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君銘沒想到娃娃竟然突然間聰明了起來,避開她的問題不說。於是想要挑逗挑逗:「寶貝兒,我的意思是你又胖了……」
娃娃聽到話愣了一下,她沒想到雷君銘居然還敢真的指責她胖!
可是,難道她真的胖了嗎?
娃娃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胸脯,她發覺挺好的啊,根本沒有胖。再說了,胸部胖一點,罩杯大一點是每個女人的驕傲吧。那這樣的話,胖一點根本沒關係。
「我上面壓根就沒胖,雷君銘,你瞎說什麼胡話呢!」
雷君銘前進的腳步一頓,他不知道娃娃竟然會這樣反駁他。
再抬起腳步繼續走時,他嘴角勾起了一抹玩謔的笑容。他伸出大手掂了掂娃娃的小屁股,然後她的小胸脯就徹底的和他的背貼的密不透風。
「雷君銘,你在幹嘛啊?」娃娃嬌聲嗔怪,「把我掂得頭暈死了。」
娃娃不知道,她家大boss已經開啟了腹黑無賴模式,一邊背着她走路一邊出言調戲她:「我背部神經沒有手部神經發達,所以現在還不知道你說的對不對,等回去以後好好用手來給你量一量。」
聽了這話,後知後覺的娃娃才發現現在自己正在雷君銘的背上,自己的小胸脯正在和雷君銘寬厚的脊背親密的接觸。
而最讓她羞紅的,是她的兩顆小奶球更是隔着薄薄的衣服,和他的脊背有節奏的摩擦着。
想到這個,娃娃的小臉突然間就變成了秋天成熟的紅蘋果,唰的一下就變得通紅。
她伸出自己的小手,在某個繼續調戲着她的大boss胸膛上輕輕的錘了一下,「我說了沒胖就一定沒胖,還用手量什麼量。」
「你說了不做數。那個地方又不是你來感覺的,作為感受者,應該我來說了算。」某位腹黑大boss真的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一句話說得娃娃完全想不出反駁的話來。
某隻純潔的小白兔已經是紅成了小紅兔,她再也不想和雷君銘愉快的交流了。扭了扭自己柔弱的小身板,威脅雷君銘道:「大色狼,我命令你,現在放我下來!」
雷君銘才不管娃娃的要求,仍然不怕死的掂了她一下,兩隻大手固定住她雪嫩白皙的兩條大腿,壓根就不讓小白兔碰到地。
「剛才是哪只小白兔要我背她的?」雷君銘這話涼涼的。「本長官是這麼容易指揮的嗎?一上一下,上上下下,這成何體統?」
娃娃好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她分明就是自己挖坑,自己往裏面跳。明明一開始她的目的很單純,就是想要炫耀一下她老公,可現在她做了那悲催的農奴,只能被自家老公給小聲的訓斥,加上羞恥的調戲。
只不過俗話說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於是她小手撐住雷君銘寬厚的臂膀,儘量的讓自己發育完全的小胸脯離他的脊背遠遠的。
雷君銘只覺得自己背上一空,就知道是娃娃離開他的背,一想原來寶貝兒還在賭氣。他嘴角的弧度比之前更大,手掌順便還捏了捏她肉肉的小屁股。
「這兒也變胖了。寶貝兒,你要是有骨氣的話,就把屁屁也給我拿來,直接懸空好不好?」
某隻小白兔玩不過雷君銘,徹底的敗下陣來,於是她嗷嗚的叫了一聲就重新的撲到了雷君銘的背上。還是這樣才舒服,剛才裝作有骨氣的樣子挺着腰背好痛苦。
哼,雷君銘你現在就儘管調戲我吧。等我回到家了我一定要向媽媽告狀,講述你劣跡斑斑的罪行!
