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清晨,經過了昨天的一番風波,此時顯得格外的寧靜。.
牧天伸了一個懶腰,剛剛從站了起來,望着窗外還有一個狼藉的地方,他想到一切都過去了。
只不過想到羅橫的時候,他心裏總是難過。
都怪那個血瞳魔君,害得羅橫就這樣離開了自己,他想到昨晚告訴所有人的那一刻,大家都不敢相信。
但柳天最後也認同的時候,他們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牧天從他們的眼中看到了傷心、難受、無助、無奈、害怕……似乎不知道下一刻自己要做些什麼。
「牧天,牧天,你在嗎?」
這時,門外遠遠傳來兩聲叫喊。
「吱!」
房門瞬間被推開,牧天聽到聲音,眉頭皺了一下,到底是誰那麼早來到自己這裏?
轉頭的那一刻,他看到武小安滿頭大汗的樣子,而且在不停地喘氣。
過了一會,武小安恢復了一些體力,他驚呼道:「牧天,你知道嗎?我們紫陽院要被取消掉。」
什麼?
牧天一激動,立即在床邊沖了過去,一把抓住武小安的衣領,怒問道:「你聽誰說的?」
「咳,咳……」
武小安被牧天抓住衣領,勒得差點喘不過氣。
牧天聽到其聲音,知道自己衝動了,立即鬆開自己的手。
武小安立即覺得自己獲得重生一樣,他拼命地在喘氣,過了一會,他那張憋紅的臉才變得紅潤之色。
牧天平靜了自己的情緒,問道:「是誰在院主剛剛去世,就說要取消紫陽院?」
武小安看着牧天,眼眸之中有絲恐懼,他小聲道:「我也是剛剛聽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當其一說完時,牧天眼眸一瞪,才聽說而已,就急着往自己這裏跑,簡直是亂來。他可是記得昨晚柳天和自己說過的話,相信不會有假。
此時,他白了武小安一眼,問道:「你是聽誰說的?」
武小安看到牧天並沒有像剛才那樣生氣,他乾笑一聲,道:「嘿嘿,今天我剛到了院廳時,就聽到一些內門在討論此事,以為是真的,就馬上朝着你這邊而來。」
「通知我是吧?」牧天接過武小安的話,頓時覺得有些無聊,不過他又想到對方第一時間想到了自己,還算不錯。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長袍後,道:「走,我們去看看是誰說要消失紫陽院。」
一刻時間後,牧天和武小安出現在一條彎曲的小道上,正是通往院廳之路。
「牧天!」
忽然傳了一聲叫喚。
牧天聽到叫喚自己的聲音,怔了一下,立即轉頭望去,看看到底是誰。
當人影漸漸離近的時候,他這一回看得清清楚楚,就是昨天剛認識的吳三刻,不知道對方叫自己有什麼事。
他皺了一下眉頭,露出了一抹疑惑,停下腳步在等待對方的到來。
片刻之後,吳三刻走到面前,憨憨地笑了一下,道:「呵呵,沒想到在這裏遇上你們。」
「有什麼事?」
牧天剛想開口相問,卻被武小安搶了去。他瞪了一下眼過去,然後對吳三刻問道:「你怎麼出現在這裏?」
吳三刻依然是憨憨一笑,並沒有覺得牧天的問題有什麼不妥,他隨口答道:「我剛剛路過這裏,就遇上你們,所以就跑過來。」
「你也是去院廳?」牧天接着問道。
「是啊。」吳三刻不作多想,就回答了。
牧天眨了一下眼眸,感覺這個吳三刻還不錯,他沒有想太多,道:「那我們就一起走吧,我們也是要去院廳。」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吳三刻驚詫一聲。
「嗯!」
隨着牧天點了點頭,他們便消失在這條小道上。
渺小的背影,在晨光的照射下,慢慢地被抹去。
一個時辰後,他們出現在院廳的門口,裏面傳來一陣陣的爭吵聲。
牧天聽見後,臉上露出一抹不喜之色,羅橫才剛剛去世,難道這些人就要鬧起來?太不像話了,不知道那些執事是幹什麼的,也不管管他們。
「牧天,你知道裏面在吵什麼?」吳三刻皺着眉頭,問道。
武小安白了吳三刻一眼,隨口道:「能有什麼,還不是在議論着紫陽院要不要取消的事情。」
什麼?
聽到武小安的話,吳三刻立即震驚起來,對於他來說,紫陽院可是他從小長大的地方,是相當有感情的。
現在卻聽到要取消紫陽院的話,他豈能不怒?
霎時,他對着院門怒眼而視,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牧天瞪了武小安一眼,對吳三刻道:「你別聽他胡說,根本沒有那一回事情。」
「沒有那一回事,為什麼裏面卻有人在議論?」吳三刻轉過頭望着牧天,激動地問道。
牧天皺了一下眉頭,他沒想到吳三刻這時情緒會那麼激動,不過他並沒有生氣,聳了聳肩,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保證絕對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聽到牧天信誓旦旦的話,吳三刻困惑了,他不知道該相信誰,不過他知道進了院廳之後,情況很快就清楚了。
牧天知道自己怎麼說,吳三刻都不會相信,他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喊道:「一起進去吧,等一下就知道是誰在亂說。」
威嚴的院門,他們三個就這樣走了進去。
「我看紫陽院是保不住了,可能兼併到其他院之中。」
「你胡說,我們紫陽自開創以來,就沒有被消失過。」
「你傻啊,那是有院主在,所以才沒有人敢取消我們紫陽院,現在院主不在了,那還不馬上被取消。」
「是啊,我看取消是鐵定的事實,大家想着去哪一院吧。」
……
牧天一進門就聽到這些話,他不管這些人還在說什麼,立即大吼一聲:「是誰告訴你們要取消紫陽院?」
面對突然而是來的叫吼聲,一些內門怒了,自己在議論事情,竟然敢進來打擾,不過當他們看到是牧天時,立即閉口不言。
牧天環視着這些人,其中不乏有執事在內,這怎麼可以?
他怒了,連執事也參與進來,難怪有這麼多人在議論此事,面色一冷,道:「難道沒有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
他的話一落,頓時院廳安靜得可怕,沒人敢說一句話,包括那些在坐着的執事。
牧天不管他們是怎麼想的,走到這些人的中間,他大聲道:「難道院主剛剛去世,你們就要這般鬧嗎?還有你們這些執事,工作沒有做到位,竟然也帶頭瞎哄此事。」
聞言,所有內門都低下了頭。
那些執事也是這種表情,他們理虧在先,所以選擇了沉默,靜靜地坐在那裏一言不發。
過了一會,唯一一個沒有參加此事的傳功執事羅浩走了出來,望了一眼牧天,點了點頭,淡然道:「這是他們瞎起鬨的,根本沒有這回事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