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然趁着齊驚蟄心神大亂,蘧然暴起,將她壓在了身下。
金鎖玉門這種強暴「寢技」重現。
寢技是一種極為霸道的反關節技巧。
最適合用來以弱擊強。
因為每個封鎖的地方,都跟人體的發力技巧相悖,所以才叫「鎖」。
這種技巧若是掌握純熟,文弱書生也能制服膂力驚人的大漢。
若陸然先前沒有被sm的那麼慘,現在制服齊驚蟄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但現在的他,極為虛弱,能發揮出身體十分之一的力量都算不錯了,肯定沒辦法制服齊驚蟄。
最多就能將她按個三十秒。
三十秒能做什麼呢?
對於某些快槍手來說,三十秒其實可以做許多事情,陸然雖說不是快槍手,但三十秒還是能夠做許多事情。
譬如陸然可以在三十秒內,用拂柳勝雪的秘技,讓齊驚蟄連「丟」好幾次,然後體力極具消耗,失去反抗力氣。
問題是,拂柳勝雪再怎麼強大,也是需要手來施展的。
而陸然現在,一雙手全用來按住齊驚蟄了。
他沒有手,好在他還有舌頭。
陸然伸出了舌頭。
他不是在舔,而是在割。
刷刷刷刷——
房中術脫胎自《黃帝內經》,是天機宮無數代先賢總結而出的一門實驗科學。
其每一個招式,終極目的,都是用來對付女人,尤其是不肯屈服的傲嬌女人。
拂柳勝雪是指法。
金鎖玉門是寢技。
而陸然現在用的,則是舌功。
西方早就有研究表明,在那啥的時候,適當的虐待對方的身體,會極具的加強快感。
事實上皮鞭滴蠟的sm把式所以那麼多人玩兒,就是因為這個。
而房中術的虐辱舌技,則更為強大和技術流。
修煉舌技的人,都信奉一個道理。
刀不離身。
這個刀不是什麼大刀片子,而是剃鬚刀片,用來含在舌頭底下的。
平日裏就將刀片含在舌頭底下,要用的時候,能在瞬間,在對方身體上的敏感區域,劃出「z」字型的切口。
如果入肉深度合適,對方非但不會感到痛苦,還會在瞬間爆發出極具衝擊性的強烈快感。
刺啦一聲。
齊驚蟄身上的紅色風衣在陸然神乎其技的舌技面前,撕裂開來,露出了雪白的肌膚。
兩道「z」字型切口在白嫩肌膚上顯現出來。
很是細薄的傷口,癒合之後,絕對連疤痕都不會留下。
有殷紅的血珠緩慢浸出。
齊驚蟄年紀所說不小了,但一直痴迷於武道,於男女方面,哪裏有所謂的經驗。
平日裏,就是被異性觸摸自己的身體,都會敏感的不行,要不然,也不會因為陸然跟她敬禮,就會亂了心神,反而着了陸然的道。
敏感如她,哪裏受得了這麼狂野霸道的招式。
頓覺身體竄起一道一道的電流,酥酥麻麻,媚眼如絲,霞飛雙頰,不可抑制地呻吟了出來,身體發軟,軟綿綿如風中柳絮,再無絲毫力道。
刷——
陸然又是一刀下去。
沒再刺激她的敏感區域,而是切在了她的穴位上面。
用剃鬍刀點穴,肯定沒有手指的效果好,況且陸然舌頭再怎麼靈敏,也不可能如指頭那麼精準,所以這一下,就是暫時讓齊驚蟄身體短暫禁錮而已。
不過這樣也就夠了。
陸然從媚眼如絲的齊驚蟄身上爬了起來,穿好了衣服——畢竟他並沒有暴露癖-然後用繩子把齊驚蟄捆了起來。
他笑了,笑得很開心。
此刻的心情,跟終於推翻了壓迫在頭頂上的三座大山,翻身農奴把歌唱的勞動人民差不離。
齊驚蟄看着笑得極為開心的陸然,眼裏蒙着淡淡水汽。
她覺得好委屈。
形勢急轉直下,她都沒鬧明白,自己是怎麼的又栽在陸然手裏的。
「姓陸的,你快放了我!」齊驚蟄怒罵道。
「你當我傻呀,我為什麼要放了你?」陸然眯起眼睛。
個臭娘們兒,偷襲暗算自己就算了,居然還想自己剪掉,叔叔嬸嬸都可以忍,陸老師也不能忍了吧。
「齊姐姐呀,那話怎麼說來着,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你說我要怎麼感謝才好?」他冷聲說道。
他已經決定了,這次絕對把這娘們兒給徹底征服,媽蛋,真當小爺我是那麼好欺負的?
