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冰回想着亓陌剛剛佯裝嚇傻的樣子哈哈大笑,剛吃進去的盒飯都被她噴了出來,正對着面前的亓陌臉上沾了滿臉的米飯粒!
「rry。www.biyange.com」慕冰抱歉的幫他擦着臉。
看着她嘴角依舊忍不住抽搐,亓陌的額角劃着幾條黑線。
與此同時,《亓王妃》直接換成了《千年之戀》,粉絲們的眼淚都快把慕冰的微博給淹沒了!
《亓王妃》不管怎麼樣也是粉絲們期待已久的古裝戲,單憑慕冰再次拍攝古裝戲這一點,《亓王妃》的熱度便已經是前所未有的了,然而粉絲們沒想到的是《千年之戀》的定妝照,全部都是現代戲!
於是很多粉絲便找慕冰哭訴,每天點開微博都有數不清的@。
「要不要給她們透露點風聲啊?我的微博都要炸了!」慕冰聽着手機私信的響聲痛苦的皺眉,「隱瞞的好辛苦啊。」
其實《千年之戀》也有一部分是古裝戲,因為要交代小狐和言錦前世的感情,所以,那部分古裝戲也是很大的看點。
「越是這樣,到時候給她們的驚喜又越大。」亓陌勾唇輕笑着說道。
下午的一場戲便是拍攝的小狐和言錦初次相遇的戲份。
天空中飄着鵝毛般的大雪,整個天空好似都變成了白色,大風吹着小狐的臉頰,即寒冷又刺骨,然而此時還是狐狸模樣的它,通體都是白色,她是雪狐,在天山之巔修煉了千百年總算修成了人形,卻不料被夜狼(狼人)發現,只要他吃了她的元靈,可是絲毫不費吹灰之力的得到她千百年的修行……
夜狼的修為雖和小狐差不多,但是異常的狡猾,小狐剛修煉成人形,自然非常的單純,沒幾個回合,小狐就被夜狼擊中了要害部位,她噗的一聲口吐着鮮血幻化成了人形,一身白色,蒼白的臉上沒有絲毫血色,然而那一頭黑色如綢緞般的長髮,在雪地上渲染出一副水墨畫般,她艷紅的唇上沾着鮮血,她渾身忍不住顫抖,夜狼朝着她步步緊逼,就在離她十米開外的地方,瞬間幻化成人形,看着她露出越發猙獰的表情,他的獠牙在一瞬間冒出,小狐還來不及慘叫,一把箭從她的頭頂飛過,她的幾根頭髮在空中翻飛,世界好像就在此刻安靜了下來……
等到小狐睜開眼睛時,夜狼胸口上插着箭,鮮血從他的傷口處汩汩的流淌,他嘭的一聲倒在地上,最後變成了一隻野狼。
小狐來不及回頭去看救命恩人的模樣,她的頭變得昏昏沉沉的,就在她倒在雪地中的那一刻,言錦將她抱住,她整個人單薄的厲害,面容愈發的蒼白,倘若不是她漆黑的發,嫣紅的唇,她定能和這雪色融為一體,言錦搖晃着她,「姑娘,醒醒。」
等到小狐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人類所居住的房屋裏面,她才學會行走便遇到了夜狼,她對人類的一切都趕到好奇的同時,她更單純的就像是一個孩子。
「姑娘,你醒了?」言錦從外面走了進來,風塵僕僕的似是才從外面趕了回來,他身上穿着粗布麻衣,卻唇紅齒白,書生模樣的打扮,定是個飽讀詩書的少年英才,他頭上挽着代表還未及冠的髮髻,後天就是他及冠的日子了。
「我,醒了……」她的聲音很好聽,眼睛黑亮黑亮的,她站在他的面前毫不避諱的打量着他,「好俊的男子,你叫什麼名字?」
「在下言錦。」言錦被她夸的耳根有些紅。
「是你救了我?」她眨巴着好看的眼睛,她的睫毛很長,臉上恢復了血色,變得紅撲撲的,她始終看着言錦,這時候的女子的視線哪有她這般露骨?言錦着實是有些羞澀,顯得尤其慌亂,「我叫小狐,既然你救了我,我……」她頓了頓,「小狐無以為報,我把我送給你好了。」
「小狐姑娘,這……這……」言錦的確是被嚇到了,第一次被姑娘表白,還是第一次有人要報恩竟然是直接將自己送給恩人?!言錦忙說道:「在下搭救姑娘也不過是舉手之勞……」
「可是你救了我,我又沒什麼報答你的……」小狐想了想,「要不然我把我的元靈給你保存好了,這樣以後你就是我的主人……」小狐張開嘴巴,一顆璀璨明亮泛着銀白色光芒的物體便落在她的手上,「給你……」萬物生長都需要靈,而元靈就是一切妖的靈魄,一旦毀滅可魂飛魄散,「我把它送給你,這是我身上最值錢的東西了。」
