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桐人就醒了過來,他轉頭看向旁邊,發現我還沒醒的時候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只見他慢慢悠悠的從背包中取出了一隻羽毛,放在我的鼻尖處晃來晃去。
「阿嚏!」
於是我就被這樣粗魯的叫醒了,我心想這絕對是桐人對我昨天給了他一拳的報復。
「幹什麼這麼早起啊?」
桐人聽到我的疑問,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你讓我什麼時候教你玩遊戲?」
一聽這話,我立馬做出一副獻媚的猥瑣小人表情,只不過因為自己臉部自帶的【美化工具】使得這表情非但不顯得猥瑣,反而給人一種羞羞的感覺。
至於我為什麼會知道——看見桐人一臉不自在,東張西望神色很容易就知道了,只要不是白痴或者天然呆的話。
我也沒有在意,只是屁顛屁顛的跟在桐人後面。
。。。。。。。。。瞬間移動。。。。。。。。。。。。
站在小野豬的對面,我顫顫巍巍的舉起手中的劍。
而桐人則是坐在一旁的大樹下休息,只不過時不時往我這邊瞟上一眼。
「哦,沒錯,就是這樣,慢慢縮短你和那隻小豬的距離,然後發動斬擊使它斃命。」
桐人慵懶的聲音飄了過來,在我看來顯得是那麼刺耳。
「別說的跟打醬油一樣輕鬆啊!你知道我對面是什麼啊,野豬啊!雖然是個小的,但也是野豬啊!你讓我這個連普通豬都打不過的人怎麼辦啊!」
我這邊已經急得快哭出來了,眼看着我與小豬的距離變得越來越近,而我的腿肚子也開始顫抖的越來越厲害。
[心臟快跳出來了,絕對快跳出來了啊!]
「拜託,這只是一隻2級的小野豬罷了,你都已經3級了好不好,沒必要怕它啊。」
是的,我現在已經等級已經達到了level3,而桐人則是達到了level5這種恐怖的級數,在遊戲玩家們平均還處於level2和level3的時候,這的確有點嚇人。
至於原因也很簡單,這一切的一切都要歸功於已經在天國辦理了入住手續,開好了天使銀行賬戶,兌換好了天使幣,買好了精品房,正坐在雲彩上釣天堂特產魚的棕熊先生。
在桐人施展了一手【拯救友人之開天闢地宇宙無敵熟練度滿級的泣鬼神扯·淡大招】劈死它,看到系統提示後,我們才知道這原來是一隻精英怪,而且還有着森林隱者的怪異稱號。
我和桐人還有那些小夥伴們都嚇哭了,這大塊頭是精英怪啊!我竟然沒有死真是太好了,桐人君沒有死真是…勉強太好了(桐人:為什麼猶豫了啊!還有什麼叫勉強啊!)。
不過既然是頭精英怪,擊殺後給的獎勵自然也很多,經驗值獎勵就是其中之一,而作為給予熊先生最後一擊的桐人得到的獎勵最多,所以升到了level5。
什麼,你問我這種到頭來什麼都沒有乾的人為什麼也會有獎勵?
太失禮了!我好歹也幫忙引怪了啊!用自己的生命引怪啊!連聖騎士在引怪之前都要給自己一個守護術呢,我可是全·果上陣啊!
再說了組隊的時候當然有經驗分配這一說,我自然也就升到了level3.
但這些並不是最重要的。
讓桐人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的是那個有着增加2點體質的裝備——熊皮長靴。
我不知道這件裝備給了桐人君多大的震撼,反正他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裏一直在不停地叨嘮【這不科學】之類的話語。
我出於好奇詢問了一下:「不就是一個鞋子,用得着嗎?」
不過自己的話語好像帶有嘲諷攻擊,桐人一聽就炸毛了。
「用的着嗎,你竟然敢說用的着嗎!你知道在第一層的精英怪身上爆出一件裝備是多幸福的事情嗎!真是無知。」
[他竟然說我無知!]
