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8章血流成河
推開時間的手
浪費我杯中的酒
沒有了客棧我卻還想停留
你們他媽的也別想一個人走
幹了這杯酒
是兄弟就別低頭
我敢對瓶吹
你丫的也別少一口
越喝越痛的咽喉
傷多了就能不朽
歲月帶走了我們踢得最後一場球
風雨同舟
卻帶不走最牛逼的朋友
李鑫袖口裏藏着片砍,走上樓的手,不知道為什麼心裏一直在念叨着葉少楓曾經在酒後胡亂寫下的這首詩。特麼對於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一邊上樓,他那還中一邊浮現出以前兄弟們還都沒有混大,在大排檔或者小餐館裏面喝酒唱歌吹牛逼的樣子。
現在回頭看看,曾經吹下的牛逼似乎都已經實現了,但是自己卻跟兄弟們疏遠了。
李鑫有點淚眼朦朧,他趕緊用手擦了一把眼睛。
今天是要上樓去為文達天平了這幫倒賣毒品的東南亞販子的,對方人多勢眾,而且手裏有刀有槍的,自己就靠着一把片砍,想要平了這麼多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現在千萬不能出現任何的閃失。
「對不起先生,上面已經被人包了,別人不能入內。」迎賓員客氣的說道。
「我就是上面的人。」李鑫陰沉着臉說道。
「上面的人,上面的人早就進去了,他們說不會在讓別人進了。」迎賓小姐說道。
「剛才他們打電話叫我來的,要不你上去問問。」李鑫說道。
「好的,您在這裏稍等。」說着,迎賓小姐就上樓了,李鑫沒有在原地等着,而是從安全出口那裏走了進去,安全出口裏面有窗戶,從裏面的窗戶爬到外面,然後沿着外面的樓體爬到了二樓安全出口的窗戶,在一翻身竄了進去,正好繞過了一樓二樓的進出大門。
而此時,門口裏面的為兩個保鏢正在跟剛才剛上來的那個迎賓小姐說話,迎賓小姐問他們是不是又有別人來了,兩個保鏢都齊刷刷的搖頭。
就趁着他們交流的這個功夫,李鑫溜了進去,躲過了這些人的視線。
李鑫不是偵察兵,但是跟着葉少楓一路混過來,學會了不少招數,這種調虎離山,暗度陳倉的小把戲,都是從葉少楓那邊學來的,雖然簡單,但是非常管用。
到了一個包間大廳的門口,藏在樓道的轉角處,李鑫往那邊看,門口起碼站着六個保鏢,一個個穿着黑色西服,手上沒有刀,既然沒有刀,那肯定是有手槍了。
他們身上肯定藏着槍。
李鑫畢竟不是葉少楓,所以,自己不可能一個人對付六個拿着手槍的保鏢,更何況,光從面相和體型上來看,這幾個保鏢絕對都是有功夫的,就算人家不掏槍,六個會功夫的跟李鑫過招,李鑫也夠嗆能一個人打對方六個。
不過,李鑫也早就從葉少楓那裏學會了很多小把戲,左右看看,樓道里還真是安靜,由於東南亞的這幫人把二樓以及以上的包間都包了,所以,這裏不會有閒雜的人。
李鑫從兜里掏出早就準備好的一個乒乓球,這個乒乓球是個壞的,中間有個漏洞,裏面塞着一些甘草,然後,他把煙盒裏的錫紙逃出來,裹住這個乒乓球,再拿打火機這麼一點燃。
這個被錫紙包裹的塞滿了再乾草的乒乓球馬上就燒着了,而且,這個億燒起來,冒出特別濃烈的煙霧,就好像是哪裏突然着火了一樣。
遇到煙霧,樓道里的防火報警裝置馬上就想起來,開始噴水。
這樣的小乒乓球李鑫帶了好幾個,連着點燃了五六個,扔在了東南亞人所在的包間外圍的各個樓道口,不一會兒,整個二樓就開始煙霧瀰漫。
能見度連一米都看不到。
這時候,外面的人也都一下子亂了起來,不少人開始到處亂跑亂叫,尤其是很多小服務員們,由於他們入職的時間比較短,而且年紀也都是比較年輕,一有事情他們就沉不住氣。
他們都沒有看到有沒有明火,就知道濃煙滾滾,於是就開始亂跑,然後大喊大叫到:「着火了,着火了。」
很多人從二樓連滾帶爬的跑到了一樓。
一樓的人們一聽着火了,也都沉不住了,好多剛上菜的客人站起身就往外面跑。
場面一下子混亂了,二樓包間裏面的人們似乎也已經聽到了外面的動亂。