「我不能要,小狐姑娘,你暫且在這裏好生休養,我不需要你的報答,也不需要你給我什麼值錢的東西,舉手之勞何須掛齒。」他將她拿着元靈的手推了回去,「一會兒我娘回來了,你不許說你有這個東西,聽到了嗎?」他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但直覺會是很好的東西,要是讓他那個貪財的娘看到了,指不定會想盡辦法拿去。
「哦。」小狐不懂為什麼,但是恩人說的話她一定會記住,趕忙將元靈回歸自己的體內,此時外面傳來動靜,「錦兒啊,你李嬸來了,還不快出來。」言錦一聽忙轉身走到院子裏,「李嬸,你來了,快,快到屋裏面坐。」
小狐偷偷的躲在裏屋聽着外面的動靜,言錦囑咐不讓她出去,可她偏又好奇,就只好趴在那裏偷聽。
「後天便是你及冠的日子,村裏的一直便有個傳統,在男子行完及冠之禮之後,會有女子用親手繡的荷包打中你的頭便是對你有
打中你的頭便是對你有意……」李嬸笑看着言錦說道。
言母和言錦對視了一眼,不知李嬸這麼說明是何意。
「王家那個秀兒啊,對你可是中意的很呢,據說啊,從一個月前就開始繡送給你的荷包了,我今日來啊,便是替那王老兒跑腿來了。」言外之意,這是想要言錦在後天及冠之禮時選擇王秀啊!
「那王老兒家可是我們這十里鄉最有錢財的人了,你兒子要是娶了他女兒那……那可是要祖上積德,光宗耀祖了啊……」這李梅也是因為收了那王老兒十幾兩銀子,只顧得上拍馬屁,都不曉得馬屁都拍到哪裏去了。這言母一聽,那王秀是何人?這十里村哪個敢娶?
雖說王老兒家那是相當的有錢,但是這王秀身高體胖,臉上嘿嘿笑着的時候說好聽的是酒窩,說不好聽的全是坑,另外額頭上長了個肉疙瘩,自稱前世是菩薩呢。
別提多自戀了,而且相當目中無人,幾次都和言母頂撞了起來,差點把言母沒氣死過去,一想到這裏,言母就氣不打一處來,「什麼叫祖上積德!我家那是倒了輩子霉了!別說王老兒家多有錢,就算是給我搬來個金山銀山,我都不放在眼裏!」
「金山銀山呢,我要我要。」小狐一聽直接從裏面跑了出來,不僅嚇了言錦一跳,更是嚇了言母和李嬸一跳!
「這……這是……」李嬸結巴的看着突然出現的絕美的少女問道。
「我叫小狐。」小狐毫不避諱的拉着言錦的手問道:「真有金山銀山嗎?聽說特別美,能散發着很閃的光,將整個世界都能照亮。」小狐修煉的時候聽小動物們說的。
「這,光天化日之下成何體統。」李嬸掃了眼小狐,看着言錦似嘲若諷的說道:「沒想到錦兒還未及冠就迫不及待金屋藏嬌了啊……」
還不等言母和言錦開口,小狐聽不懂她說什麼,但是看着她的模樣,她氣呼呼的說道:「我已經是言錦的人了,你不能欺負他,欺負他就是欺負我!」
言錦直接酡紅從脖子開始蔓延紅到耳根子。
言母更是不可思議的看着言錦。
「不知羞恥。」李嬸瞪了眼言錦和小狐就離開了,王老兒還未付清的幾十兩銀子也就自然而然泡湯了。
「錦兒,你和她……」這言母的老臉都感覺要丟盡了,但是老來得子,對這個兒子她是極為疼愛的。
「娘,我和小狐不是你想的那樣。」
「娘。」小狐也學着言錦的口吻喊她。
「哎!~」言母笑嘻嘻的應道,這姑娘從被言錦救回來的時候她就仔細觀察過了,模樣水靈,而且又見她這般可愛,言母心裏對她是喜歡的。
「娘?」這言錦哪裏料到言母直接應下。
「難道你不喜歡小狐?」言母眨巴着眼看着言錦。
「我……」他吞吞吐吐了半天,「我喜歡。」
「好。」
「小狐啊,你家住哪裏?家中可還有人在?」言母慌忙問道。
「小狐沒有家。」她很小的時候父母就被狼人殺死了,一直都是一個人,她眼含熱淚,楚楚可憐的模樣看的言錦心疼。
「從今以後我們就是你的家人了。」言母笑盈盈的說道。
「咔!」
慕冰看着亓陌穿着粗布麻衣卻依舊抵擋不住他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氣質,好像他會發光似的,無論在哪裏都能很容易引起人們的注意,此時亓陌正看着回放畫面,慕冰呆呆的看着他。
亓陌剛回頭便看到這樣一幕,她一身白衣,微風纏着她的衣角在半空中翻飛,飄逸的長髮隨風飄揚,她唇上勾着一抹燦笑,白皙的臉龐近乎透明,美的不似真人!
