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明明身體僵硬的閉着眼睛等待着,抿着小嘴,俏臉通紅,全身都在與齊岳的接觸中不斷發熱着,他,他怎麼還不來,好羞人啊!他還在等什麼呢?
明明的僵硬足足持續了二十分鐘,當她大腦的一片空白中再次出現靈知的時候,才意識到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自己的身體似乎都有些麻痹了似的,尤其是齊岳壓在自己大腿上的那條腿,還經常會動一下。
小心的睜開眼睛,黑暗並不能影響明明的目力,齊岳臉上的笑容看上去是如此的溫和,那滿足的感覺頓時令明明心中一片溫暖。 在車上的時候,她就有些羨慕海如月,如果齊岳是枕在自己大腿上該多好啊!可現在他就在自己身邊,還緊緊的貼着自己的身體。 但為什麼自己心中會有些失落呢?
齊岳的面龐近在咫尺,呼吸可聞,他,他真的是睡着了麼?
明明的目光逐漸變得更加溫柔了,僵硬的身體也開始逐漸軟化,她知道,自己的男人實在是太累了,或者,他現在根本就不知道懷中還摟抱着自己吧。 可是,這種感覺真的好溫馨,如果能一輩子就這麼睡在他的懷抱之中,該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情啊!
輕輕的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讓自己更舒服一些,抬起頭,明明小心翼翼的在齊岳唇上輕吻一下,這才將自己羞紅的面龐貼在齊岳的胸口上,緩緩閉上了雙眼。 帶着幸福。 帶着些許失落,感受着愛人地心跳聲。
寂靜的夜晚在均勻的呼吸聲中悄悄的離去了,當黎明的曙光透過窗戶射入房間的時候,明明睜開了自己沒有半分睡意的美眸。 是地,她一晚都沒有睡,不是睡不着,而是不舍的睡着。 多久沒有這樣單獨和齊岳在一起了。 而且還是如此緊密地接觸,她實在是不舍的睡啊!即使是數着齊岳的心跳聲。 她也時刻讓自己保持着清醒,偶爾睜開眼睛,偷偷的看齊岳一眼,或者在他的面頰上輕吻一下,都會令明明感覺到異常幸福。
齊岳的身體似乎發生了一些變化,當陽光出現之後,這是明明第一個感覺。 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頂在自己小腹上。 很堅挺,而且,它似乎還會一跳一跳的。 熱度不斷傳來,令明明好不容易消失地軟弱感再次出現。 這,這是什麼?她畢竟也是大學生了,生理衛生課當初也學過,很快。 明明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頓時羞的伏在齊岳懷中不敢抬頭。 而此時齊岳的大腿還搭在她身上,她想要閃躲都做不到。
「恩——」或許是感覺到了什麼,齊岳在陽光的照射下微微皺了皺眉,摟着明明的手臂也略微放鬆了一些,明明的心跳頓時加快,他。 他要醒了麼?不行,這樣羞人的樣子,可不能讓他看到啊!一想到這裏,明明頓時顯得有些慌亂。 小心翼翼的去抬齊岳地手臂,試圖從他的糾纏中鑽出去。
不過,她不懂還好,當她剛剛將齊岳的手臂抬起,以為自己可以脫身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脖子處被噴了一口熱氣,齊岳邪邪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小明明。 你要跑到哪裏去啊?」
「啊——」明明嚇了一跳,或許是因為整整一晚。 積蓄了太多羞澀的原因,下意識地尖叫出聲。 她可是生肖雞戰士,她的叫聲,穿透力之強足以令普通人昏迷,當然,住在龍域別院中的,一個普通人都沒有,當然也不會有昏迷的。 但是,她這突然的尖叫,頓時傳遍了別墅的每一個角落。
