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華市四個區,跟南都市用方向來命名城區不一樣,這裏的區名字比較個性,都是單個字的,四個區分別是周區,萬區,風區和中區。
也不知道風華市的地域是如何這樣設置的,倒是蠻吸引人和讓人感到另類的。
左二牛在中區的繁華地段買的門面,趙乾坤驅車趕往,行駛了得有四十多分鐘在導航的指引下才趕到了這個繁華地段。
快到午飯的時間,人流量也大,幾人肚子也餓了。
跟二牛見完面之後就直奔飯店吃飯,左二牛也是相當高興,跟大師兄是有說有笑,單靈也已經日益成長成一個相當穩健的成熟男人了。
他作為左二牛智力輔助也是乾的蠻有勁頭的,他選的飯店,說這裏的菜好吃。
因為從南都市過來的時候王大劍是從內蒙古的地頭直飛風華市,所以他到的時間要早於張六兩幾人。
王大劍對於被張六兩拎出來也是很開心,能跟大老闆一起共事他還是比較歡喜的。
不過王大劍心裏揣着的消息卻很多,也是為了在碰見張六兩後跟幾人一起商議。
重聚風華市,雖然不是全體一線大將,不過張六兩的心情還是蠻好的。
飯桌上,張六兩沒要求太多,今天的議題是聚會的意思,可以甩開膀子喝酒。
長歌幾人相視一笑,很久沒這種感覺了,久違的豪氣也隨之點燃。
酒過三巡,這幫漢子們的酒量就跟牛飲一般,絲毫沒有醉的意思。
張六兩見王大劍一直有話要說,於是對王大劍道:「大劍,我看你一直欲言又止的樣子。說說吧。許你可以談公事。」
王大劍見自己的大老闆允許自己說。這才端正坐好開口道:「我從內蒙古飛過來的時候有些消息需要說一下。」
張六兩見王大劍臉色有些凝重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打來。他想起了青島之行的艱辛心裏一個最不好的預感打來。難道自己的行蹤暴露了。納蘭東或者是離盛茂都知道自己來風華市了。
張六兩上一次在青島就覺察到納蘭東會派人去。他本以為納蘭東會借着趙平凡的東風在青島來一次終極決戰。沒想到只是遇到了納蘭東的一支北狼小分隊。而這一次。張六兩卻是愈發的覺得兇險要比青島之行還要來的猛烈一些。
果不其然。王大劍開口了。他道:「納蘭東秘密派人進入風華市了。北狼小分隊全體人。」
這句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根本始料不及的事情一下子就發生了。
王大劍繼續道:「北狼小分隊不是青島之行的小北狼。是全體主力。納蘭東有沒有來尚且不知。周天華有沒有跟納蘭東合作也不知道。這就是我從內蒙古帶回來的消息。」
眾人一聽立即沉默下來。看來這一次對手玩的有點嗨皮了。完全是一副要在風華市展開生死較量的節奏了。
張六兩眉頭緊皺。再次問王大劍確認道:「消息可靠嗎。」
王大劍點頭道:「可靠。我在沒徵求你的同意之前就秘密讓將光等人安排好了。我把將光調來了。留下了阿爾太和將榮等幾人打算繼續盯着內蒙古那邊的動靜。」
張六兩點頭道:「做的好。」
張六兩並沒有因為王大劍的先斬後奏而怪罪於他。反而覺得他做的挺對。以提前調入人手的趨勢來迎接新的挑戰。
長歌倒是蠻淡定。他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對於任何事情從來都不會打怵,反而覺得能在風華市跟納蘭東的人手終極一戰會好玩很多。
這等殺手的腦子可不是一般的另類。
張六兩想了想,最終開口道:「人手先就這些用着,風華市的情況還沒摸清楚,納蘭東如果真的來了那還好辦了,省的我去內蒙古找他了,離盛茂那邊長歌跟青月保持聯繫,讓青月和黑天密切監視離盛茂的動作,一旦發現他也來這風華市插一槓子不要阻攔,咱們就在這風華市陪這兩個對手好好玩一場。」
眾人聽完均是淡然一笑,看來自己的大老闆並未畏懼,反而是一副要沉着應戰的意思了。
張六兩示意眾人繼續吃飯,並未因為王大劍帶來的這個消息而影響心情的幾人繼續喝酒聊天。
一頓飯吃到了下午兩點,作為東道主的單靈去結了賬,幾人驅車趕往大陸集團在這裏的分公司,中區繁華路段的一個門面。
左二牛在得知大師兄幾人要來風華市之後就已經安置好了住處,是中區郊區的一處別墅,足矣容納很多人。
張六兩對左二牛的安排很滿意,畢竟此行最重要的行動是要拿下這個市場,順帶在碰一碰周天華,可是王大劍帶來的消息改變了張六兩的初衷,他在等,等的是納蘭東確切到達這裏的消息,而後在展開一系列的事情。
左二牛帶着大師兄參觀了公司,上下三層的分公司還算氣派,裝修檔次也別具風格,員工有接近三十人,算是一個規模不小的公司了。
單靈沒作陪,因為他要去處理很多文件,新能源的項目牽扯的東西太多,容不得怠慢。
張六兩見眾人喝酒之後的精神頭也足,就留下左二牛和長歌,剩下的全部派出去打探消息了。
坐在左二牛的辦公室里,二牛去泡茶,長歌端坐下來,張六兩開口道:「如果找到對手的隱匿位置,在確保自身安全的情況下,你需要幾人可以做掉他們。」
長歌笑着道:「把大劍調給我用足矣。」
「暗處的楚門也應該隨着我的腳步到了風華市,要不要把他也配給你。」張六兩問道。
張六兩就算不給楚門打電話,也能猜到他一定是緊跟着自己的腳步到了風華市,他的終極任務就是保護自己,不會因為自己倒了風華市,而他選擇呆在別的城市。
這樣一個好手,知道自己在什麼時候出現,也懂得在何種地方冒泡,楚門的犀利程度無人得知,只是再知道他的時候他已經就位了,不論是狙擊獵殺獵物,還是早已經埋伏在了合理的位置。
張六兩最為省心的就是這個人,每每提起來也是感嘆母親周婉言的用人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