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體內本來就有純淨的真元之力,經過和李英東的交合之後,更是充足。
李英東緩緩運轉着「魔種」慢慢催動着真氣,這「道心種魔大法」的真氣就好比是催情真氣,一遇木婉清,便聽得木婉清一聲嬌喘,歡悅之色頓現,展顏低笑起來。
真元之力從木婉清體內,順着李英東下肢,緩緩度入,這次足足有七層的功力恢復,這不禁讓他極是興奮。
李英東發覺自己體內的「道心種魔大法」也越來越是凌厲,顯然他的「魔種」又壯大了不少。
隨着「魔種」的精進,靈力展開,很快就發現那些白衣侍女一個個腿腳發軟,臉蛋紅彤彤,春心蕩漾了。嘿嘿一笑,低頭吻了兩女,稍稍披了一間外衣,便跨到了隔壁侍女房間。
公子!」
李英東深受魔種影響,最不受束縛,絕不會像道學家般視男女肉體的交接乃羞恥之事,或視為放縱情慾好色之徒的行為。對他來說,肉體的交接乃人之常情,愈放恣便愈能盡男女之歡,無話不可言,無事不可作。
他自然發現那些侍女已經是慾火騰騰,哈哈一笑,拉着其中的一個侍女笑道:「我是來替你們治治毒蛇的。」
一把隔着衣服,便開始愛撫她的****起來。他身體稍稍接觸那侍女,侍女就應該忍受不住呻吟起來。
李英東哈哈一笑道:「你們是一個個來,還是要一起來?」
那是侍女對望一眼,吃吃笑道:「我們以前都是一起的,現在也一樣好了!」
李英東見她們放得開,也是高興。一把抱起懷中的侍女,爬上床去,脫下了外衣。
眾侍女看着李英東赤裸在床沿,一時間竟然沒想到男人的裸體竟是如此好看,都有些痴呆了,他整個人突然間變得威武不凡。每寸皮膚都閃着潤澤的光輝,每條肌肉都發揮着驚人的力量。
一時間,眾侍女均是瞳仁放大,艷光四射,沒法把眼睛合攏。想到自己即將可以被如此有攝魄勾魂魅力的美男子佔有,霎時間感到無比幸福,隱隱間還有些感謝歐陽克給了她們這樣一個機會。
此刻的李英東「魔種」逐漸壯大成熟,只怕就是邀月宮主再次見到,也不禁要大讚一聲「好看」了。
歡樂一波一波涌往高峰。在熾烈的男女愛戀中,眾侍女徹底迷失在肉體的歡娛,迷失在精神的交融里。眾女感到精氣由體內流往對方,又由對方流回體內,循環不休,生生不息,那刺激和強烈的快感,絕不能用任何言語形容其萬一。生命從未試過這麼美好。
李英東在三個房間。分別滿足了十三個侍女,一時間。只覺體內真氣澎湃,滾滾不息,魔種運轉十二周天,霎時間,那被封之處,紛紛瓦解。真氣也得到了長足的進步。尤其是真元之力不知不覺間,又被開發了不少。
真力展開之下,四周一草一木,清晰可見。
全身毛孔舒展開來,透着絲絲涼氣。整個人只覺無比精神。
眾女都是嘴角含笑,媚眼如絲,玉體橫陳,床上橫七豎八的擺滿了玉人。
這許多的侍女中,有近五個是西域美女,身材格外高挑。
十三人中,長得最好看的一個白衣侍女,以前就被歐陽克提升為了隊長,李英東在路上之時,便一一了解了她們,並一人給她們新取了一個名字,最漂亮的叫白一一,依次是白二二,白三三,到白十三。而李英東則叫她們:「一一,二妹,三妹……」
白一一妙目瞧着李英東,一眨不眨,見他收功,起身扶住他,嬌笑道:「公子的功夫可是恢復了?」
李英東嘻嘻一笑道:「多給你們解得幾次毒,那就可以恢復了。」
白一一暈紅着臉,眼裏卻射着無限渴望,道:「那我們姐妹可是求之不得。」
李英東還要再調笑兩句,見其他女子紛紛穿起了衣裳,料得侍劍和木婉清已經等久了,嘿嘿一聲,便道:「現在已經酉時了,我去叫飯菜來,你們就在房裏吃吧。」
說罷,一一掃了她們一眼,滿意的出了去。
心想:「這『道心種魔大法』果然厲害,現在竟然連御十五女都無絲毫疲敝之感,嘿嘿,要是再練個什麼歡喜禪神功之類的武功,那就真的成無敵金剛了。」
回到木婉清和侍劍房中,見二女還躺在床上,只是眼睛睜得大大的,盯着帳子上,一眨不眨,嘻嘻一笑道:「兩位娘子還要為夫來侍候嗎,嘿嘿,不回答便算答應了。」
說着,緩步走到兩女面前,提着雙抓,作狼虎之勢,口中還嘿嘿直笑。
木婉清和侍劍出奇的沒有動,待得李英東幾近一尺左右,猛地里,一隻白皙小手猛然翻飛,斜劈李英東胸口,來勢兇猛,勢不可擋。
哪知李英東冷笑一聲,提前出招,稍稍斜退半步,一把抓向被子裏面的侍劍的肩頭,施展出「北冥神功」霎時間,對付體內真氣騰騰而出,瘋狂的朝着李英東湧來,一發不可收拾。
一個俏脆的聲音悶哼了一聲,便即慘然大呼道:「歐陽克,你竟然學會了師父的『化功大法』,快放了我,不然本姑娘告訴師父你欺負同門,有得你受的。」
李英東一愣,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化妝成我女人的樣子來暗殺我?」
原來他一施展「道心種魔大法」真力展開之際,便已經發現了問題。來到房間,二女若是真的睡着了,那還好說,可明明兩人都睜着眼,怎麼會不來說話?就算惡作劇,她們也不會用這種手段。
何況他一進屋就發現木婉清還是真的,可侍劍卻是假的了。那女子固然能夠令李英東體內真元轉動,可那種侍劍給他的感覺卻是一點也無。
魔種辨別人,可不是根據相貌來辨別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