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光頭佬吞吞吐吐的,沒敢答應,他周駿也是懶得那麼多廢話,又是直接將光頭佬的頭部沖江面伸去。
這光頭佬頭朝下的,瞅着下方那急流的川江、急流的江水,只見他急得是臉紅脖子粗的,他那個膽寒呀,心想這要是他媽真掉下去了,哪裏還有人呀?
不由得,他光頭佬又是惶急道:「等等,哥們!好說好說!你說啥都成!」
於是,周駿便道:「還尼瑪說啥呀?不就是老子剛剛跟你說的那事麼?」
忽聽他這麼的說着,光頭佬也只好趕緊的答應道:「好好好!我去!我去把牛慶豐他老婆給睡了!」
聽得光頭佬終於這麼的說了,他周駿這才將他往上拽了拽,然後說了句:「這可是你說的哦?」
光頭佬忙是應聲道:「我說的!」
於是,他周駿便道:「那成。老子看你表現還不錯,就暫且饒了你一條狗命吧。但是,回頭你要是沒去把牛慶豐他老婆給睡了的話,那你可就死定了。」
一邊說着,他也就一邊將光頭佬給拽了上來。
這待終於被拽上來之後,光頭佬還不由得後怕的一聲喘:「啊呼……」
完了之後,他光頭佬又是膽怯的瞄了瞄下方那急流的江水,後怕得是渾身一抖,都差點兒被嚇尿了。
此時此刻,他光頭佬心想,真是他媽好險呀!剛剛差點兒就他媽沒命了呀!
這時候,周駿則是一把揪住那光頭佬的衣領,拽着他就朝他那輛的吉普車那方走去了。
他周駿可是不傻,他也知道這還沒離開這危險路段呢,所以他自然要揪住光頭佬,這樣的話,光頭佬的那些人馬也是不敢輕舉妄動的。
就光頭佬的那些個人馬還藏在附近觀望着呢,還想趁機再次去收拾那小子呢,可是當他們瞅着那小子拽着他們的老大上車了,由此,他們也是泄氣了,一個個都顯得是垂頭喪氣的。
不由得,其中一個傢伙說道:「媽的!那小子也太狠了吧?真是尼瑪沒法弄呀!」
另一個傢伙則是問了句:「現在咱們怎麼弄呀?」
另外一個傢伙忙是回道:「臥槽!還他媽能怎麼弄呀?沒見咱們老大都被那小子拽去當人質了麼?這誰還敢動呀?要是咱們再動,咱們老大豈不是就他媽真沒命了麼?」
「……」
這會兒,周駿拽着那光頭佬,讓他在副駕座位上坐好之後,他就立馬點住了光頭佬的穴位,讓光頭佬動盪不得。
由此,光頭佬是暗自一怔,再次傻眼了,心想這小子還是他媽一高手呀?這真是沒法弄了呀?這小子可是他媽高深莫測呀!
原本他光頭佬還想趁着周駿開車的時候,反過來弄他一把呢,可是現在卻是被點住了穴位,動盪不得。
所以他也只好就那樣僵持的坐在車副駕的座位上。
因為就算他光頭佬想動也動不了,畢竟被周駿給點住了他的穴位。
就這會兒,他光頭佬想扭頭去看看他周駿,都轉不動頭。
只是這會兒,他光頭佬的心裏明白,可是不敢再動這小子了,這小子可是個高人,高深莫測,所以就他們那伙只會掄着鎬把的臭鳥蛋爛番薯,壓根就不是這小子的對手。
他光頭佬蕭然起敬的同時,也是懼怕周駿了。
因為這小子不但高深莫測,而且還挺狠的,所以真是不敢招惹呀!
就這會兒,周駿一邊驅車離開川江西路,一邊不忘警惕的朝四處看着,待終於出了這川江西路,出了這個無人區路段之後,他總算是鬆了口氣。
前方就是川江公園了,依稀可見路人了。
由此,他周駿忍不住心想,麻痹的,總算是尼瑪走出來了,以後老子可再也不走這川江西路了。
想着,他又是看了看副駕座位上的光頭佬,不由得,他又是升騰起了一股怒火來……
隨即,他便是貼近道邊停住車,然後伸手一點,解開了光頭佬的穴位,沖他說了句:「把車門打開吧!」
忽聽他周駿這麼的說着,光頭佬也是顫顫巍巍的,只好乖乖的忙是推開車門。
見得光頭佬推開車門了,他周駿便是一腳踹去……
『嗵!』
這一腳踹得,只見那光頭佬翻身滾下車,就『噗!』的一聲,掉進道邊上的臭水溝里去了。
他周駿則是傾身過去,拽上車門,『碰!』的一聲撞上車門,然後也就驅車閃人了。
就這會兒,光頭佬在那道邊上的臭水溝翻騰着,整個人就跟一落湯雞似的,弄得是一身臭氣熏天的,由此,他光頭佬不由得惱怒了一句:「臥槽!」
最終,待他光頭佬從臭水溝里爬上來之後,瞅着周駿早已遠去的方向,他忍不住郁惱的說了句:「這小子真是太他媽狠了,真草蛋!」
就在這時候,他的那些個人馬也是急急忙忙的追趕上來了……
光頭佬瞅着他們這會兒急急忙忙的追來,便是忙道:「還追他媽啥呀?!!還想找死咋地?!!真不要命了呀?!!」
忽聽這話,他們那些個弟兄們不由得一怔,我擦!這個臭氣熏天的泥人就是我們的老大咋地?
