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將作為證明的印章交給侍衛,用以與這位女城主見面之後,愛麗絲與懷特便被帶到了一間屋子裏暫時休息。畢竟……侍衛是認不得印章,自然也不清楚印章代表了什麼含義的,沒有當即趕人已經算是他相信愛麗絲與懷特的一種表現了。
可惜的是,懷特是暫時不能休息了,因為如果要保持好一個「騎士」的身份的話,就必須時時刻刻有着相應的態度。他挺拔的身軀沒有絲毫搖晃,看上去就真的像是一位守護着大人物的騎士一般。
實際上……他本來也應該是這樣的存在,不過那太奇怪的性格讓他看上去更像是一個追求「美」的畫家。
&印章就這麼給出去了,真的沒關係嗎?」
&對沒關係的。」懷特稍稍低下了頭,「只要是還對佩里有着尊敬的人,就不敢私吞他的印章,當然如果是佩里自己借出去的話就另算了。這下城主應該不會認不出您的身份了,請再等等吧。另外……您察覺到了嗎?」
&覺到了什麼?」
&現在為止……所看到的獸人。」悄悄打量了下四周,懷特俯下身,「有沒有發現要找的對象?」
「……還並沒有。」關於這個問題,愛麗絲倒是能十分肯定的否決。隨着時間的推移兔子與貓的模樣在腦海里就越來越清晰,有時候甚至都能動起來。雖然說在這城主的城中一路走來也看見了不少同類的獸人,但那種熟悉的感覺還一次都沒有出現。
城主的莊園裏倒也出現了很多很多獸人,甚至連守衛都是清一色的有耳朵的傢伙。不過依然也沒有發現要尋找的。不過這樣也不錯。因為從這位城主的表現來看。如果找的獸人真的在她的手裏的話,讓她交出來恐怕還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
&嘛!這真是……來晚了真是抱歉。」
就在懷特還打算問點什麼的時候,一道令他幾乎聽厭了的,標準貴婦聲伴隨着推門的聲音一同響起,管理着這座獸人與人類共存的混亂之城,卻能將它治理的井井有條的女城主……終於來了啊。
不過,雖然並不想對別人的品味評頭論足。但是從她的所作所為和事跡來看,原以為應該是一位乾淨利落,不苟言笑的冷麵女子才是。可她現在這一身舞會打扮實在是……有些敗壞她的形象。
無時無刻不再搶奪着畫面的扇子,上面的紅色羽毛正不停的隨風舞動。那一身厚重的長裙姑且不論,她的帽子卻讓愛麗絲覺得十分熟悉。上面鑲嵌着許多名貴的寶石,仔細打量一下的話卻發現它們似乎並不止「好看」這一點,說起來這帽子看上去也有縫合與改裝過的痕跡,而它的原型則是……
這個女城主,難道說也是魔法使嗎?
不,現在要鎮靜。自己的身份可不是奧茲老師身邊的那個頑劣的學生了,而是帶着佩里的印章。代表了佩里意願的……她的妻子。雖然是假的……但,這種情況下只能當作真的來演了。
&妃光臨我這荒涼的地方,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吧。」
一邊說着,城主一邊將手裏捧着的印章還給了愛麗絲。正如懷特所說,這個印章她恐怕拿着都覺得燙手。
&您吩咐,我奧菲利亞絕對傾全城之力為您辦到。」
奧菲利亞……
這名字好像在哪裏聽過……不對,她的模樣自己都應該見過。貴婦人一般的打扮,手裏的扇子不停的在扇,帶着一定鑲滿了寶石的帽子,而且身份也是……魔法使。
&們……在哪裏見過嗎?」搜索着記憶,雖然這一次對於奧菲利亞的記憶要比之間見到幼龍和白狼的時候深一些,但也僅僅只停留在了名字與她的存在上,這樣算來的話,奧菲利亞比起那隻兔子和貓,對自己的重要性要低上那麼一些?
&啊……臣近來只有一次去與王相見,興許我們是在那時候見面的吧。」
奧菲利亞愣了一下,隨即低下了頭,「能在您的腦海里留下印象,臣無比榮幸。」
&是魔法使吧。」
&錯,臣在成年的時候就已經獲得了資格。」
&長的……是……元素魔法?」
&這一次奧菲利亞看上去更加驚訝了,不過旋即直接跪了下來,「王妃眼裏深不可測,臣惶恐……臣所學習的……的確是元素魔法。」
果然!奧菲利亞,這裏的城主,自己也是認識的。或許是曾經,或許是未來,但是肯定在自己的印象里有過存在。但是……就憑這些,還是無法再證明什麼。
&一次我需要去邊境一趟。」
嘆了口氣,愛麗絲也不再打算繼續挖掘她所能擦乾看清楚的記憶,「在此之前打算在這裏暫時休息一會。」
&境嗎?那……您可是帶了什麼同伴?」
&有,只有他一人。」
愛麗絲指了指懷特,面不改色的撒着慌。雖說記憶里的奧菲利亞是個只知道呵呵笑的笨蛋,但現在看來她好像……真的不是那麼的笨。能把這座存在着不小隱患的城市治理的井井有條,一個笨蛋是做不到的。
如果說什麼帶了同伴之類的話,恐怕……她會看出些什麼來。
&麼了,有什麼猶豫的地方嗎?」
&有些比較麻煩的事情存在,所以說您如果只是為了遊玩的話,最好還是止步於此比較好。」
奧菲利亞嘆了口氣,「儘管目前我們與獸人是停戰和平的關係,但是……最近在邊境附近,存在着一些……類似於強盜一樣的團伙。臣也在着手處理,因此……」
邊境,強盜……
&過對方的樣子了嗎?」
&部都是獸人,呼,真是一群不聽話的孩子。」提到獸人,奧菲利亞的臉上浮現出了一股一樣的情緒,看上去是在壓抑着什麼,「您身份高貴,至少……等臣處理好了這件事再出發吧,由此造成您的不快,臣願意一人承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