贛城高幹醫院的特護病房內飄散着一股刺鼻的藥劑味兒,王鼎鼻頭一酸,忍不住咳了一聲。這一咳,王鼎身邊的女孩忽的一顫,倒驚得不輕。那白皙的臉上錯愕撐圓了嘴巴,眉毛輕輕跳了起來。
「你醒了?」
女孩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年紀,長直發,鵝卵臉蛋白皙緊俏,一雙嫩白小手此時正緊緊抓着王鼎的手。以為是王鼎醒了,女孩忙鬆開自己的纖纖小手,竟有些害羞。
女孩再次看去王鼎,但王鼎此時根本就沒有醒來,他的腦袋上還纏着厚厚的繃帶,那一咳嗽不過是昏迷之中發出的。
女孩小手按了按胸,吁了口氣。「你沒有醒啊?還以為你醒了呢?謝謝你救了我,醫生說我握着你的手有助於你的恢復,所以我才拉的你的手。不是我要佔你便宜的!」
女孩解釋着,但王鼎哪裏聽得見。今早在jx贛城的一條街道上發生了一起車禍,本來遇害的應當是在王鼎身邊的這個女孩,可是王鼎鬼使神差般的就飛躍人群,衝到了女孩跟前,在零點零幾秒的反應時間裏,把女孩推送到了安全的地帶。然後自己就被那轎車撞了個人仰馬翻。
柔和的陽光透過窗簾,病房裏格外安靜,在這傍近中午的時間,除了走廊里幾聲腳步聲音稀鬆傳來,病房裏就只有女孩和王鼎兩人。
吱呀一聲門扉的脆響打破了寧靜,同時將女孩的聲音隔成兩半,下一秒走進屋子的是這家醫院的護士長。
「可以拆封了,可以拆封布條了。」
護士長對了一下自己的手錶,十一點二十分,在這個時間,護士長覺得王鼎應該醒了,所以才趕了過來。從早上救人被送到醫院,此時已經過去了半天的時間,小手術麻醉後在兩個小時那種麻醉感就會退去。而王鼎這個救人英雄臉上的繃帶也果斷可以拆封了。
王鼎身子微微一動。他也果真聽到了一個滿含火藥味的聲音,那聲音是三十往上四十往下的一個女人的聲音,那聲音很尖,很刺耳,王鼎聽到了,本來可以睜開眼睛看看,但是卻沒有多大的欲望想見到這個女人。而在他思緒中,滿滿地則是今早救下的那個女孩。
那女孩身條有一米七,胸部挺翹飽滿,臀部肥滿圓潤,平視的時候都能見到她那三寸乳溝。而小蠻腰盈盈一握,走路時小翹臀撐着裙子一下一下的輕擺,別提多性感…自己當時跟在她後邊就看着那屁股是左來右去,那胯身和髖部反轉扣動間,自己下體是止不住的狂躁。充血在即,就在自己想要靠過去搭訕的同時,突然就有一輛黑色轎車駛了過來,看着那車過來就要撞上女孩,自己也是正對着女孩的胸和屁股猛地一推。
摸到!
