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待胡斯淇他們去點好燒烤之後,便要了幾瓶啤酒和一瓶飲料。.
完了之後,他們也就在燒烤的大排檔這兒隨便找了個餐位,圍着一張方形的八仙桌坐了下來。
這兒,大排檔的特點就是,座椅板凳都是木製的。
說白了就是,用的就是農家用的那種木桌,凳子也是那種木凳。
這樣,也是最大化的體現了一種鄉土風情。
這也是城裏人來這兒玩,喜歡這兒的原因之一。
待一會兒,等燒烤上來之後,他們也就開吃了。
胡斯淇和姚思思、夏醇,她們三個女都跟那饞貓似的,也不顧及啥美女形象了,只顧一頓狂吃,還不忘一邊誇讚着,說味道不錯。
鄰桌有幾個男的瞅着,瞅着她們三個女的那吃相,他們都不由得在偷笑,貌似覺得她們這三個女的就是三個吃貨。
每回,烤串什麼的一上來,就被三個女的給搶光了,周駿只能幹瞪眼瞅着。
為此,周駿可是納悶了,心想,格老子的,欺負人不是?
現在他算是真正的領會到了,啥叫三個女人一台戲呀了。
過了一會兒,等燒烤攤的老闆給端了一盤烤羊寶上來了之後,這會兒他周駿心想,這你們三個婆娘都不會跟老子搶了吧?
可是他正想着呢,就只見她們三個女的一人伸了一隻手過來……
周駿瞅着,那個傻眼呀,心想不是吧?這都尼瑪跟老子搶呀?
無奈之下,他也只好鬱悶的說了句:「羊寶你們也跟我搶呀?!!」
忽聽這個,夏醇正好咬了一口,然後只見她兩頰一陣羞紅,慌是將手頭的那串羊寶給丟回到了盤中,完了之後,她慌是拿起一張紙巾來,捂着嘴,就趕緊的吐了。
胡斯淇先是一愣,然後她也趕緊的將手頭的那串羊寶給丟回了盤中,完了之後,她也是用紙巾捂着嘴,趕緊的給吐了。
姚思思則是幸災樂禍的一笑,那意思是幸好她沒吃,完了之後,她也將手頭的那串羊寶給丟回了盤中。
這見得夏醇和胡斯淇又趕緊的用水漱口了,鄰桌的那幾個男的都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
其中的一個光頭樂着樂着,便道:「這女的就是假裝正經,那啥的時候,連男人的那玩意她們都吃,這吃個羊寶就至於噁心成那樣麼?真是的!」
忽聽這話,姚思思可是不高興了,慌是扭頭去瞧了那個光頭一眼,還不忘哼了一聲。
鄰桌的那光頭瞅着,他則是忍不住猥瑣的一笑:「美女,你哼啥哼呀?難道老哥我說錯了麼?」
又聽得那光頭那麼的說着,胡斯淇和夏醇也是不大高興了,也是極其憎惡的扭頭去瞧了那光頭一眼。
不過,她們都聽說了這兒比較亂,所以這人在他鄉的,她們也是沒敢輕易就發作。
這見得她們三個女的都不敢吱聲,貌似挺好欺負的,於是,那光頭又是猥瑣的一笑:「怎麼了,美女們?是不是上邊嘴吃飽了,下邊的嘴又餓了呀?想吃老哥的那玩意了?」
忽聽這話,姚思思可是火了:「就你那死禿驢的長相,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真是的!」
這忽聽姚思思這麼的一說,其中那三個男的就噌的一下站起身來了,一個寸頭說道:「死臭娘們,怎麼說話的呀?怎麼跟我們芫哥說話的呀?是不是真想找曰了呀?」
姚思思那個火呀,也是噌的一下就站起了身來,順手就抄起了一綠色的啤酒瓶來,沖那個寸頭就丟了過去。
然而,那寸頭則是嘿嘿一笑,伸手就接住了那個啤酒瓶。
完了之後,那寸頭便是沖姚思思說道:「臭娘們!脾氣還爆的嘛?那老哥我就陪你玩玩好了!」
說着,那寸頭沖長毛和紅毛說道:「去!你們倆,去把那個娘們給拉過來,我**這就辦了她!讓她嘗嘗我的厲害!」
長毛和紅毛聽着,還真就扭身就朝姚思思這方走來了……
然而,當他們倆剛靠近她們這邊桌子前,就只聽見『蓬!』的一聲,長毛被踹飛了。
完了之後,則是『嗙!』的一聲,一個綠色的啤酒瓶在紅毛的頭上爆開了。
當那光頭和寸頭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能是怔怔的怯怯的瞅着那小子……
那小子也就是周駿!
這會兒,周駿瞅着光頭和寸頭,便道:「麻辣隔壁的!不帶這麼目中無人的吧?老子都跟她們三個坐在一起呢,你們就這麼囂張和狂妄?」
這見得這麼的一幕,夏醇和胡斯淇、還有姚思思都不由得震驚的瞅着他周駿,因為她們都在想,剛剛不是見他坐在那兒沒動麼?!!他是怎麼一下就閃身過來的呀?!!
