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雅很不想將視線從門口轉移到身邊的雷子楓身上,可是,現在就他們兩個人在這裏,她不說點什麼,就太尷尬了。
從她這個角度往上看雷子楓,感覺他整個人都高大了許多,空氣中儘是他身上的那股獨特的男性氣息,仿佛將她整個人都包裹在了一起,讓她有點難受。
「你的衣服我已經洗好了,但是放在家裏了,沒有帶過來,下次還給你。」傅雅不知道自己為何就說出了這句話,昨夜雖然從他那裏借了一身軍裝回家,但是,她可沒有想將那身軍裝留下來作為紀念,還是還給他的好,原本也沒有料到他會出現在她的軍營里,所以便沒有帶過來。
「嗯,先別說話,上藥。」雷子楓右手一拉,便拉過來一條板凳,靜靜的仔細地給傅雅上藥。
他離得她太近,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讓她感覺到臉頰暖暖的,像是春天的風拂過,倒是緩解了她臉部上原本的癢意。
興許是上藥的過程太久,久得傅雅差點迷失在他這樣專注的神情里,她假裝輕咳了一聲,而後冷聲道:「快點。」以此來避免心裏剛出現的一絲慌亂。
「藥要塗抹得均勻,才不會讓你的臉留下疤痕。」雷子楓說這話的時候倒是也還挺溫柔的。
指針滴答滴答地走着,半個小時過去了。
「好了沒。」傅雅不耐煩了,她不喜歡跟他待在一起的感覺,那感覺會讓她重溫起以往的回憶,而那些回憶又是她不願意去觸碰的。
雷子楓沒有說話,而是將藥膏重新放回了推車上,就這麼居高臨下地睨着傅雅。
傅雅見他放好了藥,想來應該也是已經好了,她直接起身,卻在她起身的時候,雷子楓恰好往下俯身,兩人瞬間撞在了一起。
「你做什麼啊?」傅雅摸着自己的腦門,不爽地瞪了雷子楓一眼,她就知道,每次碰到他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
「你說呢!」雷子楓的語氣沉冷,他手裏正拿着一支新藥膏,和剛才那支不一樣。
傅雅掃了一眼推車,上面倒是擺放了好幾支藥膏,難道那些都要挨個塗抹個遍?
她只記得她在很小的時候花粉過敏過一次,那一次聽說挺嚴重的,只是到底是怎麼治好的,她幾乎都快忘記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要怎麼抹藥膏才算是將程序全部完成。
「我自己來。」就算是要再塗藥膏,她也不想讓雷子楓幫她塗了。
慢吞吞的,不是她喜歡的調子。
「剛才你沒聽蕭祈然說嗎?躺下!」雷子楓命令道。
一聽到這聲命令,傅雅心裏就來了火氣,昨晚就是因為服從了他的命令才會被他給抓到他的院落去的,導致最後一系列事情的發生,想想就生氣。
「我不!」傅雅挺着胸脯,坐了起來,就要從雷子楓手裏將藥膏搶過來,但是,這時急那時快,她還沒有搶到藥膏,她的整個人就被雷子楓給按倒在床上了,而且還是那種很勾魂的姿勢,像是在ooxx一樣。
他枕着她的雙手跪在她的雙腿間,單手扣住她的下頜,讓她的頭部不能移動,空出來的那隻手則給她強行塗抹藥膏。
傅雅可不是那種純情的人,尤其是在享受過雷子楓那銷魂的味道之後,每晚她都會做一點點那個春夢,然後……
「雷子楓,你放開我,你難道不覺得我們這個姿勢很不雅嗎?」傅雅整張小臉漲得通紅,雖然她已經不是黃花大閨女,但是,從她這個視角正好能看到一幕讓人爆噴鼻血的畫面。
經歷過性福生活之後,她的眼睛總是有意無意地會往雷子楓的那個部位瞥去,尤其是在這個時候,她又不能扭動脖子,視線直接跟他那裏對視着,微微能看到那飽滿的一部分,而後各種yy幻想隨之而來,讓她有一種很想拔掉他的褲子探究一下那褲子裏面風景的衝動。
雷子楓特意地低頭往下看了一眼,而後抬起頭,意味深長地朝着傅雅勾唇一笑,「沒見你覺得不雅,倒是見你看得挺有興致的樣子。」
一句話立馬將傅雅的臉燒得像個番茄,丫的,不就是多瞥了你幾眼嘛,有必要這麼驕傲嗎?
「誰有興致了,誰稀罕看了,姐又不是沒見過真貨,就你那藏着掖着的樣子,希望以後那裏別寡人有疾。」
雷子楓的臉瞬間陰沉下來,鷹眸鎖定着傅雅,藥膏一甩,直接俯身,俊臉在距離傅雅的小臉蛋0。001厘米的地方倏地停了下來,聲音中充滿了蠱惑,「你想看就直說,或者你可以親自來驗證驗證一下我這裏的功能是不是還齊全!」
語畢,俊臉抽離,而他的大手抓起她的一隻手就朝着他的那個部位靠去,傅雅瞪大了眼睛,見過不要臉的,還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當即就扭動着手想要從他的大掌里抽出來,但是,在力量的抗衡上,她哪裏是他的對手,小手根本抽不出來。
眼看着她的手距離那裏越來越近了,傅雅飛快地瞅了一眼滿臉陰沉的雷子楓,而後,快速地做出決斷,在她的手剛好碰觸到褲料的時候,她瞬間用盡全力一腳朝着他那個部位狠狠地踢了下去。
丫的,敢讓她做那樣的事情,她就讓他真的變成寡人有疾!
只是,她的這一腳被雷子楓的手飛快地擋住了,但是,在他擋住的那一剎那,傅雅笑了,因為此時她另外一隻腳已經從另外一邊見縫插針猛襲了上去。
「唔……」雷子楓痛苦地捂着自己,雙眸點燃了一簇簇的小火苗,旺盛地朝着傅雅怒燒着,仿佛要將傅雅整個人卷進去一併焚燒掉。
嚇!傅雅趕緊從床上跳了下來,拿起推車上的藥膏就要打開門逃走,但是,她的手卻被雷子楓緊緊地抓住了。
「女人,做了壞事就想逃!」聲音有如從地獄深淵處爬出來的惡魔一般,帶着陰冷的東風,一陣一陣地吹向傅雅的後頸,讓她渾身汗毛根根豎起,心裏咯噔一聲,仿佛已經聽到了什麼東西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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