亓陌看着她眼中的痴戀,這一刻他想,倘若她是狐,他是人,她也定會像小狐一般等待千年尋找她的愛人。
倘若他是言錦,她是小狐,就算是千年他也會不顧一切的,等着她再次回到他身邊!就算是千年時間,他也定會將她的名字刻在靈魂深處,永不磨滅!
紀家
「允兒啊,你這是要準備出門嗎?」紀允穿着一件米黃色的連衣裙,露出她一雙修長白皙的雙腿,腳上踩着白色的帆布鞋,頭上扎着不高的馬尾,整個人往那兒一站便覺得是個極為乖巧的女孩子。
「是的,媽。」紀允說着將放在一邊的包包拿了起來,「媽,我今天晚上會早點回來。」
「晚點回來也沒關係。」紀媽媽急忙說道。
紀允臉紅了紅,「媽,時間來不及了,我先走了啊。」
紀允急忙看了下時間跑出門,亓麟約她看電影,她別提多激動了,所有的衣服都拿出來被她換個遍,連頭髮也不知道是披着好,還是紮起來好了,她本來想穿那雙姐姐留下來的高跟鞋的,可是她試了幾次,因為太高,她根本沒辦法穿。
電影院裏的亓麟手中拿着兩杯奶茶,雖然他不喜歡喝,但是紀允貌似喜歡喝,他就提前買了兩杯坐在那裏等她。
紀允打的很快便到達電影院門口,「啊!」
亓麟再次看了下時間,還剩下五分鐘時間,按照平時紀允的習慣,基本上紀允會在和他約定的時間提前到達十到二十分鐘,然而這次明顯是有些晚了,可是他的眼中沒有絲毫的不耐煩,反而唇角勾着笑意,這些日子因為她,他的生活好像每一天都過的很充實、很美好,他也情不自禁的會在一個
的會在一個人的時候想到她的傻乎乎笑出聲來。
「對不起,久等了吧。」亓麟抬頭看到面前出現的打扮的靚麗的女生,「敏敏。」她眼中綻放着笑意,她很快跑了過來,挽住他的胳膊,亓麟明顯一愣,繼而笑了笑,「進去吧。」
紀允點了點頭。
亓麟之所以想到帶紀允來看電影,也是接受了丁昊和吳浩軒的提議。
當他問那兩人怎麼約會的時候,丁昊咳嗽了一聲,「這還不簡單,客廳啪啪啪,臥室啪啪啪,廚房啪啪啪……」
「臥槽!」吳浩軒嫌棄的看了眼丁昊,「啪你妹啊!約會當然少不了看電影了啊。」
於是亓麟就難得的約了紀允看電影,還特地選了部愛情片,只是顯然這部片子的尺度有些……大了,看着畫面里相擁全裸的身體,亓麟轉頭看了眼紀允,才發現她偷偷的捂着眼睛,亓麟輕笑着將她的手拿開,「怎麼了?這就害羞了?」他將她的手攥在手心,她的臉上洋溢着嬌羞的笑意,「又不是沒經歷過。」她臉上的笑意驟然凝聚。
他抬着她的下巴,一吻便要落下,紀允緊張的閉着眼睛,亓麟嗤笑出來玩味的看着她,紀允懊惱的瞪了他一眼,「壞死了。」
電影院門口,亓麟拉着紀允沁着薄汗的小手,突然定住,看着她問道:「怎麼了?出這麼多汗?」
紀允搖了搖頭,「只是有些熱罷了。」她解釋道。
「是嗎?」他不等她回答,拉着她的手來到音樂噴泉,瞬時間,噴泉噴涌而出伴隨着好聽的樂聲響起,歌名是耳熟能詳的《我的女孩》。
紀允慌神的功夫,亓麟單膝跪地,「嫁給我吧?」他的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枚鑽戒,他這是在求婚?
