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婉晶雖然只是一個小輩,但是他是東溟派未來的掌門人,所以見識自然不同一般。尚明跟宇文成都一交手,她就察覺到事情不妙。當看到宇文成都故意激怒尚明時,她立刻明白,這是宇文成都的詭計。
「尚明,不要和他糾纏,退回來!」單婉晶帶着一絲焦急道。
「呵呵,晚了!」宇文成都張狂一笑,故意賣個破綻,乘尚明偷襲之際,一腳踹了出了。可憐的明帥立刻被誰在船艙上。
「明帥!」一眾東溟弟子立刻上前攙扶受傷的尚明退場。
四大護法,四大護將中,尚明的武功是最高的。連他都被宇文成都給收拾了,這對東溟弟子造成極大的震懾。
「大家一起上!」單婉晶知道,單挑沒人是他的對手,只能靠人海戰術。
剩下的七個人立刻拔劍迎戰。這七人都是東溟派的一流高手,連擊之法,更是玄妙。一時間,只見場中白影重重,刀光劍影,殺招不斷,宇文成都左擋右避,看上去頗有些獨木難支。
「這打的太激烈了,不行,我不能就這樣做個安靜的美男子,我也要去湊湊熱鬧!」一看甲板上跟放炮似的鬧騰。吳若棠坐不住了!咱現在也算是半個武林高手,能夠夠東溟派混個臉熟,對未來的發展也是極好的!
「傳令下去,全速前進,我們是官軍,維護和平,伸張正義是我們的使命!」查克拉爆表的吳若棠大手一揮,五艘戰船如流星般向交戰雙方駛去。
此時東溟船上的戰鬥也到了白熱化階段,宇文成都雖然譽滿天下,武功高強。但是面對七位高手的進逼,短時間內也不能取勝。加上旁邊還有一個掠陣,隨時會加入戰團的單婉晶。由不得他不小心萬分。
「老大,有船過來了!」就在方化等人看熱鬧之際,手下忽然稟報道。
方化和吳氏兄弟踮起腳尖看去,果然,不遠處,倆艘大船,帶着三艘炮船正急速而來。
「看樣子不是官軍!」吳威安心道。
「我知道了,來的也是咱的海盜。叫鄭顯!」方化不屑一顧道。
「方船主,這個鄭顯會不會壞我們的事?」吳猛擔心道。
方化冷笑一聲道:「切,他算個屁,若是他敢插手,老子一隻手就能滅了他!」
激戰半酣之後,宇文成都尋得一破綻,劍花飛舞,將七人的合力攻擊打破。七人或輕或重都受了些傷。
「大人威武!」一眾海盜看到宇文成都佔據了上風,立刻為其搖旗吶喊。
「這幫廢物,也只能幹幹這些活了!」宇文成都在心裏不滿的嘀咕道。
看到對手將四大護法,四大護將全部擊敗,單婉晶頗為驚異!她已經夠高估對手了,但現在看來,宇文成都的實力遠不止於此。
「通知湯義,帶人給我把這些不法分子全部控制起來,本大人先去看看什麼情況!」船一靠近,吳若棠邊施展輕功,背着腰刀,沿着海盜們登船的繩子噌噌噌的往東溟船上爬。
「這人是誰?」
「不認識啊!」
「武功好高!」
「可不是,難不成是老大喊來的幫手?」
一眾海盜議論紛紛,吳若棠成功登上了船,眾人頓時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
「嗨,大家好!我叫吳小棠,請多多關照!」吳若棠一臉人畜無害的微笑,向眾人熱情的打招呼。
方化上下打量了一番吳若棠,隨即耀武揚威道:「你們老大鄭顯呢?怎麼看見老子也不來到招呼?」
「你哪位?怎麼認識鄭顯?」吳若棠心裏咯噔一下,難不成他跟鄭顯還有什麼淵源不成?」
一旁的吳威黑臉道:「嚇了你小子的狗眼,這位是方化,方船主!你們鄭老大還在傳開襠褲的時候,方船主就已經帶這弟兄們在海上飄了!」
吳威的馬屁讓方化很是受用,但是吳若棠顯然是不會給其面子。
「原來如此,照這麼說,鄭顯是該來給方船主打個招呼,可惜啊,可惜!」吳若棠嘖嘖倆聲,不再說話!
「可惜什麼?」方化追問道。
「可惜鄭顯死了啊!」
「什麼?怎麼可能,數日之前我還看見過他!」方化難以置信道。
「對啊,剛死!」吳若棠點頭道。
「怎麼死的?」方化追問道。
「和手下火併而死?」
「毛長風?」方化驚訝道。
「對!」
聽到這話,方化臉色微變,隨即便不再言語,而是上下打量起吳若棠來,不知道心裏在想什麼鬼心思。
「這麼說現在你是船主了?」吳猛嘲笑道。
「我不是船主,我是官軍!」吳若棠風輕雲淡道。
原本有些不耐煩的單婉晶聽到這話不禁多看了吳若棠幾眼,宇文成龍也是緊握鳳翅鎦金钂,甲板上的氣氛瞬間緊張起來。
「既然是官軍,那就得死!」吳猛自認為武功高強,但是今天打了這麼長時間的醬油,他正手癢呢,吳若棠這貨竟然送到他面前。於是,二話不說,提着砍刀上來就要批了吳若棠。
內有太玄宮輔助,又會滅絕十字刀。吳若棠現在至少也是跟四大護法,四大護將媲美的人物。區區吳猛來挑戰他,無異於是自尋死路。
可憐的吳猛原本看吳若棠其貌不揚,還以為是個軟柿子,不曾想踢到了鐵板,倆三個回合之後,便被吳若棠砍下了腦袋。
「兄弟!」吳威看到弟弟死了,立刻眼紅了。但是吳若棠不想跟其糾纏,迅速穿插到了單婉晶身旁。
「婉晶公主,在下明風帝國總旗吳小棠,路過此地,特來相助!」吳若棠向單婉晶恭敬的施禮道。
單婉晶再怎麼傲氣,也不好給援軍臉色看,微微一笑,溫柔道:「多謝吳總旗仗義出手,我東溟派日後必有重謝!」
看到東溟派又多以為高手助陣,宇文成都當然不爽,鳳翅鎦金钂在船上砸出倆個不小的洞口之後,宇文成都不耐煩道:「單婉晶,你當真不交賬簿?」
「要打就打,費什麼話?」單婉晶滿是冰寒之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