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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凌天能在陣法中出入自如. 不少劫掠者打起他的注意來. 想請他帶領自己這些人進入陣法之中. 不過凌天卻又怎麼會同意. 又恐貿然拒絕會得罪這些劫掠者. 凌天只得演起戲來. 用蜂祖的威勢鎮壓這些人.
果然. 聽到凌天的話. 擔憂凌天會答應的玄靈蜂一族的高手也停止了暗殺動作. 那些劫掠者也因為凌天惟妙惟肖的表演而畏懼蜂祖真的活着.
凌天趁熱打鐵. 說出了隱藏之人同時對這麼多劫掠者動手是針對玄靈蜂一族的陰謀. 這些劫掠者自也不是傻子. 凌天稍稍提醒便醒悟過來.
知道自己是炮灰後. 這些劫掠者憤怒不已. 紛紛怒罵那些陰謀者. 不過想到自己現下的情況還有那些陰謀者的實力. 他們的憤怒漸漸變成了不甘和絕望.
「嘿嘿. 那我們豈不是死定了.」劫掠者中的一人苦澀一笑. 喃喃自語:「沒有玄蜂玉漿. 我們的毒根本就解不了. 我們壓制不了毒素多久的. 與其這樣. 還不如一拼呢.」
說着. 這人盯着玄靈蜂一族的方向. 他眼眸中滿是決然. 被他決然的情緒渲染. 不少劫掠者蠢蠢欲動. 他們全身能量澎湃. 已經做好了拼死的準備.
「小兄弟. 你既然告訴我們這些. 自是不反感我們劫掠者.」那個為首的劫掠者開口. 一副希冀的模樣:「你也不想看着我們死吧. 就請你帶領我們進入陣法之中. 縱使死在蜂祖他老人家手中. 我們也無怨無悔.」
在妖界. 妖族之人對殺戮殘忍的劫掠者是憤恨又鄙夷不已. 可是凌天卻並沒有表現出這種態度. 這讓這些劫掠者對凌天頗為好感.
「唉. 這讓我怎麼說呢.」凌天嘆了一聲. 故作悲憤:「這樣做無疑上了那些陰謀者的當. 他們這樣正是利用你們消耗玄靈蜂一族的力量.」
聞言. 那些劫掠者都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不過大都迷茫不已.
「小兄弟. 我們這是當局者迷.」一個揭露者開口. 詢問道:「你旁觀者清. 你告訴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既然諸位前輩信任在下. 在下就斗膽說了.」凌天掃視了一眼那些劫掠者. 見他們都定定地看着自己. 他抱了抱拳道:「在下以為. 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等. 等那些陰謀者出現.」
「等.」一些劫掠者微微一愣. 眼眸中隱隱流露出失望之色. 不過卻也無奈:「唉. 現在也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不然定然為那些陰謀者利用.」
「哼. 居然偷襲、利用我們. 此仇不報我死不瞑目.」一些劫掠者慷慨激昂. 怒火衝天. 他們憤然道:「縱使他們修為絕高. 勢力強大. 我也一定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 兄弟們. 有沒有願意跟我一起的.」
劫掠者大都是從殺戮中走出. 生性凶厲. 這一次他們被偷襲中毒. 心中早就憋屈不已. 如今有機會報仇. 他們自然不會放過.
「好. 算我一個. 老子早就受夠了.」
「哼. 不會讓他們這些卑鄙的傢伙的陰謀得逞. 跟他們拼了.」
「我幾個兄弟已經被毒素侵襲致死. 此仇不共戴天. 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
一時間. 這些劫掠者紛紛叫嚷. 對那些施展陰謀的人是痛恨到了極點. 大都表示要報復.
「可是. 可是我們已經中毒了. 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可活了. 戰力也大大折損.」一個修為只有出竅後期的修士弱弱地道. 見眾人都看向他. 他有些不知所措. 看了一眼玄靈蜂一族的方向. 語氣中隱隱有些希冀:「我們留下來是幫助玄靈蜂一族. 不知道他們可願意饋贈給我們玄蜂玉漿.」
聞言. 所有劫掠者都看向虛空. 眼眸中滿是詢問. 那意思不言而喻.
「唉. 不瞞諸位道友. 諸位的要求我們玄靈蜂一族做不到.」也許是看到了劫掠者的態度. 玄寧從虛空中走出. 他看着這些劫掠者. 一副為難的模樣:「我們玄靈蜂一族這些年被妖族那些名宿控制. 族中大部分玄蜂玉漿都被搜颳走. 最近百年我們族中更是劇變. 玄蜂玉漿生產急劇下降. 族中也所剩無幾了.」
聞言. 那些劫掠者目瞪口呆. 不少人都一副黯然的神情. 不過更多的劫掠者卻憤憤不已. 他們怒道自己這些人捨命幫助玄靈蜂一族. 他們卻吝嗇玄蜂玉漿.
知道情況的凌天自是知道玄寧所說不虛. 看着這些劫掠者. 他心中大急. 就想解說. 不過想到就算自己說這些怕是也沒人信. 反而會被人懷疑.
