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到底是誰?」太后讓宮裏的人全部都退了出去,就留下了面前的蕭墨雅,她知道她一定不會是一個簡單的女子,否則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連續晉封。
她倒是要會會這個厲害的角色呢。而且還要解開自己內心的疑惑。決不能讓她把自己耍的團團轉。
「太后,您這是怎麼了,臣妾是蕭皇后啊,您怎麼忘記了呢?」蕭墨雅優雅的轉身讓她身體上的香氣慢慢環繞着太后的周圍。
「難道你還是要和哀家兜着彎子嗎?」太后看着她的樣子,不禁有些生氣,難道自己就是一個三歲的孩童嗎?讓她拿捏在手掌之中,是不是有些太小看人了。
「太后,臣妾怎麼和您繞着彎子了,臣妾真的是蕭墨雅呢,父親是當朝的丞相,母親是柳傾城,這一切太后不是十分的清楚嗎?」她帶着笑容看着漸漸有些發蒙的太后,她決定再一次加大自己所下的藥劑。
她繼續轉着身子,讓身上的香味繼續的加大,她始終都保持着微笑,讓她的臉頰十分的柔美,可是卻看不出來她的內心深處究竟有着怎樣的想法來。
不知道為什麼,太后的腦袋感覺到越來越沉重來,她甚至有些站不穩了,如果不是蕭墨雅及時的攙扶着,此刻太后一個不穩一定會跌落在地面上的。
「太后身子不舒服,臣妾就扶您休息好了。」說着不等太后拒絕,便直接扶着太后往床榻邊緣走去。
太后的身子如棉花一般的酥軟,不過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適應,只是感覺到自己的眼皮有些越來越沉重。
在幫太后整理好之後,蕭墨雅並沒有離開,反而是拿起了一個椅子放在了太后的床頭上,她拿起了一個香囊對着太后的鼻子便一閃而過,很奇特的是太后的思路忽然之間變得清晰起來。
「太后,我需要問你一些問題,你要如實的回答。」她的臉頰異常的沉穩,不帶任何的擔憂之色。
「好。」太后更是無比的配合着,讓她點了點頭。
「告訴我,為什麼會對蕭家有如此大的成見?還有為什麼會對蕭墨雅如此的討厭,以至於讓她死去你才甘心?」她的話語讓太后很快便開了口。
「蕭定遠在以前幫助過那個賤人奪取了先皇的恩寵,所以哀家要讓他的女兒生不如死。」
「你的意思,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一個人做的嗎?」蕭墨雅的眼底有着一絲的哀傷,明明知道了真相,卻沒有任何的開心之色。
「是。」
「為何你偏袒與南王一個人?」蕭墨雅知道時間已經不多了,所以便着急的看了一眼門口處。
就在太后剛剛蠕動唇瓣準備開口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了聲音。
迫於無奈,蕭墨雅只能對着太后的鼻子下又閃過一個香囊,讓太后忽然之間閉上了眼眸,剛才的事情仿佛是沒有發生一般。
「皇后,皇上讓人過來傳話,問皇后什麼時候回去?」太后宮裏的宮女出現在蕭墨雅的面前,不過蕭墨雅此刻卻為太后蓋上了身上的被子,淡淡的掃過她的臉頰。便站直了身子來。
「本宮有話問你。」她的態度與之前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皇后請問。」
「你們宮裏的掌事姑姑怎麼沒看見?你們這些宮女都是怎麼伺候太后呢,為何一點都不用心?」
面對蕭墨雅的質問,宮女小蘭忽然跪在了地面上。她驚恐的回答着,生怕自己的話語讓這個皇上生氣。
「回皇后,不是奴婢等人不盡心,而是掌事姑姑不知道去了哪裏,讓奴婢找了許久也沒有看見。」她的話剛剛說完,蕭墨雅在不經意的一刻,看見地面上似乎有什麼東西,為了不讓宮女起疑心,她便隨意找了個藉口讓她出去了。
「你先去給本宮倒杯茶來,本宮口渴的很。」等宮女走出去的時候,她趕緊蹲在了地面上,用自己的護甲底部刮着地面上有些發黑的東西,放入了自己的手帕便讓如了懷裏便走了出去。
而等宮女回來的時候,發現太后的寢宮裏已經空無一人,於是便放下了手裏的杯子,悄悄的走了出去。
床榻上的太后依舊睡得十分的香甜,或許是這麼多日來最安穩的一個覺吧。
等蕭墨雅回到宴會之上的時候,顏澈似乎已經喝了不少的酒了,而翠貴人與慕容洛都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裏。