馬朝陽是馬來籍華人,在金三角地區是非常有名氣的一個大毒梟,以前來這邊做毒品生意基本上都是跟文達天合作。
但是後來隨着文達天一直在國外,對這邊的生意也開始不聞不問了,他的手下就黑馬朝陽的錢,甚至有時候接了他一大批貨也不給錢,一直壓着馬朝陽的錢。
所以,馬朝陽不得已,才會轉換成別的合作對象,正好東廣省一個省委副書記的兒子,名叫李連正的小子走**路子,開始做毒品買賣,而且自己有酒吧,好多大型酒吧都是他控制着,這說明有酒吧就等於是有銷路。
所以,馬朝陽跟這麼一個新人合作,心裏是有底的,畢竟人家老子是省委副書記,而且,剛入這行,不會出現賒賬的情況,賺了錢都是實打實的,不會像文達天的人那樣故意的壓他的錢。
做毒品生意的,主要就是為了一點,那就是賺錢,只要能賺錢,他們絕對是可以更換合作對象的。
今天馬朝陽等人來三號碼頭酒店,其實就是來等這省委副書記的兒子李連正來做交易的。
現在還沒有到約定的時間,李連正和他的人都還沒有露面,這算是他們的第一次大型的合作,以前的合作都是小打小鬧,這次倆人簽的單子還是個大單子,所以,馬朝陽都親自來了,可見是非常的重視這次交易。
如果說,這次大交易成功的話,那以後,馬朝陽和李連正的真正廣泛合作就算是正式開始了。
所以,這次他們才會定下三號碼頭酒店,甚至是包下了近乎整個酒店,雙方也都是非常重視的。
外面小弟包間的門一下子推開,一股濃煙就飛竄進來,小弟一邊咳嗽一邊說道:「老闆,外面着火了,火勢非常大,就是從二樓開始的,咱們趕緊走。」
「着火了。」馬朝陽一愣,心想着自己在二樓,廚房在一樓,就算是着火,也應該是從廚房開始着火啊,再說了,現在二樓以及以上的所有樓層都沒有人,連火源都沒有,怎麼可能就這樣突然着火了。
從聽到警報聲,到現在的濃煙滾滾,總共只有三分鐘,除非是在大草原上的乾柴烈火,在這種飯店裏面,怎麼會燒的這麼快。
現在又都是白天,這大半天的,怎麼會突然着火,難道就沒有人發現嗎。
但是現在已經沒有時間讓馬朝陽在胡亂的下分析了,身邊的幾個助手已經架着馬朝陽往外跑了。
還沒到門口,就看到門口有幾道血光飛濺。
隨即,聽到自己門口幾個保鏢的慘叫,再然後,就看到一個帶着鴨舌帽,一臉陰沉的男子出現在門口,他的手裏,提着一把龍紋大刀。
如果這把刀出現在北方,那江湖上的人絕對知道,這是龍堂的象徵,但是現在在南方的東廣省,沒多少人認得這把刀,當然了,馬朝陽就更不會知道。
李鑫走了進去,把大門一關,煙霧擋在了外面,屋子裏面的小弟剛才還一陣慌張,現在更是一臉的驚恐。
一個個的都趕緊掏出手槍來。
「別掏槍,外面有瓦斯,你要敢開火,立馬就引起瓦斯爆炸。」李鑫說道。
其實李鑫是騙他們呢,但是看他們一個個的都這麼驚慌失措的,現在估計說什麼他們都敢相信。
因為他們已經相信外面着火了。
「你是誰。」馬朝陽看着李鑫說道。
「我是文達天的人,今天來這裏,就是問你個事兒,你是不是不準備在跟文達天合作了。」李鑫問道。
「是,你們的人太黑。」馬朝陽堅定的說道。
「既然這樣,那留着你就沒用了。」說着,李鑫突然舉起刀來,那三刀流的刀法再一次展現出來。
李鑫的整個身體騰空一躍,刀在空中一閃,一刀大刀花帶着虎虎勁風劈了出來。
第一刀本着馬朝陽就砍了下去。
馬朝陽趕緊後撤,他的小弟們都特別忠誠,雖然都不敢開槍,但是敢用自己的身體去檔。
一刀下去,馬朝陽身邊的倆小弟被砍死在地上,血流成河。
馬朝陽臉色慘白,再一抬頭的時候,李鑫的第二刀已經甩出來了。
這次的距離更近,李鑫的力道更猛,刀刃看過去的方向也更精確,即便是馬朝陽迅速的退後兩步,李鑫的砍刀依然像一塊狗皮膏藥一樣貼了上去。
馬朝陽推到了牆邊不能在後退了,但是李鑫的刀速度更快,力道更足,一刀豎着劈向馬朝陽。
馬朝陽無處可逃的身體被這一刀下去豎着剁成了兩半,砍刀剁開馬朝陽的身體之後,兇猛的戳進牆裏。
鮮血順着龍紋砍刀的龍紋血槽流了一地,好像是自來水龍頭一樣,不一夥,就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