡都感覺到了異樣,身體搖搖欲墜,臉色蒼白至極。
「卓爾公爵你……」傑西卡的手中。突然升起一團火焰,可是下一瞬卻又瞬間潰散。
卓爾公爵就像是什麼都沒生過一樣。獨自站在座前,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為什麼?」此刻也只有傑西卡,還保持着最後的神智,她不明白為什麼卓爾公爵會毒害他們,以至於他們沒有絲毫的防備。
「為什麼?因為你們所有人都已經背負了叛國罪!你們背叛了安薩王國,背叛了國王!」
「你……你胡說什麼!?」
「就在不久之前,胡安王子已經繼承了王位,鑑於諸位以往對國王的不敬。以及與東帝國的兩個通緝犯勾結,所以你們已經被如今的國王剝奪了爵位,我也是奉命將你們捉拿歸案。」
「你……你們……」傑西卡的臉色更加蒼白,胡安王子可以說是安薩王國最沒用的王子,怎麼可能繼承的了王位?
如果說這其中沒有東帝國動手腳,傑西卡絕對不會相信。
「如今安薩王國已經不需要你了,傑西卡冕下……東帝國已經派遣了一位八級大魔導師,協助安薩王國的安全,同時兼任魔法學院的院長。」
卓爾公爵漫步的走向傑西卡的面前,終於露出了他的本性。
看着面腮溫紅的傑西卡。這個女人,他曾經只能仰望的女人,如今卻伏倒在他的面前。即便是嫁為人婦,依然風姿不減當年,成熟性感更勝從前。
卓爾公爵忍不住舔了舔唇舌,身手一把抓起傑西卡的秀肩,那玲瓏的身段盡顯無遺。
「傑西卡,當年的你在我心目中,便如同女神一般的存在,可是如今……你卻只能如母狗一樣的被我奴役為我承歡。」
卓爾公爵欣賞着這副風姿卓絕的身段,並不急着動手:「真是可惜了這麼好的身體。就這樣被你那短命的丈夫浪費了那麼多年,不過你放心。很快我就會把這幾年浪費的,全部補償給你。」
「卓爾……我不會放過你的……等我的魔力……等我的魔力恢復……我會毀滅你的一切……」傑西卡此刻的言詞。已經說不清楚,可是此刻的悲憤卻是怒火中燒。
「恢復魔力?你想太多了,你的魔力不但不會恢復,只會一點點的遺失,這可是東帝國的煉金大師,文萊大師的手筆,禁魔之息……難道你沒現,你的酒杯中的異香特別的濃厚嗎?」
聽到禁魔之息的名字,傑克遜的臉色更加蒼白絕望。
對於任何一個十級以下的魔法師來說,禁魔之息都意味着絕望與噩夢。
「來人哪……把這些人全部弄醒,把他們都綁上……我要讓他們看着我玩弄他們心目中最高貴最神聖的傑西卡冕下,我要她當着所有人的面,如同母狗一樣在我的胯下搖尾乞憐……」
傑西卡心中又驚又怒,可是又無計可施,絕望……她從未有過如此絕望。
突然,傑西卡想到了一個人……
傑西卡艱難的抬起頭:「那個羅斯王國的小子呢?你打算如何處置他?」
「當然是殺了他!」
轟轟——
突然,城堡在一陣巨響中顫抖起來。
卓爾的臉色一變,怒吼道:「生什麼事了!?」
過了小半刻,一個下人灰頭土臉的跑過來:「公爵,那個小子所在的雜物間生爆炸了……不知道為什麼……」
「給我將那小子殺了……如果他沒在爆炸中死掉!給我殺了他!」
傑西卡的神情卻是微微一松,看了眼卓爾:「你口中的東帝國的大魔導師有來嗎?」
「現在的你,任何一個人都能要了你的性命,需要大魔導師嗎?」
傑西卡的臉色更加的輕鬆,終於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那我就放心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
「很快……很快你就會明白我的意思。」
沒過多久,從外面的通道中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響,緊接着便是一個士兵飛了進來,狠狠的砸在他們面前的酒桌上。
然後就是十幾個士兵不斷的退,最後退到大廳之中。
而後白晨和穆納已經走了進來,不過在看到現場的情況的時候,白晨和穆納都是愣了愣。
「喲……傑西卡大師,你們這是怎麼了?喝醉了?」
白晨已經走到了酒桌前,隨叫將一個學員踹到地上,坐上他的位置。
拿起了桌上的酒杯,傑西卡大驚失色:「不要……」
白晨嗅了嗅酒杯:「好香的酒……」不禁抿了一小口,在口中回味:「嗯……看起來是放了禁魔之息,難怪這麼香。」
說罷,白晨又是一大口,直接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這小子是瘋了吧?
明知道這酒中被下了藥,居然還敢如此肆無忌憚的將酒喝乾淨。
白晨又爬上桌子,又撕了一條雞腿肉,看了眼卓爾:「這肉里也放了禁魔之息嗎?不過這效果就沒有放在酒中那麼好了。」
「給我殺了他們!!」卓爾大吼道。
唰唰——
那十幾個士兵剛衝上來兩步,穆納的劍已經出鞘,所有人瞬間飛了出去。
「少爺吃飯的時候,誰敢打擾,殺無赦!」穆納目光冷厲,殺氣騰騰的哼道。
白晨旁若無人的坐在桌子上,啃着手中的雞腿肉,看了看卓爾:「我剛才是不是打斷了一場好戲?繼續……就當作我不存在,繼續啊……」
顯然,這時候卓爾已經沒了繼續的興致,咬牙切齒的看着白晨。
「石頭……幫我……」傑西卡知道,此刻唯一能救他們的人,只有眼前這個孩童。
白晨依然是該吃的吃,該喝的喝,對於傑西卡的求救,毫不理會。
「卓爾公爵,不是我說你,你這酒菜中的禁魔之息放的實在是太多了,這麼濃郁的異香,你覺得這天下人都是傻子嗎?」
這時候不止是卓爾的臉色變得古怪,傑西卡的臉也變得一陣紅白。
白晨這句話,完全就是裸的嘲笑她。
是啊,這麼濃郁的異香,明顯不應該是酒香應該有的,自己卻是中招後才覺,真的是蠢到家了。
「小子,你現在身處我的城堡之內,你若是想死的話……」
卓爾話沒說完,白晨已經微笑着打斷了卓爾的聲音:「對於你這種待客之道,對於一個帶着友誼與和平來的我來說,非常的失望,你居然將我安排在一間雜物間中,導致我的身心受到了嚴重的創傷,當然了,雖然我對此毫不在意……真的是一點都不在意……對於任何的環境,我都可以接受,所以我是真的……真的非常不在意……」
「你不在意,現在來這裏做什麼?」
「我只是來通知你的。」
「通知我什麼?」
「我剛才在雜物間裏製作一個魔法道具,結果失敗了……」
白晨說着,又啃了一口手中的食物。
「你現在立刻離開這裏,本公爵既往不咎。」
「多謝卓爾公爵的寬宏大量,那我就更不能離開了,我剛才是在製作一個魔能爆炎彈,因為失敗了,所以魔能爆炎彈,將會在一個小時之內爆炸,所以特意來通知卓爾公爵,一個小時之後,魔能爆炎彈就會爆炸,根據我的初步估計,魔能爆炎彈的威力,應該可以把您的城堡夷為平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