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東勉勉強強的吃完這一頓,便告知了大家趕道長安之事。≧網 本來李英東的目的地就是長安,雖然休息的時間有些被剝奪的意思,可是大事要緊,只得順從。在小事上面,她們可以任性胡鬧,大事上面卻絕不會含糊,由不得她們做主。
曲非煙一直纏着李英東,總是想要繼續餵食,卻被全盤拒絕。想到先是一個碰撞,然後還羞辱自己,這口氣委實難以咽下,而且還有些後怕,這丫頭的嘴巴太沒遮攔,什麼話都說的出口,不要被她把自己的糗事宣揚出去才好。只是自己要是一味的強制於她,反而適得其反,這丫頭的性格,李英東也算摸透了。最後偷偷拉她在一旁說道:「你只要乖乖聽我的話,不亂說話,不在大庭廣眾之下糗我,我就告訴你我的飛刀藏刀哪裏,怎麼樣?」
曲非煙自然是滿心歡悅的答應了。至於能不能實現,只有天知道,只怕就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可李英東至少能夠在某些時候提醒她,讓她住嘴。
段正淳的家事研究了半個時辰,就像開家庭會議一般,搞得好像還很專業的樣子,李英東暫時沒有去打攪他們的意思,是以趁着這個機會,好好的休息休息,幾日來的趕路,難得有這麼安逸的休息場所,可不能浪費。
外面的幾具屍體,侍劍已經出去處理了,客棧殺了人,那老闆嚇得半死,卻又無可奈何,說不準下一個就是自己呢,心想着等這些人一離開,就去報官。可是看李英東等人的樣子,一時半會好像還不會走的樣子,幸好見到侍劍埋掉了屍體,倒也省去了很多麻煩。
李英東也不知道段正淳他們還有多久才能解決,偷偷的傳音給了曲非煙,說道:「非非,我教你生孩子怎麼樣?千萬不要出聲,不然就不教你了,知道嗎?馬上到最角落的一個房間去,我去和老闆商量去。記好了,千萬不要讓月姐姐她們幾個知道,不然她們可不會要你和我生孩子了。」
曲非煙大喜,竟然不動聲色,暗自高興。她每次要和李英東生娃娃,要麼被拒絕,要麼被邀月等女拒絕,這回李英東主動出擊,她可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而李英東也萬萬想不到這丫頭竟然這麼會演戲,確實是個天才。
見曲非煙上鈎,李英東心中大喜,嘿嘿,難得有時間,我就一個一個的吃起來,這些天只能看不能吃,可難受了。微笑着對邀月等女道:「你們就在這裏休息,李布衣大俠還有些事要和我商量,我去去就來。」
邀月和憐星在之前就看了他頗為古怪的樣子,也稍稍了解一些內情,卻沒有說出來,對於這些,她們已經習慣的,也沒有了什麼醋意,倒是侍劍、丁璫、岳靈珊、孫小紅、儀琳不知道,以為他真的要去辦事,只是要他早點回來,注意安全這類的一些話。
李英東出了房間,到大堂找到老闆,要他把最角落的那個房間讓出來,那老闆說道:「客官,那房間已經有人定下來了,你還是換一間吧。對了,連在你們房間一起的,還有一間,我便宜些租給你好了。那角落離你們那邊很遠了,而且又偏僻的,那可是下等房。」
「奶奶的,老子看中的就是它的偏僻和離大本營較遠,不然老子好不會連在一起多租幾間啊,操。給老子聽好了,那下等房的住客,你要他搬出去得了,大不了我多出一倍錢,怎麼樣?」
李英東怒火騰騰的說道。
那老闆本來見了李英東殺人,對他就十分懼怕,現在聽對方願意出雙倍的錢,心下也不禁砰砰直跳,拿捏不定,低聲道:「客官,要是普通的客人,還不是您說了算,只是定下那間客房的人脾氣可不大好,還會武功,小店……小店……」
會武功的人住最爛的房間,倒教李英東一驚,轉而心想:「這就像做官的一樣,沒有幾個是不貪污受賄的,可是卻也真有一些管清貧的很。或許這傢伙不懂的利用武功來賺錢吧,嗨,這丫的,武功練來看的嗎?」
李英東練武功雖然勤快,卻是為了能夠更好的享受,很難想到練了武功不用的情況。他提起那老闆的衣襟,說道:「那傢伙什麼時候來這裏住?」
那老闆害怕極了,顫聲道:「那人每天都很晚才來住,這已經有兩天沒有來了。」
李英東氣呼呼的說道:「那不就得了。」
那老闆冷汗直流,結結巴巴的說道:「可是……可是他……他的押金……押金……押金卻……是壓到明天才……才……結束呢。」
見那老闆面色慘變,鬆開了提着他衣襟的手,嘻嘻一笑道:「老闆,你不用擔心,我只是住半天而已,說不定一個時辰都不要,你放心好了,天黑之前,我一定離開,怎麼樣?」
那老闆一聽,心想:「這樣也好,反正那位客官也不會這麼巧,他白天可是沒有回來過呢。」
點了點頭,說道:「好吧。」
領着李英東到了那間房間,拿鑰匙打開了門,說道:「客官,天黑之前……」
話音未落,李英東已經打斷他的話,說道:「知道了,少羅嗦,先走吧。」
待得那老闆走後,李英東仔細的打量了這間屋子。果然,死氣沉沉的,不愧是下等房。大白天的,房間也不見多明亮,嘿嘿,這地方偷情,再好不過。深深的佩服自己偷情的本事,已經那獨到的眼光。
屋子裏就一張床,被褥疊的倒是很整齊。另外還有兩把椅子,一個茶几,再無他無。茶几上,只有一個茶壺,八個小水杯合圍。這茶几也已經很破舊了,油漆已經掉了一半,露出灰色木塊來,很是難看。
單調的設備,比起李英東等人租的房間來,簡直差了老遠。心想:「那傢伙既然會武功,還能住這種地方,說不定還是什麼世外高人呢?哎呀,他白天不在家,夜間才回來,不知他幹的是什麼勾當?」
來到床邊,摸了摸床架,暗暗點了點頭,喃喃自語道:「不錯,這床還是挺堅硬的。」
要是床也像這茶几一樣,可能要奔潰了。兩人激情的時候,床要是塌了,那可就真是見鬼了。
「嘎吱」一聲,一個小身影穿了進來,撲到了李英東身上,不用看就知道她是曲非煙了。一把抱起曲非煙,笑道:「你到來的很快,被她們覺沒有?」
曲非煙笑道:「我非非是什麼人了,她們可能現的了我嗎?」
李英東一想也是,這丫頭在演戲方面還確實是很有天份的。見李英東默認自己很聰明,曲非煙顯然很高興,說道:「我們快開始吧,要是時間長了,月姐姐她們可就要現了。」
李英東笑道:「她們難道還能找到這裏來?」
嘻嘻一笑,將曲非煙丟到了床上,笑道:「好,現在正是開課了,來,你先把衣服脫光吧,記住,一件也不能留。」
饒是曲非煙性子灑脫無邪,聽到要她脫衣服,也是一陣難得的臉紅,一雙小手緊緊攥着衣領,卻是沒有下文了。
李英東既然都把曲非煙騙到這裏了,那是絕不會在放了她了,嘻嘻一笑,握住了她的一雙道:「你不是害怕我吧?」(未完待續。)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