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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還是六座精華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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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齊岳低呼一聲,淚水順着眼中流淌而出,所謂男兒有淚不輕彈,他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哭過了,但是看着懷中的明明,他卻哭了。
齊岳並沒有帶着明明回龍域別院,因為那裏在京城的東邊,而天香山則在京城的西邊,距離實在太遠了,明明現在的情況需要儘快治療,每多耽誤一秒鐘,都有可能發生變化。所以,他直接回到了自己原本在景山區居住的地下室。雖然環境差一些,但這也是齊岳所能找到的不多的安靜地方之一了。當初他在這裏租住的時候,一個月也沒一個外人會來。
一腳踹開反鎖的門,齊岳顧不得房間中污濁的空氣,小心翼翼的將昏迷中的明明抱到床上,此時的明明,因為本屬相異化的逐漸退去,已經變成了全裸美女。不過,現在齊岳可沒有欣賞那無比曼妙嬌軀的心情了。
簡單用雲力清除了一下房間內的空氣,齊岳立刻將門反鎖住,不過,在這個時候他卻楞住了,因為這裏根本沒有輸血的工具,該怎麼把自己的血輸給明明呢?
猶豫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他想到了一個最原始的方法,也是最穩妥的方法。
「明明,我的就是你的,你一定要活下來。嘿嘿,估計我這下是奪了你的初吻吧,看來,我還是賺了。」
指甲並不鋒利,但凝結出的風刃卻足以於任何利器相媲美,齊岳劃開腕脈,鮮血一滴滴的滴入自己口中,他惟恐自己血液中的麒麟血脈不夠純淨,特意劃開了右手。
鮮血的味道有些鹹鹹的,還帶着一絲淡淡的腥味兒,齊岳不禁感到有些好笑,他從未想過自己會有一天品嘗到自己血液的味道。當鮮血注到半口之時,他低下頭,吻住明明那張櫻桃小嘴,小心的將半口鮮血渡了過去。
接連渡了五次,齊岳的大腦開始有些眩暈了,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絕對不能暈,在散去凝聚的終極麒麟臂能量之前,他先將明明胸前的尖刺拔了出來,然後用雲力封住血脈。每當再用嘴渡鮮血給明明的時候,為了不浪費,他就小心的將腕脈貼上明明胸前的創口。
麒麟的自愈能力確實很強,割開一道傷口時,連半口鮮血都滴不滿就會自動癒合了,齊岳只能再割再滴,如此反覆。
雲力散去,他不得不散去,因為再凝聚着終極麒麟臂的能量,這股澎湃的能量就需要找宣洩口來爆發了。
人的血有多少齊岳不知道,他也沒有考慮過自己失血過多的問題,沒有任何停頓的不斷重複那一個簡單而又複雜的過程。
在鬼見愁時,齊岳就已經因為那九道傷口失去了一些鮮血,雖然被明明封住血脈後已經自己逐漸癒合了,再加上自身的創傷,就算他是麒麟,當鮮血隨着腕脈不斷流失時,他的身體也漸漸支撐不住了。
光影一閃,一條長着九個頭的小蛇憑空出現,「傻蛋,你當麒麟血液是白開水麼?再輸下去你自己就要完蛋拉。」深海冥蛇用力一甩尾巴,抽在齊岳的頭上。齊岳本來就已經是強弩之末,能夠堅持到現在都是意識的支撐。被他這一抽,頓時全身微震,再也無法堅持,直接昏了過去。
「獬豸,我鄙視你。」深海冥蛇對着齊岳的身體道。
