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求月票就沒人投,可是求了呢?有嗎?
-------------------------------------------------
王鼎投入到跟阿爾貝尼老師雕刻的學習中,因為有玉牌的輔助,王鼎還不算在這雕刻中表現的太笨。
但是,王鼎雖說有靈氣的輔助,可因為從平面的繪畫到了三維的雕塑創作,包括各種王鼎尚不知道的雕刻手段的應用,王鼎還是無法大展拳腳。
基本上,王鼎還是在阿爾貝尼老師的指導下去進行適度的創作,王鼎也很慶幸自己遇到了阿爾貝尼這樣的老師,可以叫自己在理論和實踐中快速增長自己的雕刻技藝。
一下午的時間,王鼎就和阿爾貝尼老師在摸索,在試探,而根據着王鼎的母版圖去創作勝利女神的頭部,遠遠沒有想像中的簡單。
傳神的眼睛,精緻的鼻子,張開的嘴巴,甚至姓感的嘴唇,每一處都需要王鼎和阿爾貝尼老師的分析和測量。
「好了,王鼎,今天就到這吧,明天的話我們繼續在進行創作,工作也是要勞逸結合的。」
阿爾貝尼看了一下手錶,此時已經是午後六點,再接下去就是進入夜晚,便叫王鼎停下來工作。
王鼎答應着,看着正是到吃飯的時間,主動道,「阿爾貝尼老師,現在六點鐘,今晚我請您吃飯吧。」
「咦,怎麼能讓你請我吃飯,因為家中還有愛人等着,我得回去,不過可以叫露薩和大維兩人和你一起去吃飯。」
「好的,那我請她們兩個去吃飯。」王鼎剛剛拜阿爾貝尼為老師,在雕塑上還有許多需要向露薩和大維學習的地方,請他們吃飯也理所應當。
王鼎在阿爾貝尼的幫助下,露薩和大維同意晚上和王鼎一起吃飯,因為王鼎不太了解巴黎有什麼好吃的地方,露薩和大維則把王鼎引到了一個牛排西餐廳。
王鼎點了一個烈焰牛排,露薩只點了一份意大利麵,大維可是胃口不小,要了一個烈焰牛排之外,還叫了兩份三明治,兩個煎蛋,一杯牛奶。
牛排西餐廳王鼎在國內基本上算是沒有去過,不過這也符合他之前的經濟狀態,在大學畢業後,王鼎一個月的微薄工資根本不足以支撐他到牛排西餐廳吃飯,而後有錢了,王鼎卻都在忙,沒有時間,所以這一次是王鼎第一次到西餐廳,並且是法國的西餐廳。
西餐廳里格外地安靜,每一個飲餐點都是讀力隔斷的,像是一個小包房一般,但卻能夠看到整個西餐廳的情景,還可以隔着窗邊的窗戶看到窗外行走的人們,格外有一種意境。
露薩的意大利麵先端了上來,露薩客氣地並沒有食用,而是禮貌地等待着王鼎和大維。
接着就是王鼎的烈焰牛排呈了上來,服務員把牛排放下後,示意王鼎拿起遮垢布,因為不懂法文,王鼎就有點不太習慣,拿起那布以後,王鼎卻不知道服務員叫自己做什麼,他一愣神,這會大維就笑道。
「這烈焰牛排你是第一次吃吧?烈焰牛排需要先給他點上火焰,火焰會再一次地在牛排上噴香一下,因為有油浸會噴出,為了避免傷及你,還有你的衣服不被油漬污染,就要你用你手中的那塊布放在牛排前,遮擋一下。」
大維哪裏是好心,他用的是法文,口氣中滿含鄙視,其實他就是說給服務員聽得,服務員心裏想要偷笑,笑話王鼎一個外國鄉下來的,還學什麼人家吃牛排,可表現上,服務員哪裏敢得罪顧客,依然用法文解釋。「先生,這個布就是要您擋一下的。」
「哦。」
「沒關係,我來教你。」
露薩可和氣善良了許多,她手把手地交王鼎,直接拿起王鼎抓着遮垢布的手,完成了動作。
王鼎這下方明白了,連連點頭謝過露薩。
「不好意思,這是我第一次吃牛排,所以有點不太了解。」
「不會用遮垢布,那你是不是會用桌子上的刀子和叉子?你可不要告訴我你連叉子和刀子也不會用,那你為什麼還要來這西餐廳?」
大維用英語和王鼎對話了,王鼎知道大維言語中的挑釁,可他並不想要和大維一樣去吵。
「大維,我來西餐廳不是你們提議的嗎,正好我沒來過,也想試一試,人不都有第一次嘗試的過程嗎?至於刀子和叉子,這個我會。」
王鼎笑着,然後左手拿起叉子,右手握刀,就把一塊牛肉吃下來,然後用叉子叉起來,放進嘴裏咀嚼。
大維生氣啊,就覺得王鼎這根本就是在切自己,目光一狠戾,抓起三民治蛋糕,狼吞虎咽地就咬了進去,「牛排沒吃過,雕塑也不知道,我真不知道阿爾貝尼老師為什麼收你為徒,至少到現在我都覺得你沒有任何過人之處,是不是露薩,你不覺得和他做師兄弟,是種侮辱嗎?」
