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天光微醒。
陸然跟齊驚蟄兩人悠悠醒來,卻還相互依偎着,沒有立刻起身。
兩人昨晚服下九竅金丹之後,便開始雙修,在藥力刺激下,兩人來了足足三次,每次都超過一個小時,即便是兩人都不是常人,體力都有些吃不消了。
齊驚蟄某處腫脹不堪,而陸然只覺得自己可憐的小兄弟,已經快磨破皮了。
所謂痛並快樂着,大抵如此。
「喂,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齊驚蟄依偎着陸然胸口,神態慵懶地問道。
初為人婦的她,慵懶迷人,好似溫順的波斯貓,蜷縮在陸然胸口。
「御堂齋他們,大概今天會上島,不過以我們目前的狀態,可打不過他們,好在我昨天觀察過,這個島嶼夠大,我們先拉着他們遛幾天圈子好了,畢竟你男人我最喜歡遛狗了。」陸然眯着眼說道。
「滾,當誰男人呢?」齊驚蟄撅起嘴巴,不滿地說道。
陸然在她嬌艷紅唇上狠狠咬了一口,說道:「喂,齊姐姐,小爺我如花似玉的鮮活*都被你霸佔了,你這人可別太無恥了,別佔了便宜就不認賬呀。」
齊驚蟄怒不可遏,將他某處狠狠抓住,「姓陸的,你要死啦,明明是你占我便宜!」
「放屁,我承認剛開始我是比較主動,可後來你叫我不動我就真的沒動了,然後不是你跟我說可以動了,還叫我動快一點麼……」陸然無比嚴肅地說道。
陸然是個流氓,且是個很不要臉的流氓。
齊驚蟄哪裏是他對手,估摸着在陸然有意無意之下,想起了過去的那個狂亂迷醉的夜晚,狠狠掐了他一下,沒好氣道:「死人,你再說我不理你了。」
「好啦,我們還是起來吧,九竅金丹的藥力,不是那麼好消化的,接下來幾天,我們還得抓緊時間雙修,一邊拉着御堂齋等人遛狗,一邊恢復修為。」陸然正色道。
齊驚蟄知道他說得是正經,俏臉微紅着點點頭,穿好衣服爬起來,卻是秀眉微蹙,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陸然問。
「疼。」她說。
「哪裏疼?」陸然問。
「壞死啦你,明知故問。」齊驚蟄沒好氣道。
美人嬌憨模樣,分外迷人。
「這樣呀,要不我給你吹吹,保證不疼了。」陸然無比嚴肅地說道。
齊驚蟄羞不可耐,怒不可忍,比着拳頭,開始滿山洞追殺陸然。
兩人雙修了一整晚,九竅金丹的藥力,已經吸收了不少,傷勢也好了許多,甚至於有精力這麼打鬧以及……*了。
……
不知名小島,晨曦如夢,整個小島都籠罩在白茫茫的水汽之中,遙遙看去,就如一座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
朝陽升冉,黎明的光線,逐漸暈開了霧霾,海天交界處,一艘遊艇的輪廓,逐漸顯現出來。
御堂齋卓立在甲板上,帶着腥味海風撲面而來,吹得他黑袍獵獵而響,鬢髮亂舞。
經過一整晚的追蹤,在八咫玉的指引之下,終於鎖定了陸然的位置。
他現在很確定,陸然就在這座小島之上。
情況很樂觀。
這是一座無人荒島。
也就是說,在這座島上,陸然沒有絲毫可能性跟外界聯繫。
現在的陸然,困獸罷了。
他帶着小隊剩下的,半月之內,絕對能將陸然這隻困獸抓出來,然後殺掉了。
月流這次付出的代價,不可謂不大。
但只能要成功殺掉陸然,就不算虧。
「上島,不惜一切代價,都要講陸然給我揪出來!」
御堂齋冷冷地發佈着命令。
「是!」
御堂美幸等人,俱都拱了拱手。
然而想像極為美好豐滿,現實卻往往會比較的殘酷和骨幹。
……
接下來的幾天,御堂齋很抓狂。
抓狂的原因,是因為他覺着自己,似乎……被調戲了。
作為一個道基真人,御堂齋是驕傲的,她也有驕傲的理由。
一半驕傲的人,都比較自信。
當然,若是這種自信接連吃癟的話,就會變得極為的狂躁可容易憤怒。
從上島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五天。
事實上在第一天,他們就發現了陸然的蹤跡,但五天過去了,並沒有抓住陸然。
這座海島,不是那種珊瑚島,而是火山運動後形成的小島,岩洞眾多,盤根錯節,陸然就不斷地在這些岩洞裏面躲避穿梭,而他們卻隱隱的被陸然牽着鼻子,不斷地發現他前一天藏身的山洞,卻始終沒有抓住這個傢伙。
今天終於有了收穫。
只是不是抓住了陸然,而是在陸然昨晚藏身的山洞中,發現了陸然留下的紙條。
內容如下。
「御堂老狗,見字如晤。額,這話太文縐縐了,小爺我怕你沒文化聽不懂,那我就給你翻譯一下吧,見字如晤的意思,大概就是****-你-老-母。」
「小爺昨晚夜觀星象,知道你這條老狗今日必將到訪,本該沐浴更衣,掃榻而待,給你準備幾條肉骨頭,奈何小爺我另有要事,不能餵你啃骨頭了,還請見諒,另備有薄禮一份,望你這條老狗笑納。」
御堂齋看完,微微皺起了眉頭。
像這般不文不白,文縐縐泛着股子酸氣的字句,真的……格外的讓人抓狂。
關鍵是這語氣,這傢伙倒像是活得挺滋潤,難道他……沒受傷?
御堂齋踅摸着,隨即嗤之以鼻,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所謂的陰謀詭計,不過是大姑娘的花架子,中看不中用,看着唬人,其實不堪一擊。
他可不信陸然挨了天叢雲劍一下,陸然會完好無損。
島上缺醫少藥,陸然能蹦得出自己的手掌心?
至於陸然提到的那份兒禮物,御堂齋倒是發現了,就是一個用樹葉子包着的包裹。
上面還貼了張紙條,說御堂老狗,小爺打賭,你丫不敢打開。
御堂老狗看了看,還真沒自己打開,而是命令身邊的御堂美幸打開了,畢竟謹小慎微無大錯不是?萬一裏面有啥機關呢?
御堂美幸打開後,發現包裹中,竟是還有個樹葉包着的包裹,上面還有一張紙條。
「御堂老狗,我打賭你是叫別人打開的,現在小爺再給你打個賭,這裏面的包裹,你依然不敢打開,你要敢打開,我是你養的狗,要不敢,你就是我養的狗。」
「無聊的傢伙。以為這麼簡單的激將法,我都看不明白?」御堂齋眯了眯眼睛,嗤之以鼻。
他瞅了御堂美幸一眼,意思很明顯,叫她繼續打開。
御堂美幸膽戰心驚地打開,發現裏面空空如也……不對,包裹裏面的東西,竟還有個紙條。
「汪汪乖,主人我跟你開個玩笑呢。其實包裹裏面什麼都沒有……還有,我發誓你會喜歡我送你的禮物。至於什麼禮物,你很快就會見識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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