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聽周駿那麼地問着,杜美蓮不由得嗔怨道:「我不是在等你麼?你怎麼才回來呀?」
聽得她這麼地回答着,周駿不由得暗自小有歡喜的一怔,呃,不是吧?她是在等我?那這麼說來……我周駿今晚上又要幸福了唄?
杜美蓮又是嗔看了他一眼:「好啦!那麼大的月光,你趕緊把手電關了啦!」
忽聽這話,周駿也就忍不住有些雞凍地問了句:「就在這橋上咋地?」
杜美蓮忙是羞說道:「當然不是啦!你有那膽,我還沒有那臉呢!」
說着,杜美蓮又是嗔怨道:「真是氣死我啦!你知道我都等了你多少回了麼?回回都沒成,哼!還有,有一回,明明說好了,你說晚上來我家的,結果害得人家等了老半夜,你也沒來,哼!再後來,每次等你的時候,你都不是一個人回來的,真是氣死我啦,哼!」
聽着她這嗔怨,周駿也只好是眉頭緊皺的,也是不知道該說啥是好?
過了一會兒,杜美蓮又是嗔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好啦!你先回去啦!晚上,等夜深了,你再偷偷摸摸地來我家吧!反正你也知道,我就一個人在家的啦,沒事的啦!」
說着,杜美蓮又道:「一會兒,你直接走後門啦。我會把我裏屋的後門不閂上了,明白了不?」
周駿這才忙是雞凍地點頭:「好的!我知道了!」
「……」
一會兒,周駿也就先回家了。
儘管這麼晚了,但是他表叔公依舊是坐在堂屋的門檻上等着他小子回來。
遠遠地就能望見他家堂屋內亮着燈,堂屋的大門是敞開的,他表叔公坐在門檻上。
待他小子打着手電上台階的時候,他表叔公見得他小子終於回來,也就忙是起身道:「咋才回來呀?」
周駿忙是解釋道:「哦……那個……在縣城回來的時候,就有些晚了。」
聽着他這解釋,他表叔公又是忍不住問了句:「對了,去縣醫院看人家那個冰冰了麼?」
忽聽表叔公這麼地問着,他小子便是謊言道:「哦……那個……從駕校出來的時候有些晚了,所以就沒去了。」
這貌似還是他小子頭一回對表叔公撒謊?
不過也能理解,怎麼說呢……關於那些兒女情長的事情,一般來說,在沒成事之前,都是不想讓家裏人知道的。
再說了,他周駿也感覺與那個聶冰冰沒戲,所以他自然是不想提及太多。
而且,他小子也知道,老人家的想法和他們年輕人的想法還是有差距的。
對於他周駿來說,心想家裏就這條件,還談啥對象呀?人家哪個姑娘願意嫁到咱們這村里來呀?
所以,他小子也就在想,能整個女人睡睡就不錯了,其它的還是暫時不要去想了吧。
不過對於他小子來說,也是嘗過兩回鮮了,第一回是跟楊玉娜楊鎮長,第二回則是跟那個鄭嬌蓮鄭姐。
想想那滋味,還是蠻帶勁的,也是意猶未盡的。
一會兒,等吃過了晚飯之後,周駿也就跟他表叔公說,說是他來收拾碗筷就好了,要他老人家先去睡。
於是,他表叔公也就去洗了洗,然後回屋誰去了。
之後,等他小子收拾完碗筷,去後邊的澡堂子裏沖了個澡,也就在琢磨一會兒怎麼偷偷地溜去美蓮嫂子她家?
等到夜裏十點鐘過後,整個村子也就靜悄悄的了。
由於這晚有月光,所以周駿也就在想,看來還真是一個偷婆娘的好夜晚呀?