其中一傢伙忙道:「老大,你這是……咋掉進臭水溝了呀?!!」
忽聽小弟這麼的問着,光頭佬便是惱怒道:「臥槽!你小子還問尼瑪個蛋呀?欠抽是吧?」
惱怒着,光頭佬話鋒一轉:「成了!都他媽趕緊閃人了吧!別擱這兒丟人了!」
而其中一傢伙則是緊忙道:「不是……那個……老大,咱們就這麼的放過那小子了咋地?咱們可是收了人家的錢的!再說了,怎麼向孿老大交代呀?」
「……」
就這會兒,周駿已經開車到了川江公園的東門了。
果然,只見丁香芹正擱在這兒等着他。
待他擱在丁香芹的跟前停穩車,就忙道:「上車!」
丁香芹瞅着,愣了一下,然後也就忙是上前來,拽開副駕座位的車門,上車了。
等丁香芹上車坐好後,等她關上了車門,他周駿也就忙是驅車前行了。
因為剛剛他雖然成功的逃離了,但是多少還是有些後怕的。
畢竟還不知道對方的底細嘛,也不知道對方會不會窮追不捨?
坐在副駕座位上的丁香芹瞅着他只顧急忙驅車回烏蕎鎮,也不說話,她不由得扭頭怔怔的瞅了瞅他,忍不住問了句:「呃,臭傢伙,你幹嘛那麼趕呀?」
忽聽丁香芹這麼的問着,他周駿也就回了句:「因為我一會兒還得趕着回縣城呀。」
丁香芹也就問道:「不回來不行嗎?」
忽聽她這麼的問着,他周駿瞅着已經驅車出了縣城了,現在已經在回烏蕎鎮的道上了,由此,他也就沒有那麼的警惕了,開始的放鬆了下來。
這一放鬆之後,他想着丁香芹那麼的問着,他也就忍不住問了她一句:「我不回來,難道你今晚上有啥安排嗎?」
丁香芹莫名的瞟了他一眼,然後說道:「今晚上我請你吃飯呀。因為……我得謝謝你呀。」
聽得她這麼的說着,周駿不由得一愣,然後忙是問了句:「你正編那事沒有問題了?」
丁香芹不由得小有歡喜的一笑,然後回道:「基本上都妥了,呵。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個臭傢伙啦,因為要不是你的話……我知道,我的正編可能還搞不掂呢?」
忽聽她這麼的說着,周駿也是有些歡喜的一笑,然後心想,鄭部長還是真夠意思呀!沒想到他還真幫丁香芹正編這事給辦成了……
想着想着,他小子也就忍不住小有得意的沖丁香芹說道:「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在吳川縣,就沒有我周駿辦不成的事情!」
聽得他這麼的說着,丁香芹不由得白了他一眼:「你個臭傢伙就吹吧!哼!」
說着,丁香芹忙是話鋒一轉,好奇道:「對啦,臭傢伙,你剛剛到川江公園東門來接我的時候,我看你的神色好像有些慌張哦?」
忽聽她這麼的說着,他周駿便道:「我有神色慌張麼?」
「……」
待敷衍住丁香芹之後,他周駿也就忍不住心想,格老子的,麻痹的,沒想到那個狗雞叭牛慶豐牛副縣長還挺陰的呵?居然尼瑪請道上的人來下黑手,臥槽!
這想着想着,他周駿這小子是愈來愈惱火,由此,他小子也就忍不住心想,娘希匹的,他牛副縣長不是喜歡玩陰的麼?那成,回頭老子也跟他玩玩陰的才是!
這想到了這兒,他小子也就開始琢磨了,咋跟他牛副縣長也玩那麼一手陰的?
就目前來說,氣歸氣,但是他小子還沒有想出啥陰招來。
畢竟這種事情,他周駿也是初次碰上不是?
所以說,這事,他還得好好的琢磨琢磨。
當然了,既然他小子知道了幕後那個人是牛副縣長,那麼自然是不會輕易就此罷休的!
因為他周駿在想,要是他罷休了,那麼那個牛副縣長未必就會罷休?
想到這兒,他便在想,也不知道那個光頭佬會不會真的去睡了牛慶豐他老婆?
要是那個光頭佬真去的話,那可就好玩了,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