我腦子一熱,正想再給他一拳,可轉眼一想他說的也沒有錯,我自己的確是太無知了,也就緩緩收回了馬上就要貼到桐人臉上的拳頭。
但顯然桐人君並沒有自知之明,他見我沒有反駁,就開始變本加厲。
「沒的說了吧,遊戲小白就是遊戲小白,以後還是多聽聽我的話,好好學着點吧,你要走的路還長着呢!」
「……nozuonodie,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我面無表情的伸出了本來已經收回的拳頭,然後以肉眼無法看清的速度狠狠打向桐人的左眼。
「啊,我的眼睛!」
桐人立馬發出一聲慘嚎,緊接着就倒地不起了。
桐人君受到致命一擊,戰鬥不能,所以本場比賽的勝利者就是——小倉朝日!
撒花~撒花~……說笑的。
。。。。。。。。。。。我是解說時間結束的分界線。。。。。。。
「嗚嗚嗚,真煩,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我有些中氣不足的替自己辯解。
桐人嘆了口氣,右眼看我像在看不成器的弟子一樣,右眼神中更是赤果果的透露出【孩子,你沒救了】的憐憫神色。
啥?你問為什麼只說右眼?當然是因為左眼已經被我的友情破「眼「拳給打下了嘛(笑)。
我知道自己現在確實有些不堪入目,可是顫抖是身體本能,跟我有什麼關係啊;害怕是人的天性,跟我有什麼關係啊!
越是這麼想,心裏越感到憋屈(不,其實一點也不憋屈)。
「叔叔可忍嬸嬸也可忍,唯侄子侄女不可忍啊!」
一聲怒吼打破了我和野豬同學的僵持局面。
我「啊嗚啊嗚」的叫着(別問我為什麼,我也不知道【仰望星空中),突然從慢慢向小野豬同學移動變成了快步跑向小野豬同學。
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我有盡全身力氣把鋼劍使勁往前一甩,然後就因為腳趾頭和腿肚子集體有計劃,有規律,有組織的抽筋撲倒在了地上。
「嗖「的一聲,鋼劍並沒有辜負我的厚望,它帶着一股子被主人拋棄的怨恨和滿腔的熱血,散發着無悔的決意,像那離弦之箭般狠狠地刺中了小野豬的頭部。
沒有什麼血像噴泉似的湧出這種壯觀的情景,野豬同學直接一個踉蹌栽倒在地,隨後渾身抽搐了四五下,化作數據碎片四分五裂了。
「呼,呼……嘿!桐人,看到沒有,我成功了!」
看到野豬陣亡後,我一下子癱坐在了地上,努力平復着急促的呼吸聲。
休息了一小會兒後,我急忙轉過頭看向桐人,鼻子翹得高高的,一副【你快來誇獎我啊】的表情。
而桐人卻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把嘴張的大大的,雙目無神,好像嚇傻了一樣。臉上掛着一副【這都可以】的表情。
「不說多了,至少在我見過的人裏面,包括我在內,從沒有一個人這樣使過劍,我只能說…」
他的面部表情顯得十分糾結,就像凋謝的大·菊·花一樣。
「你已經可以開宗立派了,遊戲bug一樣的存在。」
「看在我心情好的份上,就把你這句話勉勉強強當做誇獎好了。」
我邊說着,邊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劍(節操),向着地面用力甩了甩後突然想起來這上面沒有什麼血跡,劍下亡魂什麼的也早飄走了,頓時覺得尷尬無比。
可是尷尬歸尷尬,耍帥還是要進行的,不然就是在耍衰了。我又將劍舉在胸前,挽了一個劍花【瀟灑】的把劍收入劍鞘中。
就在這時零零散散的鼓掌聲悄然響起,只見桐人正饒有趣味的看着我,而我的雙頰又不爭氣的紅了起來。
「…就會損人,可惡的傢伙。」
。。。。。。。。我是害羞的分界線。。。。。。。。。。
ps:我想說:「各位讀者們,筆者我讀過的書少,知識儲備量不是很多,智商有點低,你們不要因此欺負我。」雖然筆者有點自作多情,但是基佬這話題就此打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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