如月已經起床了,她一向有早起的習慣,聽到明明的尖叫,她先是愣而一下,緊接着,俏臉微紅,輕笑一聲,自言自語的道:「明明這丫頭,還真行啊!居然堅持了一晚直到現在麼?我似乎都做不到呢。 她可還是第一次。 」說道這裏,她不禁想起了自己和齊岳第一次時候的樣子,在那石穴之中,那特殊地感覺,永遠都埋藏在她內心深處,永遠也不會忘記。
淡淡地光芒閃爍,抬頭看了一眼外面明媚的陽光,如月這才走出房門,去安排眾人地早餐了。
齊岳看着明明,一直大手已經捂在了她的小嘴上,這才使尖叫聲嘎然而止。 齊岳苦笑道:「寶貝兒,難道你想讓整棟別墅的人都知道你在做什麼嘛?」
明明看着齊岳,感受着他大手上的灼熱,趕忙閉上雙眼,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完了完了,他醒了,他,他會不會現在做什麼?他那個東西,好像還是很硬的。
齊岳放開手,又一次將明明摟在自己懷中,看着她緊閉雙眼那可愛的樣子,不禁失笑道:「我有沒有那麼可怕啊!你這樣子,好像是等我似的。 」
「你,你……」一向伶牙俐齒的明明現在卻說不出話來,悄悄睜開眼睛,趕忙緊貼着齊岳的身體不敢移動,喃喃的道:「你醒了麼?昨天,昨天晚上你特別渴睡,我本來想讓你在我這裏睡下,我去找如月姐睡的。 可是你睡的時候卻拉着我不讓我走。 所以,所以才……」
齊岳嘿嘿一笑,在明明吹彈可破的嬌顏上輕吻一下,聞着她身上的香氣低聲道:「沒關係,我明白,一定是某個小色女春心萌動,然後把我帶回房間了。 完了,你還我的貞潔,你,你要對我負責啊!」
看着齊岳那誇張的表情,明明先是呆了一下,她怎麼可能想得到一個人的臉皮可以厚到這種程度呢。 慌張的道:「你,你別叫啊!我什麼都沒有做。 我,我會對你負責的。 」
齊岳也沒想到明明居然是這個反應,看着她那慌張的可愛樣子。 實在忍不住,猛地一翻身,已經將她壓在身下,重重的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道:「你要怎麼對我負責呢?」
明明感受着齊岳身體的變化,一時間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慌亂的閉上眼睛。 嬌軀甚至有些輕微的顫抖。
齊岳的目光牽動了一下,趴在明明身上。 通過身體的全面接觸感受着明明全身地彈性和舒適。 輕聲道:「可惜啊!大家都已經起來了。 為什麼我昨天晚上會睡的那麼沉呢。 居然做出這種禽獸不如地事,真是有損我的英雄形象啊!」
雖然在羞澀之中,但明明還是不禁睜開眼,好奇的道:「你昨天晚上什麼都沒做,怎麼會禽獸不如呢?而且,而且我們,我們……」
齊岳撐起自己的上身。 邪惡的看着明明,笑道:「正是因為我什麼都沒做,所以才是禽獸不如啊!不明白的話,回頭去問如月吧。 小懶蟲,我們該起床了,大家都起來了,再不出去,恐怕他們會笑話我們了哦。 」
齊岳自己知道自己的事。 雖然明明千肯萬肯,他體內也早已經擠壓了龐大地慾火,再加上對明明的愛戀,使他極其艱難才遏制住心中的。 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現在要了明明,那可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完事的。 總不能到中午才起床吧。 只有等待下次機會了。 反正是自己的老婆,跑也跑不掉的。
身上一空,齊岳已經起身了,他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就沒有脫衣服,此時只是略微整理了一下,就完好的站在床邊。
被窩中沒有了齊岳,仿佛少了什麼似地,明明知道,自己永遠也忘不了在他懷中那醉人的感覺。 他什麼都沒有做呢,自己和他之間還是清白的。 這個混蛋啊!感覺到下身微微有些涼涼的。 明明頓時羞的雙手捧住自己的嬌顏。 不敢再看齊岳。