「凌天. 怎麼辦. 這些人情緒波動很大.」狐瑤俏臉上滿是焦急. 她傳音給凌天:「怕是玄靈蜂一族再不取出玄蜂玉漿這些人就會動手.」
原本凌天還在着急怎麼跟這些人說明玄靈蜂一族的情況. 不過在狐瑤傳音給自己的時候. 他眼眸一亮. 計上心來. 慌忙給狐瑤傳音. 讓她如此如此.
聽了凌天的計策. 狐瑤頓時大喜. 她上前一步. 嬌喝一聲. 見眾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來. 她朱唇輕啟. 道:「諸位. 在下可以證明. 玄靈蜂一族的前輩所說不虛. 他們族中玄蜂玉漿真的所剩無幾了.」
「你憑什麼能證明.」不少修士憤憤不已. 對着狐瑤怒道:「沒准你們沆瀣一氣. 配合起來欺騙我們呢. 誰知道你們真的有沒有玄蜂玉漿呢.」
「哼. 真不知好歹.」狐瑤心中大怒. 不過想到凌天的計策. 她強自忍着怒氣. 道:「在下是九尾天狐一族的人. 家母是狐姬. 我以家母的身份發誓. 玄靈蜂一族玄蜂玉漿真的所剩無幾了.」
說着. 狐瑤心念一動. 五條雪白的狐尾搖曳在身後. 顯示着她的身份.
「真的是九尾天狐一族的人. 而且聽說狐姬妖尊有一個女兒叫狐瑤.」一個修士喃喃:「這麼說來這個女子真的是狐妖尊的愛女了.」
「對. 在下正是.」狐瑤微微頷首. 見眾人都流露出一副敬畏的模樣. 她繼續道:「家母跟玄靈蜂一族交好. 也經常跟蜂祖前輩交流. 她老人家自是知道玄靈蜂一族的狀況.」
狐瑤的母親狐姬在妖界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從這些人流露出尊敬的神情便可知.
見狐瑤站出來證明. 玄刺等人感激不已. 他抱拳. 道:「玄蜂玉漿雖然珍貴. 不過與九尾天狐一族的友誼來比. 那又算得了什麼. 可是我們真的所剩無幾了.」
看着狐瑤和玄寧都這樣說. 那些劫掠者無疑信了幾分. 得知這個結果. 他們頹喪不已. 一種黯然的情緒瀰漫而出. 讓人忍不住心顫不已.
聽說自己無救. 不少劫掠者憤恨不已. 他們情緒激動不已. 不少人已經全身妖氣縈繞. 一種令人心悸的氣息瀰漫而出. 對這種情形頗為了解的凌天自是知道這是走火入魔的跡象.
「哼. 雖然你們玄靈蜂一族的玄蜂玉漿已經所剩不多. 但畢竟還有.」一些劫掠者反應過來. 心思大動:「如果你們給我們. 我們發誓幫助你們玄靈蜂一族.」
「是啊. 雖然我們修為比不得蜂祖他老人家. 不過我們必定與那些陰謀者不死不休.」一些劫掠者也開口:「還請你們給我們玄蜂玉漿.」
聞言. 玄寧微微一愣. 繼而流露出一副為難的模樣. 而後求助似地看着凌天.
見狀. 凌天自然明白過來. 他輕咳一聲. 道:「諸位. 你們中的毒我也曾看過. 玄蜂玉漿雖然能解毒. 但是定然解不了你們所中的毒.」
「為什麼不能解毒.」劫掠者們紛紛開口. 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傳說不是說玄蜂玉漿可以解百毒麼. 雖然我們中的毒霸道些. 不過定然也能解吧.」
雖然對凌天頗為感激. 不過事關生死存亡. 那些劫掠者自是激動不已. 對凌天的話很是懷疑. 不少人嚷嚷道:「雖然你表現出的天賦神通很厲害. 不過畢竟修為不過出竅期. 又怎麼可能對毒素這麼了解.」
「對啊. 這位兄弟說的沒錯.」先前那個取出九品靈器鎧甲的人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我們這些人修為絕高. 能壓制住毒素. 配合玄蜂玉漿. 一定能解毒.」
在這些人心中. 他們才不信凌天所說玄蜂玉漿解不了他們所中之毒. 就算相信凌天所說他們也因為凌天修為很低才解不了毒.
「諸位. 在下所說句句屬實.」凌天朗聲道. 見眾人依然懷疑. 他嘆了一口氣. 道:「諸位. 你們是不是感覺你們所中之毒除了麻痹之外還有一縷陰冷的氣息.」
「是啊. 你怎麼知道. 你又沒有中毒.」不少人疑惑不已. 他們隱隱有些相信凌天的話了:「不過我們就是這種感覺. 劇毒什麼還不太難壓制. 最難的是那股陰冷的氣息. 這陰冷氣息極為霸道. 隱隱能吞噬生機.」
「在下雖然沒中毒. 不過卻親身接觸過這種毒素. 不然也不會知道是什麼感覺了.」凌天開口. 見眾人神情凝重. 他繼續道:「我知道這種陰冷的氣息是什麼.」
「是什麼.」
「是. 死.. 冥.. 之.. 氣.」凌天一字一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