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吳光彪反應還大,立馬衝過去想看看那紙上究竟是什麼?一看上面分別有2個信息,第一個是在紙的上面一排,寫有一個大大的『v』字,這個v字的交界處還畫一個實心的小圓圈,這代表了什麼呢?而下面的信息就更奇怪了,竟然是寫着我的名字『陳西』,而名字的後面還畫了一個問號,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此時我注意到旁邊的吳光彪拿着水杯謹慎的看着我,他看到我注意到了他,他問我這水杯是什麼意思?
我實話跟吳光彪說了,說紙上寫的東西我都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一個水杯我怎麼會明白?你是專業警察嗎?此時怎麼去注意個小水???我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因為我看到吳光彪的神情越開越嚴肅,心想莫不是這水杯有問題?我接過吳手中的水杯,差點就嚇着把它掉落到地上。
水杯里竟然裝着可樂,而這可樂竟然還冒着氣泡!!
這代表什麼?不需要我去問吳光彪,大家也都明白,也就是在我們進門沒多久前,這個房間裏有個在紙上畫着奇怪的信息不說,還在悠哉的喝着可樂!
我立馬就跟吳光彪坦白,不關我的事,最好現在趕快叫他手下進來查下情況,也許那人現在還在這屋子裏,我說這話時眼睛不自主的往那四個着門的房間看着。
吳光彪對我的反應有那麼3秒鐘的遲疑,轉而眼神柔和了些許,最後轉身朝門外大喊,讓他的手下進來,手下一進門看到吳已經掏出了槍,立刻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他們配合到挺默契,2個手下拿着槍的同時,3人已經通過手語做了些我不明白的手勢。
最後他們以吳光彪手拿着槍對着一個門,其他兩人站在門兩邊的姿勢定格了下來,吳光彪用手勢倒數3秒,到1的時候門邊兩人同時用巨大的力氣踹開了門,配合着吳光彪一起拿槍對着裏面,裏面卻沒有看到任何人,這是一間小臥室,隨後又以同樣的方式打開了第二扇門,裏面又是空的,這門是衛生間,因為這房和隔壁貴婦家的房並不是等邊構造,所以每個房間和隔壁貴婦家的排列並不一樣,緊接着就是要打開之前周凱關着我的那間房了,我趕緊偏過腦袋,一想到裏面滿地的貓血以及那些死貓,就覺得噁心,可當聽到他們踹開門後,並沒有聽到他們任何的反應,我就奇怪了。
就算他們警察見識再多吧,也不會不對房間裏景象驚嘆下吧?我忍不住轉過頭去看,我的腦袋轟一下炸開了!
我勒個去~~完了~~等下讓我跟怎樣跟吳光彪解釋啊,房間裏面竟然什麼都沒有,完全看不出有血跡的痕跡啊,更可怕的是房間裏面的地方竟然落滿了灰塵,就算我解釋是有人偷偷來做過清潔吧,可灰塵又是哪裏出來的?
我日~~~~啊!
吳光彪他們到沒注意到我,在聚精會神行動着,此時已經打開了最後那扇門,還是沒有看到任何的人,此時吳光彪鬆了口氣,示意那2個手下出去了,2個手下雖然臉上疑惑,但看得出很怕吳,所以沒有多問就出去了,他們出去帶好門後,吳光彪神情又變得嚴肅了起來,他問我是怎麼回事,讓我給個解釋,感覺得出來,吳是在壓着自己的脾氣沒有發作。
我趕忙把自己剛才的疑惑一股腦的拋了出來,不帶一點自己個人的想法,為的就是讓吳相信我,真不是我搗的鬼,吳聽完後首先是拉着我進了先前地上有血的房間,他蹲下用手指摸了下地上的灰塵,還聞了聞自己的手指,轉而再次疑惑的看着我,我攤開手說自己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吳又走到那臥室的窗前,打開窗戶伸出腦袋看了看外面,隨後轉身問為什麼我說自己是從這窗戶跳過去的,外面卻看不到任何的腳印?
我再次攤開手重複了上面的話,我都快下跪發毒誓了,吳光彪估計從我言談舉止上看得出我是沒撒謊,所以之後也沒過多的詢問,最後他跟我說這個事還沒完,他會讓專門的人來探查下,聽到這我才鬆了口氣,最後問題又回到了那桌子上的圖紙,那上面畫的東西究竟代表了什麼意思?
