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狂徒
&過陸然哥呀,你在這裏裝什麼爛好人,茉莉大人我可是跟你學的。」白茉莉正色道。
&可能吧,我品行高潔、清氣如蘭,怎做得出如此喪屍的事情?」
&害臊,你忘記的口頭禪了麼?」白茉莉給了陸然一白眼。
&麼口頭禪?」
&大領袖曾經這樣教導我們,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作為一個堅定地無產階級戰士,對待階級敵人千萬不能心慈手軟。」白茉莉正色道。
「……說得好有道理。」
陸然汗顏,這話還真是他經常掛在嘴邊的。
既然這麼有道理,那就實施吧。
陸然眯起了眼睛。
扒光什麼的,他打量着齊驚蟄玲瓏有致的身材,嘖嘖……光想想就激動地不要不要的了。
陸然和白茉莉都是實幹派,說干就干,當真潑了齊驚蟄一碗冷水,將她喚醒。
齊驚蟄悠悠轉醒,還有些搞不清楚情況,呻吟着,說腦袋好疼……
她挨了那麼*的一悶棍,腦袋不疼才有鬼,也就是先天武者筋骨強橫是常人是數十倍,要不然那麼狠的一下,腦袋都能給敲碎了。
陸然和白茉莉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齊驚蟄稍微恢復些神智,聳然一驚,就要動手,剛起身,又軟綿綿的跌倒在地,疼得哎喲一聲,臉色慘白。
陸然點了她十幾處穴道,她現在周身血脈沒一處是通的,強行調動真元,不疼才怪。
&姓陸的,你好卑鄙,居然偷襲我,還不把姑奶奶放了,要不我饒不了你。」齊驚蟄怒聲道,看着陸然的丹鳳眼都快噴火了。
&師妹,這位姐姐似乎還搞不清楚情況,她居然敢威脅我。」陸然正色道。
&以我老早就告訴過你吧,胸大的女人腦袋沒一個好使的。」白茉莉很贊同陸然的觀點。
在白茉莉大人的邏輯里,平胸就是正義,那大胸自然就是非正義,所以她天然就對所有大胸女人抱着敵意。
&快放了我!」齊驚蟄大罵。
&什麼叫,現在你可是落到了陸然哥的手裏,再叫我就把你扒光了,叫陸然哥強-奸你一百遍!」白茉莉惡狠狠地說道。
齊驚蟄不敢說話了。
直覺告訴她,這個留着西瓜頭,長得比芭比娃娃還精緻可愛的平胸蘿莉,似乎不是在跟她開玩笑的樣子。
一時間,心喪如死。
怎麼就稀里糊塗落到陸然手裏了!
&師妹,扒光她可以,但我拒絕強-奸她一百遍。」陸然正色道。
&什麼?」白茉莉問。
&陸然哥長得這麼好看,真強-奸她一百遍,那她多佔便宜,說不定心裏還得偷着樂吶。」陸然表情嚴肅。
&
齊驚蟄快氣瘋了。
她實在不敢相信,人能夠無恥到這種地步!
&對,不能讓這娘們兒佔便宜。」白茉莉點點頭,「那陸然哥,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視劇裏面一般是怎麼演的?」陸然問道。
&像是這樣的。」白茉莉盯着齊驚蟄,雙手叉着腰,「你這小娘皮,方才不是挺囂張的麼,現在不是落到了本大人的手裏?你放心,我會好好的戲弄你,羞辱你,你叫吧,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陸然擦了擦冷汗,說小師妹,你這台詞太老了,我給差評。
&吧,我果然不適合演這種嘴炮流的反派。」白茉莉皺着秀氣的眉頭,「還好我是行動派。」
她直勾勾盯着齊驚蟄,「這位姐姐,我們來玩遊戲吧,我先把你扒光,在你左邊臉上畫個烏龜,右邊臉上畫個王八,然後你趴在地上學狗叫好不好?」
她表情嚴肅,好像真的很認真在跟齊驚蟄商量的樣子。
齊驚蟄渾身雞皮疙瘩一圈一圈的炸起,即便心性圓融剔透強大如她,這一刻也差點暈過去了。
扒光了,趴在地上學狗叫,還得左臉一個王八,右臉一個烏龜……
畫面太美,齊驚蟄怎麼敢想。
&喜歡呀,那左臉畫烏龜,右臉畫王八好了。」白茉莉嘻嘻笑道。
齊驚蟄大叫道:「姓陸的,你敢!姑奶奶我一定會把你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師妹,她威脅我,我好害怕。」陸然聳聳肩。
&來她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美女姐姐,不好意思,我必須得把你扒光了,你居然敢威脅我家的陸然哥哥,我很生氣了!」白茉莉眯着眼說道。
&陸的……陸然,你不能這麼對我!」齊驚蟄服軟了,求饒道。
&明明是你先說要把我扒光的,你都敢這麼對我,憑什麼我不能這麼對你,和尚摸得我摸不得?你這是什麼混賬邏輯!」陸然生氣了。
最煩這種以自我為中心的傢伙,你都能卑鄙,還只能允許別人對你高尚?
世上哪有這般道理!
&會,是……是誤會!」齊驚蟄連忙說道:「我還救了你一命,你總不能恩將仇報吧。」
&又沒有讓你幫我,事實上你不出現我也能搞定熊拓海,所以你只是自作多情罷了,這個命題並不成立。」陸然正色道。
&就算是這樣,你跟我無冤無仇,你也不能這麼對我吧!」齊驚蟄大叫道。
她是真怕了,陸然跟這個天使外表魔鬼心的小蘿莉,似乎不是在跟她開玩笑的樣子,要真這麼對她了,那她可還怎麼活,說不定道心都得毀了!
&還好意思了,我只不過拒絕你很不禮貌的要求罷了,你居然就起歹心要把我扒光了搜身,這還叫無冤無仇?」
&我跟你開玩笑的。你……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吧。」齊驚蟄結巴道。
&師妹,你先畫烏龜吧,然後再告訴她你是跟她開玩笑的,以她的邏輯,她大人有大量,一定會原諒你的。」陸然無奈聳肩。
開玩笑,我開你一臉,陸然可不相信方才那娘們兒是說着玩兒的,至少那時候她身上的殺氣可作不得假。
&呀好呀,人家最喜歡畫烏龜了。」白茉莉說着,去找筆了。
齊驚蟄雙眼一翻,心喪如死。
完了,完了……
正在此時,陸然電話響了,一個陌生號碼。
接通,裏面傳來一個淡然的聲音:「小子,差不多就行了。」
&誰呀?」陸然明知故問。
這聲音里都透着雍容氣度,除了陸伯言這老傢伙還能是誰。
&伯言。」
&原來是伯言先生,這大半夜的,您有什麼事情?」陸然笑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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