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是個好東西。看都說喝酒有靈感,這純屬扯淡。作者君的淡就被扯了一晚上,到現在還疼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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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卓不凡的遭遇,阿飛雖有疑問但也不敢開口相詢。眼下童姥吸的正爽,阿飛也只能守住心神全力運功,漸漸物我兩忘。也不知是過了多久,他覺察到自己虎軀一震,那童姥貌似是收功了。
這童姥的時機把握的極好,阿飛和卓不凡的內力卻都已經空了。儘管是兩人合力,但依舊不夠童姥一個人的索求無度。這次童姥看起來紅光滿面,滿意的打了一個飽嗝。
趁着童姥梳攏一身真氣的功夫,阿飛又抓緊時間和她嘮嗑了。考慮到以前的經歷,他沒有直接去問關於卓不凡的事情,而是小心道:「童姥,你覺得按照這個度,多久才能恢復以前那神功無敵的狀態?就是可以打着打着打到月亮上那種」
童姥臉色微動,依舊沒有應阿飛的話。阿飛卻覺得有門,繼續加把力道:「童姥,你這近百年的功力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夠恢復的。我不知道童姥你到底是處於什麼原因不肯用北冥神功這等功夫,但是用你現在的法子,除非我日日夜夜在這裏幫你練功,否則你」
「那你在這段時間就呆在這裏助我練功了,可有什麼問題?」,童姥忽地打斷他道。
阿飛嚇了一跳,暗暗給了自己一巴掌,又連忙道:「童姥你說笑了。我有家有口,再加上身為武林盟主的天賦使命,這個江湖可離不開我我是在不太合適天天陪你在這裏呆着。」
童姥罕見了一笑,過得一會才緩緩道:「念在你這次幫我一把的份上,我便也多提醒你幾句。今日你再助我修煉一次之後,就可以自行選擇離去了,當然你若是有時間也可以在這裏陪着我這個老太婆練下去你所接觸的任務,也只是陪我練功。其他的就沒有了,你知道了嗎?」
「只是練功嗎?」,阿飛頗有些失望。看
那童姥卻是冷冷一笑,道:「我知道你們玩家的心思。之前也有玩家陪我練功。整整一個月的時間,他一直找機會和我說話,看能否觸有關逍遙派的任務。結果最後他還是失望的走了,還帶走了一大把的銀子」
阿飛長嘆一聲,對着童姥訕訕一笑。
這天山童姥既然已經說的如此明白了。阿飛便也不再糾纏。不過他還是不死心的說出了心中的一個疑問。
「童姥,你為什麼不用北冥神功」
良久那天山童姥長嘆一口氣,道:「逍遙派的功夫老身自然都懂得一些,也包括這北冥神功。不過當日虛竹來找我和那個賤人,想要我們到逍遙派,與我那師兄無崖子作伴」
「賤,賤人?」,阿飛道。
「就是李秋水!」,童姥怒道。
「是,是!」。阿飛擦了把汗。
「和老身所料不錯,那賤人和我一樣都拒絕了虛竹。哈哈,我當然知道那賤人是怎麼想的。她和我一樣都失去了九成的功力,沒有了內力的支撐,一副容自然貌又丑又老,此時再到那師兄的身邊,那師兄豈不是更嫌棄了,嘿嘿!」,童姥那蒼老的聲音在房間中盪,阿飛卻聽得目瞪口呆。
「而且當年那賤人勾搭丁春秋那個逆徒。合夥謀害了師兄,她自然也無顏去了。不過這賤人也不死心,她一定是想通過復功力,然後復她的容貌再來勾引師兄哼哼!師兄豈會受她蠱惑。若是我得了機會,一定要在她另外一張臉上劃上幾道,讓她再也不能見人!我還要在她臉上寫一個『丑』字,好讓她知曉自己所做的醜事」
天山童姥說的醋意十足,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這讓阿飛都覺得一陣牙酸。要看?
「見我們倆都拒絕了。虛竹那孩子很是失望。這倒不枉我當年栽培過他不過師兄可能已經預料到這個結局了。他讓虛竹告訴我們,逍遙派的大門依舊對我們敞開,我們隨時都可以去,若是我們恢復了一些功力那是更好,若是沒有恢復也是無妨不過我們誰也不能用北冥神功去掠奪別人的內功為自己所用,否則就按照逍遙派的規矩,追武功,革除門派」
阿飛聽到這裏大吃一驚,道:「這又是何故?北冥神功不是逍遙派的正宗武功嗎,為什麼不能使用?將這樣的神功束之高閣,實在是,實在是」
那童姥卻是沉吟了一會,搖搖頭道:「師兄這麼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或許在這大江湖時代,北冥神功這種絕學太過於逆天,容易引起其他武林人士的激烈反應,我們倆本來功力就所剩不多,可能會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再者,北冥神功也不是天下無敵,有些內功它就吸收不了,而且也容易被別人所乘,諸如某些毒藥。這些就不說了,總之這是師兄的命令,那賤人和我都不得不聽。」
阿飛明白了,他點點頭,道:「原來是這個緣故,所以你就四處收羅玩家和np,供你吸收內力」
「只是玩家,師兄也不准我們對np隨意下手」,童姥道。不過說到這裏她搖搖頭,笑道:「師兄也是多慮了。我們倆哪裏有能力去找那些np高手的麻煩」
「這裏不就有一個嗎?」阿飛指了指卓不凡。
童姥卻是冷笑一聲,一揮衣袖道:「他不算。他是主動找上門的,算是我的仇敵,所以師兄即便是知道了也不會拿我怎麼樣!不過這廝來的也是時候,倒也給我了一個機會,讓我可以搶先那賤人一步,練我的八荒**唯我獨尊功。等我恢復功力,自然就可以恢復容貌,能留在師兄身邊,即便他真正喜歡的是小師妹又有何妨,我唉!」
阿飛心中念頭轉了幾轉,他沒有理會這陷入黃昏戀幻想的天山童姥,只是想卓不凡為什麼會主動找上童姥?難道他是知道了童姥不復當年之勇。便是想上門挑戰,結果敗了嗎?但是以卓不凡這樣的人,定然也是有些性格的。如今被鐵鏈鎖在這裏,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一灘爛泥一樣,竟然在不斷的運轉內功,到底這是不是處於其本意呢?