紀允激動的點頭,亓麟將戒指套在她的無名指上將她緊緊的摟在懷中,眸色在此時越發的深邃,讓人捉摸不定他此刻的想法。
「太子哥哥~」紀允驚喜的呼喚着他。
亓麟勾了勾唇,將她的雙肩禁錮着推開,「從今以後,你就是我亓麟的未婚妻。」
未婚妻?
亓麟的未婚妻?
這樣突然而來的驚喜讓紀允措手不及。
她的眼中閃着淚光,墊腳湊在亓麟的面頰上落下一吻,「謝謝你。」
「傻瓜,謝什麼。」他摸了摸她的頭,將她攬住,朝着前方走去,「我們接下來去哪兒?去公園嗎?」他似在詢問。
「好。」紀允點頭,她低頭看着戴在無名指上閃閃發光的戒指,唇角的笑意越發的燦爛。
兩個人一路走來,極為沉默,亓麟默默的拉着她戴着戒指的手,「坐會兒吧。」他提議。
「好。」她再次點頭,乖巧的坐在他的身邊。
「沒想到哥真的求婚了,太贊了吧?」亓凰和吳浩軒自從亓麟和紀允從電影院裏出來就一直偷偷跟着,求婚的那一幕不僅被他倆看個正着還被亓麟錄了視頻。
「我說的沒錯吧,他買戒指的那家店老闆的兒子剛好是我哥們。」吳浩軒得意的說道。
「你哥們是不是遍佈五湖四海啊,怎麼哪兒都有你哥們?」亓凰冷嘲熱諷的說道。
「京都才多大點地方啊?認識這麼點人很奇怪嗎?」吳浩軒將亓凰的腦袋往下一壓,兩個人躲了起來,「小太子看過來了,噓~」
等兩人再次冒出頭看去的時候,哪裏還有亓麟和紀允的半個身影?
「哥肯定是發現我們了。」亓凰嘆了口氣說道。
「那算了,他們約他們的,走,我帶你去個地方。」吳浩軒拉着她的手便跑了起來。
「去哪裏啊?」亓凰好奇的問道,腳步跟着他跑着。
「到了你就知道了。」吳浩軒神秘兮兮的說道。
直到他帶着亓凰來到一棵樹的前面,「那時候我們在這裏刻下了到此一游的標記,後來我又回來過一次……」
「誰把我寫的到此一游給毀了!我那時候多艱難才寫上去的,哼!」亓凰氣呼呼的說道。
「哪有毀掉,我是畫了個一箭穿心而已,那個是箭頭,分明還能看清楚字呢。」吳浩軒急急的解釋。
「誰……誰讓你畫一箭穿心了?」亓凰白了他一眼,心情好像又好了許多,她轉頭看着他,「我還記得那時候被你帶着到處在公園裏面塗鴉呢,都被你帶壞了。」
「那時候你不也是玩的很開心嗎?」吳浩軒冷哼。
「哼!」亓凰回他一個,「好想知道哥是不是迫不及待開房去了?」
吳浩軒抽了抽嘴角,「你還想知道啥?」
「我想知道的可多了。」亓凰嘿嘿一笑,「對了!你知道我以前老是yy你和我哥,哈哈,笑死我了。」
「你都不能想我點好?」
「你有啥好的地方?」
「比如我的英俊瀟灑啊,比如我的……」
「別說了,我已經好想吐了。」亓凰急忙攔住,「嘔~」
「找打!」吳浩軒追着她便要欺負,亓凰忙跑開,兩人一前一後追趕着,小時候他們也同樣在這裏追逐打鬧,玩耍嬉戲……
此時,寂靜的馬路上,汽車飛馳而過,行人路上紀允哎喲一聲,穿着平底鞋都能崴了腳,「沒事吧?」亓麟關切的問她,她搖了搖頭,可是眼睛裏面卻閃爍着晶瑩,亓陌將她扶住朝着最近的長椅上走去。
亓麟將她的鞋子脫了,將她粉嫩的小腳捧在手心裏端詳着,「應該沒事。」他還是不放心的幫她按摩了一番,才重新幫她穿上鞋子。
紀允低頭看着體貼入微的亓麟笑意直達眼底。
「說吧,你到底是誰?」亓陌突然問道。
「什麼?」紀允不解的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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