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還是頭一次看到完整的日出,而且還是在山上。
身邊有人陪,還是自己從小就喜歡的那個人。
一想到這,心裏感覺甜甜的,幸福感瞬間爆棚。
視線不由從相機轉移到雷君銘的臉上,後者正在認真翻看着日出的照片。
晨光里,英俊側臉上每一個汗毛都被染成了金色,長睫毛,高鼻樑,性感的嘴唇……
不禁偷偷感嘆,自家的老公怎麼就長的這麼好看呢?
「雷君銘?」看得痴痴的,她有些恍惚的叫了他一聲。
「嗯?」雷君銘抬起臉,就見娃娃一臉痴迷的看着他。
「老公,你怎麼這麼好看?」娃娃此時被迷得有些呆呆的,忍不住說出了心裏話。
聽到這話,雷君銘看她的眼神頓時深了一分,有心戲弄道:「怎麼了老婆,愛上老公我了?」
娃娃正沉迷於他的美色中,理所當然道:「當然愛上你了,而且我很早以前就……」
說着,發現雷君銘眼裏促狹的目光,才清醒自己着了道,頓時又羞又惱。
自己這個花痴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
可惡的雷君銘,又想占她便宜!
哪有老婆先對老公的表白的嘛,嗚嗚,又輸給他一回。
雷君銘看着自家老婆羞紅的粉臉,心情一陣大好。
他這個老婆實在是越來越可愛了,如果不是長期待在軍營里確實不方便,而且她自己也提出來要回去,自己還真捨不得就這樣放她走。
想到一會兒就要把她送回家去,不能再天天見到,心裏便湧起濃濃的不舍。
「臉皮怎麼這麼薄?」
話雖這樣說,卻不想再戲弄。
伸手抬起她精巧的下巴,深深望着自己的女人,也只有在她面前,他才會這樣低低柔柔的問話。
娃娃原本還在賭氣,聽見他說話這般柔情似水,心早已被化了去。
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小臉紅紅搖了搖頭,天知道她搖頭是什麼意思啊。
面對這般羞澀可人的娃娃,雷君銘內心也是柔軟得不行,伸手將她抱進懷裏,緊緊的,直到兩個人之間再無一點縫隙。
娃娃似乎從這個擁抱里感受到了他對自己的不舍和依戀,有些詫異的想抬頭,卻被扣住了後腦勺。
只好將小臉兒埋在他堅實的胸前,故作輕鬆悶悶的說道:「雷君銘,我快透不過氣啦,你是想把你老婆悶死啊?」
雷君銘原本正沉浸在即將離別的不舍中,聽她這樣煞風景的一句話,頓時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鬆開懷抱,伸出手便一掌拍在她渾圓挺巧的小屁屁上,「調皮鬼,不許動不動就說死!」
「你又打我?」娃娃捂着小屁屁,佯裝一臉委屈。
雷君銘見她眼淚汪汪的小模樣,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真的下手重了,心疼道:「打痛了?」
「我看看。」
「不要!」娃娃小身板兒一扭,條件反射般的彈開,她就是想讓他心疼下,可不想這會兒讓他身體力行的疼。
厚厚。
雷君銘什麼人,一見如此,就知道小白兔在跟自己玩呢,遂也就不擔心了。
不過不給小白兔點厲害看看,以後在他面前動不動就撒謊豈不是很麻煩。
所以大老虎揣着一肚腹黑,擺着一臉心疼的,不依不饒的哄道:「乖,轉過身讓我看看。」
娃娃那肯乖乖就範,看着雷君銘一臉無害的表情,一顆小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雷君銘對此非常滿意,佯問道:「已經不疼了?」
娃娃趕緊點頭,「不疼了,一點都不疼了。」
「不疼就好。」雷君銘點頭,笑得像只狐狸。
娃娃內心在悲泣,她怎麼就嫁給了這麼一隻腹黑**oss!
不過誰叫自己喜歡呢,但是這樣下去老是被他騙可不行啊,小白兔也是有尊嚴的,必須反擊,反擊!
所以她嚴肅道:「雷君銘,以後不許打我。」
大老虎一臉無辜道:「我哪有打你?」
「打屁屁也不行!」就算上次給她摔床上是無心之失,但老是打她屁屁也不是好習慣。
但是某君一個字都沒聽進去,伸手一掌握住她挺俏小屁,眯着眼睛道:「不打不打,我保護她。」開玩笑,自家老婆屁屁不讓他打,誰來打?
娃娃哪裏知道他內心的這些歪理,只是誰說兵哥哥都是正氣凌然的?
她家這隻耍起無賴來一點也不比耍流氓遜色,啊啊啊!
雷君銘見她嘟着小嘴不說話,知道再說下去大概是要真生氣了。
「餓不餓?」他啞聲問道。
娃娃被這麼一問,倒是想起起來這麼久了貌似還沒有吃早餐,「餓了呢。」
『呢』字話音未落,便見雷君銘的俊臉在眼前放大,驚艷得她瞪大雙眼,耳畔傳來的是他低沉性感的嗓音,「那我餵你。」
餵?