這個既漫長又短暫的跑步就在這溫馨愉悅加上偶爾小虐的氛圍中結束了,直到家門了,雷君銘這才是輕輕的把小白兔給放下來。
這樣的恩愛勁,連路上偶爾遇到的大媽大嬸都在一個勁的羨慕娃娃,說她嫁了個好老公。雷君銘也是心裏面滿意的很,這一趟下來,他不知道暗中吃了多少娃娃的豆腐。
娃娃一進了家門,就忘了之前自己生氣的說要向媽媽告狀。對她來說,只要婚紗的問題搞定了,那其他啥的小事情根本就不算事兒。
今天在天橋上面看到的那個乞丐那麼像林夕落這個賤人。雖然說最後發現不是可這着實也讓她心裏面狠狠地痛快了一把。
林夕落實在是做了太多天理不容的壞事,就連和她長得相像的人都會被老天爺無情的懲罰。雖然有可能老天爺想的是讓這個和林夕落長得像的人分擔她的痛苦。
要怪就只能怪這個女人倒霉,居然還長得和林夕落相像嗯臉蛋。也不知道是不幸還是幸運。
「寶貝兒,你在那邊發什麼呆?」先一步洗完澡的雷君銘擦着濕漉漉的頭髮從浴室裏面走出來。邊問還邊讓娃娃去浴室洗澡。
娃娃跟雷君銘在一起都是有好長一段時間了,可是她還是不習慣雷君銘只穿着一條緊身短褲站在她面前。
雖然說她見過無數次雷君銘沒穿褲子的樣子,可是每一次看到,她還是會止不住的臉紅害羞。
娃娃飛快的看了一眼雷君銘下身,然後臉色微紅,假裝笑道:「我知道了,馬上就去。」
雷君銘和娃娃在一起這麼久,怎麼會不知道她現在的心思。只不過他對娃娃的小動作視而不見,只是眼眸中的顏色深了一些。
自從上次金碧的事情發生後,娃娃就一直睡得不好。為了讓她能夠好好的睡覺,不累壞身體,他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把自己腦袋中的那些旖旎想法給壓制下來。
現在林夕落和蕭一帥兩個人,得到了他們應有的悲慘下場,娃娃心中的那個大疙瘩才算是徹底的消了乾淨。
這也是時候該讓娃娃把這些恐懼的記憶忘記,把關於林夕落和蕭一帥的所有記憶給忘記了。
於是他把自己手裏的毛巾放下,邊走向娃娃邊問:「要不要我來幫你洗?」
娃娃才不要這樣害羞的讓雷君銘看呢,於是急忙擺手,「不用了不用了,雷君銘你先去床上歇着吧,我自己來。」
誰不知道你幫我洗着洗着就要偏離正題。想起以往種種因為輕信雷君銘而引發的事情,娃娃忍不住吐了吐小舌頭。
那真是親身經歷的慘痛教訓,她才不要再次上當呢。
然而雷君銘可不是娃娃認為的那麼好打發。既然他都已經問出口了,就說明他已經做了決定,今天還真就要幫娃娃洗澡不可。
娃娃坐在浴缸里,想着今天看到的那個乞丐。
那應該就是林夕落!
和她做了那麼久的閨蜜,娃娃怎麼會連她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一個人的臉蛋可以被毀壞,可聲音是不會變的。
那個乞丐就是林夕落!
娃娃再次確定了自己的猜想,是林夕落無疑。
只是娃娃疑惑的是,為什麼林夕落會在那人來人往的天橋上,還是用這樣一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她不是在監獄裏面被牢牢看管着嗎?
娃娃心裏不能說不痛快,畢竟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曾經的惡毒行徑付出代價的不是嗎?
先是勾引她的男朋友,這件事情她忍了,反正她勾引走的那個男人比不上雷君銘分毫。
然後是網上發帖,這個她也忍了。
但是林夕落居然狠毒到想出那麼喪心病狂的主意來傷害她,甚至差點害得她被那兩個骯髒的男人給玷污。
每次一想起來這差點發生的事情她就害怕的不能入睡。
吃飯吃不好,睡覺也不能沉睡,甚至還會在本就淺眠的睡夢中驚醒。這樣的惡性循環都快要把她弄得神經衰弱,幾乎是快得憂鬱症了。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和林夕落比較什麼,可奈何林夕落要處處和她比較。甚至連她恩愛了四年的男朋友也要搶走。
林夕落害她,逼她,最後讓她已經無路可退。她知道自己一再退步,只會讓林夕落變本加厲的來對付自己。
她因此而來的失眠是真的,恐懼害怕也是真的,只是在這些焦慮中,她添加了一點雷君銘都不知曉的小心思。
她想讓雷君銘為她擔憂,為她憤怒,當然,為她報仇。
她知道自己不能當面的去拜託他,因為這會讓他為難,這是她不願意看到的畫面。畢竟他是一個少將,是軍隊的少將,而不止是她一個人的雷君銘。他做事都要從軍隊的角度和立場來考慮,而不是只為她一人。
但是她知道,不管怎麼樣,雷君銘都會或多或少的懲罰蕭一帥和林夕落這對狗男女。
她不想看到蕭一帥和林夕落因為懲罰輕了而不長記性,所以她決定給雷君銘來一個猛料。只是她不曾想到,雷君銘下手竟然會這麼狠!
直接把他們弄成了殘廢,而且還把人給放到繁華的天橋上,讓所有人來可憐同情,讓他們悲憤欲死。
從這件事情就可以看出來雷君銘有多為自己考慮,有多在乎自己,娃娃現在都有點為自己那點見不得人的小心思而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了。
因為她直覺里知道,就算她沒有表現得這麼痛苦,這麼難過,雷君銘還是會這樣做。他是一個鐵血軍人,容不得自己心愛的人受一點委屈。
他說一不二,對待敵人從來不會留情。
娃娃想,她一定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這輩子才嫁了這麼一個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