此時此刻,她們除了倍感震驚,更多的還是感激與敬佩,還有就是倍感安全和無懼。
因為只要有他周駿在,她們就啥也不怕,啥也不用擔心了。
過了一會兒,那光頭愣了愣之後,忽見周駿那般的張狂,他不由得說道:「小子,你知道這是**在那麼不?媽的,既然你要想找死,那麼我就成全你好了!」
忽聽那光頭還敢如此囂張,他周駿也沒有說什麼,只見就是一啤酒瓶給飛了過去……
『嗙!』
一聲爆響,那啤酒瓶就在光頭的頭上爆開了。
完了之後,只見一溜鮮紅的血跡就順着光頭的額頭流了下來。
那寸頭呆呆的、傻傻的、怯怯的瞅着,忍不住惶急道:「芫哥!」
這時候,只見夏醇竟是做出了一驚人的舉動來,從手提包里翻出了一個她們用的那個啥護墊來,給丟了過去,還不忘說了句:「拿去止血吧。」
忽見這個,周駿都驚呆了,我擦!不是吧?原來她也這麼腹黑?
寸頭也是不敢再得瑟了,只顧惶急的攙着光頭起來,一邊攙着他離開,一邊沖長毛和紅毛說了句:「撤!」
「……」
之後,待光頭他們狼狽的撤離之後,周駿和她們三個女的依舊繼續吃着燒烤。
只是燒烤攤的老闆替他們着急了起來。
看得出來,那老闆也是個好心人。
他不由得忙是前來,沖他們幾個說道:「你們還是趕緊的結賬走人吧!要是沒吃夠,我給你們打包一些都成!就剛剛那個光頭不好惹呀!那可是這莽山的地頭蛇呀!一會兒,他們的人馬趕過來了,那可就沒有你們什麼好曰子過了呀!所以我勸你們還是趕緊的離開這兒吧!」
忽聽這燒烤攤的老闆這麼的說着,他們幾個都愣了愣,完了之後,夏醇忙是說道:「那行了,那我們還是走吧。反正我們也吃飽了不是?」
忽聽這個,周駿不由得納悶道:「你們三個倒是吃飽了,我還沒吃飽呢!」
夏醇聽着,忙是瞅了瞅桌面上所剩的東西,便道:「將這些打包給你,還不夠嗎?」
周駿便道:「那羊寶你們都咬過了。」
夏醇忙道:「那怕什麼嘛?我們又沒有什麼傳染病!再說了,我們都不說什麼,你還說什麼呀?」
趁機,胡斯淇便是兩頰羞紅的說道:「就是!那可就等於間接接、吻,我們都不說什麼啦,你還好意思說什麼呀?」
這時候,姚思思說道:「這不還有個羊腿沒動嗎?這兒還有兩串烤串也沒動好不好呀?再加上那幾串羊寶,還不夠你吃的呀?」
隨即,夏醇便是沖燒烤攤的老闆說道:「那,老闆,那就麻煩你幫我們打包吧!」
然後,夏醇又是沖周駿說道:「沒事啦。你要是吃這些吃不飽,一會兒我們再買別的給你吃啦。不會讓你餓着的啦。」
「……」
隨後,待他們四個就這麼的離去之後,過了不一會兒,也就差不多幾分鐘的樣子吧,就烏泱泱的來了三四十來號人馬。
這三四十號人馬都是抄着傢伙的,有的是鎬把,有的是鐵錘,有的是斧子,也有拿片刀的,還有拿鐵棍的,等等等。
那個寸頭提着兩把斧子,領着他們匆匆的趕到這兒,忽見周駿他們已經不在這兒了,氣得他是一斧子朝他們之前所坐的那張木桌劈了下去……
『蓬!』
只見那斧子就牢牢的扎在木桌上。
隨即,寸頭那個惱怒呀:「臥槽!媽的!居然跑了?有種別尼瑪跑呀!看我弄不弄得死你?」
一陣惱怒過後,寸頭便是扭頭瞅了瞅那燒烤攤的老闆:「剛剛那小子和那三個娘們呢?!!哪兒去了?!!」
燒烤攤的老闆忙是顫巍巍的回道:「那個……好像剛走吧?」
「往哪方走了?!!去誰家賓館了?!!」
燒烤攤的老闆顫巍巍的,故作回想的樣子,然後回道:「他們……好像是開車走了吧?回城了吧?沒有在這兒留宿了吧?」
「臥槽,回城了?!!」寸頭那個郁惱呀。
「應該是回城了?」
於是,寸頭便道:「媽的,記住了,下回他們要是再來莽山,你瞧見了,可**要通知我一聲!否則你就別**在這兒做買賣了!」
「好的,雞哥!」那燒烤攤的老闆忙是點頭道。
「媽的!他們要是再來,我要讓他們有來無回!」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