吳光彪看了許久都沒吭聲,最後說了句讓我電話隨時開通着,讓他隨時能聯繫到,就拿着圖紙和那個水杯離開了,我想着吳光彪都放了我,我也不敢一個人呆這房間裏啊,趕緊也下了樓,此時我看了看手機時間,都已經到了晚上11點多了,想着給劉君打個電話,問下他現在還在我店裏沒,我走前是把店裏的鑰匙給了他的。
出小區的過程中我一直想着那紙上信息的事,難道我是被什麼人盯上了?究竟是什麼人?要大晚上的去到貴婦的隔壁寫下我的名字?此事越來越不簡單了。
我給劉君去了個電話,通了後卻沒人接,我想莫不是他在用我的電腦看『動作片』看得太入神,而沒注意到電話吧?
掛斷電話我快速往店裏敢,誰知我剛出貴婦小區,竟然看到劉君徑直朝我走來,我問他怎麼出來了?不是在店裏等着我嗎?還是說我店裏斷了網,你出來閒逛?
他並沒有和我開玩笑,而是一臉嚴肅的告訴我,說他發現了重要的線索,可能可以憑這個線索找到貴婦,現在沒時間等了,讓我趕緊跟他走,我目定口呆的看着他,心想他也太牛逼了吧?看『動作片』的人都可以腦洞大開想出線索?
劉君讓我別多問,趕緊跟他走,我注意到那哈士奇沒跟上來,劉君解釋是把它關在店裏呢,哎~~現在的我真不知道應不應該同情那哈士奇了。
劉君攔了輛計程車,說是去河西,我奇怪為什麼要去河西?那裏能有貴婦的線索?我問起劉君,可他卻讓我別多問了,到了就自然明白了,想着劉君估計是在賣關子,到時好顯示自己聰明之處,因為我了解他這點,我也就作罷,安下心來跟着他走唄。
下車後就直奔河西,河西屬於本市比較偏僻的一個地方,那裏都是一些荒廢的土地,以及一些無人的樹林,好像是這塊地被某開發商買了下來,卻陡然間資金鍊斷掉了,這塊土地就一直荒廢着,而民間有流傳是這塊是以前抗日戰爭時,是其中的一個戰場,死過很多人,所以陰氣重,那開發也是被這陰氣克到破產的,反正說什麼的都有,總之就是一點,這地方平時最好不要來,晚上更不要來。
我本來就害怕啊,可看到劉君一副嚴肅的神情,我又不好開口說,只能咬咬牙和他走了進去,劉君帶着我穿過樹林的同時,還在左顧右盼的,似乎非常警覺,他又不說原因,我又不知道他究竟在看什麼,我只能也跟着一切提心弔膽的左顧右盼,雖然我連為什麼要這樣都不知道,我這樣做只是為了能讓自己安心。
再往前面走就要穿過樹林到達河邊了,那河邊說實話我還真的有點不敢去,傳說那裏有很多水鬼,專抓男的下水,說是拉倒河裏當駙馬,雖然聽說那些女鬼出來害人的樣子還挺好看,可再好看也是女鬼啊,我怕扛不住。
我越是害怕就越仔細的看着周圍的環境,生怕有什麼變動,反而讓我奇怪的是,我旁邊的劉君此時卻很鎮定,就好像他經常來這裏一般,我隱約看到前方的河邊似乎有個什麼東西,我揉了揉眼睛驚呼道:你看~前面那裏有個人!
在前方的河邊好像趴着一個人,我驚得都快跳起來了,可劉君好像反應並不大,只是哦了一聲,我問劉君要不要過去看看?劉君說去唄,我們本來就要去河邊,線索就在那附近,雖然我疑惑為什麼線索會在河邊,但也沒多想,因為我還是比較相信劉君的,我們兩人快速朝那人趴着的地方走去。
越往那邊靠近我越覺得不對勁啊,大晚上的那人怎麼一動也不動的趴在那裏啊,不可能說是出來體驗大自然的美好夜景吧?就算是看夜景,也尼瑪不能趴着看啊,你想啊,大晚上的一個人一動也不動的趴在荒無人煙的河邊,這件事本身看起來就怪啊,再加上那人全身上下好像穿的還是一身黑衣,我拉住了劉君的手腕,說要不然我們還是別過去了吧,難道線索非要去那人附近才看得到嗎?
劉君這時沒說話,只是赫赫的笑了起來,我覺得他此時的笑有點慎人,我白了他眼,說你是傻逼啊,大晚上的笑個毛線啊,他甩開了我的手,自顧自的朝那人走了過去,只看到他走到那人旁邊低着頭看着那人,我還是不敢過去啊,我朝劉君喊道:那人不要緊吧?
劉君背對着我沒有說話,還是一個勁的在那笑,這次的笑聲讓我很奇怪,就好像是那種憋着勁的笑,好比小時候我們做了某些惡作劇,當別人問起是不是我乾的時候,我都不忍不住笑着說不是,今晚的劉君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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