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女子發問,李英東嘻嘻一笑道:「告訴姑娘你也可以,不過姑娘你得先把你的芳名告訴在下,同時把你們的來意告訴在下,不然只怕你們一個也不能離開這裏。」
邊說着,他已經來到了那女子跟前。
那女子格格笑道:「李幫主喚奴家綰綰便是。至於我們來此,自然是要把五嶽劍派的這群傢伙盡收聖門,現在李幫主可以說你為什麼沒中毒了吧?」
「綰綰?」
李英東暗忖:「綰綰不是穿白衣的麼?怎麼是淡黃色的了?也是,能像她這麼漂亮的,綰綰應該是其中之一。」
他嘿嘿笑道:「原來你們是陰癸派的,久仰久仰!」
綰綰秀眉輕蹙,眼波流轉,捂嘴輕笑道:「你怎麼一聽我的名字,就知道我們是陰癸派的了?難道奴家當真這麼有名?」
綰綰見他竟然猜到自己是陰癸派的,着實大吃一驚。不過她想來冷靜,卻也沒有表露行跡,依舊巧笑嫣然。
《大唐雙龍傳》中,綰綰絕對是李英東最喜歡的女人之一,而和她美貌相若的師妃暄卻又是李英東討厭的人物之一,當然這只是指性格。
李英東尋思:「怎麼才能把她泡到手?這丫頭美的驚人,卻又狡猾的很,嘿嘿,說不得只有帶上幾分強的,才能征服她。只是這綰綰年紀雖然不大,可是武功確實高得出奇,在場諸人,只怕沒幾個是她對手。『道心種魔大法』雖然是魔門最高大法,卻苦於自己尚不能運用嫻熟,真打起來,自己在內力方面佔優勢,在經驗以及招數上,只怕還要敗給她。嘿嘿,幸好老子還有『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乘她不備。將她的內力洗盡,這才好下手啊。」
李英東稍稍沉思半晌,連忙答道:「綰綰姑娘雖然足不出戶,可是在下卻能洞悉天機。這點自然是在在下的算計之中了。眼下你們陰癸派的死敵石之軒尚在附近,小心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們遲遲不動手,顯然是在等人了,不知你們等等是什麼人?『陰後』祝玉妍?」
他實在猜不透綰綰等人在等誰?畢竟在這裏多留一刻。也就多危險一分。
綰綰白了他一眼,嬌嗔道:「李幫主你可不守信用了,奴家既然已經回答了你的問題,你也要先回答奴家的問題再問啊。」
她聲音嬌媚,充滿了無窮的誘惑,李英東要不是看在這麼多人的份上,只怕就要當場按住她,蹂躪一番再說。
輕輕咳嗽一番,李英東笑道:「區區『悲酥清風』怎麼可能難得到我李英東?我可是百毒不侵的哦,嘿嘿。怎麼樣?」
聞者綰綰身上散發的幽香,李英東一陣發暈。
轉念一想:「糟糕,他們在拖延時間,我不能和他們耗了。先制服他們再說。」
嘿嘿嘆道:「綰綰姑娘,你小小年紀就入了魔門,當真可悲,不若你現在就反出陰癸派,我便放了你,如何?」
南海鱷神見李英東囂張,怒喝道:「他奶奶的狗屁李幫主。你殺了雲老四,呆會勢要你血債血償。」
李英東望向他,說道:「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南海鱷神了吧,嘿嘿。不錯,果然是高手,小弟一見大為心折,佩服佩服!」
南海鱷神萬萬料不到他說這話,呆了一呆,隨即大笑道:「你這傢伙也算是好人。老子呆會就不和你算帳了,雲老四自己也是該死了。」
「哼!」
段延慶聽得南海鱷神之言,大為不滿,他失了一大幫手,正自氣悶。段延慶喉嚨有刀傷,說不來話,只有用腹語。
聽到段延慶的冷哼,南海鱷神也不再多說。
李英東看向段延慶道:「延慶太子一陽指威力驚人,在下自然也是佩服的。只是閣下和段正明爭奪皇位,卻不啻於以卵擊石,不如聽我一句,速速收手吧。」
這些人,李英東想要來一招各個擊破。
四大惡人中,李英東最討厭雲中鶴,其他三人卻沒什麼惡感。段延慶乃是段譽的親生老子,別人不知,他這個穿越這還能不知?他也是可憐人,想到自己可能令他改邪歸正。至於葉二娘就更不用說了,四人中,她最可憐,受苦一生,若是把虛竹的事情早點告訴她,說不定可以避免一場災禍。而南海鱷神卻是個十足的喜劇人物,四大惡人中,屬他最搞笑,也屬他最得人心。
雖然他很醜,但他很有趣。李英東把現代用語稍稍改了一點,用來形容南海鱷神很貼切。
段延慶冷哼不語,暗想:「怎麼可能?我受了這麼多苦,全拜段正明所賜,若是他乖乖讓出皇位,主動到大理寺出家,我還可以不追究他謀反之罪。只是這我的私事,他是如何得知的?難道他真的洞悉天機?他一來就能把握全場,確實不容小覷。」
李英東又對葉二娘道:「葉二娘,你喜歡小孩子,卻難道不想找到自己的親生兒子?」
這一驚,當真非同小可。就是段延慶、南海鱷神、雲中鶴都不知道她的事情,他怎麼會知道?
葉二娘渾身一顫,說道:「你說什麼?」
眼中精光閃爍,語音發顫,顯然就是有人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也不會這麼大的反應。
李英東笑道:「我可以把你兒子的下落告訴你,只要你改邪歸正,如何?」
葉二娘雙目含淚道:「我的兒子,我的兒子,他……他怎麼樣……怎麼樣了……」
這些年,她也算是暗暗尋找了一番,而且一直以為自己的兒子已經死了。
「你的兒子很好,只是卻不知道有你這個娘而已。他生性善良,要是知道有你這種惡人娘,只怕未必會任由你如何。你答應我,只要不在作惡,我就把你兒子的下落已經情況通通告訴你,這筆交易,還是你賺了。」
李英東淡淡說道。他也為葉二娘的痴情感到惋惜。對丈夫的拋棄無怨無悔,對兒子更是喜歡成痴成狂,竟然去殺小孩。也是讓人又恨又悲又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