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牢?易柳,你不要那麼天真好不好。本大少讓你睡了你應該榮幸。」
本來凌少傾還覺得對人家姑娘愧疚,但是訛他錢也就算了,居然要他坐牢。本是一臉好說話的凌大少瞬間不淡定了。
「榮幸?那麼廢柴!」
「廢柴?」
凌少傾聽到了什麼?哈!說他廢柴。第一次有女人說他廢柴。想他風流了多少年,在女人身上花的錢最多了,而且哪個女人不是為自己神魂顛倒的?這個死女人,居然說自己廢柴。
「我廢柴為什麼昨天你會昏過去。你敢這麼給我說出去,信不信我讓你見見什麼叫不廢柴!」
名譽這種事情可不是開玩笑的。這個易柳小護士之前就跟自己作對,害的他在玄漠影佐伊面前出糗很多次。現在要是她往外嚷嚷他凌大少廢柴,那好不如讓他去死...
「不要以為你有錢有勢我就會屈服你,姐姐家也不差。」
像是聽到了什麼世界第一大笑話,凌少傾剛剛還很生氣的樣子瞬間變作一種,看笑話的感覺。
「你知道病房裏那個是誰嗎?」
她家也不差?能比過顏熠龍?在整個京都甚至全國,能有幾個敵得過顏家?凌家雖然不如顏家,但是一個小小的護士還會敵不過?這就像螞蟻見到了大象吧。
「我知道那是龍氏的總裁,那又怎樣?正義總會打敗邪惡,你昨天對我...」
易柳不想和他再較勁,她知道以自己的力量是肯定不能讓凌少傾坐牢的。但是一想到自己的清白就那樣沒了,被人用強,想想就委屈。她蹲在台階上,將頭埋進腿間低聲哭泣着。
「那個,哎~你想要什麼我都會補償你的。」
凌大少可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你和他來硬,他就會比你還胡攪蠻纏;但你要是軟了,他瞬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那你還我第一次啊。我留了23年的東西幹嘛讓你這麼欺負了!我以後還怎麼嫁人啊,我男朋友要是知道了怎麼辦!」
靠...似乎很棘手啊,人家小護士有男朋友啊。
「那誰叫你男朋友廢柴,早把你推倒不就好了。」
凌少傾自顧自的嘀咕着。迎來易柳梨花帶淚卻又憤怒至極的眼神
「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們這種公子哥!」
她沒有辦法了,碰上這樣的一個人,對他沒有道理可講,而且這種事情也沒有辦法補償什麼。
「大不了多給你點錢,OK?」
「我一分錢也不會要。明天你來醫院,我把支票還給你,你要不來我就還給你的朋友!以後,我們此生不復相見!」
易柳不想收他的錢,因為如果收下錢,就總覺得是拿自己的清白換來的錢,雖然那筆錢數額很大,但她不稀罕。這件事,就當是個意外,就當是個錯誤。就當自己吃了啞巴虧。
凌少傾看着易柳跑出去突然間震驚了。以前,哪個女人不是好好地伺候他,把他弄美了然後就要開始要這要那了?他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習慣了這種與女人的相處模式。就像是各取所需,不付出真心,沒什麼大不了。可是他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女孩,清白平白無故沒了,還不要補償。
凌大少居然有了那麼一絲絲...愧疚。
他心事重重的走回病房,看到沐小小和顏熠龍正一臉看好戲的樣子盯着自己。
「說吧,欠下風流債了?」
「你能不能不要一直這麼聰明。」
凌少傾無語。什麼事情都瞞不住顏嗎?
「以後少惹得花草,省的摘不乾淨。看看我。做好男人不是很好?」
難得不那麼嚴肅的語氣和話語,卻讓沐小小和凌少傾心中一顫。
沐小小在想:他是好男人?可是,他明明前幾天剛在沉醉酒吧和女人有染,還將帶着口紅的襯衫穿回了家。現在怎麼又說這話。這麼想完,沐小小的心又是一陣鑽心的痛。呵~是啊,自己現在在他身邊的目的一定要時刻清楚,一定討好他,讓他給母親做手術。
而凌少傾則在想:莫不是顏大總裁成妻奴了?他打量着沐小小,怎麼看她怎麼不像比顏還強勢的母老虎啊。
「我去買點水。」沐小小呆在這裏覺得悶。便藉口出去了。
凌少傾則一臉正經的坐在顏熠龍的床前問道:
「我說,我好像遇到問題了。我和剛才那小護士幾天前XXOO了一下,其實也是誤會。但是吧,我想給她錢做補償,但她不要。兄弟我現在心裏很不落忍啊。」
看着嚴肅的凌少傾,顏熠龍用手拍了一下他的頭說:
「我早就跟你說了,女人不要太濫交。是不是覺得不用錢解決事情自己心裏過意不去了?」
凌少傾重重的點頭,一臉的認真的糾結模樣很是滑稽。
「我看剛才內小護士還可以,你也26了,你家老爺子也讓我跟你提過,要是有個什麼好點的女人就...」
「打住打住!」
凌少傾趕緊打斷了顏熠龍。他家老爺子天天碎碎念也就算了,現在還找人上他身邊碎碎念了。其實這也不怪凌少傾,從小他和顏熠龍一起到國外接受封閉式的學習和訓練,就沒有接觸過什么女人。後來回國後就是各種接手赤焰聯盟的事情,沒有戀愛經驗,沒有心動女人,周邊的鶯鶯燕燕都是圖錢圖地的,沒有嘗過好女人滋味的男人,又怎麼會想要得到好女人呢?
「我覺得我現在挺好。大家各需所求,省的麻煩。」
「你是不懂有個女人多好。」
凌少傾挑眉,看着認真勸導他的兄弟,打趣道:
「是啊,這有了小嫂子就是不一樣。顏你真是容光煥發呢!」
「滾蛋!容光煥發他-媽進醫院!」
「那你是不是縱-欲過度啊。」
凌大少表示:看龍爺發飆是他最喜歡的節目,但是預期中的一陣暴怒沒有襲來,而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龍爺指了指門口直接躺到床上。
他很難受,不想動怒...
凌大少也很識趣的走了,話說沉默中的爆發是很可怕的,而且剛剛似乎說了顏縱-欲過度,咳咳,男人哪裏接受的了這麼說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