獬豸的聲音從齊岳體內傳出,「鄙視啥?」
「那根尖刺明明沒有毒性,又不是要害,只要送到他們人類的醫院去,根本就不會有問題。你卻偏要說個敗血毒,不是想害死齊岳這混小子麼?」深海冥蛇憤憤的說道。
獬豸嘿嘿一笑,「哦,沒看出來啊!冥蛇前輩什麼時候這麼關心齊岳了。」
冥蛇沒好氣的道:「廢話,我現在和他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怎麼可能不關心。」
獬豸道:「當時那種情況,齊岳有多衝動難道你沒看出麼?我要是不這麼說,這小子真的敢用出終極麒麟臂來,到時候更無法收拾。現在他雖然血流的多了點,但以他前段時間激發的潛力來看,死是肯定死不了的,養一段時間就能恢復了。好拉,冥蛇前輩,我睡覺去了,你給他們護法吧。明明這丫頭也算是因禍得服,有了齊岳這麼多麒麟鮮血,對她今後的能力提升有着巨大的好處。」
「為什麼是我護法,我,我,我……」
「當然是你了,我沒實體的,怎麼護法?我只是齊岳的軍師而已嘛。何況您老人家以前那麼強大,爛船還有三分釘呢。嘿嘿,睡覺睡覺了。」
冥蛇:「……」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明明緩緩從昏迷中清醒過來,全身暖融融的,說不出的舒服,一股由內而外的熱力似乎在不斷蒸騰着她的身體。
睜開雙眼,景物漸漸清晰,她發現自己在一個寬闊的房間中,柔軟的大床異常舒服,記憶漸漸恢復過來,下意識的,她摸向自己已經發育的良好的胸前,觸手一片光華,明明忍不住低頭向胸前看去,原本的創傷不見了,只有一個三角形的淡淡紅痕還存在着。
啊,這裏不是龍域別院麼?我沒有死。齊岳,齊岳跑哪裏去了?一想到自己本屬相異化消失後赤身的呈現在齊岳面前,以及昏迷前和他說的那些話,明明臉上不禁一陣發燒。
門開,海如月像風一般從外面飄了進來,她一感覺到明明的生肖雞氣息發生變化就立刻迫不及待的趕了過來。
明明看到海如月進來,掙扎着坐了起來,胸口處雖然還有些隱隱做痛,但卻並不嚴重。
「明明,你怎麼起來了。」海如月在明明身旁的床邊坐了下來,明明驚訝的發現,一向亮麗的她現在看來竟然多了幾分憔悴,眼中還有一絲淡淡的悲傷。
「如月姐,謝謝你們救了我,我已經沒什麼事了。」明明深吸口氣,胸口處隱隱的痛感似乎又輕了不少。
海如月拉起明明的手,微微一笑,道:「你醒了我就放心了,你已經昏迷了兩天兩夜。要不是醫生對我說你的身體正在以無與倫比的速度不斷恢復着,恐怕我就要送你去醫院了。」
明明微微一笑,俏臉上流露出一絲淡淡的紅暈,「如月姐,齊岳呢?我記得我昏迷前是和他在一起的,他怎麼樣了?」
聽了明明的問話,海如月臉色微微一變,眼神也由原本的柔和變得黯淡了許多,勉強一笑,道:「他沒什麼事,因為能量消耗過大,正處於休息之中,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恢復了,你先別管他了,自己好好休息吧。等你完全好起來,我再帶你去見他。」
明明稍微楞了一下,看着海如月眼中突然流露出一絲驚慌的光芒,「不對,如月姐,你在騙我對不對,齊岳一定是出事了,我現在已經沒有問題,你帶我去看他。」
海如月看着明明激動的樣子不禁皺了皺眉,勸慰道:「明明乖,聽如月姐的,你先好好休息。要不傷勢惡化可就麻煩了。這次你勇敢的用自己身體擋住了向齊岳攻擊的利器,真是我們生肖守護神戰士的楷模,小乙他們都對你崇拜的不得了呢。」
明明看着海如月有些閃爍的目光臉色大變,「如月姐,你別轉移話題,快告訴我,齊岳他到底怎麼樣了。他一定是出事了對不對,那天他救了我的時候就已經受傷了,而且身上還出現了從未有過的黑銀兩色紋路,求求你,別隱瞞我。到底出了什麼事,我真的已經好了,你就告訴我吧。」
