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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陳孔目,還有其他人服侍郎君嗎?」鄒晨端着一碗茶水隨意問道。
劉成想了想,答道:「我去打聽過了,現在就只有陳孔目一人在服侍着……」
「陳孔目為人如何?」鄒晨是在大企業呆過的,知道越是這樣的小人物越不能得罪,稍不注意他們就是捅進你胸口最利的一把刀子,君不見後世蟻咬死象的事情比比皆是。
劉成拿出一張紙,上面寫着陳孔目的家庭情況。
「還是個孝子呀!」鄒晨看到陳孔目早年喪父,跟着寡母生活,每日早安問候從不間斷,若是母親有病必定衣不解帶親自侍候,不由得讚嘆。
「怎麼直到如今尚未成親?」鄒晨看到陳孔目年已三十卻依舊未婚,不由得奇道。
「他的老母……脾氣略有一些乖張……」劉成思忖了一下,將陳母的事情說了一番。原來這個老太太自從夫君去世後就變成了另一個人,兒子只要一回家就必須守在自己身邊,若是有一會不見就要大哭大鬧,也曾有人給陳孔目說了幾個,可是媒人都被這老太太給嚇跑了。
時間久了,沒有人敢再給陳孔目說媒了。
「怪不得別人總說喪母長女不可娶,喪父長子不可嫁,原來還真是有道理。」鄒晨將這張紙放在一旁,又繼續去看其他人的情況。
幾個主事倒是也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事情,倒是蘇轍的事情吸引了鄒晨的注意力。嘉祐六年,蘇洵帶蘇轍回京閒居,如今正和項城縣令姚辟一起協助歐陽修在修撰禮書《太常因革禮》。因歐陽修的常識,所以蘇轍在學士院裏做了一個編修的閒職,平時也就是幫着自己的父親整理一些書籍的文書。而蘇軾則是判登聞鼓院,在史館中擔任了直史館。
蘇洵應該是書成後不久就去世了,然後蘇軾和蘇轍兩兄弟回四川守孝三年後才重新出仕。
「聞聽霸州文安縣蘇主簿和項城姚縣令在相助歐陽學士修一部禮書,不知現在修好了嗎?」鄒晨問道。
劉成聽到鄒晨問這事,想了一想才道:「還未修好,我去打聽事情的時候,聽到別人說正在編撰階段。」
「你準備一些禮物,明日一早你往柳枝胡同去遞張貼子,我們下午去拜訪。」鄒晨微微的笑,「蘇編修幫了咱家這麼大一個忙,咱們怎麼能沒有回應?既是同事,以後咱們和蘇家也要走動起來,免得讓人說咱們家沒有禮數。」
想了想又說道:「蘇家清貧,現在還是租住的房子,你萬不可準備的過於奢侈,免得他們無法還禮,還有,蘇家現在已有孩子,每人的禮物都要準備到。」
劉成聽了這話,立刻躬身施禮下去忙乎去了。
「令人,您怎麼對蘇家如此在意?」杜昭抱着孩子看着劉成下去了,在一旁問道。
「人都言道,歐陽學士詩詞文章天下無人出其右,那是以前……現在大蘇來了,歐陽學士就只能屈居第二了。」鄒晨站起身,就着杜昭的手去逗晶晶,直到把她逗的手腳亂蹬才伸出手抱在懷裏。
杜昭則是似信非信的露出狐疑之色。
陳琦戌時下了值,到家已經戌時中,先洗漱了一番吃過晚飯,又抱過女兒逗弄了一會才和鄒晨說話。
當說到讓鄒晨幫着打聽陳孔目的事情,鄒晨則是笑着把陳孔目和六位主事的家庭情況給放到了桌子上。
陳琦感激的看了眼鄒晨,才細細觀看。杜昭幾人見到二人有話要說,便將晶晶抱出了屋,使了個眼色讓石竹石燕几人都跟着她。
「你既進了學士院,是不是要往家裏通知一聲。報個平安和喜訊,也讓家裏高興高興?」鄒晨趁着陳琦心情好,把陳家這幾天傳來的消息說了一番。
陳琦就將鄒晨攬在了懷裏,手指在她腰間輕輕摩挲,一邊聽她說話,一邊看幾位主事的資料。只覺得鄒晨身上又香又暖,如團軟玉又帶着一絲奶腥味,便覺得惚恍,忍不住在她的耳邊深深的嗅了嗅,直到鄒晨推了他一下才醒悟,端正了態度繼續聽鄒晨說家裏的事。
當聽到陳六郎為了幾千貫分家費,和族裏眾人鬧的不可開交,氣憤的拍了桌子,「他哪裏有一點長輩的模樣?若是此時我進學士院的消息傳回家,免不了他又狐假虎威一番,豈不是讓族裏眾人寒心?」
「可是,他如此鬧,你臉面上也不好看,若是有人拿此事做了文章,萬一有人以失德之名彈劾你,到時悔之晚矣。」鄒晨將陳琦放在自己腰間的手拍了一下,又將另一隻往領子裏伸的手也撈出,嗔了他一眼,「她們都在外間呢……」
媚眼翻飛,有無限的嬌羞,陳琦瞬間就把家裏的事情給忘到一旁,想要親吻鄒晨,卻被她擋住。
「我可是你的夫君……」陳琦不滿的說道,只得無奈的親了親鄒晨手指,「你替我硯墨,我要寫信給祖父。再這樣鬧下去,我和父親還怎麼在朝中做官?」