柔軟入手,絲滑如巧克力,對於王建這個宅男也算是第一次嘗到了人間美味…可舒服的一剎稍縱即逝,然後自己就被車撞上,英勇倒了下來。
呵呵,要不是自己為了摸上那胸和屁股,怎麼會如此英勇的救人,不過就摸了一下這尤物,要承受這般痛苦,這筆買賣不划算。王建搖着頭,躺在床上,也是感覺自己衝動了。
「先生,先生。」
項紅再次抓住了王鼎的手,很是驚喜。醫生有告訴項紅,病人有昏迷,握住他的手跟他聊天有助於他早點甦醒。現在王鼎的頭好像要動,那就趕快叫他的名字。「先生,先生,你醒了是嗎?」
項紅握着王鼎的手,絲絲汗滴從手心沁出,還帶着芳體之香就繚繞在王鼎的上空。王鼎只感覺到一股蘭花的味道,那種瀰漫的蘭花香就在鼻翼縈繞,手指所觸及的也好像就是蘭花花瓣,軟軟的,綿綿的,還濕濕的。就這感覺,王鼎禁不住撫摸上。
「咦!」
項紅正看到王鼎的手指在揩摸上自己,喜道,「護士長,他好像真的醒了?」
「是個女孩。聲音還很甜美!該不會是我救的那個吧?」
王鼎的思維一下子澄澈起來,救下女孩時,王鼎記憶中是有這麼一個聲音,它柔軟、溫暖…想要看看這女孩的長相,王鼎也是猛地睜眼。一片白光在眼前呼嘯而逝,緊接着卻是一道黑夜一般的漆色靠過來,漸漸擴染,嘩……
如汽車轟鳴,山巒的爆炸,水流的崩塌,很複雜,對王鼎是一個十足的衝擊!接着更是一生巨響,如炸藥引燃,一片亮色後即是全盤托出的黑暗。
王鼎一時間找不到自己所在的位置,更是一片大腦的空白,持續了大概有五秒鐘,突然在腦袋裏一個巨大的嗡聲。就好像是被人在耳邊猛敲了一下,那醍醐灌頂的一擊,王鼎的世界變化了。
先是眼前,那白光再次出現,接着就是透過白色之後的一片方格子的黃色,那種黃色呈現出一個半橢圓,深飽滿的形狀,有單單的兩條邊和那橢圓的飽滿連在一條。
咦?王鼎頓時有點傻了。這東西怎麼那麼像是女孩子胸脯前的那個xz?
王鼎跟所有宅男一樣,沒有女朋友,寂寞了只能靠看大片,激動了就擼管度日,對於女子胸前的這個東西很是敏感,但是,王鼎還是感覺這xz有些不一樣,因為那東西好像從來不像這麼飽滿。這麼勁爆的xz自己偶爾進去幾次都市麗人,也沒看到過一個啊。
王鼎不相信,一時控制不住伸出自己的手,手指就朝着那黃色的一片抓去。
「啊」
入手絲毫不膩,那種鬆軟久久在手心回味無窮,慢慢地撐起王鼎的手,它還會長!這本來也沒什麼叫王鼎興奮地,可是那句「啊」卻是在女孩的嘴裏邊叫出來的。很清楚。這?這又怎麼解釋?
王鼎的手死死按住項紅的胸,要不是項紅的胸比較堅挺驕傲,此時還真抵不住王鼎這陶醉的一抓。
護士長眼睛直了。
很多年了,自己單身守寡,從沒有被一個男人如此飽滿的罩住,這種撐滿,雖不是自己,但這現場版還是叫護士長繼續想要看下去!
「不要。」
項紅有點騷動了,逶迤微微扭動屁股,就要移開王鼎罪惡的手。看着項紅試圖反抗,護士長卻是攔了下來,「這位女士,你先不要動,病人現在正處在恢復的關鍵期,他尚未甦醒過來,他現在的意識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可能是處於記憶復位的一個關鍵階段,所以你不能制止他,一旦你制止了,可能都會對他的記憶,或者腦袋造成巨大的負面影響。」
護士長自私得很負責任,項紅同時也想到王鼎救自己時候就是這麼推的胸。護士長的解釋算行得通,可項紅就受苦了,被一個男人,是,雖然說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但是也不至於就要自己這樣幫他記憶復位吧?
項紅在贛城的大上海娛樂城做主持,曾經多少男人出天價要和自己如此親密一下,自己眉頭都不曾皺一下的就拒絕了,抵住了娛樂圈的潛#規則,自己守身如玉卻奈何現在要被這一個愣頭青吃豆腐?
他在摸自己,還玩得不亦樂乎!