阿飛又想問一些其他的問題,奈何這童姥以說的足夠多了為由,斷然的拒絕了阿飛的問題。任由阿飛再怎麼搭訕那童姥都不再和他廢話。甚至有翻臉的跡象。阿飛無奈,只能靜下心來恢復內功,不多久,這童姥又要了一次,額,又吸了一次,搞得阿飛渾身無力,與那卓不凡一樣都要成一灘爛泥了。
「如果你不走,可以留下了繼續協助我練功」,童姥滿意站起身來看着阿飛。這兩次她收穫巨大是不爭的事實,「報酬這一部分,我可以考慮給你增加一些。」
阿飛頭疼無比,心想我一個小地主階級缺你這點銀子不成?但若是這般去了,以他對系統猥瑣程度的判斷,自此之後怕是與童姥無緣了。但是留下來,也可能依舊沒有什麼收穫有人堅持了一個月沒有收穫,他阿飛又能有多少與眾不同?作者君願意給他開一個金手指嗎?
在他糾結的時候,童姥卻是一直靜靜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決定。只要他一搖頭,就會被隨機送到外面去。決計是找不到來的路了。良久那阿飛卻是搖頭,道:「與童姥一同修煉這麼有趣的事情,我還可以再試兩次,反正我還有時間。」
還有時間當然是個藉口。但也並不是沒有道理。這距離明天東方不敗上少林寺的時間還有幾個時辰,足夠阿飛繼續磨蹭磨蹭了。
天山童姥只是一笑,道:「一炷香後我來找你。對了,不要嘗試打這灘爛泥的主意,否則我會一掌殺了你,你的報酬也就別想了」。然後她身子一晃。消失在了這個小房間。
阿飛無奈的伸伸懶腰,他站起身來想要走動幾下,卻現自己被鐵鏈拴住,自由活動的空間還是被限制在了方圓幾米的地方。來走了幾下,他的目光自然是放在了那卓不凡的身上,想着要不要趁着童姥不在和這攤爛泥再溝通幾下?不過才上前兩步,他忽地心有所想,用剛剛積蓄的一點內力運起了聽風辨位。
這一用不要緊,他臉色變了。
房間外面有人,至少有兩個人站在門外,而且靠極近。
那一定是天山童姥的手下了!
在這樣的地方還佈置了兩個手下,這是童姥故意監聽自己?
童姥那之前的一番話話又在耳邊響起,阿飛登時出了一陣冷汗。他又緩緩的坐在了地上,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想得一會,他給百里冰和左手刀出消息,問他們怎麼樣?童姥也解開了他們的穴道,這也讓他們恢復了通話的能力。但是和阿飛一樣都限制了自由。三人隨便說了一會話,將目前的形勢簡單的聊了聊,不過都是沒有什麼好辦法,最後他們決定再試試幾次,若是童姥這邊依舊不能有突破,這次便也是算了。系統顯然也有它自己的設定和考慮。而玩家若是僅僅找打了天山童姥就可以接觸到逍遙派的武學任務,怕是也太過於簡單了些。
阿飛完了消息,心中倒也是有了有了一絲安定。他嘆了口氣,暗想今天這任務也是奇怪了,明明都靠得這麼近了,就是找不到路子。難道要擊敗天山童姥才可以?可是憑他的武功,一個人擊敗童姥也是有些難度的。那童姥雖然內力不復當年,但是手段確多得很
阿飛一面打坐復功力,一面無聊的在地上用手劃了劃,將那些雜草什麼的丟到一邊。忽然間他手指一抖,慢慢的停了下來。
在靠近那卓不凡手臂的地方,阿飛用手摸到了一些深淺不一的筆畫,竟像是有人徒手寫下的字。阿飛詫異的看了那卓不凡一眼,他忍住了沒有出聲音,而是用手慢慢的摸索了下去。沿着那筆畫,他心裏將那些字默念出來。
「別說話,我是卓不凡。你幫我殺個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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