不讓你見識見識陸小爺的手段,你丫絕對不知道花兒為什麼是紅的,草兒為什麼是綠的,陸老師為什麼是不能惹的!
見陸然笑得不陰不陽,齊驚蟄又想起了被某人支配的恐懼,臉色慘白,問道:「喂,你想把我怎麼樣?」
「先奸後殺怎麼樣?」陸然試探着問。
「你……」齊驚蟄怒不可遏。
「喂,你不會是想讓我先殺後奸吧,我沒那麼重口味的。」陸然正色道。
齊驚蟄眼皮一翻,快昏迷了。她已經後悔了,天知道陸然這種大魔頭,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你……你混蛋!」齊驚蟄大罵。
「知道我是混蛋你還來惹我,你那不是犯賤麼?」陸然邪邪一笑,正在此時,他突然皺起了眉頭。
他看着齊驚蟄,齊驚蟄也看着他。
彼此眼瞳中,都泛起了一絲恐懼。
是身體本能,在跟他們預警!
就在此時,地動山搖,不對,是遊艇在搖。
很像地震。
但海上怎肯能地震?
早就出了淺海,也不可能是觸礁。
掀開窗簾,陸然實現一掃,瞳孔一縮。
外面,另一艘更大的遊艇撞在了這艘上面。
那艘遊艇之上,大概十多個人目光冰冷的掃視着這裏。
其中一個娘們兒陸然還認識——御堂美幸!
媽蛋,這次麻煩大了。
「怎……怎麼回事兒?」齊驚蟄顫聲問道。
「蠢女人。」陸然看了看齊驚蟄,暗罵了一口。
陸然罵齊驚蟄蠢,自然有他的理由。
要不是這娘們兒自作主張把自己綁到海上來玩什麼sm,就不用陷入這等危局了。
「你……」齊驚蟄表情憤怒。
陸然沒跟她廢話,扭斷了她身上的繩子,順便解開了她身上的穴道。
大敵當前,他跟她之間的那點小矛盾,自然顯得無關緊要。
「不想死的話,就聽我的。」陸然壓低聲音說道。
「他們是來殺你的,關我什麼事情?」齊驚蟄冷笑。
「我是陸伯言的兒子,我還是天機宮的未來掌門。」陸然正色道。
「你說這個幹什麼?」齊驚蟄問。
「我的意思是說,我不是一般人,不妄自菲薄的將,我是一個身份很尊貴的人,月流當然敢殺我,但他們不敢殺了我之後,讓整個修行界都知道是他們殺了我,那樣的話,就是逼陸伯言和穆軒轅跟他們魚死網破,也就是說,他們不可能讓你看到他們殺了我。」陸然淺笑着解釋。
「這……」齊驚蟄皺起眉頭。
「齊驚蟄,我希望你分清楚一個事實,不是我要拉你下水,而是你把我害到了這步田地。我希望你放下你心中對小爺那莫名其妙的仇恨,聽我的,我們合作,還有一線生機。」陸然繼續解釋,明明大敵當前,眉宇間,卻沒有絲毫的慌亂,鎮定如恆。
鬼神神差地,齊驚蟄點了點頭。
決定相信陸然一次。
就好像,這個男人,天生就適合處理這種局面一樣。
心性圓融,八風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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