「怎麼去了這麼久?」顏澈一下子就伸出手攬着蕭墨雅那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蠻腰,讓她來到了自己的懷裏。
「臣妾看着太后有些不太舒服,便給太后按摩了一會兒,皇上等着急了嗎?」她近距離的坐在顏澈的大腿上,下面而且還有人看着,她白皙的面容上便浮現了點點的紅暈。
「朕恨不能每一刻都陪在你的身邊,讓你永遠都不能離開朕的身邊,任何人都不可以。」他似乎醉了,他嘴裏吐出的酒氣讓蕭墨雅有些不適應,剛剛想轉過角度,可是顏澈那雙大手似乎一點都不給自己機會。
「皇上下面還有其他妃嬪看着,是不是可以先鬆開臣妾。」她壓低着聲音與顏澈說着話,感受着他強有力的心跳,她感覺到異常的不真實,這麼長時間日了,本來以為她對他是滿滿的恨意,可是卻沒有想到,自己在看見顏澈那雙眼睛的時候,自己心裏的那絲恨意,已經完全被相思所取代。
「看着又何妨,朕就是要對你專寵。」說着更過分的直接抱起了她柔軟的身子,哈哈笑着從椅子上走了下來。
「皇上。」她的抗議讓顏澈完全的不在意,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反抗就被顏澈的眼神給壓制住了。
「如果你在喋喋不休的話,別怪朕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吻你,即使朕現在非常期待。」他戲謔的笑容讓蕭墨雅的頭藏在他的胳膊窩裏,她如果面前有一面鏡子的話,那麼一定十分清晰的看着自己的臉頰是有多紅。
「朕與皇后先行離開,你們繼續。」說完話,便抱着蕭墨雅大步的離開了,根本不理會身後的人給自己怎樣的眼神。
珍妃手裏握着酒杯,看着離開二人的背影,她忽然之間便把手裏的酒杯放在了桌子上,可是卻發現明明是剛才自己握着的酒杯,此刻竟然成了一堆碎片,她柔軟嫻熟的眼神早已經被冰冷的妒意給取代。
「主子您的手流血了。」珍妃隨身的宮女看着她的手裏有殷虹的血液流出,便趕緊走上前去,可是這一次珍妃似乎極度的不領情,直接拍落了前來給自己包紮的的手,起身沒有交代任何的話語便離開了。
宮女被珍妃的態度給嚇了一跳,從來都沒有看見自己的主子如此的模樣,不禁有些拿捏不住了。
而其他的妃嬪看着珍妃的離開,並沒有放在心上,而坐在珍妃旁邊的酈妃子,是前一階段皇上剛剛從貴人位分上提上來的,她的性子十分的安穩,極少與宮裏的妃子交往,她安靜的態度就連太后似乎都忘記了有這樣一個人的存在。
她今日雖然也喝了不少,卻是獨自一個人自飲,並沒有和任何人交杯,不過她的臉色似乎絲毫都沒有改變。
「走吧,好戲都演完了。」她喚來了自己的隨身宮女,低低的說了依舊,臉色依舊沒有任何的神色,便把手搭在了宮女的手臂上,慢慢的走掉了。
今夜的夜帶着一絲迷離,更帶一絲的曖昧,一路的行走,並沒有對顏澈造成多大的壓抑,他在看了四下無人之後,便她蕭墨雅的身體放在了地面上。
「以後皇上不要這樣好嗎?」她的一句詢問讓顏澈忽然低下頭,沒有任何語言的回覆了蕭墨雅。
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瞬間被束縛在了一個強有力的身體裏,感覺到自己的呼吸好似都不能自已一般。
她的腰身被顏澈緊緊的攬着,他的唇十分的柔軟,一如早春的花瓣。他的氣息緩緩不斷的傳入自己的身體裏,她漸漸的閉上了眼眸。任由他靈活的舌頭鑽入她的口腔之中。
他輾轉反側親吻着讓自己魂牽夢縈的人兒,看着她小小的身體為自己所承受的所有,顏澈的內心便湧起陣陣的漣漪。
有些事情不是他不去解釋,更不是無力去保護着她,而是因為有許多的事情牽一髮而動全身,他必須在傷害她的前提下才能保住她的性命。
看着她完好無損的模樣,他就告訴自己,不管以後再有任何的事情,她永遠都不會在一次在自己的面前消失不見,這樣錐心的痛苦,他永遠不想在此去品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戀戀不捨的鬆開了她,如果不是感覺到她似乎要窒息一般,他恨不能把她擁入自己的身體裏。
看着她紅紅的小臉,顏澈忽然笑了,忽然笑的那麼滿足,即使有千般恨,萬般虐,他都願意放下,以後的種種他都願意和她去分擔,因為他的江山願意為她渲染。
隔壁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