大維一直都在針對王鼎,而王鼎的和氣待人,與人為善的脾氣就很對露薩的姓格,她可不覺得王鼎不聰明,甚至相信王鼎一定有着自己的長處,當下就憤憤不平道,「大維,先不說王鼎的能力,好像你根本還不是阿爾貝尼老師的徒弟吧,所以就算是成為師姐師弟,也只是我跟王鼎的關係,你不用着急的。」
「露薩,你這話什麼意思,我,我難道還不能成為老師的學生嗎?」
大維着急了,可露薩還是一臉專注。「大維,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你為什麼遲遲不能被老師收下,不是因為你的技術,而是因為你的品德,一個人,無論他的技術高與否,首先品德要善良,你對待王鼎的態度就讓我覺得老師不收下你是對的。」
露薩直言不諱,嗆得大維就說不出半句話來,王鼎這下卻善意道,「大維,我剛剛和你接觸,還不知道你雕塑技術如何,但我知道阿爾貝尼老師的為人,他做人很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我想這一點我跟老師很像,包括露薩小姐也很像,所以我想問題就是出在這裏,如果你可以調整一下你的心態,對人和善一點,少一點語言攻擊和行為攻擊的話,可能老師就會接受你。」
「我….好吧,我吃牛排,我的牛排呢,怎麼還沒上上來?」
……
從西餐廳吃完飯,王鼎就回到了法蘭克福賓館休息,而張碧這一個下午沒什麼事,就在賓館裏看電視來着。
王鼎不久之後就睡着了,張碧卻是在晚上很精神,夜過二點,張碧有點困意襲來的時候,偏偏一陣吵鬧聲就從隔壁房間傳來。
聽聲音那是兩個男子,他們應該是零點之後才來賓館臨時住宿的,一個先來,另一個是後邊追過來的。
張碧隱隱約約聽到一個男子朝着另一個再喊,「你在給我一點錢,不然那東西我不會就這麼給你的,偷這個東西的時候我們就說好了,每人分一半,我雖然是給你把風的,但你也不能不信守承諾,只給我這點錢吧。」
「給你這點錢就不錯了,你還有臉說,你把風把的什麼風,我差點被保安逮住,要不是我機警,動作快,我現在早就在警察局裏了。好了,別說了,你還怕別人不知道咱兩的身份啊?」
這兩個男子說的既不是法語,也不是英語,更不是漢語,但是他兩個的語言卻是將這些語言融匯在一起的,張碧可以聽懂的也只是漢語和英語的部分,但只是聽到這兩種語言,張碧就曉得隔壁房間的這兩個人就是小偷。
「我不用怕別人知道咱們的身份,你我的身份誰都不會想到是小偷。你不要轉移話題,錢到底給不給我,如果你不給的話,你知道後果的,我可是什麼都做得出來。」
張碧又聽不懂了,因為男子又換了一種語言。
而另一個男子則道,「你在威脅我,好啊,那我就看看你要怎麼做,你是要報警還是要做什麼?」
「你不要逼我?」
「我就是在逼你,你能怎樣?」
……
因為後邊的語言張碧聽不懂了,所以也就沒再繼續往下聽,而困意越發糾纏的時候,這聲音就變為了一種噪音。
那兩個男子始終也沒有停下來爭吵,似乎這種生活他們早已習慣,找個賓館就是為了吵架的,而叫囂報警的男子沒有動作,耍酷的男子也絲毫沒有妥協。
夜更深了,靜得只有這邊房間的張碧在床上輾轉難眠,和那邊房間的兩個男子喋喋不休的爭吵。
張碧還是忍不住了,因為在這麼下去,這一晚上自己都別想睡着。
「我說你們可不可以小一點聲音?」
「有人?」男子機警地說道。
「廢話,剛才那個聲音自然是有人在。不過有人怎麼了,我還怕有人,老子我就繼續說,你丫的睡不着活該。」
另一個男子故意用了中文回答張碧,本來還不是十分氣憤,這下被這男子挑釁,張碧就倍感不爽。
穿上衣服,張碧不管什麼深夜不深夜了,直接就敲了隔壁的房門。
「我說你剛才說什麼呢?大晚上的不睡覺在屋子裏就吵吵鬧鬧的,你還有理了?有沒有一點素質呢?你們不睡覺難道別人不休息嗎?你們在這麼吵的話,我就去找值班經理告你們了。」
吱呀,張碧敲着門,那男子下一秒就把門打開,出現在王鼎面前的是一個帶着金絲眼鏡,斯斯文文的亞洲男子,他皮膚黝黑,眼睛深邃,頭髮黑密,氣質完全不像是小偷。而手腕上勞力士的名牌表,一身的馬克華菲西裝,領系上的紅色領帶,就像是個成功的商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