這又是吃唱得哪出?
娃娃想反抗,但是雷君銘已經攫住她的小嘴兒。
他的吻總是能將她化成一汪春水,想動都不能動,只能任他於索於求。
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日出在這層霧氣中變成一團璀璨華麗的金色,裹在身上暖暖的酥酥的。
這也許大概是這輩子自己看到的最美最夢幻的日出了,她想。
女性的芬芳盈於鼻尖,是那樣的醉人,雷君銘突然不想就這樣放她回去,他愛慘了這隻小白兔。
「不如不回了?」
他埋在她身體裏,俯在她耳邊說着,似商量又似祈求。
娃娃有些意外,竟一時呆住,良久才反應過來,他這是在挽留自己。
儘管也許只是情到濃時的情不自禁,心中仍泛起絲絲的甜——他在乎她呢!
嬌俏的小臉不知是因為歡愛還是喜悅,顯得愈發光彩奪目,她回過身,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將兩人的距離拉得很近,認真道:「雷君銘,我想我一定會想你的,很想很想。」
雷君銘微微一怔,幽深的目光望進那一汪清澈眼眸里,他何其有幸娶到了她。下一刻,雙唇堅定的印上她的唇,吻得纏綿悱惻,吻到地老天荒。
回到單身宿舍,娃娃把自己的東西都放進行李箱,剛要拉上拉鏈,雷君銘走了過來。
指着一件她平時穿的印有小白兔圖案的小睡衣以及小內內道:「這些留這兒吧,別拿回去了。」
娃娃奇怪道:「留這兒幹嘛?」難道還想睹物思人,厚厚。
雷君銘表情淡然,只道:「帶來帶去麻煩。」
娃娃頓時恍然大悟,感情自家老公這是在期待她下次光臨?
突然心情大好,連離別的傷感都被沖淡了不少。
厚厚,說會想我就直說嘛,何必找藉口。
回想早晨在山上種種,她決定不放過任何一個打倒腹黑**oss的機會。
「這麼點東西不麻煩啦。」說着,就要把行李箱拉上。
雷君銘的臉色有些黑了,最近小白兔有些叛逆啊,但是他湛少是說忤逆就能忤逆的嗎?
伸手一把奪過行李箱,打開。
睡衣、內內、絲襪……總之一切貼身物件統統都給翻出來,扔到床上。「這些留下,其他帶走。」
娃娃有些無語的看着面無表情的雷君銘,同時又感到好笑,覺得自家老公才真是可愛的那個哇。
「老公……」她喊了他一聲,仰起精緻小臉,佯裝怯怯道,「如果為了不麻煩,也應該留下外套長褲這些累贅,你留下我這些貼身衣物做什麼?」
雷君銘被她這麼一問,原本因為要分別而有些糟糕的心情,此刻更糟了些。難道這種時候不該是對他訴說衷腸執手相望嗎?
「叫你留下就留下,哪來那麼多廢話。」他原本就是說一不二不願多解釋的脾氣,再說身為軍中少將,他的話向來就是命令,需要什麼解釋。
但娃娃可不是他那些下屬,她是誰,她可是人見人愛萌賤無敵,咳,萌無敵的娃娃,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被打發。
「雷君銘,我問你個事情?」
「說吧。」
「你留下我這些貼身衣物,不會是因為有那戀什麼物什麼癖吧?」她故意往不着邊際的地方扯,就不信他不開口承認是希望她下次再來。
果然,雷君銘的臉這會兒徹底黑了。
「你看我像戀物癖嗎?娃娃,你小腦袋瓜兒里整天想的都是些什麼,嗯?」
最後一個「嗯」字略帶威脅,從他略深的眼神中,娃娃感覺到了危機。
不會吧,早上才剛來過,要不要這麼猛?
她可是受不了呢。
雷君銘看着她如臨大敵的逗趣樣子,頓時覺得有趣,鬱悶的心情總算散去了些,道:「就算我有戀物癖,戀的也是我自家老婆的內內,你緊張什麼?」
娃娃沒想到他會承認,難道、難道雷君銘真的有這麼、這麼不為人道的變態行徑?
「雷君銘,戀物癖是很變態的,你、你該不會真的……」這會兒沒想到一句玩笑居然變成了現實。
雷君銘準備逗逗她。
「誰叫你要走呢?我是男人有正常生理需求,不用你那些內內,難道你還希望我去找別的女人?」
娃娃被震住了!
從前看的那些有色小說畫面,尤其是男主寂寞獨自解決的畫面,一幅幅掠過眼前。
但是,但是她就是眼睛瞎了,也無法想像站在她面前英俊無敵一身正氣的雷君銘,裹在一堆女式內內里獨自吟哦。
------題外話------
萱萱頂着鍋蓋來,這本番外一直沒寫完,是萱萱的遺憾,今天萱萱開始來補足,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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