「祖父祖母的封號還未請呢……」鄒晨笑着提點了一句。陳琦恍然大悟,急忙點點頭,提筆寫了一封措辭嚴厲的信。
「六伯這樣鬧是圖個什麼呢?」陳琦寫完了信,若有所思。
鄒晨將筆墨撤下,替陳琦沏了一碗香茶,「老話說的好,會哭的孩子有奶吃,說的就是這個意思,越是調皮的孩子父母付出精力越多。可是老實的孩子,一直默默無語做自己的事情,無論他做得再好父母只會覺得他是該做的,若是有一天這孩子突然做的不好,還會引來父母一番責罵。」
「六伯這麼鬧就是這個意思,不管阿翁和你離家再怎麼遠,你們總歸還是陳家人,就得回去替他解決家裏的事情。就是吃准了你是老實孩子……」鄒晨說完了這些話,便捂着嘴偷笑,因為陳琦將手伸進了衣襟里握住了一團柔軟在輕輕的揉捏,聽到她在說老實孩子又使勁捏了一下。
「晨兒……」他將頭埋在鄒晨的脖頸上,鼻息撲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呢喃,「以後咱們的孩子,定要一視同仁,絕不偏袒哪個。」用手挑逗那點櫻桃粒直到將它變得堅挺。
鄒晨微微喘息,卻不忘敲打他,「只要是我生的,我自然不偏不向,可要萬一不是我生的,你可得小心我化身毒婦,將你兒子毒死……」
陳琦聽得窘然,旋即大笑:「你怕是沒有這個機會了,我這一輩子只認定你了,你捨得毒死你自己的兒子嗎?」說完了之後吹熄了油燈,就把鄒晨往床邊拉。
鄒晨聽得心裏甜蜜,又算了算日子,已經是滿了兩個月,就半推半就的隨他到了床邊。
寂靜無聲的內室,響起悉悉索索的脫衣聲。
「晨兒……這裏變的很大……」陳琦吮吸了幾口,聽到鄒晨傳出了一聲呻/吟。
陳琦親吻着鄒晨的肩膀、脖頸、耳垂,最後停在她的唇上,輾轉吮吸着,又伸出舌頭不停的挑逗。
鄒晨喘息着在迎合着他,抬起修長的大腿,軟若無骨地纏上了他。
陳琦將她的腿放低,低聲道:「我輕點,你如果覺得痛就和我說……」當聽到鄒晨嗯了一聲之後,立刻挺直了身體的亢奮,死死的抵住了一團花蕊。
剛剛有了接觸,鄒晨便覺得身體不可遏制的顫抖了起來,她便想要更進一步,渴望着有東西能自己塞滿……
陳琦立刻感覺到了她的濕潤和火熱,感覺到她抬起自己的腰肢,想到那久違的花徑,覺得身體硬梆梆的,縱身一挺,進入了一團火熱的花海中。
鄒晨呻/吟了一聲,覺得有些痛,可是卻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感在身體裏四下流動,有股氣流涌到了自己腦海中,讓她忍不住喊出聲來。
「阿琦……」她緊緊抓住陳琦的頭髮,咬着自己的嘴唇,拼命的迎合着他。
陳琦卻是支起了身子,輕聲問道:「你怎麼了?痛嗎?」
「不……」鄒晨目光散亂,伸出手死死摟住陳琦,「不要停下來,不要……」
陳琦會心的一笑,又開始衝刺起來,可是卻有意識的放緩了動作。
鄒晨卻抬高了腿,死死纏住了他的腰……
陳琦再也忍不了了,用力挺了一下。聽到鄒晨發出一聲長長的驚嘆,堵住了她的嘴,緊緊地抱住了她……
清晨的陽光射進了屋裏,鄒晨被一陣哭聲驚醒,醒來後覺得身上酸痛無比。
石竹石燕聽到屋裏有了動靜,端着洗漱用具進了屋子,杜昭抱着孩子跟在後面手足無措的哄着,晶晶聞到了母親的味道,哭得更加委屈,小臉憋的通紅,小手胡亂的伸着四下尋找。
急急忙忙洗了臉,耳邊又聽着晶晶的哭泣聲,鄒晨心痛的直哆嗦。從杜昭手裏抱過孩子,深深的自責……只顧得歡愛,居然把孩子給忘了,真不是好母親。
小傢伙一夜沒吃上東西,只喝了一點溫好的奶水,摸索着找到之後,立刻大口大口的吃起奶來,小手卻緊緊護住另一邊,生怕那個消失不見。
「郎君夜裏來看了小女郎一次。」杜昭看到了鄒晨胸前的一點緋紅,立刻扭轉過臉去,偷偷的笑。
鄒晨聽到杜昭這樣說,臉色立刻通紅了起來。陳琦居然都知道半夜醒了去看看女兒,自己卻是一下子睡到天亮,連他是何時下的床都不知道。
「我昨夜是睡在暖閣中的……」再扭過頭,杜昭的臉上變得自然了許多,「不如,家裏請個乳母吧?小女郎慢慢的長大,我怕……奶水不夠吃的。」
杜昭真正的意思卻是在說,如果還有象昨夜的事情,不如讓乳母照顧着,自己沒有生過孩子,不知道怎麼照看。
可是鄒晨卻皺了眉,「再說吧……」她是真不喜歡自己的女兒去吃陌生人的奶水。
杜昭便住了口,不再說了。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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