「姑娘,為了醫學你就犧牲一下,再忍一忍咯!」護士長仍語重深長地說,害的項紅真不知道如何去推開這隻貪婪的手。
「好吧,叫他再摸一下。」
王鼎和他的小夥伴已經驚呆了,對於王鼎這個宅男,他的小夥伴早已經對項紅行注目禮了。是,王鼎知道自己摸的這個位置是什麼了。但是此刻不是王鼎不移開自己的手,想要多佔一會女孩子的便宜。關鍵點是,王鼎在想,自己怎麼能夠透過這女孩的衣服直接看到了她的驕傲所在?難道說是自己透視了?
那黃格子xz隱去,王鼎還能繼續往裏窺,這一刻,王鼎終於肯定了自己的判斷,的確,自己是可以透視了。現在,屋子裏的所有東西都是以一種自己之前沒有見到的形態存在。很是奇妙。王鼎禁不住好奇的左右張望,但當然,王鼎的透視本領並不是很突出,只是透視了有十幾秒鐘,王鼎又恢復了本來眼瞳的正常視力。
「我要出院。」
很不習慣醫院的環境,更加感覺到自己和女孩相視的尷尬,王鼎肯定是要走的。本來護士長和項紅還不想叫王鼎出院,但這傢伙好像是生猛的老虎一般,脾氣一上來,直接就衝出了病房。
……
「等等。」
王鼎走出病房的時候被早就恭候多時的兩個警察同志攔了下來。為首的那個警察從長椅上站起,緩緩走了過來。他肩上有三道槓,興許是個幹部,推了推壓在頭上的國徽帽,警察同志鄭重說道。
「先生你好。我是jx贛城一分局的大隊長陸天蠶,你剛醒來,這麼貿然問你問題是不太禮貌。但是是這樣的,這個案子我們懷疑並不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是有人蓄意而為。因為比較緊急,上邊催着要趕快結案,所以我們現在才趕到醫院,要跟你了解一點情況。希望你能夠積極配合!」
陸天蠶深表歉意的臉上表現了一種焦急,王鼎本來還不覺得這件事多麼蹊蹺。但警察如此說來,王鼎也意識到似乎真的這是一出蓄意傷人案。
當然,那輛轎車的目標不會是自己,而是屋子裏的那個女孩。
王鼎可不知道那個女孩是幹什麼的,更加不知道到底是誰跟那個女孩有恩怨,但既然警察先找到自己,那就配合。「恩。警官,沒事,你想了解的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那太感謝了。我是想問一下,撞你的那輛車子,車牌號你知道嗎?還有裏邊駕駛人的樣子你看到了嗎?」
「恩,我只記得那是一輛黑色別克。」
王鼎在回憶了。當時確實自己是在欣賞美女,沒太注意車子。只是在那最後被擊倒的瞬間,王鼎被摔在地上自己凝神注意的那一眼。「開車的是個男子。我只記得他的眉毛連在了一起,額頭上有個疤,看起來很兇煞的一個人。」
「那車牌號呢?」陸天蠶期待地問。
「車牌號我真的記不起來了。因為車開過去的那時候,我已經被撞得昏迷了。關於這個你們可以試着問一問屋裏的那位姑娘,興許她知道的會比我多。」
「謝謝了。」
王鼎還攢着微笑,說出這些之後,禮貌地點頭,王鼎也是往病務結賬中心走去。
自己被撞了,雖然說是為了救女孩。可這費用叫女孩承擔,也有點不太合宜。王鼎想要知道自己的醫藥費總共花了多少,然後把這筆錢也是還給這女孩。
王鼎是農村家走出來的孩子,正讀大四,實習在一家小的典當行。父母都還在農村老家,妹妹剛考了大學。眼下是七月份,等着九月份開學時候,家裏邊還得交妹妹的學費,本來自己這個當哥哥的應該補貼一點,但小小的典當行夥計,一個月一千八的工資,補貼妹妹,王鼎都覺得是開玩笑。
但人窮志不短,這也是王鼎做人的信條。也許你會說,連生存的能力都快沒有了,還要什麼信條,那玩意能當錢花?可是王鼎骨子裏卻就是有這麼一股傲氣,他始終堅信,天無絕人之路,世上無難事,只要肯攀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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