這會兒,他小子躡手躡腳地來到表叔公的房門前,豎耳細聽了一下,聽着表叔公都在打呼嚕了,他小子也就放心了。
隨即,他也就忙是回到了他的那間裏屋,偷偷地輕輕地打開後門,隨之便是溜出去了。
這會兒,月夜下的村子,靜悄悄的,朦朦朧朧的。
夜風陣陣吹拂,山裏的柴草樹葉啥的在沙沙地作響。
這秋天的夜,似乎有了一絲寒氣,也有了一種秋季的味道。
悄然溜在村道上的周駿,也就感覺夜風有些涼颼颼的,他都忍不住渾身哆嗦了一下。
當然了,此時此刻,他的心裏也多少有些忐忑,所以也就愈加覺得有些冷似的。
畢竟他小子還是擔心怕被村里人發現的。
要是被村里人發現了,說出來,那可也是一件蠻丟人的事情。
咋說呢……畢竟睡得可是人家的媳婦嘛,又不是自己的媳婦,要是被村里人知道了的話,肯定是少不了閒言閒語的。
其實,周駿最怕他表叔公知道,畢竟他表叔公對他管教還是很嚴的。
過了一會兒,待他在這靜夜裏成功地溜達到了杜美蓮她家的屋後,不由得,他總算是有了一絲雞凍的喜悅。
待他來到杜美蓮裏屋的後門前時,發現她果然是沒有關嚴後門。
於是,他小子也就伸手輕輕地去推開了那後門,打算潛入她的裏屋了……
這會兒,靜靜地躺在裏屋**的杜美蓮忽聽有動靜了,她忙是歡心地、小聲地問了句:「誰?」
「我。」周駿忙是小聲地回了句。
聽是他小子,杜美蓮慌是伸手從床裏邊摸出手電來,然後打着手電,照着後門那方,小聲地說道:「把門關上,把門閂扒上。」
周駿站在後門那兒,也就回身,輕輕地給關上了後門,然後給緩緩地扒上了門閂,將後門閂上了。
隨後,待周駿回身朝床那方走去時,只覺這裏屋內全是杜美蓮身上那股香氣似的。
沒辦法,女人的房間就是香呀。
見得周駿來到床前,杜美蓮也就『咔』的一聲關掉了手電。
隨之,屋內又是一片黑蒙蒙的。
要是沒有月光從窗戶那兒透進來的話,那就是黑漆漆的了。
這會兒,周駿那個雞凍呀,站在床前,就慌是一頓脫,然後就猴急地**,便是鑽到了被窩內去了。
此時此刻,他只覺被窩內有着一股濃郁的溫香氣息,光是聞着那股溫香,他就已經雞凍不已了。
當杜美蓮見得他小子到了被窩內就猴急地朝她身上爬來了,她慌是羞說道:「哎呀,你慢點兒啦!這事不能急啦!」
可是周駿就像是沒有聽見似的,爬上去,就只顧一頓扒拉她的衣衫……
這會兒,也不敢開燈,兩人就這麼黑燈瞎火的,在被窩裏憑感覺摸索着。
當杜美蓮感受着他小子埋頭在她胸口那兒啃呀咬呀的,她忍不住發出了嚶嗡聲來……
對於周駿來說,他可也是嘗過兩回鮮了,所以現在對這事多少還是有些經驗了。
不像是最初那樣,毛毛糙糙的,不知該從何下手。
隨着他的**與激烈,杜美蓮也是沉醉於了其中,早已忘乎所以……
此時此刻,月夜下的村子,如同往昔,朦朦朧朧的,靜悄悄的……
那些個早已熟睡的村民們,又是不知道在今夜,村里都發生了啥故事。
只有那正在被窩裏忙碌的激晴的人兒,才知道今夜是多麼的美妙。
良辰美景,也不過如此。
在這靜夜裏,隨着風聲,隱隱約約的可聽見有女人在或嗯或啊地吟着,那聲音雖然不是很響亮,但是極具某種穿透力,令人聽了,會倍覺酥骨,甚至是會有種想入非非的感覺。
良久之後,呼的一聲長吁,周駿終於在被窩裏趴倒了下去。
而此刻,杜美蓮也是忍不住呼的一聲長吁,然後便是呼哧呼哧地餘喘着。
漸漸地,終於還給了這靜夜原本的寧靜。
只是,杜美蓮忍不住在周駿的耳畔說了句:「你還真是頭死驢子呀,太厲害啦。」
而周駿則是緊忙說道:「好了,我得回去了。」
可是杜美蓮卻是呢呢喃喃地說了句:「再等一下啦。」
但周駿則是有些緊張兮兮地說道:「我還是趕緊回去吧。要是被我表叔公發現了我夜裏偷偷地溜出來了,那就不好了。」
「……」
之後,在這靜夜裏,乘着月色,周駿他偷偷地往回溜時,心裏還是有些忐忑。
雖然總算是成功地與那杜美蓮偷了一回腥,但是他還是擔心這事敗露。
畢竟這可不算是啥光彩的事情,所以要是被村里人發現了的話,那可就不好了。
雖然也不能咋樣,但是那閒言閒語的,也是難聽不是?
俗話不是說嘛,唾沫星子淹死人嘛。
當然了,緊張之餘,周駿他的心裏還是蠻歡喜的,也是感覺蠻爽的。
只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每回都不能盡情地發揮。
說實話,就那麼一回,他感覺還不是很過癮似的。
不過也能理解,像他這等年紀,正值熱血青春,又是初經歷這事,越是嘗到了滋味,越是有些沉溺,一回兩回的,他老是覺得不過癮似的。
但是又沒轍,這畢竟是偷腥,所以偷到了就得。
一會兒,待他小子悄悄地溜回了家,忽然,便聽見了他表叔公那屋傳來了『吱呀』一聲,像是他表叔公那屋的木門被打開了,由此,他心虛地一怔,慌是**,趕緊地展開被子,假裝蒙頭大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