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龍金盾眾人來之前已經制定了抓捕計劃,預先查到了吳家地址不說,下飛機就已經派人對吳子琪暗中佈控,人就在視線之下,要抓捕他並沒有多大難度,為避免造成不良影響,決定實施秘密抓捕,抓到人很快就會返回首都基地,然而這些葉飛並不知道這些,一開始他就被排除在了此次抓捕行動之外。
酒足飯飽,葉飛主動去收銀台結了飯賬,等他準備返回包廂時發現眾人已經摸着肚皮從樓上走了下來 」 。
武濤上前拍了拍葉飛肩膀說道:「酒店我們已經安排好了,就在離機場不遠的航空酒店,要不要過去坐坐?」把葉飛排除在此次抓捕行動之外是上面的意思,站在私人的角度上考慮他心裏多少有些內疚。
「不去了,你們先回酒店休息,我要接大哥出院,準備辦事了叫我一聲就行。」
今天下午張大少出院,他這個做兄弟的一定要到,動手抓捕吳子琪他可以隨叫隨到。
武濤點頭說道:「你有事就去,我們有車可以回酒店,路上注意安全。」
葉飛笑呵呵的應了一聲,上前跟眾人握了握手轉身先行離開。
武濤望着葉飛離去的背影,眉梢微微擰起,苗柏崖上前兩步,低聲說道:「上面的顧慮也不是沒有道理,辦事吧!」
「明白!」武濤點頭沉應一聲,大步朝酒樓大門走去。
今天是張創康復出院的日子,其實張大少並沒有完全好利索,但他在醫院病房裏實在呆不下去,剛能下地走路就嚷嚷着要出院,在葉飛等人的勸說下硬拖了一天,今天執意要出院,還說什麼醫院裏不能呆久了,否則小病變大病,大病鳥朝天,讓幾位醫院負責人很是尷尬,見過胳膊肘往外扭的,沒見過扭成這樣的,怎麼說仁愛醫院也是他老張家的產業啊!
葉飛驅車趕到仁愛醫院住院樓門口正見到楊森扶着張創走了出來,他趕緊打開車門對兩人招手示意。
張創臉上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甩開老森快步走了過來,剛走兩步臉上的笑容驀然一僵,微微皺起了眉頭,看樣子身上還在隱隱作痛。
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張大少被大王烏賊勒得險些喪命,雖然內傷已經痊癒但身體多處骨折也不是三五天就能養好的,要強的後果就是默默承受痛苦。
「你要是感覺不舒服就回病房躺着,也沒人勉強你出院。」
葉飛看到大哥臉上的表情不對,忍不住低聲提醒了一句。
「屁話,這點小傷算球,哥以前再嚴重十倍的傷都沒含糊過。」張創一臉豪邁的吼了一嗓子,上前兩步躬身鑽進車內,伸手拉上車門低聲說道:「快,送我去練功房。」
葉飛一臉詫異的問道:「算了吧,就你這樣還能練功?」
張創咧了咧嘴,壓低了聲音說道:「開車,練功房有進口止痛藥。」
葉飛苦笑着搖了搖頭,等楊森上來立刻發動車子疾駛而去。
黃昏日暮,一輛轎車緩緩行駛入海龍灣別墅小區,車上的葉飛感覺心裏有些失落,他等了很久,卻始終沒等到武濤的電話,打電話過去對方居然處於關機狀態,他不傻,很快想到了一種可能,也許有人不想讓他參加抓捕吳子琪的行動,這個人決不是頭兒。
人就是個天生的矛盾體,有句俗話說得好,有了癩子嫌癩子,沒有癩子想癩子。葉飛現在就是這種情況,一個接一個的危險任務讓他感覺不勝其煩,甚至有了些抗拒心理,但神龍金盾來濱海執行抓捕任務把他排除在外又感覺一陣陣失落,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家門前。
車停入庫,葉飛抓起身旁的龍魂劍開門走了出去,走到家門口,下意識抬頭望了一眼,他看到二樓房間裏亮着燈。
「奇怪,我房間裏怎麼有人?難道是郭嫂在打掃房間麼?」
葉飛皺眉低聲自語了一句,心頭微微有些詫異,以往郭嫂都是白天打掃房間,今天怎麼會留到晚上?也許白天有事耽擱了……他沒有多想,掏出鑰匙打開房門。
嗖就在房間推開的瞬間,瞳孔中倏閃出一點寒星,本能的危機感讓葉飛猝然抬手,用劍鞘擋向射到的寒星,幾乎在同一霎抽身往後疾退。
叮!寒星碰擊在寬厚的劍鞘上發出一聲金鐵交鳴,一條鬼魅似的黑影從門內閃縱而出,兩隻不屬於人類的利爪挾着凌厲勁風猝忽扣向他面門。
葉飛面色一凜,錯步旋身避過雙爪,龍魂劍疾電般出鞘,一道烏光如匹練般反削利爪,經歷過數場生死搏殺,轉守為攻只在頃刻動念之間。
黑影似乎知道厲害,腳下一蹬拔身縱起,人在半空如陀螺般快轉,雙腿宛若疾動旋風踢向葉飛頭頸,轉眼不能形容其快的剎那已經踢出十餘腿,完全封死他所有退路。
葉飛沒有退,雙眼一鼓張口迎着黑影一聲暴喝:「滾!」聲浪滾滾,氣如涌潮,怒目金剛一聲吼,般若梵音鬼神驚。
黑影旋轉的身子驀然一頓,旋即仰身向後飛去,宛若被狂風橫掃的斷線紙鳶,倒飛撞向牆壁。
嘭!一聲悶響,黑影腦袋狠狠撞在牆上,痛得他怪叫一聲,身體垂直跌在地上,就在他忍痛起身的瞬間,喉結上多了一點冰涼的觸感,只要他再動一動,劍尖就會扎透他脖子。
葉飛單手持劍抵住黑影喉結,冷眼望着他一雙低垂的利爪,頓了兩秒沉聲問道:「說,你是什麼人?」幾乎在問話的同時,另一隻手閃電般探伸過去一把扯下黑影頭套,眼前出現了一張陌生的男人臉,他可以確定,這張臉以前沒看到過。
男人年紀約二十出頭,模樣還算周正,頂上的頭髮稀稀疏疏,過不了幾年肯定會形成地中海,那雙佈滿斑毛的利爪絕不屬於人類。
「嘿嘿,栽到你手上我無話可說,動手吧!」
黑衣年輕人冷冷一笑,把頭往上仰起,喉結貼在了劍尖上,銳利的尖端扎破頸皮,頓時血流如注。
「你是猰貐附靈者?」
葉飛不需要他回答,皺眉問出了第二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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