海如月眼中流露出掙扎的神色,輕嘆一聲,道:「你們倆真的都好傻,我現在不告訴你你早晚也會知道的,你從昏迷到剛才醒過來,一共昏迷了三天兩夜,而當我們在齊岳以前住的地方找到你們的時候,你們兩個都處於昏迷狀態,你已經醒了,但齊岳他現在還在昏迷之中,而且身體情況不是太好。這次鬼見愁的行動對他的傷害確實非常大。」
明明一把拉住海如月的手,原本帶着一絲紅潤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了許多,眼中流露出急切的光芒,「如月姐,他,他到底怎麼樣了?有沒有生命危險?」
海如月搖了搖頭,道:「我仔細用自己的龍力感受過他的氣息,生命危險是沒有的,但是,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那天,在我們找到你們的時候,你因為本屬相異化而全身赤luo着。而齊岳的上身也處於赤luo之中。你之所以能恢復的這麼快,恐怕和齊岳有很大的關係,因為,我們找到你們時,齊岳的右小臂上縱橫交錯着數十道傷口,似乎是被利器劃開的,而他的嘴角和你的嘴上都殘留着同樣的血跡,那是齊岳的血跡,如果我猜的不錯,齊岳應該是怕你失血過多,嘴對嘴的把自己的鮮血渡給你喝下,麒麟血脈本就有着極強的恢復能力,正是因為如此,在受了那麼嚴重創傷的情況下,你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恢復過來。而齊岳自己之所以還沒有醒轉,最大問題就是大量的失血導致的,而且,他的雲力也大量透支,再加上身體所受到的創傷,三難合一,因此情況才不太好。」
聽了海如月的話,明明的目光凝固了,她握住海如月的手明顯變得冰冷起來,因為激動而微微的顫抖着,「齊岳,你為什麼這麼傻,為什麼?」回想起自己在昏迷前發生的種種,淚水順着面龐流淌而下,明明猛的撲入海如月懷中放聲痛哭。
海如月輕輕撫摩着明明柔順的短髮,柔聲道:「放心吧,齊岳那傢伙就像打不死的蟑螂,受到這麼嚴重的創傷,換做別人早就完蛋了,但他身體裏蘊涵的生命力卻依舊極為旺盛,據我和徐東用雲力探察來看,他之所以昏迷不醒,主要是因為身體的自我保護,失去的鮮血和所受到的創傷都需要時間來恢復。」
明明猛的抬起頭,淚眼朦朧的看着海如月,「如月姐,帶我去看他,我好想現在就見到他。」
海如月秀眉微皺,道:「你的身體……」
明明坐直身體,急道:「我沒事,如月姐,我已經完全沒事了,求求你,帶我去吧。」
海如月輕嘆一聲,眼中的光芒突然變得複雜了許多,「那好吧。」一邊說着,他扶着姬明明從床上下來,明明的身體確實恢復了許多,她失去的鮮血雖然不少,但從齊岳那裏得到的也同樣很多,經過這三天兩夜的休息,身體機能大部分已經恢復了。此時除了頭還有點暈以外,並沒有什麼其他不適的感覺。
齊岳被海如月安排在了別墅三層的房間內,一進入房間,明明就有些楞住了,因為她發現,這個房間竟然是海如月自己住的。房間裏側,有着一張寬闊的圓床,而齊岳就躺在床的中央,他的臉色顯得很蒼白也很安靜,昏迷中的他,沒有了以前的飛揚,也沒有了那壞壞的微笑,沉靜的面龐看上去非常和諧,就像一個孩子似的。
明明看了海如月一眼,海如月也正在看着她,低聲道:「我怕他的身體有什麼變化,就讓他住在我這裏,以便於隨時看護。」一邊說着,她指了指床邊的一張貴妃椅。
明明一步步走到床前,在床邊輕輕的坐了下來,看着床上的齊岳,眼中的目光變得異常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