齊岳整理好自己地衣服後,在明明房間內的洗手間簡單的洗漱了一下。 等他出來的時候,一看明明還蜷縮在被窩中沒有出來的意思,坐到床邊問道:「怎麼了小懶蟲,還不起來麼?」
明明拉下被子的邊緣,偷看齊岳一眼,「你,你先出去吧,我要洗澡。 」
齊岳脫口而出道:「我幫你洗怎麼樣?」
「不要,你趕快出去拉。 」明明的心跳又一次加速,這次她看着齊岳的目光已經有些怨懟了。
齊岳哈哈一笑,這才轉身走出了房間,他也希望能夠天天都有這樣的好心情,不過,老婆多也有麻煩,他不可能每天晚上都和明明在一起,如果那樣的話,恐怕其他老婆就該有怨言了。 今天晚上去找誰呢?如月吧,還是她和自己配合地最好。 帶着性幻想,齊岳從明明房間中溜了出來,當他走下樓梯地時候,不禁臉色一紅,除了他和明明以外,其他的生肖守護神戰士,加上殤冰、雪女和植物魂,都已經起來了,正聚集在大廳中吃早點呢。
齊岳若無其事地從樓上走了下來,眾人看他的目光都有些曖昧。 燕小乙悄悄的貼到齊岳身邊,低笑道:「老大,你可以啊!一晚上沒閒着吧。 剛才讓明明尖叫的那麼有力,還是你強。 腿軟了沒有?」
「軟你個頭。 我讓以後再也硬不起來你信不信。 」齊岳笑罵一聲,作勢欲打,嚇得燕小乙趕快跑了。
齊岳的臉皮畢竟是很厚的,感受着眾人的目光,毫不在意的拿起一杯牛奶灌入腹中,開始吃他的早餐了。 他的四位紅顏知己,如月和雪女還好一些,只是偶爾偷笑,植物魂則連看都不敢看齊岳一眼,俏臉總是會莫名其妙的羞紅。 而殤冰則上下打量着齊岳,仿佛在看稀有動物似的,喃喃的自言自語道:「你有沒有那麼強啊!弄了一晚啊!」
殤冰的聲音雖然不大,但這裏都是高手,每個人都聽見了。 胡光正好喝了一口牛奶,聽到殤冰的話噗的一聲全都噴了出來,噴了易安滿頭滿臉。
頓時,大廳中哄堂大笑,每個人都停下了自己吃飯的動作,他們笑的是如此自然而開心。 那種朋友之間特殊的感覺,令他們此時是如此滿足。
齊岳苦笑的看了殤冰一眼,「我強不強,回頭你試試就知道了。 怎麼樣?要不要現在回房間?」
殤冰哼了一聲,挺了挺自己那明顯超過三十六e的偉大胸懷,「怕你啊!不過,你剛剛結束了一晚,還行不行啊?」
看着殤冰挑釁的眼神,齊岳肩膀一晃,已經坐到了她身邊,抓住殤冰的一隻手,在桌子下面按在自己,貼近她的面龐低聲道:「你說我行不行啊?」
殤冰一愣,手中傳來的堅挺火熱頓時令她芳心微微一顫,雖然表面上她是眾女里最豪爽的一個,當初甚至和齊岳來過特殊的沙漠風暴,但又一次接觸到那超級火熱,她心中還是不禁微微顫抖起來。 俏臉一紅,瞪了齊岳一眼後,趕忙把自己的手收了回來。
齊岳志得意滿的哈哈一笑,道:「吃飯吃飯。 睡了一晚,真是舒服啊!我身體有點僵硬。 恩,待會看來要找兩個人活動活動才行。 有沒有自願報名麼?」
湛然神光電射而出,當他的目光從生肖戰士們身上掃過的時候,可再沒有人敢取笑他了,一個個都把頭低到不能再低的程度。 唯恐被齊岳抓了壯丁。 開玩笑,和他活動,除非是有受虐傾向。 這已經是生肖守護神戰士們之間的共識了。
取笑風波平息,而這個時候,明明也已經羞澀的從樓上走了下來,看着她那如同紅蘋果一般的俏臉,齊岳真想上去咬上一口。 同時也心中苦笑,這丫頭,這個樣子出來,不是欲蓋彌彰麼?可憐自己明明什麼都沒有做,現在卻要背黑鍋,虧了,真是虧了。
明明穿了一身寬鬆的休閒裝,剛剛洗完澡的她頭髮還是濕漉漉的,身上甚至還有些冒着溫熱的水氣,眼波流轉,那吹彈磕破的肌膚在洗澡之後看上去更加紅潤了,似乎要滴出水來一般。 即使是見慣美女的生肖守護神戰士們,都不禁看的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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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